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了過來,將手放到夏沫的吊帶肩帶上,“金主說,樣子要做得真,小姐這麽僵硬,讓我很難做啊。”
夏沫冷眼瞪向男人,“手拿開。”
“小姐,你真香。”
男人的手不僅沒拿開,反正在夏沫的肩膀上摩挲著,噴著熱氣的嘴,眼看著就要湊上來。
夏沫嫌惡的伸手要推,卻被男人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你做什麽?滾開。”
“裝什麽裝?水都喝了,一會,你會求著我上你。”
男人要來強的,夏沫憤怒到了極點,隻能死死按著他肥膩的手,掙紮著,躲開他不停要湊到她臉上的嘴。
莫祺那個狠毒的女人,居然讓這男人下了藥。
男人的藥性上來的很快,眼睛很快就紅了,呼吸急促,力道加重,失了理智。
夏沫的抵抗,在一點點被化解......
就在夏沫急到崩潰時,門滴的一聲開了。
像一個月前一樣,紀言深闖了進來,後麵跟著莫祺。
莫祺深痛惡絕的伸手,指著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夏沫,“你......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
夏沫撇頭,正好對上紀言深的視線。
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則趁機撕了她的小吊帶。
夏沫渾身打了個哆嗦,再度伸手製住了男人失控的行為。
她看著他,眼裏閃爍著晶亮的光,“阿......言......”
救命兩個字,被卡在了嗓子眼裏,讓她發不出一個音符。
莫祺順勢挽住了紀言深的胳膊,“言深,不要看,我們走吧,夏沫她配不上你,你又何必心心念念著她?”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夏沫的聲音開始顫抖。
她想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到嘴邊的話,愣是說不出口。
因為莫祺陰狠的看了她一眼,隻一眼,她從那裏看到了威脅、警告、以及殘忍。
“夏、沫!”紀言深終於開口了,狠狠的,恨恨的,那冰冷的視線,像利劍,直直刺向夏沫的心髒,“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言深,走吧,如果覺得惡心,以後再也不要見麵就是了。”莫祺扯著紀言深,一步步往門外拉。
“阿言......”
“別叫我阿言,髒。”
夏沫心一窒,眼中的淚花,急速的在擴散。
“夏沫,我警告你,你做了這麽多的好事,最好主動離言深遠遠的,他那麽好,你別用你的肮髒,汙染了他的美好。”
“莫祺......”夏沫緊緊咬著唇,用盡全力,將身上的男人推開,“你會得到報應的......”
“夏沫,你是在怪我告訴言深,看到你進了這個房間麽?”莫祺委屈的往紀言深肩上靠去,“我哪裏知道你是來會野男人的?”
“莫祺,我們走。”紀言深連看都不看夏沫一眼,抬腳就要往外走。
“別走......我......”夏沫掙紮著滾下了床,如果她放任紀言深離開,等待她的後果會是什麽,她不敢想。
夏沫祈求的話,終於還是讓紀言深站住了腳。
他回頭看她,卻看到她衣不遮體的樣子。
紀言深徹底寒下了臉,眸子裏的光,冰冷無情,看著夏沫,像看著一個毫無瓜葛的陌生人。
“我成全你,祝你玩得愉快,夏、沫。”
夏沫怔住。
眼睜睜地看著紀言深離開。
莫祺得意洋洋的朝夏沫挑了下眉,也跟著退出房間。
房門甩上的那一聲巨響,像雷,炸在了夏沫的胸腔裏。
“阿言......”
她想祈求他,她想讓他救她。
可,她開不了口。
那被她推到一邊的男人,翻下了床,又像章魚似的粘了上來。
“滾開......滾開......”夏沫掙紮著抵抗,他的手掌到哪,她的手就擋到哪。
但她的喝斥沒有用,男人早就失去了理智。
“不要......”
那雙肥膩的手落在她的腰處,夏沫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抖得厲害,眼淚,終於暈染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