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奎知道,棒根肯定會說自己,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可是棒根處於議論的中心。
“你自己剛剛不就是這麽說的嗎?”
“沒有道理也沒有邏輯,直接就認為是我們這桌的人偷的酒杯。”
“我現在隻是按照你的邏輯,然後推斷了一下,有可能是你偷拿的,同樣的邏輯,你用就可以,但是我用就不行。”
“我倒是不知道這是什麽道理了。”
吳奎說這話的時候很是冷靜,所以在別人看來,也是更有說服力。
尤其是相比於一旁氣急敗壞的棒根,吳奎說的話,自然是更被大家接受。
看著眾人的反應,棒梗心裏焦急,但是奈何,他現在是一時之間沒有什麽可以為自己辯解的。
於是隻能一跺腳,然後說道:
“我不管,反正這酒杯就是你們桌子上丟的,所以肯定就是你們給弄丟的了!”
“吳奎!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裏狡辯了,趕緊認下來,然後賠錢,我倒是還說你有幾分的爽快!”
看著棒梗的這個樣子,吳奎笑了。
“既然你說是我們這個桌子偷的而我又說是你偷的。”
“咱們誰也說服不了對方的話,我這裏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棒梗你願不願意自證清白?”
吳奎的話讓大家很是好奇,不知道吳奎是有什麽樣的方法可以自證清白。
吳奎看著吳丹問道。
“你願意讓你的小棒梗自證嗎?”
吳丹倒是沒有什麽反應,對於她來說,棒梗肯定不是這樣的人,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算是自證又怎麽樣。
於是吳丹自然是點點頭,表示自己是願意的。
棒梗在一旁心裏發慌,因為他不知道吳奎會用什麽樣的方法。
周圍的人自然也是很是好奇的想要知道吳奎到底是有什麽樣的方法。
吳奎笑了,其實他的方法很是簡單,那就是----搜身!
“不管是我們這一桌還是你棒梗,自從剛才吃飯的時候,都沒有離開過這裏。”
“所以,要是真的是我們中的誰拿的酒杯,那酒杯肯定還在那個人的身上。”
“搜身,雖然說是簡單,但是卻是最有效的方法了。”
吳奎解釋了一下,他這個方法倒是像自己所說的那樣,雖然是簡單的方法,但是卻是非常的有效。
眾人聽見吳奎的這個方法,都是紛紛的點頭,表示自己非常讚同。
“我覺得這個方法好!”
“我也覺得,人家不是在懷疑我們嗎?既然是這樣,那就直接搜身就好了。”
“就是!這也是現在最有效的方法了!”
“我讚成!咱麽就搜身!”
看著眾人都是情緒激昂,表示自己很是讚成吳奎的想法。
棒梗原本是想要拒絕的,但是一看到周圍的人都很是讚成,自己要是現在拒絕,那不就是擺明著有鬼嗎?
所以棒梗就算是想要拒絕,但是此時也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接受了。
隻不過,棒梗悄悄地把自己的衣袖裏的就酒杯更往裏麵藏了一點。
這在場的都是一些漢子,要是搜身,也是一點也沒有什麽避諱的。
要不是因為現在天冷,裝修隊裏的有些人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了,以證清白。
吳奎自然是沒有把自己的所有衣服脫了,倒是沒有人會懷疑他,畢竟,吳奎可是一頓飯吃了四千五的大金主了,怎麽可能會偷一個酒杯。
大家一個接一個的把衣服脫掉,然後又抖落幾下,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現在,隻有棒梗一個人的衣服還是穿的好好地。
吳奎看著棒梗,眼神裏滿是玩味。
“棒梗,大家都已經脫下來檢查了,就差你一個了!”
“你倒是快一點啊,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
吳奎的話得到了周圍的人的人認可,都是紛紛的點頭表示讓棒梗快點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然後檢查。
棒梗此時也是沒有別的選擇了,於是隻能抱著僥幸的心裏,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先是外套,然後又是裏麵的內襯。
脫到內襯的時候,棒梗猶豫了一下,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也是沒有辦法抵賴的。
於是動作很是輕柔的把自己的內襯脫了下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吳奎已經注意到了他動作的輕柔,於是吳奎上前,就想要把棒梗的內襯拿在手裏檢查。
棒梗原本就很是緊張,所以在看見吳奎上前檢查的時候,立馬就發現了。
他想要把內襯搶回來,但是棒梗的動作倒是沒有吳奎快。
所以這內襯就到了吳奎的手裏,棒梗沒有搶過來,他的臉色瞬間的變了。
他害怕了。
“吳奎,人家的衣服都是自己檢查的,怎麽到我這裏就是你來檢查了?”
吳奎輕笑:
“怎麽,你這是心虛了?”
棒梗心慌,但是又沒辦法表現出來,於是隻能看著吳奎把自己的衣服一點一點的檢查過去。
他剛才雖然已經做了一個小小的手腳,那就是讓酒杯可以在抖落的時候不掉出來。
但是可經不住吳奎這樣的檢查啊!
棒梗眼看著吳奎的手已經摸到了衣袖上,這是棒梗是徹底的慌了。
這樣下去的話,這袖子裏的酒杯是一定藏不住的,到時候,酒杯被吳奎給查出來了,到時候就是人贓並獲了。
於是棒梗隻能忍不住上前,一手抓住自己內襯的衣服一角。
棒梗此時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搶回來。
幸好吳奎一直都做好了準備,他就知道這棒梗會動手搶自己的衣服,所以吳奎是早早就做好了準備。
所以此時的畫麵就變成了吳奎和棒梗一人一個衣角,把棒梗的衣服攥在彼此的手裏。
“棒梗,你這是準備幹什麽?難道是心虛了?”
吳奎的表情似笑非笑。
“我不想要讓你檢查了,天氣太冷了,我想把我的衣服穿上去!”
“反正我現在是已經把衣服脫完,檢查過了。”
“現在,我就要穿上我的衣服!”
棒梗梗著脖子,睜著眼睛著瞎話。
吳奎自然是不會信他的話,那句話怎麽說來著,要是棒梗的話能相信,那母豬就可以上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