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終於洞房啦

西亭第一次參加古代的戰爭,並且取得如此大的勝利,興奮的她,忍不住多喝了幾杯美酒,醉在了鄭和的懷裏。

宮子堯趁機在他身邊附耳道:“如今她自己醉了,鄭兄還傻愣著作甚,還不快快回去洞房。”

宮子堯說的直白,引得鄭和衝他一瞪眼,稍稍猶豫之後,打橫的抱起西亭回寶船去了。

留下“軍師”玉兔攻在身後眯眼偷笑。

蘇門答刺的皇宮內歡騰一片,但是鄭和的船隊卻如平常一般,巡邏隊有條不紊的巡邏在船的各個角落。懷德去皇宮裏喝了一杯慶功酒就回到了船上,監督各軍,觀察海麵的動靜。

懷德見鄭和突然轉回寶船,剛想上前喚一聲,被機靈的王景弘叫住了:“懷將軍,那邊可是有些異常?”

懷德探著腦袋看了一圈:“哪裏?”

王景弘隨手一指:“來來來,離得太遠看不清,隨我走近些。”

待王景弘走到船玄,一轉身嚇了一跳。隻見鄭和不知從何處冒出來正站在懷德身邊四處張望。

王景弘迅速拉過他,嗔道:“你不在艙房呆著,跑出來做甚?”

鄭和一臉認真道:“你不是說海麵有異常麽?我不放心,出來看一看。”

王景弘扶額,鄭和在宮裏這麽多年真是白呆了。

這麽一大好的機會,這呆鵝就這麽丟下美人跑出來看海?

“回去回去,有我和懷將軍在,你還擔心個什麽勁。”

王景弘推搡著鄭和往二樓去,鄭和卻道:“雖然已經捉到懷福這個可以和陳祖義相互通信之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陳祖義不知道從何處出現,隻怕他伺機出兵,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

鄭和的話不無道理,此時海上最大的危險就是陳祖義。

王景弘趕他上樓:“上去吧,有我和懷德將軍在,你就放心吧。”

鄭和接二連三的被人看穿心思,竟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朝著王景弘一咳嗽:“那,你倆一定要讓大家巡邏之時用心一些。”

王景弘點頭:“明白的。”

鄭和一直走到樓上,剛想推門,好似想到什麽,連忙奔到樓梯口:“景弘兄,你咋知道我要……”

王景弘捂著嘴角偷笑,他一定不會告訴鄭和,都是快嘴宮子堯對他說露了嘴。

鄭和走到艙門門口,幾次抬腳都不敢進。

左考慮右思索,半天才狠下心,眼睛一閉,終於把兩條腿都邁了進去。

西亭正伏在桌子上,一副睡死的模樣,隻有她自己知道,其實自己壓根就沒醉好吧!

特麽的死太監不是說要洞房嗎?她一個女人哪能那麽明目張膽的點頭說好哇,羞死人的!弄了這麽一委屈自己的辦法,來滿足鄭和的洞房願望,尼瑪的笨蛋,一聽到王景弘喊海麵有異常,就傻乎乎的扔下她就跑了出去。

蠢蛋蠢蛋蠢蛋!早就聽見他在門外猶豫徘徊的腳步聲,終於在西亭罵了數百聲之後才進了艙房。

死太監你要特麽再晚進來一步,姐就詐屍酒醒!

聽著離自己越來越靜的腳步聲,西憤憤的在心裏補了一句。

“亭,亭兒?”鄭和彎腰,輕輕推了推西亭。

沒有反應……

“西亭!”鄭和又加大力度的推了一下,聲音也提高了一分。

喊尼妹啊,不會直接抱著上床啊!西亭在心裏罵道。真是個死呆子,動口不動手。

趴在桌上的人依舊沒有反應,鄭和的膽子有些壯了,伸手將西亭摟進懷裏,輕輕的抱起來。

興奮的西亭麵部都有些抽抽,死太監終於開竅了啊。

西亭被仰麵抱著,兩人的距離離得如此近,以至於西亭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都被他看了個正著。

鄭和呆呆一滯,要說西亭醉酒的模樣,統共兩次,他也就見過了兩次。哪一次不是鬧騰的很,今兒個醉酒怎麽就變得如此安靜,而且還肯好好的趴在桌上睡到現在?

帶著疑問,鄭和貼近西亭的臉又多瞧了兩眼。靠的太近,以至於西亭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鄭和的呼吸,睫毛撲棱的愈加的不自然,以及快速。

就這一瞬間,鄭和突然醒悟,合著這女人今兒個是在裝醉呀!

仔細一想,也對,西亭雖然平日裏大大咧咧,到底也是個初設江湖的女人,再豪邁也做不出求歡一事。

倒是自己,一直畏畏縮縮,在這種事情上,竟沒能拿到男人的氣概。

也罷,既然郎有情女有意,那今晚他就多加辛苦一番吧!

心中想著,腳下的步子簡直是健步如飛,帶著西亭一下子撲倒在**,貼在裝睡人兒夫人耳際,柔聲細語:“乖乖躺著,今晚我來伺候你。”

緊閉著眼睛的西亭聞言周身一顫,媽蛋,死太監要不要這麽肉麻,害得她差點就露了破綻!

鄭和說罷了悄悄話,就從**站起。西亭豎耳聽,悉悉索索的好似脫衣服的聲音。沒一會兒,聲音就消失了,隻是……

為什麽她的身上開始有冷颼颼的感覺?先是半身,然後是全身!

沒等她反應過來,忽然滾熱的肌膚貼合在她清涼的肌膚上,害的西亭呼吸一滯,心突然去跳的厲害。

鄭和試探性的吻上了西亭的唇,緩緩加深了力度,吻到情深處,兩人幾乎是糾纏在了一起。

這一夜,他要和西亭抵死纏綿一夜!

鄭和到底是守身如玉的假太監,一個夜晚,愣是沒讓西亭睡一會兒安生覺。一直嚷嚷著好餓,一會兒又說饑渴的要命。

幾句話不到整個人就覆了上來。

以至於這都快中午了,西亭還躺在**,怎麽爬都爬不起來。

“死太監,也不知哪裏來的精神!”害得她到現在兩條腿都在打顫,想想昨夜的情景,西亭就忍不住往被窩裏鑽,太特麽丟人了!

“喲,西監副這是在被窩裏打洞嗎?”剛在被窩裏鼓搗幾下,床邊突然傳來了戲謔的聲音。

玉兔攻!西亭嚇得心裏一咯噔,快速的從被窩裏探出腦袋,嚷嚷道:“要死啊,你十個老婆沒一個教過你,女人的房間不要隨便闖嗎?”

宮子堯掏了掏耳朵,斜眼著西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裏應該是鄭大人的房間,鄭大人何時變成女人了?”

西亭囧,忘記昨晚死太監把她帶到了他自己的艙房了。

但是女人的骨氣不能就這麽被拍扁,立刻反駁道:“這是我夫君的房間,自然也就是我的房間,你就算進來也應該敲門不是!”

玉兔攻不屑的哼鼻音:“你以為我想來,你的親親夫君怕你昨晚被折騰久了,讓我來給你診診脈。”

啊呸,西亭恨不得唾口唾沫,讓宮子堯立即退出去。

“出去出去,我好的很,就是昨晚酒喝多了,現在還有些頭暈,再睡一覺就好了,你快出去,莫要影響我休息。”

宮子堯也不多留,邊往外走邊說道:“早些起來,估摸著明天就能到下一個港口,據說這個國家很有意思。”

然而,宮子堯口中很有意思的國家並不是那般容易見到的,在海上行駛了半年多,第一次遇到了較大的海嘯!

雖然莊老翁以及占卜師們早就看出了天氣的端倪,但是當巨大的海嘯襲來之時,他們也有些震驚。或者說有些懼怕。

海麵震動的劇烈,不亞於陸地上的震感。鄭和要忙於指揮,囑咐西亭窩在王景弘的身旁,一刻也不能離開。

海震來的迅敏,饒是做足了準備,船隊還沒有停靠進淺水海麵,就被卷進一個巨大的漩渦。

懷率先發現了漩渦,立即吩咐船員逆向開船,企圖利用逆向衝出漩渦。

哪知剛剛調轉船頭,風浪就變得愈加激烈,饒是粗壯的船桅杆,硬是被折斷了一根粗壯的桅杆。

“懷將軍,不好啊,好像越衝越掉進來了!”一名水手匆匆趕來報告。

懷德顧不得其他,大手一揮:“加大調轉的方式,一定要衝出漩渦。”

就在此時,在外間指揮的莊老翁和鄭和發現了船的不正常,莊老翁站在甲板上一望,這一望嚇得他立即跑去報告鄭和:“鄭大人,讓懷將軍速度調轉船頭。若是一直逆著漩渦而行,寶船一定會支離破碎,到時候我們會全軍覆沒的!”

問題居然如此的嚴峻,鄭和不敢馬虎,幾乎沒有多想,立即吩咐道:“讓懷將軍停止指揮,現在開始你們聽莊老翁的話,按照他說的去做!”

突然接到命令,讓自己不要指揮的消息,懷德不滿,憑什麽他要讓一個平日裏玩樂的人來指揮船隊。

有他在,船一定是不會的倒的!

懷德不肯聽從鄭和發布的命令。按照自己的想法讓大船拜托漩渦。

寶船一會兒轉到那邊,一會兒又轉回對著港口出,莊老翁焦急道:“懷將軍是不是沒有還在指揮,讓他速度停止逆向行船的要求!”

懷德氣性強,鄭和無法,隻得硬氣的讓人去喚,並讓人把懷德繼續看押了起來。

沒有了懷德的搗亂,莊老翁這才舒了一口氣,專心的對付起海嘯的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