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澤水困之卦

曰本這麽一搞,想回去也回不去了,必須等到在穩定的時候,才有航班。說句實話,我還沒想到回去了,不是留戀曰本空姐,曰本妹子,而是想看一看形勢。我們把這裏的情況簡單的向燕京總部匯報以後,回饋回來的信息就是讓我們等待,除了等待什麽都沒有說了。這個也是我特別討厭的。

幸虧啊,這裏是曰本東京,世界大都市,隻要有錢,什麽都可能買到。我就是不缺錢,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花那種。風花水月的場所也不適合哥,哥就是想在這世界大都市看一看,轉一轉,而且是一個人的。雖然語言不通,也不怕迷路,因為我回按照自己走過的路回去。走在曰本的街頭,我心裏不知不覺想到的還是自己算得兩卦。

我沒想到這麽應驗,真的是澤風大過之卦。水覆舟的災難也應驗了,站在自己技術的立場,自己十分的高興,站在曰本人民的立場,我卻感到十分的悲哀。也許這就是世界的矛盾,總是不會讓你十全十美,讓你過的如此自在。總之,這趟曰本之行,自己的收獲還是十分豐富的。

當我再次回到酒店的時候,高樹已經在等我了。這也是在我的預料之內,畢竟昨天博物館有發生了事情,他能不來找我嗎?我可是不怕他找我麻煩,我認為他是來找我幫忙的。

果然如此,他真的是來找我們幫忙的。畢竟當時有沒有被抓個現行,誰還能懷疑到他們的大恩人身上?就算他們明知道是我們幹的,現在能把我們怎樣?不說現在曰本正在飽受地震海嘯和核泄漏的危機,就算沒有,自己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手中的實力?拳頭不夠大,就不要充當打手,飯量不夠大,吃多了就會鬧肚子。曰本人不傻吧?

這裏麵,的卻還是有故事的。就和我當初想的一樣,曰本人開始要沒隱瞞什麽,為什麽這邪佛在曰本了四五十年了,為什麽到今天才會發動?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就在我們來的前三個月,的卻有人“光臨”了這新宿博物館,而且是一個高手。隻有一個人,把曰本這裏打的是落花流水的。

出入新宿博物館猶如無人之地。當時沒有辦法,隻有報警了。可是對於這種人,報警有用嗎?答案是一定的,必須沒有用。對付平常人,方法太多了,對於高樹的描述,我覺得當時那個人所用的就是陰魂之術。引的不是活人的魂,而是死人的魂。把這死人的魂魄引過來,對付活人。試想一下,一般人要是遇到這種情況怎麽辦?警棍手槍還是啥……

對於這種手段,沒有特殊的辦法,一般人就是躲的遠遠的,不然就是挨打,往死了打那種。比道行比不過人家,比手段輸人家一籌,最後叫了警察來代替自己人挨打?這就像一個武林高手突然闖進平民的家裏,燒殺搶掠,主人不管用什麽辦法都沒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那時候的曰本人,就是這種情況,這也是他們開始為什麽不告訴我們的原因了。丟人啊,換了誰誰會說呢?如果我是曰本人,我也不說,丟麵子的事情。曰本人可不是西方人,也算是愛麵子的人,所以他們隱瞞了下來。

至於這個人,他們不清楚是什麽人,覺得使用的手段像是中國人的手段。這並不是曰本人給我們栽贓,也不是陷害我們,的卻是一個中國人幹的,因為那個人拿走了《血經》,那本經書當時就在放著邪佛的屋子裏麵。這也是我們為什麽沒有拿到的原因,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至於這個人什麽來路?

我們看了當時的監控錄像以後,別人沒什麽,我的心裏就有點笑了。監控上麵這個人的速度真是猶如鬼魅,就像是昨天的我一樣。打的曰本人是落花流水的,後來還看到畫麵上的曰本人在圍著空氣打。我心裏笑的更開心了。

昨天也是的,最後我讓李延出去幫我抵擋一陣子,如果看監控的話,看到的肯定是曰本人圍著空氣打,因為在監控上麵,看不到李延的影子。說到底還是魂妖,如果他不施展手段,監控是看不到的。

曰本人肯定是把這兩次的偷襲當成一個人了。從高樹的話裏麵,我也能聽出來,他們的確是這麽想的。既然能賴到這個無名氏的身上,我何樂而不為呢?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第一次去的無名氏,我似乎十分熟悉,特別是一個背影與身形,怎麽看怎麽覺得像是搶了我陰陽火的那個李老。

當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什麽樣子的高手都有的。這隻是我的一個感覺罷了,也許是潛移默化的,畢竟沒有永遠的敵人,在長白山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對付麅鴞呢。至於曰本人的擔心,我們表示也是無能為力,別tm說是什麽國際友人,義務幫助,哪有tm的那麽多義務?為人民服務的道理這是沒錯,不管是中國人民還是曰本人民,都是人民,隻是人民也不能看著為他們服務的人餓死不是?就算我們是牲口,也的喂點材料吧?但是你tm就這麽空手來了,想空手套白狼?說幾句話就打算讓我們幫忙?

我真就艸小曰本了,不知道是他們天真還是覺得我們是二百五。那個陰陽二氣彈,是我們撞到點子上了,倒黴!上次給的那麽一點,還tm不夠塞牙縫的,就這樣,小爺還把一半的錢捐給你們曰本災民了。這次又是讓幫忙?不拿出點誠意誰tm幫你?別說你們沒好東西,真的沒好東西?拿錢不就完事了?

其實要說我現在缺錢嗎?真的不缺錢,但是小曰本拿我們當不要錢的苦力,這點就過分了。我們也是婉言拒絕了,根本沒必要在幫他們什麽,讓他們自己苦惱去吧。我們已經聯係了中國大使館,準備近期就回國。回去以後,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這長白山,一直就是我的一塊心病,回去以後,就算是天氣稍微冷了,我還是要去看看的,最少讓我死心吧。

說句良心話,我是真的不想去的。因為這東方,東北方向一直不是我的福地。這次曰本之行就再一次證明了。還是上次和麅鴞交手的事情,說tm是有驚無險,但是當時的心裏壓力,要是有心髒病的,早就嚇死了,心裏素質要是不好的,也就嚇的半身不遂了。隻是沒有辦法,不死心不是?

換了誰誰死心?隻是我覺得這次長白天天池之行,不會又什麽危險的,畢竟旅遊景點,能有什麽危險的?人來人往的,會出什麽事情?不到萬不得已,我可不會下到天池裏麵,那裏麵的水,就算是夏天都是刺骨的。不到萬不得已,誰tm下去受罪?

就在曰本人還在糾結的時候,我們已經坐飛機離開了曰本。剛回到國內,就馬上轉飛機回到了m市,看到了許久沒見到的女兒,看到了劉梅,看到了胡因和麅鴞。胡因依舊是那麽悠然自得……

看到這一大家子,我也是心中充滿了歡喜,要是一輩子能這麽悠然的生活該多好啊,可惜了可惜,這隻是我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一個星期後,我們準備好了去長白山的所有裝備,沒想到接到了曰本那邊的來信,大概意思就是想讓我去那邊幫幫忙,當然這次曰本人聰明了,提到了報酬問題。隻不過說的相當含蓄……

可是現在的我哪有那個時間去搞這個?就馬上回絕了。其實要是真的去了,也就是走個過程,這個報酬就是白拿的。畢竟也不會再有什麽事情了。可是曰本的那個方向是我不喜歡的,我可不是為了哪一點小錢連命都不要的主。這次東北之行,我可是信心滿滿的,我覺得自己不會那麽倒黴,接二連三的遇到麻煩事情吧。畢竟這個是東北,也不在國外,會遇到什麽事情呢?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為自己卜了一卦。卦象出來的時候,我自己就差點吐血。是一個澤上坎下之卦。這一卦叫澤水困,水滲澤底,澤中幹涸,是困卦的卦象。君子觀此卦象,以處境艱難自勵,窮且益堅,舍身捐命,以行其夙誌。我心想:“就是去看個長白天天池,就要自己舍生取義來完成?這tm也太扯了一點了。

卦象曰:得此卦者,陷入困境,事事不如意,宜堅守正道,等待時機。難道是讓自己在等等去?可是兌為陰為澤喻悅;坎為陽為水喻險。澤水困,陷入困境,才智難以施展,仍堅守正道,自得其樂,必可成事,擺脫困境。

我心裏就有些發毛了,想著要不要再去了。畢竟這一卦本身就不是什麽好卦象。隻是什麽都準備好了,就這麽不去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再說了,我就是去看看,也不會又什麽險境吧?全國一天那麽多人民都是去長白天看天池呢,怎麽就我去有困境?弄不好還是玩命的?我就覺得這一卦太扯淡。但是我又想起了在曰本那個澤風大過之卦。

我真的有種吐血的衝動,那個心裏糾結的啊……但是最後我還是去了。不過這一卦我沒有給任何人說就是了。路上我還決定,這一次不管遇到什麽,直奔長白山天池,其他什麽地方都不在去了。不管遇到什麽情況,我都要堅持這個決定,萬萬不能像上次麅鴞事件似得的,最後搞的身心疲憊,還帶了個“禍害”回來。這一次就是去長白山天池看看,估計也不會有什麽危險的。

反正我就覺得這一卦十分的蹊蹺,澤水困之卦,困個幾把啊,還要舍生取義?純屬無稽之談。最後還有什麽人能幫我?這個我覺得也有點不可能,畢竟長白山是什麽地方?東北的出馬弟子倒是很多,遇到像麅鴞這樣的,不是還是束手無策?

說真的,看到這個卦象,我什麽困難都想到了。包括天池的水麒麟,那個琉璃果可是水麒麟的食物,說白了就是人家的自留地,咱要是人家自留地拿東西,人家會願意?我就是想如果真的遇到什麽水麒麟,馬上退避三舍。再說了,這水麒麟可是上古十大神獸之一,自己哪有機會見到?

就算見到,這水麒麟秉姓仁慈,,諳悟世理,通曉天意,可以聆聽天命,王者的神獸。在怎麽著也不會和我們這些凡人一般見識吧?所以,我還是覺得這一卦不對,但是心裏一直十分的煩躁,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多吉聽到我這麽歎氣,就問我是怎麽了。我覺得這路途無聊,就簡單的把來之前,還有在曰本卜的卦給他們說了起來。這次去長白山的,依舊是我,多吉和姬圓。本來是想叫上翱翔的,可是人家宅在家裏,根本不出門,胡因和麅鴞我是連想都沒想,黑衣人何清乾不在家,隻有我們三個了。

姬圓聽我說完以後,哈哈大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麽,你別忘了你叫什麽。”姬圓這麽一說,我腦子裏麵馬上亮起一盞燈。對啊,我叫秦澤,這澤風大過之卦……還是澤在上麵的,最後不還是有驚無險?還有這一卦,澤水困,隻要我離水遠一些,到時候真的要是下天池,我不下去不就完事了?

我沒想到還能這麽解釋。真是…覺得這易啊,真是變化萬千的。覺得自己還是有些“愚鈍”了,有種隻緣身在此山中的感覺。也不知道當年父母怎麽想的,給我取了一個這樣的名字,叫什麽不好,非要叫澤。心裏也暗暗祈禱,希望這次長白山之行不要出什麽意外才好。真要是被困了,以後我真的都不去東北或者東麵了,這個方位對我的卻是不吉利的方位。

就這樣,我們一路高速,直奔長白山天池,一路連拐彎都沒有,目標就是天池。當我們到達撫鬆縣,準備從西坡上山的時候,天氣突然的陰沉了下來。

這種陰沉,是突然的,毫無征兆的,而且是特別壓抑的那種,讓人覺得十分的不舒服。於是乎,我們決定在撫鬆縣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開始上山。可是到夜裏的時候,這裏既然下雪了,而且是鵝毛大雪。我心想:“不是吧,這才是十月啊,怎麽就下雪了?難道真的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