在賈氏的觀念裏,就是冉秋葉散發了狐媚氣息,才勾走了何雨柱。

所以,她認為冉秋葉就是唯一的敵人。

真是防不勝防,院裏的事情還接二連三的不完呢,就從院子外頭冒出來個冉秋葉。

他們賈家難道是被老天詛咒了?

怎麽就一天安生日子都沒有!

想到這裏,賈氏甚至決定做個冉秋葉的小娃娃,天天子時午時往上麵紮針。

她要詛咒冉秋葉不得好死。

“媽,都什麽時候了,再說這些還有什麽用!關鍵在怎麽讓傻柱把心思從冉老師身上移走啊!不然,他倆真好了,往後還有咱家什麽事兒!”不是秦淮茹沉不住氣,隻是冉老師的核心競爭力著實讓人不得不防。

論年齡,她比秦淮茹年輕。

論社會資曆,人家還是老師。

秦淮茹呢,一個不求上進的工人。

甚至家庭背景,冉秋葉更是不用描述得優越。

單說人家有個歸國的哥哥,就讓秦淮茹拍馬難及。

她能不著急嗎?

最最可怕的是,冉秋葉跟吳奎家的關係還不錯。

她真要成為何雨柱的女朋友,這個四合院裏就真容不下秦淮茹這一家老小了。

失去了何雨柱的偏袒和護佑,秦淮茹隻是想想就覺得渾身發冷。

不行,一個冉秋葉插足過來,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你衝我嚷嚷有什麽用哇!還不趁人沒走,趕緊到傻柱那屋拾掇拾掇,表現出女主人的姿態,讓那個冉秋葉知難而退!”賈氏橫了一眼秦淮茹,給她支招。

還真別說,這種女人間最了解的小手段,賈氏拿捏了。

何雨柱給秦淮茹開門的時候,還衝她使個眼色。

哥牛吧,把冉老師留下吃飯了!

因為何雨水一反常態地表現得對他這個哥哥很是關心,何雨柱以為秦淮茹來也是撮合他跟冉秋葉的,

卻沒想,秦淮茹一大家子還指著他一個吃飯呢!

怎麽可能把他往別的女人懷裏推!

果不其然,秦淮茹對何雨柱的自滿視若無睹,上來就笑嗬嗬地招呼冉秋葉,說要給何雨柱換被罩。

“哎喲,這真是我姐,對我的生活起居照顧得無微不至。”何雨柱一聽這苗頭,不對勁。

他趕忙站在秦淮茹和冉秋葉中間打圓場。

冉秋葉臉色一變,明顯變得不自在了許多。

這天都快黑了,秦淮茹給何雨柱換被罩,說明什麽!

這倆人的關係……

還不等冉秋葉多想,何雨水就又一次敲門進來了。

她看了看在場對峙的雙方,心中佩服了下吳奎的未卜先知。

“哥,這天也不早了,晚上就讓秋葉老師跟我睡一屋吧!你們看呢?”何雨水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秦淮茹,悄悄勾起唇角。

她親昵地挽著冉秋葉的胳膊,表示對冉秋葉很是不舍。

這也無形中打斷了秦淮茹的施法。

她捏著何雨柱的被子,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那屋?擠不擠啊?”何雨柱一看何雨水來救場,就差跟她握手表示感謝了。

他臉上冒出來的冷汗,也轉眼不見了。

“奎子哥給我換了張大床,我跟秋葉老師兩個的身材都比較纖瘦,根本不會擠。而且,我也有好多話想跟秋葉姐聊呢!姐,你看,能不能留下?”何雨水不漏聲色地凡爾賽了一下,順帶替何雨柱留冉秋葉。

她不僅要留冉秋葉,更要把她對何雨柱跟秦淮茹的誤會解開。

總之,何雨水願意選擇冉秋葉讓她作為自己的嫂子,也不會讓自己老哥再傻乎乎地倒貼秦淮茹。

她哥這麽大年紀了,家裏連個像樣的家具都沒有,還不是這麽多年犯蠢的結果。

冉秋葉正好對何雨柱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那這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何雨水覺得自己有必要盯緊點。

再不給秦淮茹見縫插針的機會。

為了這件事,她甚至把紡織廠的工作都請假了。

對此,吳奎沒有意見。

有道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吳奎要看看,在何雨水的幫助下,何雨柱能不能從秦淮茹的泥潭中爬出來。

要是還執迷不悟,那就不管了。

“雨水,這一不留神,天居然就黑了,也不知道是你哥哥的手藝太好,還是我們聊得太投機。我看我還是不打擾了,回去比較好!”經過何雨水這麽一打岔,冉秋葉的心理調整過來許多。

她衝何雨柱溫婉地笑了笑,幾乎把他的魂兒都給勾出來了。

“還傻愣著幹什麽呀!哥,既然秋葉姐要回去,你趕緊送一送啊,路上黑燈瞎火的,多不安全。喏,這是奎子哥的車鑰匙。”何雨水一聽冉秋葉這話,就知道她對何雨柱還是動心的,二話不說,就把吳奎的自行車鑰匙給了何雨柱。

其實冉秋葉就是騎著車子來的,但是考慮到這天黑路陡,何雨柱決定騎車送她。

並且,把冉秋葉的車子壓在這裏,就能保證她還會再來。

何雨柱臨出發前,還衝何雨水點了點頭。

真是個小機靈鬼,幫你哥都想好了!

何雨柱光顧著車後座攬著自己腰的冉秋葉了,根本連看都沒看秦淮茹。

等他一走,秦淮茹就再也忍不住了。

她眼睛一眨,就開始衝何雨水哭訴。

“雨水,姐到底是怎麽招你了,你要這麽針對姐?姐自認對你也不差啊!”

不差?

何雨水在心裏翻個白眼,不做評價。

要不是老太太撮合,吳奎同情她,願意跟她接觸,現在指不定她都餓死凍死在屋裏,也沒人知道。

“賈家嫂子,你這話從何說起?我隻不過是幫我物色媳婦罷了,怎麽就針對你了?反倒是你,明明跟我哥也沒什麽關係,卻要在這個時候來攪局,是不是不安好心呢?”何雨水把雙手一抱,防備地看著秦淮茹,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譏。

於情於理,她做的沒一點差錯。

秦淮茹何苦來她麵前哭?

“我哪有!你哥的被子有幾個月沒換洗了,我這不是好心幫他呢嗎?怎麽到你嘴裏,就變成我來做壞事了?合著我就不該幫你哥打掃?問題是,他一個大男人,根本不懂收拾,你這個做妹妹的也不管,這樣下去,像話嗎?你怎麽反倒怪我?”秦淮茹眼淚水一抹,理直氣壯地跟何雨水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