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皮屍身份
我似乎有點明白這皮屍是什麽意思了。就試著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幫你解脫?”我說完這句話,這皮屍停住了,突然這身皮上下晃的厲害,就像有人在抖一件衣服。我心想:“MD,我自己還想解脫呢。”我搖了搖頭說道:“你是不是想用剝皮的辦法來解脫這封魂丹的詛咒,不過看來你還是失敗了吧。”皮屍又是上下晃悠起來,看來自己還是猜對了。我拍著‘胸’口無奈的說道:“你覺得我能幫你嗎?我要是能解這封魂丹,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嗎?你當初中了這個詛咒,也應該知道這個的厲害,現在我也沒辦法。”聽了這話,這皮屍就像泄氣的皮球一樣,癱在‘床’上了。我本來還想打算問問他的來曆的,可是想想還是算了,就這種‘交’流方式,我估計問到天亮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就又問道:“你現在準備怎樣?就這樣待在這裏?”
聽了這話,這張人皮又站了起來,又開始手舞足蹈,表演啞劇了。我真的看不懂他要表達的意思,有些急切的說道:“你到底想表達什麽,我根本看不懂啊。”這時候這張人皮停了下來,看來他是能聽懂我說什麽的。似乎是在思考,過了一會,這張人皮又開始在屋子裏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在一堆雜貨之中,它翻出一瓶墨水,不過它打不開墨水瓶的蓋子。這次我懂了,看來還是個文化人。我幫他把墨水瓶子打開,他把隻剩人皮的一根手指頭伸進墨水瓶裏麵,然後‘抽’出來在地上寫到:“跟著你救我。”寫的是繁體字,我估計這人皮的主人,肯定有年頭了。不然不會寫繁體字,說是寫,不如說是畫,沒有骨頭沒有‘肉’的,畫那些字都是歪歪扭扭的,不是以前學習好,現在根本看不出來他寫的是什麽。我看到這幾個字,氣就不打一處來,就問道:“咱倆非親非故的,我憑什麽救你。再說了,我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怎麽辦呢,還救你啊。”
這皮屍停了一下,有沾了沾墨水,在地上寫了個繁體的“緣”字。我不知道這皮屍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我現在的表情,說這緣分二字,一般都是我用來忽悠妹子的,現在既然又被他忽悠。我就有點無奈的說道:“你算了吧,萍水相逢的,我憑啥幫你,我又什麽好處?在說了,我連你的來曆都不知道,幫什麽啊幫。”當我說完,這皮屍就在地上又寫了連個字“線索。”這下我愣住了,心想:“難道這家夥還有線索?”就又謹慎的問道:“你又關於封魂丹的線索?”這次這張人皮沒在寫字,而是把這張皮顫的和抖衣服的一樣。我懂了….我以為就在這個屋子裏麵,就急切的問道:“什麽線索,在哪裏?”
這時候,這皮屍又在地上寫了個“幫”字。我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一樣說道:“肯定的,你要是又線索,咱們就是統一戰線的了,這個沒問題。”我又問道:“你的線索在什麽地方?”正當這皮屍在準備寫東西的時候,我哦聽到外麵的大‘門’被用力的推開了,然後就聽到一個聲音喊道:“西西,西西在家嗎?”聲音很洪亮,也很急切。崔西在外屋回應到:“爸,我哦在家呢。”我也轉過了身子,打開了裏屋的‘門’。這時候就看到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男人手裏拿著行李進了屋子,目光呆滯的看著似乎被打結過的家。最後他把目光鎖定在我身上…他還沒開口問,崔西就連忙解釋道:“爸,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來幫忙的,你別誤會啊。”聽了崔西這話,這個中年人那目光才算柔和一些,說道:“謝謝小哥了,你們都沒事吧?”崔西有些緊張的看了看裏屋說道:“沒事。”崔西的父親說道:“我感覺到要出事了,就提前開車回來了,沒想到真的出事了。那個東西在哪呢?”我心想:“看來崔西的父親是知道這個皮屍的存在的啊,而且似乎這個東西一直就在他家裏。”於是我就問道:“叔叔,現在沒事了,你說的那個東西是不是一張人皮?”崔西的父親大吃一驚的說道:“你們都見過了?”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他就在裏麵呢。這東西上麵來曆啊。”
崔西的父親一聽我這話,就像從進去。可是被我攔住了說道:“叔叔,裏麵沒事了,等等他會跟我走的,你放心好了,我隻是想知道這東西的來曆。”崔西的父親大吃一驚說道:“什麽,他跟你走?”我心想:“難道還舍不得?”就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他願意的,我可沒強迫他啊。”崔西的父親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東西本來就是別人寄存在我們這裏的,從我爺爺那一代開始就在我們家了。”我又問道:“你能詳細的說說這東西的來曆嗎?”
聽崔西的父親說完,我才知道,原來他們也不知道這東西的來曆。當年他們家的一個朋友把這張人皮‘交’給他爺爺研究,其實研究的就是這張人皮‘胸’口的那個紋身。畢竟他們家世代都是給屍體化妝的,對這個東西比較了解,可是他們研究了兩代依舊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畫上去的還是刺上去的。因為這個心髒的文章是在是太惟妙惟肖了,就和真的一模一樣。期間,這張人皮倒是“複活”過,把他們家人嚇的不輕,後來請了道士才把這張人皮給鎮住。本來他們打算把這張人皮燒了的,可是那個道士不讓,說是燒了會損他們家的‘陰’德,畢竟那個時候人們也信這個,所以這張人皮就保留了下來,而且用符鎮壓著。崔西的父親說他下午的時候就覺得心口有點難受,可是就是覺察不出又什麽不對的地方,當時給崔西打電話,她的電話也打不通,就趕忙開車回家了。我心想:‘可能是當時我和崔西正在殯儀館吧,電話都關機的原因。其他瑣碎的,我就不在細說了。
聽了崔西父親的話,傳達給我的信息就是,他們其實和這皮屍也沒關係。說白了就是那這個東西研究的。等崔西的父親說完,從裏麵的‘門’縫裏擠出一張人皮,在我們眼前晃悠著。崔西的父親拉著崔西退後了一步說道:“小哥,小心了。”我嗬嗬笑了笑說道:“沒事的,我想我就是這東西要等的人吧,等會他就會跟我走了,以後你們不用在擔心什麽了。”崔西的父親說道:“小哥你這是”我其實也不想解釋什麽了,就又一次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胸’膛一目了然,這還用在解釋什麽嗎?我‘胸’口的這東西,和這皮屍‘胸’口的那東西一模一樣。
崔西和她父親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嘴裏都能塞下一個鴨蛋了。我扣好扣子說道:“其實這東西生前和我一樣的,也是很無奈,他之所以死後變成這樣,都是被的,具體的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崔西的父親點了點頭,我想他鬥這麽大年紀了,肯定知道有些事是該他知道的,有些是不該他知道的,有些事知道了未必是好事。崔西的父親說道:“我明白,其實我們不是舍不得這東西,我們巴不得早點送他走呢。”聽了崔西父親這話,我也覺得好笑,誰願意自己家裏放著一張人皮?說道現在,其實我還是不知道這皮屍的來曆,也不知道是什麽高人又被人陷害了。
說是高人,除了我是被的,那個日本人是把封魂丹當偉哥了,我還真想不到誰會用封魂丹去陷害一個無名小卒。總之,先把這個東西‘弄’回去再說吧。我對著這皮屍說道:“哥們,你委屈委屈?”然後就把身後的包給打開了。隻見這皮屍猶豫了一下,迅速的折疊起來進了我的背後。就對著崔西的父親說道:“很晚了,這邊的事已經完了,我也告辭了。”崔西的父親也點了點頭,說道:“小夥子,我送送你吧。”我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你看家裏都被翻成這樣了,你們還是快些收拾收拾睡覺吧,不用送了。”
他們把我送到院子,我就連忙的擺手讓他們回去了。當我走出大‘門’的時候,我有點傻了,然後對著屋子裏喊道:“崔叔叔,你能不能出來把你的車挪一挪,擋住我的車出不來了”當我再次開車回家的時候,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道這玩意到底什麽來曆,希望也是什麽大人物才好,不然麻煩事估計又要來了。我沒敢回家,也沒敢去劉梅家,而是去了給多吉小夏新買的房子。半路還去超市買了一瓶墨水
到了家,我就迫不及待的把這皮屍放了出來先問道:“你叫什麽?”我隻希望別是什麽大人物才好,誰知道這皮屍沾了沾身邊的墨水,在地上寫了兩個字,我看到這兩個字,我就一陣暈眩,馬上問道:“你別說你是秦始皇讓你東區采仙‘藥’的那個徐福啊?”這皮屍點了點頭,我隻覺得腦子裏一陣缺氧過了好半天我才緩過來。心想:“難道這封魂丹不是袁天罡李淳風發明的?這徐福和袁天罡可相差了近一千年啊。這封魂丹不是用來解夢願咒的嘛?怎麽這徐福身上也有封魂丹?”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傳說這徐福東渡到了日本,然後再也沒有回來過。又想到了那個李淳風曾經也到過日本,難道這是巧合?雖然在唐朝的時候,日本又很多留學生在西安學習,但是很少又中國人去日本的,這些去日本的中國人裏麵,絕對沒有李淳風的名字,看來這李淳風也是悄悄的去的日本。這在我看來,絕對不是什麽巧合。我又接著問道:“你真的是那個徐福?”他又把這身皮抖了抖。我又問道:“這封魂丹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誰發明的?你有是怎麽中這個封魂丹的詛咒的?”徐福這皮屍愣了愣,似乎是在想,然後費勁的在地上畫著。等他畫完,我更加費勁的才認清“封魂丹就是長生不老‘藥’,我發明的。”
認清了這一句話以後,我差點一坐地上。心想:“這玩意要是長生不老‘藥’,你徐福現在不是還活著?怎麽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是半成品,最後隻能留一張皮活著?”我越想越覺得頭大,我又問道:“是長生不老‘藥’,為什麽你現在搞成這個樣子?”他又在地上畫道:“副作用。”我靠,我算明白了,說這是長生不老‘藥’,其實就是把魂魄永遠的禁錮在身體裏麵,就算人死了魂魄也跑不出去。但是‘肉’體畢竟也有保質期啊,等‘肉’體慢慢衰老以後,就算魂魄禁錮在‘肉’體裏麵,受罪的還是魂魄,魂魄還要受到‘肉’體慢慢腐爛的痛苦。我想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就又問道:“你這個東西還不夠完善吧?”徐福又抖了抖他的皮,又在地上寫到:“後來完善了。”我看到她畫的:後來完善了,這幾個字,就問道:“完善了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他又在“後來完善了”這五個字前麵,又寫了三個字,當我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頭就有點大了。他寫的三個字就是“李淳風”。
我大概知道了。我想:“當年這個徐福東渡日本為秦始皇找長生不老‘藥’,他真的是去煉製了,按他的說法就是半成品,後來他可能也是為了這‘藥’才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然後就留在了日本。到了唐朝,袁天罡和李淳風為了這個長生不老‘藥’,李淳風肯定去了日本,而且肯定見過徐福,然後這個李淳風肯定也把這個長生不老‘藥’給煉製成功了。為什麽外麵盛傳這是封魂丹而不是長生不老‘藥’,可能是怕太逆天了吧,要是人人都知道能長生不老,為了這東西,肯定又是打的頭破血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