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秦淮茹,你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二大爺也是不滿了。

“就是,你把我們急吼吼的叫來,但是正主還在被窩裏睡大覺,這我們可不能忍!”

許大茂起哄道:“你快要不把吳奎也叫出來,要不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行不行?”

這……

秦淮茹有一些猶豫,畢竟自己還想問吳奎借錢呢,要是此時把吳奎揪出來,那昨天自己伏低做小的,不是白做了嗎?

許大茂見秦淮茹猶豫,趁機點上一把火,他前幾天被吳奎揍了之後可是對於吳奎一直懷恨在心。

此時有機會給吳奎找點麻煩,許大茂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亂。

“秦淮茹,東西丟了還需要照價賠償呢,你說對不對。人丟了,這麽大個事那是裝聾作啞就能躲得過去的?”

說完許大茂就衝著秦淮茹眨巴了一下眼睛。

秦淮茹品了品許大茂說的話,東西丟了要照價賠償,那……

那自己人都丟了,人可比東西金貴多了,豈不是也應該照價賠償?

“秦淮茹,要我說就是冤有頭債有主,誰惹的事誰擦屁股!”

許大茂意有所指。

秦淮茹被許大茂這麽一說也是恍然大悟。

如果這麽說來,那還借什麽錢啊,直接讓吳奎賠錢就好了呀!

其實秦淮茹正有此意。

於是趁著許大茂的話,秦淮茹心裏也是一橫。

我說軟話求你沒用,那要是訛你呢?

於是來到吳奎的門前,大力的拍了下去。

“吳奎,何雨水,快開門,出大事了!”

“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吵得何雨水是腦子都疼,但是吳奎沒有說話,何雨水便也不去開門。

吳奎原本是不想理會,但是秦淮茹拿出一副“開門啊開門啊,別躲在裏麵不出來,我知道你在家”的架勢。

吳奎無奈,隻能下床開了門。

“秦淮茹你是不是瘋了?大半夜的這是幹什麽?”吳奎滿是不耐煩。

“吳奎,虧你還能睡得著,你賠我女兒!”秦淮茹扯著嗓子大喊。

“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你說要我賠什麽?”

吳奎剛睡醒還有點懵,愣是沒聽懂秦淮茹是什麽意思。

“賠我女兒!槐花!槐花就是因為你,所以才離家出走了!”

秦淮茹拿出一副潑婦的架勢,手叉著腰,氣勢洶洶。

剛剛她已經想好了,要是槐花真的離家出走找不回來了,那就讓吳奎賠,吳奎家反正有的是錢。

“秦淮茹,我請你大晚上不要發瘋行不行?”吳奎撂下這麽一句話,就要關門。

但是秦淮茹眼尖手快,趕緊就用腳擋住了門。

“吳奎,就是因為你,昨天你說讓我教育槐花的,現在好了,槐花因為你離家出走了!”

秦淮茹這話說的,是一點也不提自己把槐花打得有多狠。

吳奎眉頭一皺,他此時已經看到了門外院子裏站的一大爺他們了。

吳奎意識到秦淮茹這是打算不達目的不罷休。

於是吳奎也不關著門了,直接穿著衣服走了出去。

何雨水不放心,也跟吳奎走了出來。

“吳奎,你現在就當著大家的麵說說,你打算怎麽辦!”

吳奎不理會聒噪的秦淮茹,而是先找王六一了解了一下剛才發生了什麽。

王六一一五一十的吧剛才發生的事,又複述給了吳奎。

吳奎在心裏理了一下,確定槐花的離家出走和自己沒有關係以後,這才把注意力放在秦淮茹身上。

現在打定主意的秦淮茹態度與昨天顯然是截然不同了。

這秦淮茹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吳奎,現在事情你也了解了,你現在想想到底是賠我多少合適吧。”

“是啊吳奎,你這事做的實在是不地道,人家秦淮茹平時可把槐花寶貝著呢。”

“就是因為你,槐花這又是挨巴掌又是挨雞毛撣子的,現在孩子離家出走,可少不了你的份啊”

許大茂也是趁機向踩一腳吳奎,吳奎賠得越多,他心裏可是越舒坦。

秦淮茹是沒有想到許大茂會站在自己這邊說話,但是無所謂,隻要不是站在自己對立麵就行了。

“吳奎,這事是不是真的像秦淮茹說的那樣啊?”還是一大爺理智一點,沒有全部聽信秦淮茹的話。

“一大爺,他們可真是冤枉我了。”吳奎喊冤。

“首先,我為什麽讓你教育槐花你沒忘吧?”

“其次,我隻是說讓你教育槐花,我讓你打她了嗎?”

吳奎連著兩個問句問的秦淮茹是啞口無言,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不是,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不管你有沒有讓秦淮茹動手打槐花,但是秦淮茹就是因為你猜打得槐花啊,槐花就是因為你才離家出走啊!”

許大茂見秦淮茹落入下風,於是忍不住開口幫忙。

“這有你什麽事啊?這還沒到夏天的呢,怎麽就跟個蒼蠅似的嗡嗡叫,煩死了!”

吳奎現在可是沒有好脾氣,半夜被叫醒,還要被扣上這麽大一頂帽子,真是滿肚子火。

你這許大茂還正好往槍口上撞,我不懟你我懟誰?

“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我這是為正義發聲,你別看秦淮茹現在是孤兒寡母就好欺負!”

“我告訴你,咱們院裏還有這麽多男人呢,可見不得你這樣欺負人!”

許大茂慷慨激昂的說著,仿佛自己此時真的是個正義的化身。

但是這話聽在秦京茹的耳朵裏怎麽那麽不對味兒呢?

秦京茹幽幽的看來一眼秦淮茹還有許大茂,又聯想到前幾天許大茂襯衣上的口紅印。

雖說秦淮茹不塗口紅,但是凡事還有個萬一呢?

人就是會越想越多,秦京茹心裏有了這個小心思之後,就開始不住的腦補。

她甚至都能想象到秦淮茹還有許大茂廝混在一起的樣子,頓時臉色就不好了起來。

“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了,難道孤兒寡母就一定是弱勢,握我這家庭美滿就是壞人?”

“你這話讓三位大爺聽聽看合理嗎?”

吳奎懶得理會許大茂的我弱我有理理論。

“吳奎,你這是欺負人!”

秦淮茹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就是捂著臉痛哭。

“我的孩子都丟了,你還在這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欺負我們家沒男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