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山不悅地掛了電話,回過頭卻看到司媛。

司媛尷尬地笑,“我不是有意偷聽你打電話的,我是起床沒看到你....”

“所以想我了?”溫亭山曖昧的笑,走過去抱起司媛,隨手丟了手機。

司媛看到屏幕閃了一下:“你朋友好像很著急的樣子,這麽大半夜的打電話找你,一定是要緊的事。”

溫亭山直接關機,根本不理會。“沒什麽重要的事情,精神這麽好,要不我們再做一次。”

司媛走神了:“做什麽?”

她脫口而出,卻接到溫亭山壞壞的笑:“還能做什麽。”

他急切的抱起司媛,回到**,司媛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他堵住嘴,又是一場瘋狂的占有。

司媛覺得自己一定腎虧了,需要買些藥補一補。

每一次完事兒,溫亭山的精力不僅沒差,反而更加旺盛,整個人身輕氣爽,神采奕奕。

比起某些沉迷女色,腎虧到要靠吃藥的男人,他真是厲害得離譜。

反觀自己,渾身酸軟,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好像要散架一樣,她要吃十全大補丸才補得回來。

可溫亭山似乎是故意的,纏著她好久,直到將她累的癱下,才抱著她去洗澡,換幹淨的睡衣,哄著她入睡。

司媛靠在他懷裏,睡得很沉穩,溫亭山靜靜盯著窗外,若有所思。

天才剛剛亮,司媛就聽到,仿佛有人在叫自己。

她睜開眼,看了看屋裏,沒有見到人。

可聲音再度傳來,她順著聲音往玻璃窗邊走,這才看見一隻蜜蜂,用力地在敲打窗戶,並且呼喚她的名字。

司媛驚訝,猶豫著問它:“你是誰?”

那隻蜜蜂嗡嗡嗡地叫,對她發出求救聲,“司媛姐姐,蜜甜姐姐出事了,急需要你的血救命,你能不能行行好,去救救她。”

話音剛落,便有一股狂風吹來,將那隻蜜蜂吹走了。

司媛急忙換了衣服下樓,卻看到管家將那隻蜜蜂裝進罐子裏,準備送出去。

密封在罐子裏的蜜蜂,不斷地撞擊,發出求救聲,司媛看到,總不能視而不見。

她叫住管家,“這是怎麽了?她是來找我的,讓我先跟她說兩句。”

管家擋住她:“夫人,先生說了,這外邊有些亂,總有一些宵小想要趁機生事,可千萬不能讓人傷了夫人。”

司媛相信這句話是溫亭山說的,可蜜甜是她少有的朋友,聽說她出事,自己總不能視而不見。於是對他道:“你好歹讓我問一問,畢竟是我的朋友出事了,我總不能看著她出事卻不管。”

管家根本不給她機會,保鏢快速地拿著罐子離開。

司媛想追問都不行,她有些著急,卻不想為難管家,隻能轉身回去找溫亭山。

她在一樓的房間裏找了一圈,沒有看見人,隻好跑進他的書房,卻也沒有看見溫亭山。

可透過書房的窗戶,她聽到水聲,往窗戶外一看,才發現溫亭山正在遊泳。

司媛急慌慌地下樓去了泳池,走到泳池邊上,對著他大聲叫:“溫亭山你上來,我有事要問你。”

溫亭山好像沒聽到,一個翻轉,又繼續在泳池裏遊。

司媛無可奈何,隻能加大聲音繼續叫喊。

溫亭山來回遊了兩圈,這才露出頭,看著司媛,笑:“大清早就這麽精力旺盛,看來我昨天晚上不該輕易放過你。”

司媛懶得理會他曖昧的笑,走過去問他:“你告訴我,蜜甜是不是出事了?”

溫亭山眸光冷卻,掃一眼不遠處的管家,管家無可奈何地低下頭。

“誰告訴你的,我怎麽不知道?”

他一說話,便確定自己的直覺,“她肯定是出事了對不對?你告訴我,她怎麽了?那隻蜜蜂跟我說,她命在旦夕,等著我的血去救命。”

司媛忽然想起昨晚的那通電話,驚訝質問溫亭山:“昨天晚上那個人是來求你幫忙的,是不是蜜甜需要我的血?”

溫亭山低頭看著她,溫柔地將她耳畔的發絲往後梳理了一下,“就算是又怎麽樣,你的血憑什麽給別人用?不要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血。”

司媛堵心難受,所以自己隻是他的所有物?

她生氣了,“我才不是你的,我的身體,我的血液,我想怎麽樣,都由我自己做主,我不是你的食物也不是你的玩具,更不是你養的家裏的寵物。”

跟她相關的事情,溫亭山憑什麽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就擅自做決定。

別的事情也就算了,蜜甜可是救過她性命的朋友。

見她要走,溫亭山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裏?難不成又為了一個外人跟我生氣?”

司媛甩開他的手,努力讓自己平靜說話:“溫亭山,蜜甜是我的朋友,救過我的性命,我不可能不管她的死活。你昨晚就知道她危在旦夕,卻還想瞞著我,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我知道了,會多麽愧疚嗎?”

司媛氣得很,覺得還不夠解氣,又道:“你到底是吸血鬼,不會有人類的正常感情。”

這話捅了馬蜂窩,溫亭怒到極致,殺人的心都有了。

可他什麽也沒做,就這樣看著司媛走了,才狠狠地砸了手裏的杯子。

管家膽戰心驚地走過來,遞上毛巾,溫亭山麵無表情地擦幹身上的水珠,咬咬牙道:“讓人跟著她,務必保護好她的安全。”

管家了然,先生又一次妥協了。

這是第二次,這世上還真沒有幾個人,能讓先生這般妥協。

夫人就是夫人,就是這麽與眾不同。

司媛怒氣衝衝地拿了手袋要出門,本以為會受到阻攔,誰知道管家早已安排好了車輛司機以及保鏢,並恭敬地告訴她:“夫人隻管安心地去,先生已做好了安排,隻有一樣,若遇到任何危機,夫人一定要保全自己,你若受了一分傷,先生大約是不會饒過我們這些人的。”

管家指著那些保鏢:“夫人若是不信,不妨問問他們,先生的手段,他們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