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金庸)宋青書的囧囧反抗之旅

“你……你好。”幹幹舔了舔嘴唇,宋青書幾乎不敢直視黃藥師的眼睛,垂著頭,低低的聲音隻比蚊子大一點,也幸虧屋子裏隻有他和黃藥師,不然還真不知道宋青書在和誰說話。

“我很好!”動一動被縛的緊緊的手腳,黃藥師笑的‘春光燦爛’,暗暗咬牙,那幾個鳥人,看來想整他不是一天兩天了,被綁的結結實實(所有人一起動的手)洗的幹幹淨淨(無崖子給了他兩個選擇,一、自己洗,二、他們幫他洗,於是他隻能憋悶的將自己泡在了滿是花瓣的浴池裏)裹著被(還好他們沒太過,還知道在裏麵給他留件裏衣)扔到宋青書的**,這感覺……相當不爽,不爽的直想殺人!

呃~幹巴巴眨眼睛,耳邊黃藥師輕輕柔柔直透冷風的聲音讓宋青書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冷顫,攏一攏衣領不自禁向後挪了挪屁股,抬頭,眼角餘光悄悄打量著黃藥師的臉色,嗚~~笑的太燦爛了,好可怕~~“不是我要他們這麽做的,真的。”試圖為自己開脫罪刑,宋青書粉認真粉認真的解釋著。

“我知道。”笑著點頭,黃藥師刻意動了動被裹的像蠶蛹一樣的身體又接著笑道:“我相信青書是不會這麽對我的(你得有那個膽子),這些隻不過是一個玩笑(敢當真試試!),所以青書,你可以解開我的穴道了嗎?”嘴角一勾,最後一句隱含威脅的話盡在字裏行間(青書,不解開的後果,你是了解的!)。

抖~~雖然黃藥師有很多話並沒有說出來,但和這些成了精的老狐狸們混得久了的宋青書又怎麽會不明白,如果自己今晚真的像對待所有人一樣將黃藥師給強‘壓’了,那後果……

悄悄再次瞄向悠然然躺在**的男子,這個敢與天下為敵,視所有世俗禮教為狗屁,一切隻唯心的男子,曾經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神話,雖然現在他被點了穴又洗的幹幹淨淨就差上刀切著吃了,可黃藥師身上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還是在無形之間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他和無崖子和段延慶都不同,一個以邪入道以武達到巔峰的男人,哪怕扒了他的皮隻剩一身骨架的他也會叉著腰對著你狂笑。

捂臉,宋青書用力握緊了拳頭,難道自己真的敢用繩子綁了他再將他吊起來或擺造型然後高高在上的‘壓倒’他嗎?真的敢嗎?

“青書,你想好了沒有?”見宋青書額上溢下了冷汗,黃藥師笑的更加燦爛了,沒有內力如何?被點了穴道又如何?隻要自己還能動,隻要自己還可以說話,青書照樣會乖乖的任自己擺布,這與人格魅力無關,隻不過是會一點幻術罷了。

他知道,青書一直很怕他,嗯~說怕不太精確,應該說敬畏,以前這是個讓人頭痛的死結,可是現在,這卻是能讓自己打一場漂亮翻身仗的關鍵,利用青書敬畏的心裏用幻術加深他對自己的畏懼,從而迫使青書身不由己的受自己掌控,而隻要青書解了他的穴道,嗬嗬!他就會在第二天擁著青書出現在所有人麵前,高昂著頭告訴他們,黃藥師的笑話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看到的!看他們還有沒有臉再和自己鬥!

心頭的壓力一**上升,抬手拭了拭額上的冷汗,宋青書死死低下頭用力咬住了嘴唇,心裏天人交戰,到底要不要放開黃藥師?放了倒是可以一解燃眉之急,可之後呢?且不說小龍女和楊過如何,隻單單一個歐陽峰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了,畢竟犯眾怒這種事情,是隻有傻子才會去做的。

嗯?挑眉,還不低頭?看來自家的小樹妖心誌很堅定嘛,微勾的唇角加深了笑意,黃藥師拱著身子躺到了宋青書的腿上,頭枕著少年修長的腿,眼睛直直望進了對方炯黑的眼眸,“青書可是……不打算放開我?”一絲絲冷意由淡淡的語氣裏溢出,像一張網,層層疊疊裹住了宋青書的心。

胸口發悶,宋青書張開嘴唇想深呼吸卻發現自己完全動不了,汗珠順著俊美的側臉一滴滴落在黃藥師的長發上,空氣在一吸一收之間越發沉悶起來。

為什麽自己會如此害怕?為什麽隻是被黃藥師看著,自己就連動都動不了了?以前隻知道自己很敬畏這個男人,到了現在才明了,原來自己不止敬畏他根本就是懼怕他嗎?他像是神,隻是哼一哼鼻子自己就要匍匐在他的腳下,好不甘!明明慶和峰他們都不比黃老邪差,為什麽自己卻隻單單對這個人怕的要死?他不甘!!

噯?黃藥師眉稍一抖險些溢出一口鮮血,所謂的幻術就是由眼神、語氣、和氣場來控製他人的一種術法,剛剛因為青書不肯看他,所以他才主動躺在了青書的腿上下了最後一重幻術,原想著青書會立刻受製,可是現在……怎麽出現了反撲的現象?

要說其實黃藥師還是有些欠考慮了,宋青書是什麽樣的性子?一個平時老老實實你進一步他恨不能退十步的家夥,一如先期的那些愛人們,哪個不是在追追捕捕中壓倒這小子的?可要說宋青書就是一個軟蛋隻知道一味逃吧?又不全是,想想他在天龍裏被孫二娘和雲中鶴聯手夾擊時的反應,寧折不彎雖死無撼,所以說宋青書最根本的性格應該是,老好人+衝動狂。

親們看過殺人狂魔沒有?一般那種一屠就是屠人全家的家夥們,平常都是脾氣好的不得了的老好人,隻有在什麽東西壓過了他們所能承受的底線時,他們才會暴發,而一旦暴發起來,絕對是場災難,什麽後果什麽明天,全TM狗屁,老子就是天下第一,喏,這是真理啊真理,所以各位親們,不要看誰老實就一個勁的欺負噢,後果很嚴重的,就比如現在的宋青書。

在黃藥師給他的威壓達到了他的極限之後,小宋同誌暴發了。

憑毛?憑毛?!憑毛自己就非得懼怕黃藥師?他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還是一個被點了穴任自己想怎樣就怎樣的半裸美男,他狂什麽?太不可原諒了!

通紅著雙眼俯下頭,嘴唇隻離黃藥師的臉龐半毫米遠,鼻子喘著粗氣,足足盯了黃藥師好半晌宋青書才沙啞著開口,“我~要~強~X~了~你!!”

‘咯噔’黃藥師心頭一震,壞了,自己好像做的太過把小樹妖惹毛了,‘唔’唇上被嘶咬的痛感清晰傳來,再一次告訴黃藥師,這不是夢。

咬夠了讓人垂涎欲滴的嘴唇,宋青書手扯住單被的一角用力猛甩,隨著單被翻滾,黃藥師咕嚕咕嚕趴到了床中央,大步邁過去叉著腰俯視著低低喘氣的男人兩秒鍾,宋青書眯了眯眼睛蹲下/身體,雙手一隻揪住上邊的裏衣,一隻提住了下邊的裏褲,猛使力,隨著‘嘶~唰~’兩聲尖銳的聲音響起,可憐的邪氣美男立時變身成了裸美男。

身上涼涼的觸感讓黃藥師幹幹咽了好幾口唾沫,人生裏第一次,他想到了逃,可看看前後左右,那幫鳥人一點退路都沒給他留!

‘咕嘟’嗓子發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黃藥師的身體,這是副很美很迷人的身軀,緊致的腰腹、修長有力的腿、連腳都是光裸平滑的讓人妒忌,再看看那性感的鎖骨和小巧粉紅色的‘櫻桃’‘嘶~’再咽一口口水,墨發飄散美的如天邊仙子的男子正無助的躺在潔白的床鋪上任君采摘,癡了、醉了、迷了、也狂亂了。

‘唔~’黃藥師狠狠皺起了眉頭,宋青書屬狗的嗎?怎麽一上來就咬人?‘呃~’嗓子發出不甘的咯咯聲,撫在身上的大手又是掐又是捏的,好痛。

石室外

“喂,怎麽沒動靜了?”歐陽峰不解的扭頭,聽戲聽的正爽裏麵卻突然間罷演了,這也太沒職業道德了吧?

“仔細聽,還是有一點點動靜的。”揚揚下巴,無崖子笑的很曖昧,他就知道,黃老邪絕對也逃不開這一關。

“有了有了,我聽到了……呃~那個,剛剛那聲很無助很氣憤的悶哼,真的是黃老邪的嗎?”高高挑起一條眉毛,歐陽峰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笑多一點呢?還是同情多一點好?

聳肩,無崖子並沒有正麵回答,“我隻知道那不是屬於青書的。”

莫聲穀和王保保一同用鄙視的眼神關照了一下無崖子,這裏麵就屬這人最黑,今天給黃藥師準備花瓣澡的就是他,還有扒的黃藥師隻剩裏衣再用單被裹起來抬進去的主意也是他出的,說什麽要給青書最高規格的待遇,說白了還不是想狠狠整整黃老邪?

“你們說……青書會怎麽綁黃藥師?”歐陽峰問的有些咬牙切齒,身為‘深受其害’的一員,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青書幾乎每‘壓倒’一個男人就會換一種綁人的方法,什麽吊式,什麽劈腿式,什麽背後式,還有什麽花樣式,當真是五花八門隻有你想不到的而沒有你看不到的,可惡,那小子到底是在哪兒學來的這些破玩意兒?最好別讓他抓到教壞青書的人,不然……

同樣想到了一處的另幾個男人同時臉色不好起來,各有各的苦,誰也笑話不了誰。

“我對青書怎麽綁人不太感興趣,我想知道的是……他今天準沒準備棍子。”不用問,說這話的當然是範遙,遙想昨天的慘況,一句不堪回首都不足以說明他此刻的心情,當然,也怪自己自作自受,誰讓當年自己想強壓青書來著?不讓小愛人出了這口氣,他們也別想過上幸福的小日子,隻是這‘道歉的代價’實在是慘痛到了極點。

眾人默~~範遙這丫的心好毒,連從來都麵無表情的小龍女也對範遙投去了意味深長的目光,可見這家夥剛剛的那句話有多勁爆,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也很好奇,青書會以什麽方法‘吃掉’黃藥師呢?吃掉不是最主要的,關鍵還得不能讓黃藥師事後找麻煩,這難度可不是一點半點呢。

別人都絞盡腦汁想著宋青書會如何如何‘虐待’黃藥師,隻有小龍女不然,安安靜靜坐在一邊看書的他,像個置身事外的仙女(因為著女裝),書就是他所有的世界。

眾人妒忌啊,不甘啊,可也沒辦法,小龍女是在場人裏唯一一個沒有被青書‘虐待’過的男人,說起兩人完成最後一步的時候,貌似還是小龍女‘虐待’了青書。

記得那天全程關注兩人進展的他們一邊聽一邊冷汗直流,當青書說‘好了,進來吧’他們所有人幾乎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暗歎著總算要完結了,可小龍女下一句‘青書等等,我要上廁所’直接將他們打擊得心肝猛顫、風中淩亂了,事後問小龍女才知道,他那裏硬硬的像是要溢出來,他以為自己要尿尿,於是……

默~什麽叫無知才是最強大的?這就是!

(親們不要以為青書的愛人們都是偷窺、竊聽的變態狂噢,因為青書每‘壓’一個男人身體就會產生變化,也就是向神又邁進了一步,所以每次‘壓’人的時候都可能出現這樣那樣的風險和意外,為了保證愛人的絕對安全,大家才會集體守在這裏的,而今天是最關鍵的一步,連從來不湊熱鬧的小龍女都一步不離的守在了這裏,其重要程度可見一般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石室之內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幾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都有些急燥起來,難道青書出事了?

石室之內

潔白的床單早已被點點鮮紅的血漬畫上了一抹抹讓人浮想聯翩的色彩,滿身都是吻痕、咬痕和抓痕的黃藥師重重壓在宋青書的身上狠狠撞擊著身下的少年,兩人皆是墨發飛揚,半空中交纏在一起的發像是一隻隻無形的手,糾纏著、飛繞著、推扯著、卷在了一起,碰撞與被碰撞,壓倒與被壓倒,兩個人一會上一會下像不知疲倦的鳥,在隻有自己才知道的世界裏纏/綿直到永遠。

這個隻有兩個人的世界罩在一個透明的光圈裏,光圈隔絕了聲音,粗重的喘息聲隻有他們自己才能夠聽到,而一點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解開穴道的黃藥師和迷了所有心神的宋青書,隻知道將自己全部的熱情都投入在這場顛狂的情愛裏,眼裏再無其它。

隨著最後迸發那一刻的來臨,圍繞在兩人身邊由點點星光組成的透明光罩猛的閃爍起了金黃色的光芒,一**肉眼可見的金色海浪卷著似有若無的佛家梵唱從四麵八方**向了每一個角落,若是由高空中向下看,此時古墓派所在的這座山就像一個發光的蛋,以它為中心,陣陣光芒飛閃,如臨仙境一般。

‘轟’厚重的石門被等不及的幾個男人聯手炸開,“青書!”“青書!”“青書!”接連響起的呼喊在看到裏麵的情景時齊齊噎在了嗓子裏。

眼前,一身金光**漾的少年寶相莊嚴的盤腿虛坐在半空中,他的身後,一個美的如真似幻的男子手臂緊緊攬著少年的腰,頭貼著少年的臉頰,與少年一起閉著眼睛似乎在感受著什麽美好,嘴角勾著淺淺的笑,哪怕兩人身無半縷,也絕沒有一個人會鄙視他們,那是種侮辱,是不可饒恕的褻瀆。

無崖子苦笑,看來他又一次敗在了黃藥師的手下,雖然這一次是上天幫了他,但敗了就是敗了,搖頭笑歎,果然,想看黃藥師的笑話,並不太容易呢!

輕輕的,宋青書睜開了眼睛,歪著頭燦爛的笑起來,他緩緩伸出了手,“來,和我一起回家。”

隨著話聲落下,一道七彩的深洞陡然橫在了幾人之間,相視笑了笑,眾人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一個接著一個跳進了深洞裏,金光閃過,石室裏再沒有一個人……

X的,要是這些人肯猶豫一下,哪怕半點,他們也會發現身邊少了個人,楊過啊,偶地神雕大俠楊過啊,你們怎麽可以把他丟掉~~~

古墓外

剛剛知道自己身世的少年狂跑著推開了古墓的大門,一室清冷,石塊淩落的房間裏一個人影都沒有,慌亂的跑出去,一個房間接著一個房間的找,沒有,沒有人,什麽人都沒有!

“宋青書~~~!!!!”淒愴的嘶喊像是杜鵑泣血,在空****的石室裏回**再回**卻沒有人來應聲,木然的坐在地上,淚未幹心已滅,用雙手圈住膝蓋,將頭深深埋在雙腿之間,黑暗在瞬間包圍了這個再一次失去一切的少年…………

另一邊

宋青書在咆哮,“你丫的王八蛋,你說過我成神了就可以帶走所有愛人的,那楊過呢?他也是我的愛人之一,為什麽他沒有跟來?!”

某神淡定的摸了摸鼻子,“宋青書,你該不會忘了張無忌吧?”沒有壓倒所有人就不能算是神,剛剛在神雕裏隻是個半神的宋青書當然會出紕漏,這小子沒做全套還敢怪罪別人?太不講道理了吧?

“我……”好像是沒有和張無忌上過床,轉身,甩開所有人宋青書裸/體狂奔著跑向了後山,“張無忌,馬上出來跟我上床~~~!!”

默~少年白花花的屁股和赤/裸裸讓人噴血的高喊讓所有人集體嘴角抽搐,還好還好現在是晚上,還好還好這裏是後山腳下沒有多少人,不然……他們丟不起這個人啊~~~

在後山成功找到張無忌,二話不說直接撲倒撕人家衣服的宋青書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過兒別急,等壓過了無忌青書馬上就去找你,別擔心,青書不會扔下你一個人的,青書發過誓的,再不會扔下你一個人!等著我!!

隻可憐了張無忌張大教主,第一次啊,多麽美好的時刻,生生被一個強X犯給毀了,就不知道這處曾讓他最懷念喜歡的後山岩石下,會不會成為他今後最最不堪回首的傷心之地?這……大概就隻有我們的張大教主自己才知道了。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