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我媽就我一個兒子,房子賣了她就隻能睡馬路了,再多給我幾天時間好嗎?我一定會有業績的,一定………..”

男子緊緊地抱著經理的大腿,淚流滿麵地苦苦哀求道。

“3天,就3天時間,如果再沒業績,就送你進小黑屋!”

見有新人上來,經理帶上手撐子,上去就是一拳,打的男子當場倒地,滿嘴是血的躺地上呻吟著,經理見狀一腳踩在男子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道。

“哎呦………輕點輕點,打壞了就不值錢了!”

猴子捂著臉一旁配音道。

“放心吧猴哥,都是外傷,裏麵完好無損!”

經理立馬堆笑道。

“要懷柔,懷柔,懷柔懂嗎?要學會不怒自危!”

猴子搖著頭繼續往上走。

“明白猴哥!”

經理弓著腰,目送幾人上了7樓。

“如果一直沒業績會怎麽樣?”

白少庭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好奇地問道。

“進小黑屋,先當一陣血耗子,幫公司賺點小錢,待匹配的人找到,就可以貢獻出身上的零件,幫公司賺大錢了。”

猴子回頭上下打量了白少庭一番,然後笑著繼續往上走。

“你倒是一點也不避諱!”

詐騙,詐騙,白少庭發現,自從進了園區後,裏麵的人反而不騙了。

“都進來了,還有什麽好遮遮掩掩的,亮出底牌才能擊碎你們的幻想,你們看,這就是禁閉室,也就是傳說中的小黑屋!”

說著猴子打開一扇紅色的門,展示屋內的設施給幾人看。

“怎麽沒窗戶?”

一開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撲麵而來,在微弱的紅光下,看著滿牆的奇葩刑具,王寶寶不禁打了個寒顫。

“沒有太陽就沒有時間,你才能感到度日如年,才會把這裏的每分每秒都銘記在心,出去後加倍努力,爭取永遠都不要再回來,嗬嗬………..”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你無法想象這些話,竟然從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口中說出,而且是那麽淡然。

“猴哥的閱曆遠遠超出了你的年紀,著實讓再下佩服,敢問令尊是不是從政的,您應該沒少受他影響吧?”

白少庭越看越覺得猴子麵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於是試探地問道。

“哈……..是挺受影響,都把我影響到背井離鄉了,光是一點都沒借到,老氣橫秋的毛病倒是添了不少,老弟見笑了哈!”

猴子從牆上摘下一條長著倒刺的皮鞭,笑著說道。

“老弟?我看你比我年紀還小,怎麽能管他叫弟呢?”

屋子中央的電椅上,有一灘黃澄澄的東西,炎月知道這是有人剛用過。

“這你就不懂了吧?出來混,誰有本事誰當哥!”

白少庭打開手中的公文包,笑著說道。

“你也是四季人?”

居然能碰到跟自己同頻的人,猴子開心地問道。

“對,我們幾個都是四季人,一個旅行團來的泰國,又有緣被騙到了這裏…………….來一根?”

白少庭從包裏掏出一把彩色棒棒糖來,努了努嘴,笑著說道。

“我說嘛,這話聽著耳熟,是那個什麽天瑰堂老大安天依說的,我特別有印象!”

以為白少庭在掏煙,沒想到掏出一把棒棒糖,這裏人都把猴子當大哥,隻有白少庭把自己當孩子,於是猴子拿起一根,笑著說道。

“你認識安天依?”

從猴子嘴裏能聽到天依的名字,白少庭感到很是好奇。

“不認識,之前一直想加入天瑰堂,可惜當時年紀太小,現在年紀夠了,又回不去了,他可是四季市少年得誌的典範,我偶像來的!”

秒變小粉絲的猴子,把棒棒糖塞進嘴裏,一臉崇拜地說道。

“知道棒棒糖有許願功能嘛?你一邊吃,一邊在腦子裏想著願望,也許就會實現哦?”

白少庭心想,放心,你一會就能見到你偶像了。

“給我一個,我也許個願!”

王寶寶也從白少庭手裏拿過一根,心想,丫真能忽悠,以前怎麽沒發現丫這麽能忽悠呢,這是看人家孩子未成年往死忽悠啊。

“我也來一根,希望年底能順利完婚!”

炎月翻著白眼,從白少庭手裏搶過一根自己買的棒棒糖,陰陽怪氣道。

“你一個高中生現在就想結婚了?”

見炎月跟自己年紀相仿,猴子好奇地問道。

“啊!對!我是少數民族,又是家裏的獨苗,當然要負擔起傳宗接代的重任了!”

炎月眨巴了兩下眼睛,一本正經地扯蛋道。

“我發現你也很厲害,從樓下到樓上你一直很淡定,看著跟個白麵書生一樣,進小黑屋也不害怕,佩服!很多人看著很彪悍,進屋就直接被嚇尿了,嗬嗬……..”

見白少庭一身名牌,一副道貌岸然禽獸的樣子,猴子壞笑道。

“知道來幹什麽我才來的,否則,誰能騙得了我?這是………猶大的搖籃?”

白少庭放下手中公文包,走到牆邊一個奇怪的凳子旁,摸著凸起的三角形,看著四周牆角處鐵環上垂下的繩子,好奇地問道。

“真識貨,沒錯,這就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刑具,猶大的搖籃,能讓男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之前是做什麽的?”

明知被騙還敢來,猴子對白少庭生出了幾分敬佩之心。

“也是金融,我之前是高盛的銷售總監,而且每年都是銷冠!這是…….鼠刑?”

見地上有一隻沾滿血跡跟不明毛發的鐵桶,白少庭思索了下,笑著說道。

“對,把男人扒光後,把鐵桶罩在**上,再放幾隻老鼠進去,然後用火槍在外麵燒,伴隨著鐵桶逐漸升起的高溫,老鼠會咬穿你的小弟弟,嗬嗬……………高盛,那可是世界級的大公司,年薪應該很可觀吧?為什麽心甘情願來緬甸?”

猴子扯下牆角的布簾子,露出籠中吱哇亂叫的大老鼠,好奇地問道。

“大公司就不騙人了?金融不就是騙子的遊戲嘛?一群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的狗東西,自己滿身惡臭還想往別人身上潑屎,與其在大公司裏打著救世主的旗號去行騙,還不如進電詐公司明目張膽地騙呢?反正都是騙,最起碼在緬甸我騙得心安理得!”

看著牆上琳琅滿目的刑具,白少庭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笑著說道。

“說得好,有誌氣,我喜歡!放心,在高盛你是王,在妙瓦底你依然可以當王,我會配一支最好的銷售團隊給你,隻要你一個星期內做滿100萬美金,我立馬升你當副總裁,管理所有的銷售團隊。”

猴子把棒棒糖咬得嘎嘣嘎嘣響,夠不到白少庭的肩,就拽著白少庭的手,英雄惜英雄地說道。

“飼養員的權利這麽大嘛?”

見白少庭這麽快就得到認可了,炎月氣不過故意挑事道。

“嗬嗬…………以後你就知道了!”

知道自己今天話多了,猴子故弄玄虛道。

“這是幹什麽用的?”

白少庭盯著一個奇怪的東西看了半天,好奇地問道。

“看來你一定沒陪女人進過醫院,這是婦科用的擴宮鉗子,懲罰時把它塞進**裏,然後通過上麵的小口,往裏麵塞螞蟻,塞蟑螂,塞各種蟲子,讓其在裏麵啃食、下卵、久而久之下體開始腐爛惡臭。很多業績不達標的女荷官們,因受不了這種酷刑,最後都去當了雞,因為被男人**,總好過等著下體腐爛,而且還有錢賺,嗬嗬………..”

猴子拿起一根鐵簽子,插起擴宮鉗子,笑著說道。

“你陪女人進過醫院?”

炎月裝起天真來還真是無敵,居然給猴子問懵逼了。

“我………..還是處男!”

猴子撓撓頭,尷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