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又回去了

房內香氣撲麵而來,薑世離先是一陣眩暈,他環顧一下室內,柔和的燈光映著淺藍色的窗簾,前是粉紅色的幔帳,但七姨太並不在屋裏。言愨鵡琻他的心已急不可待了。薑世離慢慢移到邊,坐下來。他忽然聽到拖鞋的聲響。“薑世離,你來了!”

這時,從內屋傳來七姨太媚的聲音。

薑世離趕忙站起,七姨太已經漫步走了進來。這時,他隻見七姨太頭上罩著白色的浴巾,烏黑的秀發尚未晾幹,顧盼多的眼睛描著重重的眼影,千萬媚盡在這張如桃花一樣的臉上。而此時,七姨太的段散發著香氣,,隻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露著光滑如玉的肩膀,下麵的**或隱或現。“薑世離,你看我美嗎?”薑世離看到七姨太的姿態,早已難熬,他一下子衝上前去抱住了七姨太的柳腰。

“別急,讓我好好看看你嘛!”七姨太話雖這麽說,嘴巴卻往他的臉上靠,“吧嗒”一下親了薑世離一下,然後推開薑世離,拉著他的手,來到桌子旁邊。薑世離被她柔柔的纖手牽著,依從地坐了下來。七姨太拿過兩隻高腳杯,倒上葡萄酒:“來,薑世離,我們先幹一杯!”

“好!”酒助。薑世離明白她的意思,端起了酒杯,放到了嘴邊,剛要喝,忽然七姨太用手攔住了他。“慢著!”說著,七姨太把薑世離手裏的酒杯拉到自己的唇邊,而她手中的酒杯卻送到了薑世離嘴邊。薑世離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圖,兩個人竟喝起了“交杯酒”睃。

“自那天見到你,我的心就被你勾走了。我的心肝,想得我好苦啊。你想不想我?”

“我也想你!但是不敢高攀。”說著,薑世離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老二,一下抱住了七姨太,對著她的臉和脖頸狂吻著。七姨太被吻得喘微微,但是半就半推,嘴上還說著:“薑世離,不要嘛!不要嘛!”薑世離理解其中的含義,這並不是阻止,而是鼓勵,他一下抱起七姨太,來到前……

有了這第一次,從此,兩人經常密約,歡度良宵。然而,七姨太對這並不滿足,而是想與薑世離私奔做長久夫妻,因為木行老板年老色衰,七姨太雖然得到寵,但是並不喜歡他。一天,她對薑世離說:“我不想呆在青島了,你上海有路嗎?鴝”

薑世離一聽,心領神會,沉思了一會兒,說:“路是有的,我原來隻是一個擺水果攤的,養不活你啊。”

七姨太忙說:“這個你放心,隻要你有路,其餘的一切我包了!”

於是,兩人細密地商討了出走的計劃。一天晚上,七姨太席卷了木行的巨款和自己所有的金銀細軟,準備和薑世離一起離開青島到上海。

他倆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後,租了一輛人力車,一上車就匆匆向碼頭而去。哪知,薑世離與七姨太的這份姻緣並非預料的那麽順利,正當他們準備走的時候,木行老板回來了。他們剛剛轉過中匯大樓,迎麵飛奔而來一輛馬車,馬車到了他們近前,戛然而止,從車上跳下木行老板和幾個隨從。

七姨太一看,嚇得不知如何是好,薑世離知道躲不開,隻好讓車夫停住,靜等老板走近前來。原來,老板已在濟南得知了此事,氣得一夜沒睡,第二天天不亮便返回青島,到得家中,撲了個空,一問才知七姨太剛走,於是他抄近路而來截住了他們。

這時,他鐵青著臉,幾步衝上近前,對著薑世離啪啪兩巴掌,口裏大罵:“你這個混蛋!好個王八蛋,竟敢占用我的女人,膽子真可以包天了!”

薑世離沒有說話,靜靜地站在那裏不動,這時見事敗露,七姨太在車上低聲抽泣,老板一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貨,在家給我養漢子,回去我再收拾你!”

說著,他轉向薑世離:“你這個畜生,我念你過去給我效力,我也不罰你,你馬上給我滾蛋回上海,我不想看見你。如果再撞見你,扒了你的皮!快滾吧!”

薑世離回過頭,看了一眼如淚人一般的七姨太:“夫人,對不起!別怪薑世離無義,我沒有本事啊!”七姨太此時已是哭得泣不成聲,她抬起淚眼看了看他的心上人,算是對他的送別。

可就在這時,這年僅17歲的薑世離原來有一手好本事,在那老板不設防的況下,一下子撲了過去,三下兩下,一下子將這一幹人等全部解決了。這七姨太看的眼都傻了,但是眼下已經殺了人,而且終於可以和心上人私奔,心裏別提多高興,兩人合計了一下,這青島是不能回了,決心一定要在上海灘闖出一個名堂來。

七姨太也改了名字,自稱七星海棠,人稱海棠夫人。

這兩人利用海棠夫人手上的資金,在上海灘開了一家自己的水果店,由於薑世離手段好,也能打,所以很快在上海灘有點小名氣。再加上海棠夫人,天姿國色,更是在上海灘名頭更甚。

而薑世離根本難以滿足現狀,看中了當時在上海灘最有名氣的兩位流氓大亨,杜月笙和黃金榮。幾番波折之後,杜月笙開始注意到了這個小有名氣的少年,杜月笙就問他有什麽本事。薑世離如實回答!!

可是杜月笙卻覺得這本事有些微末,就問他還有什麽其他的本事,薑世離知道,如果想要杜月笙器重自己,就必須有些過人之處,想了很久,終於說出了自己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杜月笙雖然很驚奇,但是沒有完全信任,便讓薑世離先表演一次。

於是薑世離幹起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倒鬥!!不錯,這就是薑家人的老本行,盜墓。薑世離從小的時候,就親眼目睹了薑家人的四分五裂,各種仇殺,原本是想老老實實幹些營生,可以吃飽穿暖,不再挨餓受凍。但是人的***是無窮大的,杜月笙本來就是財之人,最那些稀奇古怪的古物,一聽這小子有這本事,當即派了十幾名好手和一大幫裝備給他,說要是能給他帶回來一些好東西,那麽重重有賞。

薑世離回家和海棠夫人商量了,海棠夫人-權衡再三,決心讓薑世離幹!薑世離一聽自己的老婆都發話了,還有什麽不能幹的啊!一不做二不休,幹回了自己的老本行。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薑世離從此越幹越大,漸漸地在上海灘的名聲越來越大。可惜他幹的都是殺頭的大罪,雖然寶物無數,但是卻被很多的國家盯上了,許多的國家覬覦他手裏的這些寶貝,國民政府也派出了各種勢力與其接洽。薑世離深感問題大了,於是帶著海棠夫人離開了上海,之後很少露麵。

不過他手裏的生意卻一直沒有停下,薑世離在南方一帶開起了各種的堂口,利用自己手裏的資源,什麽賭場,-院,錢莊,大煙生意,都是來者不拒。而且手下門徒眾多,自稱南派。與當時在北方一帶,極為活躍的北派盜墓人南師爺分庭抗禮,互不相讓。

即便當時的杜月笙都要讓其三分!

故事說到這裏基本就沒了,薑世離當了南派老大之後,一般都是深居簡出,住所不定,隻有幾個極為親近的人才知道他的去向。至於後來爆發的鬼會,就更加是遠近聞名,不過鬼會的具體內容,已過百年之久,已無人得知了。

繼續回到我們現在的處境當中,我和南新仔細的觀看了每一個柱子上的景,但都沒什麽頭緒。於是兩人小心翼翼地在畫柱之間穿行著。這地方光影繽紛、白霧縈繞的,根本無法準確判斷出距離,隻能靠步數大致估計了下,大約走了40來步的距離吧,忽然覺得眼前一陣眩暈,斑斕的色彩猛地在眼前匯集,交織出一種如夢似幻的絢麗。

這會我們的心繃得緊緊的,哪有心欣賞著,忙搖了搖腦袋,定了定神,凝神一看,隻見一根詭異的圓柱出現在我們麵前。

這根圓柱和其他的大不相同,夾雜在無數的畫柱中央顯得突兀無比。與其他的柱子相比,它顯得更瘦削了些,一樣的三米多高,但卻隻有半米出頭的直徑,看起來就要顯得高些。

上麵依然是絢麗無比的色彩,不同的是,沒有繪出畫像,隻是用濃重的色彩畫滿了各種詭異的圖案。這些圖案並沒有像其他畫柱上那樣,像在不停地流動,相反的,看上去出奇的凝重,濃淡深淺之間,仿佛有無限的吸引力,引得周遭其他畫柱上的色彩都不停地匯聚過來。

剛剛晃得我們眼花繚亂的就是這根柱子,它就像個黑洞一樣,不停地吞噬著周遭流動的色彩,在邊,形成了一個絢爛無比的光圈。墓室中,其他的東西無不充斥著奇異的動感,隻有這根柱子,孤獨地沉靜著,竟顯得突兀無比,好似指揮著千軍萬馬的大將,諸軍流轉、奇正互換,隻有帥旗,巍然不動。

這根柱子,應該就是這整個墓室的關鍵了,這個我心中有數,但看了半天,卻仍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先作罷了。我們繞過那根柱子,繼續向前又走了40來步,便出了畫柱群,站到了墓牆邊上。

嗯!又是40來步,看來那根柱子應該是在墓室的正中央。我對那根詭異的柱子始終無法釋懷,正暗自琢磨呢,便聽到南新一聲慘叫:“天啊!又來!”

抬頭望向他,隻見他悲憤地伸著手,顫抖的手指指向正前方。

“啥?”我一看也暈了,眼前赫然又條墓道,深邃地張大著口正等著我們哥倆呢!這麽明顯的一條墓道,剛在對麵怎麽會看不到呢?回過頭張望了一下,霧氣彌漫、光柱攙雜,我們進來的那個墓道口仿佛消失了一般,看不出一星半點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