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停屍間

我想著所有的事,覺得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好多地方想不通,也有好多地方很矛盾。睍蓴璩南新望著我痛苦的表,伸手拍了拍我,慢慢道:“我開始有種感覺,這整件事,仿佛是一個巨大的謎團,早在4年前,就有人在你的背後設局了”.

我驚訝的望著他:“你說什麽,4年前就有人布置陷阱,要害我”。

南新搖搖頭道:“你的事太過詭異,許多地方明明有很多疑點,但卻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明明有許多破綻,但又找不到任何線索。我感覺這背後肯定有一個不可告人的驚天秘密,否則誰會花這麽大力氣去整你呢?不過話說回來,你以前得罪過什麽人沒有?”

我閉著眼睛,想了半天,搖搖頭道:“我當年不過是一個大學剛剛畢業的學生,我能得罪誰?”

南新咦了一聲,疑道:“這就奇怪了,就像你說的,你不過是一個大學生,誰會吃飽了撐的,花了4年的時間,又是失憶,又是詐屍的玩你啊”。

“我要是知道,還會在這嗎?”

南新似乎又想到了什麽,驚叫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哪裏都覺得奇怪,不知道你說的主要是哪個”

南新又點了一支煙,慢慢說道:“如果有人要害你,用了4年時間布的局,花了這麽大力氣,無非就想你老老實實的呆在那個村子裏。可為什麽突然之間,又要告訴你真相呢?讓你調查呢?”

我被他這麽一說,也覺得奇怪,問道:“為什麽”。

“還是2種可能”

“別賣關子,快說。”

“第一種,便是害你的人突然發現了什麽,覺得你還有些東西或者秘密他們不知道,他們隻能把你放出來,直到他們找到他們想要的”。

“第二種”

“第二種便是,除了害你的人,還有一個想救你的人這時出現了,他故意給你線索,便是要幫你解開真相,救出自己。”

我聽他說完,心裏一陣陣的揪得慌,如果真的如南新說的一般,那麽發生在我上的事就太可怕了,已經超越了正常人的世界觀。但除了這個解釋,我也實在想不出來更好的理由了。

南新見我一臉愁苦,笑嘻嘻道:“好了,別想了。我覺得要解開你上這一係列的疑問,突破口便是弄明白,你這2年是失憶了還是真的睡了一覺,隻有先把時間搞清楚了,其他的問題才能有線索”。

我同意南新的看法,我累了一天,也覺得累了。我和南新分頭洗了澡,便在南新家住下,一倒上便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9點多了,這時南新已經在電腦前敲敲打打,見我醒了,笑道:“桌子上我剛買的早點”。

我白了他一眼:“你那東西能吃嗎”。

南新笑了一笑,也沒理我。我拿著桌子上的早點,來到電腦前。這時打印機的聲音響了,我看著從裏麵出來的紙上,赫然寫著我們昨天討論的所有線索。我笑著說道:“你這偵探還專業的啊”。

南新笑道:“那是,不然白幹這一行了”。南新又吩咐我,趕緊洗個澡,換衣服,我們出門。

我不解問道:“去哪裏?”

南新笑道:“第一件事便是去治療你的失憶症。第二件事嘛,便是去停屍間看死了的你”。

我子一震,險些滑到,不莞爾一笑,覺得太過荒唐。

我們換好了衣服,便坐著南新的車子去了南京大學。我們在學校裏停了車,穿過一陣林蔭大道,見著這路上來來回回的學生,不懷念起自己的大學時光,年輕真好啊。

正當我回憶著大學的美好時光的時候,麵前便多了一人。這人50多歲,穿著一學生軍訓時用的劣質的迷彩軍服,手上戴著皮手,腳上穿著一雙膠鞋。頭發淩亂,胡渣子也沒刮幹淨,不過一雙眼睛顯得腥冷的很,死死的盯著我看了又看,我不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怎麽,大叔認識我?”

那人夷的一聲,喃喃道:“我像是在哪見過你”。

南新趕緊打圓場,笑道:“這時恭叔,負責醫學院停屍間的安全後勤保障。”繼而又道:“恭叔,帶路吧”

我們南新走在後麵,我用疑問的眼光看了看他,他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四年前便是他把你送到這停屍間裏的”。

路過的學生美女,看我們2個大男人耳鬢磨腮的竊竊私語,紛紛低頭偷笑。南新一看不對,這幫小丫頭認為我們是同戀?南新不回過頭來,大聲叫道:“老子不是玻璃”。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整個路上一陣哄笑,我麵紅耳赤,頓覺羞愧。南新氣的牙癢癢,我瞪了他一眼,他這才作罷。

我們跟著恭叔轉了幾間房子,然後一直往地下室走去,沒過一會,便來到了南大醫學院的1號停屍間。恭叔問道:“你們找誰啊”。

南新看了我一眼,笑道:“2010年6月2號自殺的柳永”。我心裏一絲苦笑,微微一歎,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恭叔翻開記錄本,查了幾頁,慢道:“你們運氣不錯,這家夥擺在這幾年了,一直沒人來動,不然早拿去當實驗品了。到時候你們隻能去實驗室裏找了”。

恭叔放下本子,麻利的來到25號整理箱門口,雙手拉住鐵環,而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上,拳頭都捏出條條青筋,我真想看看,那鐵箱子裏到底裝的什麽。

突然哄的一聲,鐵箱被來了出來,我們三人齊齊驚呼,啊的一聲。怎麽可能,居然是空的。

恭叔滿臉驚訝,急道:“不可能啊,這家夥重來沒動過,怎麽不見了?”

南新定了定心,問道:“會不會有學生私自來拿走了”。

恭叔一口回絕,:“不可能,這間停屍房子建的比較早,沒有地下通道,如果要將屍體運出去,必須走學校的大路。沒有學生會在白天將它帶走,不然早引起學校的驚動了。而到了晚上,這外麵的鐵門都被鎖起來了,也不可能有學生晚上過來偷屍體。況且這一路上都有閉路電視,不可能拍不到”。

我回過頭來,盯著恭叔,急道:“能讓我們看看監控錄像嗎?”

我們3人來到這個樓道的監控室,調出了這一個月來的停屍間的監控錄像,根本沒有任何可疑的人進出。

我和南新失望之極,兩人無精打采的走在學校的路上。這時,前麵一陣喇叭聲響了。我們兩抬頭看去,來人是一個極漂亮的女子,穿著一件黑色的西裝,穿著黑色短裙,腿上穿著黑色絲襪。火紅色的頭發披在肩上,我不覺一驚,這女人是誰?

這時南新早就湊了過去,見他一臉陪笑,手腳輕佻,像得了寶貝一樣,樂嗬嗬道:“姚美人,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那女人斜眼瞄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怎麽還沒死啊”。南新不怒反喜,恨不得貼在那女人臉上說話,笑道:“哪裏哪裏,我死了,誰娶你啊”。

我這才知道,原來南新看上這女人了。南新見我走近,趕緊打了招呼,介紹道:“這是我哥們,柳永”。

接著指了指那女人,神色頓時變得激動起來:“這是南大心理學的教授,姚歆博士,可是個美女博士哦”。

我有些明白了,敢南新說幫我解決失憶問題,估計就是找她了。

我們三人來到學校的餐廳坐了下來,我把我失憶的事告訴了她,至於其他的事我並沒有說。她問了我一些問題,討論了接近2個小時,她說:“南瓜分析的不錯,你要麽真的失憶2年,要麽就是莫名其妙的睡了一覺,一覺醒來,便是2年之後”。

我聽到南瓜這個稱呼,不覺好笑,南新看見我的樣子,不覺發窘,笑道:“那姚美人你倒是說說,他偏向於哪一種?”

姚歆搖搖頭道:“這很難說,隻有等他自己想起自己為什麽失憶或者想起失憶2年來一些破碎的片段時,才能結合有效的治療方法,幫他記起事來”。

我們聊了一會,便辭了姚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