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初探身手
我心裏狂罵不止,這龜孫子,不按套路出牌啊,看著自己的臉馬上就要被踢中的時候,自己也拚命了,冒著自己麵門被踢的危險,左手就是一刀揮出。他要是踢到我的麵門,他那條腿可就廢了。要是換了一般人挨上這一飛腳,脖子估計都斷了,我要是挨上,我的臉可能就完蛋了。用自己的臉換他的腿,我感覺值了。
其實我這心裏也無比的糾結,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要是還有別的辦法,我就不會選擇這種相互受傷的辦法的。可是現在,他的一腳實在是太突然了,完全已經在我的判斷以外了。我隻能急中生智的用這互傷的一招了。
我發下我自己來澳門以後,自己很多都是都是在賭。這一次一樣,我賭他不敢給我硬拚。果不其然,自己賭對了,他收了腳式,右手後發製人要去壓製我手中的刀。我的腿也不閑著,也是一腳踢出。他在空中,我還是占了一些便宜的。他打到了我的手上,我踢到了他的腿上。
其實我那一腳踢出去,完全是衝著他的小腹而去的,他隻不過用自己的腿當了一下罷了。他落地以後,我以為他會後退,誰知道他不退反而往前來奪我手中的刀。我心裏一陣陣的暗罵,這老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其實我想想,自己也沒按套路出牌,我們是半斤八兩。畢竟我手上的功夫,幾乎是沒有,拿著刀也隻會”劈材”兩式——劈和劃。
什麽單刀看手,雙刀看走的基本原理我都不知道。可以說就是一個“白勃”,我不是沒想過練,但是自己著時間真夠緊湊的,再加上現在自己的女兒剛剛出生,哪有時間去練習?所以到現在,自己還是個武忙。唯一的優勢就是力量和速度。
他一個手刀,打在了我的手腕之上,這一下,本來是想讓我鬆開自己手中的刀的,可是,這個小子有點小看我了。我雖然不算是什麽銅皮鐵骨吧,但是他這一下想讓我讓我放開是有點不可能。養誌法靈龜不是白白練習的。他這一下沒有得逞,也就大概愣了零點幾秒的時間,也就是這零點幾秒,讓我有所喘息,下麵就是一腳,另一隻手的刀順勢就劈了出去。
這一下,他實在是不能不後退了。我動了動剛才被他打到的手腕,一陣的酸疼。這第一回合,我算是吃了一點小虧,我有側眼看了看了還在哼哼唧唧的多吉,心裏一陣惱火,該用到他的時候,這貨睡的比誰都要死。我們拉開距離以後,那個人嗬嗬笑著說道:“先生真是好功夫啊。”這話雖然帶著諷刺,而我繼續沒皮沒臉的說道:“哪裏哪裏,咱們彼此彼此。”
我估計,這貨就是想試試我手上的功夫,更有可能的是他想從我的功夫之中看出點我的來曆。畢竟很多很多東西都是一脈相承的。可惜他搞錯了,我手上的功夫等於文盲參加高考——白卷啊。他帶著疑惑說道:“你就是靠這點能耐殺了我們的人的?拿出點真本事吧。”看來我還是猜對了,他的確是想從我的身手之中看出我的來曆,可惜他不知道,我真的是什麽也不會。
我嗬嗬笑著說道:“閣下急什麽,該顯露的時候肯定會顯露的,太早的暴露身份可不是一件好事。”既然他人為我很nb,那麽我就將計就計,戰前的震懾也是一種實力啊。我來的目的就是救多吉,能不和眼前這個人硬拚還是不要硬拚。為了拖延時間,我慢慢的收起了雙手的蟬翼刀說道:“閣下既然知道我是誰,做了什麽事,怎麽不問問你們的錢哪裏去了?”
他哈哈大笑著說道:“先生真是風趣啊,既然先生這麽說了,那麽就想問問,是不是你一個人殺了這裏所有的人?”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手中的這兩把蟬翼刀閣下肯定認識。”那個人表麵並不十分生氣,但是從他雙眼之中散發著的怒火我知道,他隨時可能出手。他之所以沒問我的來曆,肯定明白我不會告訴他的,我同樣也沒問他的來曆,因為我知道他肯定不會告訴我正確答案。
很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我隻是在拖延時間罷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先生敢承認,為什麽不敢報出來曆?”我嘿嘿一笑說道:“你覺得我是那種白癡嗎?再說了,我根本不認識你們這裏的人,隻是你們的人太賤了,想要我的命,我也沒辦法,為了自保啊,畢竟不是我死,就是他們死,二選一,換了誰都會選自己不死吧?”
他似乎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有道理,有道理。”不過我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出了完全相反的意思。不過我也不在乎,這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雖然實力十分的重要,運氣也是必不可少的,這就像電腦的硬件和軟件搭配一個道理。對於眼前的這個人,我談不上怕他,隻是我不想現在和他動手罷了。
為什麽?因為有多吉這個累贅在啊,就多吉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他下了黑手,我可是哭都沒地方哭去。畢竟,我自己的江湖經驗不足,這也是自己的一項弱點,考慮問題的時候總是考慮不周全。時常就會在陰溝裏麵翻船,這種事前一段時間就發生過,自己拖著疲憊的身子非要搞送魂,最後自己差一點掛了。
自己現在麵對的這個人,我沒有把他當成“陰溝”,而是當成了長江,自己想對付他,不弄點陰謀詭計還真的不好對付。我想如果是硬對硬的幹,結果肯定是兩敗俱傷。經過剛才的交手,他心裏肯定也多少有了一些底,現在估計也是在尋思用什麽辦法來對付我的吧?
有一點卻是十分的有意思,那就是他從來沒問過我那些錢的去向。看來這些人根本不就不在乎那些錢。我自己要是有了這筆錢,那以後自己完全可以發展出自己的勢力來,說不定還能建立起自己的秘密基地呢。錢,絕對不是什麽壞東西,對於我這種全家都要自己來養的人來說,更是愛財如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當初沒錢的時候,盜墓的想法我不是沒有過。
有了那筆錢,自己這後半輩子可以說是安樂無憂了。我已經想好了,回去以後,辦完那些瑣事,自己就退休,安度餘生去。封魂丹的事,慢慢再說吧,有了錢,什麽材料搞不到?那陰陽火再稀有,我就不信這輩子就沒機會了,畢竟我才不到三十歲。後麵還有三四十年呢最少,我才不怕呢。該享受的都享受了,最後死了受折磨再說吧。人總不能被一泡尿給憋死不是?
所以,現在我就隻能見招拆招了。計算打不過,必須帶多吉先走,這裏實在是讓我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不安全。現在的多吉,被半瓶礦泉水澆了,依舊是還是哼哼唧唧的,就猶如半睡半醒一樣。我覺得是還沒回過來勁,畢竟剛才打斷他施法到現在,隻有短短的不到一分鍾。
我握了握手中的雙刀,已經慢慢開始提氣了,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啊,這家夥必須出奇招才能攻克了。正當我準備上前進攻的時候,他既然問道:“你知道你手裏拿著的刀,是屬於誰的嗎?那是我唯一的徒弟的。”這話的語氣,就像搖著棉花說的似的,那聲音都是從喉嚨裏麵發出來的。我知道他說的是誰了,就是那個在酒店裏麵刺殺我的美女,最後被我砍斷了雙腳的那個。她的蟬翼刀的標號就是第一第二。
我手裏拿著的就是這兩把,我緩了一口氣說道:“我和你的徒弟無冤無仇,你徒弟先到酒店裏麵刺殺於我,幸虧當時我警覺,不然早就成她刀下之鬼了,你給徒弟報仇,無可厚非,不過那也是要真本事的,不要自己沒報仇,再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就有點不值的了。”他冷冷的哼了哼說道:“那我們就手下見真章吧。”說完就向我撲了過來。
這間屋子實在太小了,不利於我發揮,我就抓起多吉,深提一口氣,直奔那個人而去了。對,就是彗星撞地球,在這個房間裏麵,也隻能用這一招了。我估計他也沒預料到我會來這一招。多吉的背上挨了一記,他痛的哎呀一聲,估計這一下可算是醒了。他也沒好到那裏去,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撞給撞到了。
雖然他還是避開了一點,但是大半個身子還是被我硬生生的撞了個整著,這簡易房子被砸了一個大洞,我撞著門帶著多吉就出去了。我估算著時間,我這樣帶著多吉,是可以跑的,但是,我沒有跑,我就把多吉放在了外麵開闊地上,他眼睛的確是睜開了,呲牙咧嘴的。我喊道:“多吉,多吉,好點沒有?”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意識,點了點頭就往自己背上剛才他挨的那個地方摸去。看著多吉沒什麽大礙,我就提著刀不在管他,而是再次麵對那個從銀川來的神秘人。他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打了打身上的灰塵,看來那一撞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麽大的傷害,徑直的向我站的這個方向而來了。
他冷冷的笑道:“好快的速度啊,現在我終於明白,你是怎麽能憑借一己之力而殺了七人的,你這速度,我都有些望塵莫及了。”說著他就從懷裏掏出了幾張白色的符咒甩了出去,在地上就出現了四個黑乎乎的類似影子一樣的玩意。我看著這四個玩意,心裏就是發毛,這東西我好久沒加過了,但是也十分的熟悉,當初在關家的時候,就是這東西在搞鬼——魂煞。
這四個魂煞,雙目猙獰,通紅通紅的甚是嚇人。而且那周身繚繞著的煞氣,更是讓活人頭疼。我心裏一陣懊悔啊,我要是帶了那個神秘的塔,別說是四個魂煞了,就是四百個,四千個我照收不誤。但是現在,我隻能靠自己僅有的那一點道術了。我又側眼看了看多吉說道:“你迷瞪過來沒有,快點來幫忙。”
多吉在我身後迷迷糊糊的說道:“頭還有點暈呢。”我急著說道:“別暈了,他們過來了。”說著,就是兩張天雷符和兩張鎮魂符打了出去。那魂煞,巧妙的避開了我的攻擊,三隻奔向我,一隻奔向了多吉。當我再次看多吉的時候,這迷瞪蛋已經被魂煞給包住了。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就準備去營救。
可是自己的去路完全被封死了,沒辦法,我隻能利用速度繞一個大圈。正準備發動的的時候,隻聽到一聲的怒吼,包住多吉的那隻魂煞在一片金光四散之下灰飛煙滅了。我心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看來我還是小看了多吉啊,在關鍵的時候終於發威了。我大喊一聲說道:“這三個玩意交給你了。”
我也不知道多吉聽到了沒有,轉身提著刀就直奔那個男人而去了。對於我和多吉的默契程度,我還是比較放心的,就算沒有聽到,我估計多吉也知道自己要幹什麽。那三隻魂煞並不能理解我的意思,想攔住我的去路。就聽到多吉大吼一聲道:“哪裏走,你們的對手在這裏呢。”
聽到這話,我差點趴地上,這是在那個電視劇或者動畫片上麵學的狗屁對白。雖說這對白有點二,多吉的身手可一點沒有二。人還沒有到,密宗九字真言的手印“臨”就已經打到了。這就是我想要的氣勢,看來多吉已經從剛才的受傷之中振作了起來啊。最少外表看著是不錯的。
那個人冷冷的說道:“密宗啊,好一個九字真言印,的確不錯,你這個年紀又能這樣的修為真已經不錯了,不過可惜了,你們兩個今天都要留下了。”說完就從胸前的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個瓶子,這個瓶子我太熟悉了,就是那些被我殺的幾個人都曾使用煞氣。這老小子一點都不輸給那些已經被我殺了的年輕人,拔開瓶塞就是一陣的猛吸。
那眼睛,瞬間變得漆黑如墨。我暗叫一聲,“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