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還是不服氣的小聲嘀咕,知道被閻解曠瞪了一眼,這才安靜了下來。

“你們都不記得,那就讓我帶你們回憶一下。”

“吳奎除了報警把咱爸還有不過抓了之外,還承諾讓一大媽將來在自己的飯店上班,並且還當場給了一大媽一百塊錢。”

“這就說明,吳奎現在對於一大媽還是很是感激的,所以,咱們現在要是去找一大爺,讓一大爺再找吳奎說話,那吳奎看在今天一大媽的麵子上,一定會給咱們一個麵子的。”

閻解曠這麽一說。三大媽和閻解放才算是明白了。

“那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找一大爺啊!”

閻解放說著,就直接站起了身,就要往屋外走。

“你等等啊,你這樣空手上門,人家為啥要聽你的啊!”

閻解曠無奈的搖搖頭,帶不動啊帶不動。

“也是……”

輪到要表示的時候,閻解放倒是蔫了,直接就回來做了下來。

三大媽知道,閻解放這是怕自己要出錢。

閻解放不想出錢,三大媽也不想出錢,於是三大媽又把視線轉移到了閻解曠的身上。】

剛剛還在運籌帷幄的閻解曠此時也像是熄了火的大炮一樣,一言不發。

不得不說,不愧是三大爺的孩子,這麽多年在閻埠貴的熏陶下,這是一個比一個摳,一個比一個會算計。

出力出計謀可以,出錢,那是絕對不行。

但是三大媽還是不想就這麽出錢。於是她開口說道:“我年紀大了,也不知道買點什麽才算是有心意,就算隻有錢也不知道怎麽花呀,還是你們兄弟二人想想辦法吧。”

說著,三大媽就把自己的身子縮了起來。

但是三大媽的話這是正中閻解曠的下懷。

“媽,我們知道你現在年紀大了不會花錢,但是沒關係啊,我們會花啊。”

“你把錢給我們,我們保準給你花的明明白白的。”

閻解曠看著三大媽,滿臉的笑嘻嘻。

但是三大媽可笑不出來,看來自己還不不如自己的兒子會算計。

要是閻埠貴在就好了,閻埠貴在的話,那這筆錢肯定是兩個小的出。

不過,現在說這些沒有什麽意義,畢竟自己的話已經說出去了,也不好收回,於是三大媽隻好忍痛給了閻解曠十塊錢。

“不是吧,媽,就十塊錢能幹什麽啊?”

顯然,閻解曠對於這個金額很是不滿,就這麽點錢,自己要是貪汙一點,那不是很明顯就能看出來嗎?

“十塊錢還少?”

三大媽都想破口大罵了,但還是忍了回去。

算了,等閻埠貴回家之後,得想辦法把這筆錢從閻解曠身上在要回來。

三大媽雖說算盤打的沒有閻埠貴還有兩個兒子好,但也不是不會算計。

這會在心裏已經在暗暗計較,等閻埠貴回家之後,這筆錢應該怎麽讓閻解曠那裏挖出來。

最終,三大媽隻能又掏了十塊錢,一共二十塊錢給閻解曠。

閻解曠拿著這個錢喜滋滋的就出門采購去了。

在菜市場買了一隻雞,又買了一些雞蛋,還能給自己餘了三塊錢。

閻解曠雖然對這個餘額不是很滿意,但是想想畢竟是要求人,要是再貪,就顯得太沒有誠意了。

於是三大媽、閻解放、閻解曠就提著這些東西一起去了一大爺易中海家。、

“呦,這不是三大媽一家嗎?他們怎麽來了?”

一大媽透過窗戶看見了幾人,於是轉身小聲的問著一大爺。

一大爺此時正喝著茶看著報,悠閑地很。聽到一大媽的話,易中海放下了手裏的茶杯,笑著說:

“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易中海是誰,那可是院子裏的人精,這個時候三大媽找上門來,除了是為了三大爺的事,還能是什麽呢?

“砰砰砰”

敲門聲傳來。

“一大媽,開門呀,是我!”三大媽笑意吟吟的站在門外。

“哎呦,你怎麽來了,還有解放和解曠也來了,快進來坐!”

一大媽就好像是剛剛知道他們來一樣,滿臉的驚喜,熱情的把三人邀進門。

“你們這是?”

一大媽看著三大媽手裏的雞和雞蛋,故作疑惑的問道。

“嗨,一大媽啊,你說今天這是個什麽事啊!”

三大媽說著,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了,轉瞬間就愁眉苦臉了起來。

一大媽自然知道三大媽是為了什麽來的,但是她此時還是裝作不懂,隻是感歎道:“是啊,今天棒梗實在是太過分了,也是把人家吳奎給逼急了。”

三大媽見一大媽向著吳奎說話,趕緊把原本準備想一大媽吐槽吳奎的話全部偶讀咽了回去,順著一大媽的話說道。

“是啊,今天棒梗實在是太過分了,隻是可憐了我家老頭子,他可是無辜的啊!”

一大媽和一大爺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都沒有說話。

三大媽見一大媽不接自己的話茬,於是之後自己順下去。

“不過說起來也是我家老頭子罪有應得,聽信了棒梗的讒言。”

“不過,他三大爺畢竟是一把年紀了,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他就這麽進去啊!”

說著三大媽就哭了起來。

這下一大媽和易中海不能在坐視不理的,兩人趕緊上前安慰。

“沒事的,隻要表現好,一定會寬大處理的。”易中海安慰道。

這安慰的好不如不安慰呢,什麽叫表現好,什麽叫寬大處理,那不就是說三大爺一定會進去嗎?

要不是今天是來求人的,三大媽真想一口口水啐上去,不過三大媽還是忍住了。

看來不出點血還是不行啊。

三大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於是趕緊朝著閻解曠招了招手,閻解曠把手裏提著的母雞和雞蛋遞給易中海。

“一大爺、一大媽,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畢竟我爸年歲大了,我們真的不忍心他的晚年是這麽過得。”

“我知道整個四合院裏也就你們老兩口可以在吳奎麵前說上話了,你們看,能不能看在多年鄰居的份上,替我爸跟吳奎求求情?”

“哎呀,你們這是做什麽啊!”

易中海一把把閻解曠手裏的東西推開,表情一臉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