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昨天吳奎是和自己一起回去的。

況且吳奎要是有這膽子,至於昨天對錢合點頭哈腰的嗎?

再說了,那錢合看起來凶神惡煞的,還是個兩百斤的胖子,就算吳奎力氣很大,那也不一定打得過錢合。

許大茂想著,非常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吳奎的表情,發現吳奎也是一臉驚訝,就像是剛剛知道這件事一樣。

吳奎臉上的驚訝很真實,看不出一點破綻,應該不是裝的。

許大茂下了結論,這事和吳奎沒有關係,應該是別人蓄意報複。

如此,許大茂才算是放下了對吳奎的懷疑。

一旁的吳奎雖然是罪魁禍首,但是還是假裝出很驚訝的表情。

畢竟演戲要演全套嘛。

“對了,你們剛才說要報案?報什麽案?”

王祥這時才回過神來,對著秦淮茹問道。

“對對對!我要報案!我女兒丟了!”

在王祥的提醒之下,秦淮茹這才反應過來,立馬臉上帶上了擔憂。

“你女兒?是槐花還是小當?”

王祥不虧是隊長,雖然看起來脾氣是不太好,大大咧咧的,但是即使是過去了這麽久,對於秦家人還是記得清清楚楚。

秦淮茹顯然也是沒有想到王祥會把自己女兒的名字脫口而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是槐花。”

“什麽時候丟的?是自己走的還是跟著別人走的?”

王祥問的很詳細。

“應該是昨天早上,不對不對,是昨天下午,不對不對,應該是早上……”

“應該是一個人走的吧,她平時朋友很少……應該吧……”

秦淮茹顯然並沒有掌握足夠的信息,一時之間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

“好了,你說說你知道的信息吧!”

王祥見秦淮茹是一問三不知,幹脆直接讓秦淮茹說一點有用的.

“王隊長,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人是在上班時間丟的,昨天早上,我打了一頓槐花,然後就去上班了,之後下班回來之後就發現槐花不見了。”

秦淮茹越說越不好意思,自己一直嚷嚷著要找自己的女兒,結果到了立案這一步是一問三不知,這叫人怎麽找。

“那就是離家出走了?她走的時候穿的是什麽衣服,有沒有帶走什麽?”

王祥繼續追問。

“穿的就是一件碎花的紅棉襖,有一點點舊,胳膊肘子哪裏破了,是用一塊藍色碎步補的補丁。”

還行,還算是說了一點有用的信息。

王祥自我安慰道,接著又問了一些相關的問題,可惜秦淮茹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

看的出來,秦淮茹平時並沒有多關注自己女兒的生。

“好的,這事我就先記下了,但是槐花失蹤還沒有滿二十四個小時,現在還不能立案,不過我已經記錄在案,隻要時效一到,立馬立案。”

王祥在麵對公事的時候顯得很嚴肅。

王祥說的時效什麽的,秦淮茹不是很懂,但是出於對王祥的信任,秦淮茹還是連連點頭。

隻要警察管這件事就行了。

“我建議你們還是不要放棄尋找,可以去孩子常去的一些地方找找。”

“我記得沒錯的槐花年紀還不大,正是叛逆的時候,你們做家長的平時還是要多注意孩子的情緒問題。”

王祥對著秦淮茹安頓道。

看來即使是一個糙漢子,隻要是涉及孩子的事還是比較關注的。

秦淮茹連忙點頭應下。

畢竟是還沒有正式立案,就算是再在警局待著也是待著,於是一行人跟王祥道別之後,又再次重返四合院。

一直在家裏等待的小當是望眼欲穿,終於看見了秦淮茹的身影。

小當探著頭看去。

秦淮茹、吳奎、許大茂、何雨柱,進來的隻有這幾人。

在確保了槐花沒有跟著幾人回來之後,小當也是鬆了一口氣。

她現在可是生怕槐花真的別秦淮茹找到。

或者是槐花自己溜回來,但是幸好,秦淮茹並沒有找到槐花。

槐花啊槐花,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知道不應該回來給我添堵,真是懂事。

昨晚我一個人睡在**,真是寬敞啊。

沒人擠我也沒人罵我,姐姐我昨晚睡得可香了。

槐花,真是謝謝你了,姐姐會一直記得你的哦。

小當在心裏這麽想著,麵上也是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但是在看到秦淮茹進入家門之後,小當臉上得意的神色瞬間消失,轉而換上了擔憂的表情。

“媽!怎麽樣,槐花有消息了嗎?”

看著懂事的小當,秦淮茹原本沉重的心情算是略有安慰。

她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任何進展。

太好了!

小當心裏呼喊著,但是麵上還是滿滿的擔憂。

“媽,你也別急,槐花就是鬧一鬧小孩子脾氣,過幾天一定就會回來的。”

“她鬧小孩子脾氣?也不說她都多大了,真以為自己還是個小孩子啊!”

小當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秦淮茹又是有點來氣。

不過一想到現在槐花還是下落不明,這氣很快就消了下去。

畢竟人都不在自己身邊,就算是生氣又有什麽用呢!

秦淮茹歎了口氣,看向窗外,也不知道槐花在外麵有沒有凍著,有沒有東西吃,不知道有沒有遇到壞人。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心裏滿是憂鬱。

這幾天秦淮茹幹脆也不上班了,直接跟單位請了假,專心用來尋找槐花。

許大茂自然不會不計報酬的幫秦淮茹找槐花,倒是王六一和何雨柱下班之後還會留意一下槐花的消息。

這天,秦淮茹剛剛把飯做好沒吃兩口,就聽到了敲門聲。

“去,小當,看看是誰。”

秦淮茹也懶得動,於是指揮著小當。

小當雖然有點抗拒,但是現在就自己一個孩子,意味著就自己一個跑腿的,要是拒絕的秦淮茹,指不定今天的晚飯就沒著落了。

於是小當晃晃悠悠的去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人,穿著一身警服,看起來幹淨利索。

正是那天的年輕警察馬宜春。

“請問這是秦淮茹家嗎?”

馬宜春極其禮貌的問道。

他的眼神既沒有直勾勾的盯著小當,也沒有往屋裏看去。

小當第一次在這個四合院裏感受到了什麽叫做尊重。

她看著麵前這個年輕的小警官,也就是二十左右,臉上說完皮膚細的可以看見絨毛。

這個年輕警官雖然沒有笑,但是兩個大眼睛圓圓的,看起來十分憨厚。

小當不由得有點看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