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沒空理會,此刻他隻覺得自己內力似被抽空了一般,瘋狂的向劍內湧去,白柯停也停不下來,他甚至都感覺這劍重的自己即將把握不住。

白柯滿頭大汗,張言楓與那個偏將卻被那一劍的威力震懾不敢上前,索木心驚膽戰,也是駐足不前。而那邊雖然楊氏兄弟還在和另外兩個偏將交手,但明顯都不在狀態,也是分心觀察者這兒。

然而這種情況沒有維持多久,白柯就突然覺得劍內有一絲氣息悄悄的延伸到了自己體內。

白柯一驚,但也無可奈克,不知這氣息有何作用。

這氣息傳進白柯心神,似乎與他融合了一般。

白柯突然感到自己又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不禁反應過來:太阿認自己為主了!

白柯站直了身子,拿著太阿,冷眼看著所有人。

索木又去拔了一棵樹,揮舞著殺了過來。

白柯舉劍就劈,這一下簡直是天翻地覆,索木的大樹直接爆開,索木嘴角也溢出一口鮮血來。

那偏將看見,忙上前助陣,企圖壓製白柯。

白柯冷笑一聲,根本沒有多餘的招式,又是一劍劈了下來。

然而那偏將隻是略微一閃,手裏大刀卻劈向白柯。

白柯躲避不及,在太阿將對手一隻胳膊都快劈開的時候自己也中了刀,左臂上鮮血淋漓。

白柯的戾氣似乎被激發了,不管自己的傷勢,直接又劈了上去,索木卻出現在麵前,替那偏將擋下了這一擊。

索木和那偏將重傷,白柯輕傷,這是張言楓怎麽也沒想到的結局。

那邊楊氏兄弟已徹底落入下風,想來應該堅持不久。

張言楓跳上前去,取出佩刀,竟然親自出手了。

張張言楓刀法大開大合,完全是大家之風。

白柯卻是不管不顧,隻有一招:力壓泰山。

張言楓知道太阿以重聞名,自然不敢硬碰,但是卻也不懼,招招指向白柯要害。

白柯有太阿在手,凜然不懼,兩下正鬥,卻聽到那邊連續兩聲巨響,白柯回頭望

去,卻是楊氏兄弟相繼敗下陣來,已然重傷,倒在地上。

那兩名偏將卻是傷勢輕微,於是跳上前來,相助張言楓。

一個張言楓再加兩個不要命的偏將,白柯的壓力立刻就上來了。

最後在白柯一劍重創了兩個偏將的同時,也被張言楓一刀刺進了身體。

白柯知道形勢不妙,拉起楊氏兄弟,大喊:“快走。”

幾人踉踉蹌蹌的跑著,卻發現張言楓並未追來。

張言楓雖然想得到太阿,但自己三個偏將都危在旦夕,自己也受了傷,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事:見秦效正。

自己這一行人有一個若死在這兒,自己恐怕都過不了李若幽那一關。

白柯一行踉踉蹌蹌的逃走,在一個小鎮上簡單包紮了一下,便決定去白家,畢竟鬼手莫非在那兒呢。

幾人來到白家,便由心情不錯的莫非救治了,然後住在白家養傷。

風起也還在花家,知道白柯受傷自是擔心無比,不過莫非在此,也令她稍稍安心。

白柯將秦靈給季月晴的信交給了花中仙,畢竟是一家人,傳達方便一些,更容易出入婆娑混元教。而給陳攻林的卻自己帶著,畢竟現在誰也不知道陳攻林的下落,連可能唯一知曉其下落的張子敬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人,去哪兒尋找其蹤跡?

這日白柯正在養傷,見得花石香走了進來,心頭鬱悶不已:這花石香對他關心過度,搞得白柯一度以為她才是自己親娘,最後白柯一見到花石香就想躲。

但白柯還是說:“花姨,你來了?”

花石香看著白柯,笑道:“最近傷勢好點了嗎?”

白柯點點頭,有些起色。

花石香笑笑,坐在白柯床頭,也不知在想什麽。

白柯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也不說什麽,自己靜靜休養。

然而這次花石香突然說話了:“小柯,這次是我們季家對不起你們。”

白柯愣了一下,不知這話是什麽意思,便問道:“什麽?”

花石香歎了口氣:“我始終不敢說

出來,就是怕引發江湖動**。”

白柯更是莫名其妙了,居然還能引發江湖動**?

花石香說道:“你可知道我當年跟你父親的恩怨糾葛?”

白柯道:“從未聽說,家母從來不提父親的事。”

花石香道:“當年我喜歡你父親,一心隻想嫁給她。而季時卻很喜歡我,一心想娶我。”

白柯默默無言,畢竟是第一次聽到這等辛秘。

花石香又說道:“可是當時他們兩個都已經有妻子了,無論嫁給誰,我都隻有當妾的命。既然如此,我何不選擇一個我喜歡的呢?哪怕他不喜歡我,整天我隻看著他,也就夠了。”

花石香攏了攏臉旁的秀發,繼續說道:“可是那時候亡靈教剛剛覆滅,季家發展迅猛,白家卻是弱小無比。”

這個白柯倒是知道,白家就是這些年才強大起來的。

花石香又說道:“季時當年年輕氣盛,知道我喜歡你父親,竟然想攻打白家。”

白柯靜靜聽著,沒有打岔。花石香接著訴說:“白家卻毫不知情,沒有一點防範。當時我意外得知,立刻前去找季時,讓他放棄攻打白家。”

花石香似乎想到了什麽,愣了一會才繼續道:“可是季時說教眾們已經準備妥當,這樣出爾反爾會造成教眾們的反感。我百般勸說無效,於是就狠下心來,告訴季時,隻要他停止攻打白家,我就嫁給他。”

白柯想不到此種還有這種故事,不由為花石香對白家做的一切感到感激。

花石香似是徹底陷入了回憶:“後來我有了仙兒,季時也信守著承諾,一直沒動過白家。可是後來你父親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這時白柯才驚道:“我娘不是說我父親是病逝嗎?怎麽不明不白了?”

花石香卻說:“你父親是中毒身亡,是季時下的毒。”

白柯立刻從**下來了,說道:“此話為真?”

花石香苦笑一聲:“自然千真萬確,我得知之後,就帶著仙兒到了此地,再也沒踏足過季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