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王爺,你兒子踢我! 赫果 番外之 限時三天

“你不再考慮一下麽?女人的第一次,很寶貴的,你確定要交給本王?……雖然本王承認自己的技術一流,你也保準滿意……但是還需慎重不是?免得將來後悔……還有,本王不會對你負責的……”

看著正騎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扭動的女人,南宮烈一臉笑意盈盈,那神情別提有多正人君子,也難得正經的在她麵前自稱了一回本王丫。

水鏡嫌他唧唧歪歪,直接用嘴堵了上去——

被她含住的舌頭一片滑膩,他再說不出話,享受著她啃噬般的親吻,濕漉漉的,不怎麽好過,但唇邊的笑容卻不受控製的擴散,滿滿的,一直延伸溢到眼睛裏。

他原本有些涼的身體現下早已變得滾燙,翻過身去,掌握主導權媲。

他的吻重重落下,在她的臉上,頸上,胸前一路碾磨不下,深深淺淺的吻痕就那樣印在她白皙的玉.體之上,像一朵朵盛放的梅花……

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體所經之處,有些疼,有些麻……

說不出是什麽感覺,但那份火熱卻輕而易舉的將她灼燒,腦海裏空白一片,身上更加滾燙,胸腔裏停滯的心,也好像終於找到了慰藉,不再那麽冷——

兩個人緊緊的纏繞,她本來就已經濕透,他的進入並不費力,但她的眉心還是忍不住一鎖,有淚珠混著臉上的鮮紅往下滾落……

他微微頓了頓,湊過去親吻她那被血汙染髒的眼睫,一點一點,不同於剛剛的暴烈,此刻的他,細心而溫柔;

“鏡兒,乖,說……我是誰?”

碩大僵硬的身軀壓得她難以動彈,他在她的體內有規律的律動,卻是對她最難忍耐的折磨——

她被他撞得哼哼唧唧,咬著唇抑製著聲音發出,不回答他。

“說,小東西!我是誰?”

他驀地用力,顯然沒了耐心。

“南宮烈,你個死人妖,變態,混蛋——”

水鏡聲音嘶啞的罵著,伸出的兩隻手,長長的繞著他的背,又是摳又是撓,他的脊背上一道一道,全是她指尖殘留的紅印子。

他恍然不覺,唇角的笑意更濃,捧著她的臉定定的看了一瞬,接下來則又是一番深深的愛撫——

依她所言,他聽話的繼續變態,混蛋……一晚上。

……

水鏡是在一陣頭重身軟的痛苦中,緩緩睜開眼睛,周圍入目已經有些微的亮光,已時值拂曉。

她的覺一向少,即便現如今這樣子,也還是早早就醒了,隻是腦子一片木然。昨夜的一幕幕似清晰又模糊地從心頭掠過,一陣陣的鈍痛……

眼睛又有些熱,拚命眨了眨,才將那**蒸了回去。

動了動,便感覺到環在他腰上的那隻手臂微緊,又僵了一會兒,直到他的鼻息微重,似乎又睡了過去,她才將他的手小心地挪開,從他的懷裏滑出——

衣服……

掃一眼地上的那堆爛布,好像是個問題;!

隨手抓過那爛布旁邊的錦衣華服,快速的穿在身上,匆匆往外走。

關門的瞬間,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還沒醒。

……

南皇嗬在掌心裏的寶貝公主大婚,自然是天下同喜的大事,燕都大街上人潮如水,一些店門甚至特意關了,來湊熱鬧,真的是……好熱鬧!

水鏡一身男子打扮,擠在兩側熙攘的人群中,倒也不會有人注意。

看著他騎在高頭大馬上,一路遠來,走近,在她麵前走過,再走遠……

雖然戴著麵具,她看不到他是什麽表情,但她猜測著,應該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和煦,不,應該是喜氣洋洋,十分興奮的吧?

他要娶的那個女子,是他心頭所愛呢……

終於他的身影再看不到,原本被夾在人群中擠來擠去,快要不能喘息的她,也因為眾人歡散而得以鬆快,默默的,愣愣的,轉身,一步一步,是與他相反的方向。

……

恍惚中,好像聽到了馬蹄聲,似乎很混亂,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水鏡,水鏡……

就像許多年前的那天,她倒在茫茫黃沙之中,因為缺水唇瓣幹裂,整個人奄奄一息,看著好大一隻的沙蟻在她手上爬過,明明怕得要死,卻動也動不得……

混亂的馬蹄,焦急的聲音,將她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

她搖搖頭,又幻覺了吧?

直到傳入耳朵的聲音越加清晰,越加憤怒——

迎著明晃晃的太陽光,水鏡抬頭看,也是一匹高頭大馬,上坐的人邪魅張狂,風流倜儻,此時此刻正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走也不招呼一聲?水鏡,你倒是好狠的心!”

那聲音有些輕諷,有些怨憤,再加上那張臉,倒真像是個娘們兒。.

她懵懂的眨眼,顯然沒有從剛剛的幻覺中反應過來,自顧自的回他,“我看你睡得很好,就沒打攪你……既然你來了,那我就現在跟你道別吧,也不算晚!”

不算晚?這叫什麽話,若是他沒有追來,她豈不就真的一走了之了?

南宮烈覺得牙根有些癢,點點頭,聲音也不由得重了,“你還真打算走?”

愣了下,這次倒是反應的快,水鏡微一牽唇,難得還有心與他貧一貧,“昨晚你我不是說的很清楚,各取所需,互相借用而已!怎麽,烈王還打算納我為妃,承擔起我的下半生不成?”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紅唇張合,話就像是飄出來似的,南宮烈的眉頭幾乎是立時一擰,“想得美!一晚而已,就想要本王搭上一輩子?”

雖然知道他的回答一定會是如此,但他這樣的毫不猶豫,還是讓水鏡眼眸微黯,垂下頭闔動眼簾,再抬起頭時已然恢複,笑容嫣嫣——

“既然郎無情,妾無意,我們互不相欠!……南宮烈,我們後會無期!”

說著,轉身,準備瀟灑走掉,卻被他一把扯住——

兩人再度四目相對,南宮烈的神色有些凝重,就那樣注視著她,許久不動。

水鏡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忍不住蹙眉,“怎麽?還有事?”

“……人走可以,把本王的衣服留下;!”他伸手扯了扯她身上那件寬鬆的衣服,力道有些大,水鏡受不住,往前一個踉蹌,被他順勢扣住了肩。

“就,就這樣?”她的頭需要微微昂著,才能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你以為?我會挽留你?”南宮烈勾著唇,嗤聲一笑,那模樣看上去賤極了——

水鏡死死攥著自己的手,抑製著狠狠摑他一掌的衝動,也笑,然後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塞給他手,“好了,兩不相欠!烈王,拜!”

話音未落,他的唇忽然壓上來,力度大到快要把她吞沒——

這個吻深沉而持久,久到水鏡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他才緩緩抬頭,放過了她,就在她要開口問他話的時候,又被他伸手拽進懷裏,死死的扣住,壓在胸膛那個位置。

“鏡兒,留下吧!陪著我……”

四周很靜,隻有馬兒在不安分的搖著尾巴,窸窸窣窣的聲音,夾雜著兩個人砰砰的心跳,卻聽得格外清楚。

他這話,本應是問句,卻近乎異常的堅定。

似乎,她一定會留下,而且非留不可。

“南宮烈……”

好久,她才張唇,他的食指卻飛快地擱在了她的唇上,阻止了她拒絕的話,“鏡兒,知道把你送去他那裏的時候,我在想什麽嗎?”

什麽?唇被他封著,她用眼神示意。

“我在想,若是你不回來,和他一起了,我便勸父皇為玉璃再擇良婿!若是你回來了,並且把自己交給我……我就把你留下,放在身邊,說什麽都不會再放手!”

“所以,水鏡,你覺得現在我會放你走嗎?”

他的聲音很輕,撞入耳朵裏的感覺,有些不真實,水鏡的眼皮微顫,被陽光紮得刺刺的,有些疼,有些脹。

“……你從一早就算計好的?給我下藥的時候,你就知道我一定會回來?”

南宮烈搖頭,想了瞬,又點頭;

其實也不是這種邏輯,他不是神仙,怎麽可能知道慕容殤心裏的真實想法?對她,也不是盡能把握的……隻是,為了兩人的將來著想。

最後一搏,不能心軟。

他可不想像南宮焰那樣,辛苦愛了這麽多年,到時候……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付出,就要有回報,這是他自小就認知並貫徹的理念。

“南宮烈,你就是個結結實實的王八.蛋,我不想再看見你,你給我滾!混蛋,無賴,卑鄙,下流的人渣……”

說不清為什麽,水鏡心底的憤怒立時飆升到了極點,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罵得清楚——

某人的臉色瞬間青黑——

他這應該是表白吧?雖然講得比較隱晦……

但怎麽說也算是他生平首秀啊!

知不知道有多挑戰他的極限?

無賴,人渣?

好,那就人渣給她看——

……

水鏡在一路尖叫聲中,被丟上馬,塵土一路卷揚,馬兒順著來時的路,很快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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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幹娘,那邊那男人是誰啊?老盯著你看……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廢話,我們幹娘這麽美,是男人都對她有意思,見怪不怪了!”吃喝混飽之後,龍小寶和錢孫孫指著靠窗位子那的一個黑衣男人,一人一句調侃她,“不過這個,長得還真不賴!

“是啊,是啊,老大,你見識最多,你怎麽看?”

唐蟹斜倚著瞟一眼角落裏的那男人,秀氣的眉稍微擰,“不認識;!沒見過!也不覺得帥!”

原本正頭也不抬的撥著算盤的唐果,聽他口氣不怎麽好,眉頭也跟著微微蹙起來。

能惹到她家小的的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

端著盤子的小二,也在百忙之中也趕來八卦,“幾位小少爺不知,那位大爺可是咱們店的老客戶了,出手闊綽,也從不吝嗇小的們這賞錢!咱們這店從燕都搬到這花城,他就一直跟過來了,絕對是我們老板娘的鐵杆粉絲啊!”

幾句話,說的唐果臉色微變,有些幽怨的轉眸,看向那位鐵杆粉絲——

仍然是一身黑色裝扮,裁剪精致,十分合體,劍眉星目,體格健碩,的的確確是個大帥哥,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臉色……有些白,營養不良似的,難道是最近飯沒吃好?還是睡眠不足?要不然,怎麽臉色這麽差呢?

……在腦子因為這種無聊問題嚴重打結之前,唐果及時的喊了停。

而被她注視良久的男人,此時正抬頭看著她,眉目溫潤,微微笑著。

像是被人捉到把柄似的,唐果的臉一下紅了,連忙扭過臉去——

某個說隻要她回頭就能看見的男人,還真是……守信用!

但要不要這麽形影不離啊?

每天都會來,隻要她出現的地方,保準會有他的影子,就差去茅廁他不跟著了!

越想越氣,狠狠的瞪他一眼,轉身走去後廂。

段淩赫的視線一路追隨她轉過拐角,消失不見,唇邊笑意始終不減。

雖然沒有搞明白她剛剛那莫名其妙的一眼是什麽意思,但是……對她那嗔怒的小模樣,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受用。

唐蟹在他對麵坐定,伸手抓了他盤中的花生扔進嘴巴,看他還沒注意到自己,嘴角不由一撇,“我說,這都多少天了?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真是挫到家了;!”

段淩赫終於反應過來,臉色有些訕,卻說不出什麽。

誰讓他當初把話放出去了,等她心甘情願的回頭……

可她現在這樣,對他不理不睬的……他也急啊!

“慕容殤老婆都娶了一個多月了,南宮烈和你家小師妹洞房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你倒好,整天對著唐果這麽漂亮的大美人幹看……嘖嘖,真是造孽啊!”

唐蟹繼續落井下石,“早知道你這麽慫,左搖右擺,猶豫不決的,當初說什麽我也不同意我幹爹放棄!”

滿意的欣賞著他的臉色像彩虹一樣變化完畢,唐蟹才終於優哉遊哉地丟出一句話,“……我告訴你,最多再給你三天時間!搞不定,我就給唐果拋繡球招親!到時候砸到誰是誰,萬一落到別人手裏——”

“沒有萬一!”

段淩赫的手掌重重的落到桌上,聲音灼而有力。他怎麽能容許果果落到別人手上?絕不可能!

“那你想到辦法了?”

唐蟹一臉懷疑的挑下眉毛,然後就看著剛還氣勢磅礴、滿懷壯誌的大好青年……不對不對,到他如今這年齡,應該算是中年了——又恢複了一連氣餒的熊樣,“沒有……”

“沒有你拍我家桌子!”

唐蟹鄙夷,而後又不禁得意,隻差在臉上寫下此刻心裏的想法——挫了吧?不是能耐著嗎?現在搞不定了吧?那還不問我?求我啊!求求我,我就告訴你怎麽辦了!

段淩赫沉默,盯著剛剛唐果去的地方,眼眸微深,而後匆匆離開。

留下唐蟹一臉苦逼的鬱悶——

怎麽就不求求我呢?求求我,我就幫你了啊!哪用得著三天?三個小時還不搞定她?!

哼,不求我,那就準備當二十四孝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