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吃包子!”

洛明兮一聲將她從走神兒中喚了出來,她說完又夾起了一個包子,這次直接往嘴裏塞了一整個。

這次她體會到了,整個包子湯汁在口中炸開的感覺,竟然異常的舒爽。

他們早膳快吃完的時候,討論起了昨天定好的賽馬比賽,隻是還未討論出個結果的時候,司九淵回府了。

洛明兮看著他臉色不太好,連忙走了過去。

他的兩個黑眼圈,特別的明顯。

“阿淵,你這兩天不會一直沒休息過吧?”

她攙扶著他坐下。

“不妨事,明兮,魚家的事情,本侯都解決了,你可以放心了。”

“什麽叫魚家的事情都解決了?司九淵你小子做了什麽?”

白鴻飛在一旁聽著直接問著。

此時,耶律純已經很識相的,主動離開了這裏,將屋子留給了他們三人。

司九淵則瞪了他一眼:“這還不是因為你,早就知道他們的事情不說,不然早早的斬草除根,怎麽會演變得這般麻煩!”

白鴻飛臉色燦燦:“你都知道了?小兮兮,我不是說別同他講嗎?”

還沒等洛明兮說話,司九淵再度開口:“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你同魚家那點兒事兒,隨便一調查,也就全知道了。”

白鴻飛麵色有些尷尬,佯裝輕咳了幾聲。

“先不說這個了,我知道這事兒是我的做的有問題,以後再遇上,本王第一時間告訴!”

“你還是先說說,你把魚家那小姐怎麽了?”

司九淵瞪了一眼口不擇言的他,然後才說著:“倒也沒什麽可說的,隻能說是魚家這次是自作孽不可活。”

白鴻飛聽著他說這話跟沒說似的,一直追問詳情。

從這話頭,洛明兮很輕易的能看出來,他並沒有打算將做了什麽事情同他們說出來。

他既然不想說,肯定不能逼著他說,於是她這時貼心地調轉了話題問著:“阿淵可否用了早膳?”

司九淵沒有回答,但已經說明了一切。

她又接著說著:“不吃早飯這怎麽能行,本來阿淵你就沒好好休息。”

“等我一下,我去做些早膳來!”

洛明兮說著,連忙邁步出了屋,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等她將早上做的,多餘的灌湯包,蒸好了後端過來,又侍奉他吃完後,便勸慰他抓緊去休息。

等終於看著他躺下了,洛明兮這才輕手輕腳地關上了門。

司九淵回來了,洛明兮自然不會再跟著白鴻飛他們亂走。

耶律純一聽洛明兮不能見證他們兩個人的賽馬比賽,於是也失去了興致,說下次有機會再說。

當然她也再次跟白鴻飛鬥嘴,強調她可不是害怕!

之後當天剩下的時間,直接演變成了洛明兮與白鴻飛下棋的時候,耶律純在一旁教習。

等傍晚在安平侯用了晚膳後,耶律純這才告別他們,坐著馬車回到了皇宮中。

之後連著兩天的時候,洛明兮他們都沒再見到耶律純,倒是她從樂綰那裏得知了司九淵,對於魚家的事情,都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