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血淚
第二天,我和多吉把昨夜的經曆大概講述了一下給老道和敖翔聽。.老道和敖翔聽的都是一愣一愣的,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吧。什麽緣分?尋找的緣分,這玉環縣本來就不算很大,但是人可不少啊,一副在老街城隍廟裏麵,隻有夜裏才能發光的壁畫,到底是想告訴我們什麽呢?想告訴我們什麽,我們不知道,隻有找到和這畫有關的東西就可以了比方說是什麽人畫上去的。
畫上那壁畫的人,肯定和還魂草有關係,就算是沒關係,也知道一點這有關係人的內幕,不然加蘭也不會讓我們到這裏來了。想通了這層關係,現在我們隻剩下最笨的辦法了,就是找那個和壁畫有關的人。能畫出那個壁畫的,還能畫在那個地方的人,絕對不簡單。
那可是城隍廟啊,是大街上的那些牆壁,隨便可以塗鴉的嗎?就是大街上的牆壁,要是塗鴉,肯定也會被抓或者罰款的。塗鴉能塗個什麽?“xxx到此一遊。”能畫出夜光的那個壁畫,絕對不簡單。最主要的是畫的完全和那城隍廟一點關係都沒有。
目的不就是讓我們後人找到嗎?現在就是人海戰術,先看看這單子上麵的和尚道士有什麽能耐吧。希望不要讓我們失望才好。老道和敖翔一組,我和多吉一組的,白天又開始在玉環按著單子上麵的開始尋找了。
找了一天啊,沒找到。不用我們是明察還是暗中手腳,這些道士和尚啊,就會一些最基本的,忽悠忽悠一般人還可以,真正有用的,真才實學的倒是很好的。更別說那種龍吸水的招式了。
轉了一天,玉環跑了大半個地區,最後一站還是坎門。在我心裏吧,我總覺得這個坎門才是重中之重,第一是加蘭給我說的,第二就是這個名字本身了。的卻是一個好名字,隻是我們還沒發現其中的奧秘罷了。如果按著官方的描述,我們來這裏,根本就沒有一點意義。難道有一個“大坎崖”就叫坎門?
說句不好聽的,它還配不上這個名字。如果用奇門遁甲裏麵的坎卦休門來解釋,根本找不到這其中的問題。再加上風水因素,更是找不到一點點,索性我就放下了,專心找人,也許在找人的過程中,能遇到一些。
我們最後拜訪的,不是什麽和尚道士,而是在這邊打聽到的一個出馬弟子。也就是帶仙的,所謂的仙姑,神婆之類的,民間都這麽叫的。不管叫什麽吧,代理人是會的東西不多,一般要靠後麵的仙家給力,自己就是一個代理人的角色罷了。
我們尊敬的也去讓仙家給看了看,仙家也去查了查,可是沒有結果的。這人帶的這趟仙,主要是治病為主的,畢竟術業有專攻,我也隻能說沒那個緣分。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被突然推開了,進來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這小女孩從雙眼之中流出血淚,顯得有些嚇人。畢竟活生生的一個人,從眼中流出血淚,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這難免就讓人想到了很多非自然的事情。
畢竟我們正在看,後麵肯定要排隊的,這也是對主人的尊敬,他們能在我們還在的時候推門進來,說明情況緊急啊。我們也沒在意,仙家也是以善為本,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怪罪他們的,所以也沒說什麽。那個中年男人進門就哀求這說道:“大仙啊,快給孩子看看吧,這眼睛突然流了血淚了。”
我們看到這裏,覺得這事和我們也沒關係,就準備給主人告辭要走的,誰知道這第馬說道:“仙家告訴我,我們沒有這個緣分,你想看好這個孩子,緣分在他們那裏。”他一邊說,一邊指著我們。
我有點愣了,想問,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既然老仙都這麽說了,看來我們和這個流著血淚的小姑娘真的有淵源啊。我抱了抱拳說道:“既然仙家這麽說,在下就不客氣了,那麽這就不打擾了,告辭了。”
說的那對父女一愣一愣的,然後我對著那位中年男人說道:“咱們走吧,我想我能治好你家孩子這個毛病的。”那中年男人似乎有些信不過我,轉頭看了看那出馬弟子,他微笑著點了點頭,擺了擺手,那中年男人馬上拿出五十塊錢放在堂上,道了一聲謝謝,然後對著我說道:“不知道先生怎麽稱呼?”我嗬嗬笑著說道:“咱們還是先走吧,免得影響人家。”說完我就先行離開了。
那中年男人帶著留著血淚的小姑娘就跟了上來,我就說道:“鄙人姓秦,單名一個澤,這是我朋友多吉,不知道你家姑娘是什麽時候開始雙眼流血淚的?”一般眼睛流血淚啊,都是看了自己該看的東西了,所以雙眼會流血淚,有時候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太過於悲傷,也會流出血淚。為什麽悲傷呢?就是那些東西影像的唄。
反正萬變不離其宗,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流血淚。特別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那中年男人說道:“大概下午的時候吧,我也覺得蹊蹺,孩子從外麵玩回來,突然眼睛就開始流血淚了,秦大師啊,這會有有什麽事情吧?”
我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對那小姑娘說道:“小妹妹,你覺得你現在悲傷嗎?或者流淚的視乎悲傷嗎?”我問這小姑娘的時候,她那雙眼之中還在不停的慢慢匯集鮮血,慢慢的從眼角流下來。看著就像是恐怖電影裏麵演的一樣。
這小姑娘看了一眼自己父親,然後看著我說道:“不悲傷,十分的開心呢。”她這一句話,好像是給我過不去一樣,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內心稍微尷尬了一下,然後右手翻出一張天雷符,就問道:“你能看到這上麵有什麽嗎?”
小姑娘想都沒想的說道:“紅色的不認識的字,上麵還有雷電一樣的電流。”她剛說完,多吉就是一句:“靠。”我心裏有是咯噔一下,那中年男人拉了一下那小姑娘說道:“別胡說。”我馬上阻止那個中年男人說道:“我問小姑娘,你別說話。”那中年男人尷尬的點了點頭,我和多吉對看了一眼,這小姑娘不簡單的,天生的陰陽眼,也算是奇葩了。
我又問道:“小妹妹,你下午出去玩的時候,看到了什麽特別的東西嗎?就是你看了十分高興的,比較奇特的。”那小姑娘又看了看她父親,我馬上說道:“你別管你父親,你隻管說,他不敢把你怎樣的。”那小姑娘沒開口,血淚繼續從那小姑娘眼睛之中流出來,他父親卻說道:“大師啊,我知道我家姑娘有時候能看到一些不幹淨的東西,難道是看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
我嘿嘿笑著說道:“知女莫過父啊。”其實我也明白,和自己生活了十幾年了,自己家閨女都不知道有啥和別人不一樣的?隻是不能說,說出來自己家閨女就變成異類了,放在現在社會,誰還敢和這樣的異類一起玩啊。畢竟還是孩子,父親肯定是讓自己閨女當做沒看到,或者不能告訴別人自己的不同。
我點了點頭說道:“她以前有過這樣流血淚的事情嗎?”那中年男人說道:“沒有,倒是被什麽東西給纏上過,帶到這裏給大仙看看,也就好了,這是第一次啊,所以我們趕快就來了。”這也是他們為什麽不去醫院的原因,的了什麽病,就找什麽樣子的大夫,去了醫院也治不好的。浪費錢不說,還浪費時間。
我繼續說道:“你想治好你女兒的病,你就的讓你女兒給我們說實話,不然我們也沒辦法啊。”其實這話有點假,隻要封了這女孩的陰陽眼,那血淚自然就不流了,隻是時間長了,那陰陽眼會自動的再次打開的,這隻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要想找到治本的辦法,就要知道這女孩子看過什麽。
那中年男人說道:“快給大仙說說,下午你出去玩,你都去過那裏,都看到了什麽?”那小女孩這才說道:“下午的時候,我去了坎門頭,路過一個老房子的時候,突然聽到裏麵有人笑,還說著什麽,我好奇就想進去看看,誰知道裏麵出了荒草,什麽都沒有,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穿著黃色道袍的老頭,手裏拿著劍,還有一個大桌子,上麵點著蠟燭,放著許多貢品,還有香火什麽的,那老頭一邊在哪裏奇怪的走著,一邊大笑,手裏揮舞著劍,當時我害怕極了,還叫不出來,過了一會,我覺得自己可以跑的時候,我就大叫了一聲,準備跑,誰知道那老頭看了我一眼,哈哈大笑,然後我嚇得就趕快跑了。”
我聽完,也是有點雲裏霧裏的感覺,那中年男人說道:“在那坎門頭的老房子,以前是一個老道士住的,天天瘋瘋癲癲的,嘴裏念叨著什麽,大概都是我們爺爺輩傳下來的吧,我是沒有見過,早就死了,他那房子比較古怪,經常出事的,誰知道孩子這次跑到哪裏去了。”我好奇的問道:“這個老道士,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那中年男人說道:“具體我也不清楚啊,都是爺爺那輩人說的,說是那個老道士,也有幾分厲害的,誰家要是有個虛病或者被什麽東西纏了,找他肯定能解決的,隻是聽說脾氣不好,再加上瘋瘋癲癲的,所以也沒人喜歡和他打交道,聽說最後還收了兩個徒弟,後來老道死了,他兩個徒弟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當他說到兩個徒弟的時候,我心裏有是咯噔一下,我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昨夜海邊的雙龍戲水。我高興地說道:“在坎門頭什麽位置?”那中年男人說道:“到了坎門頭,就能找到,最破的房子,裏麵全部都是荒草,很好認的,隻是大師啊,這閨女的眼睛…”我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的,問題找到了,應該就是那個地方的問題,隻要我們去了,就能解決了。”
那中年男人有些急了說道:“可是這孩子還在流啊,這也不是辦法啊。”我笑嗬嗬的說道:“沒關係拉,你等下。”我從包中拿出銀針,對著小姑娘說道:“別怕,馬上就好,你把眼睛閉上。”那小姑娘乖乖的把眼睛閉上了,我拿出銀針,封了她的天眼,這隻是暫時的辦法,為的就是不讓她在流血淚,隻是當她天眼在自動打開的時候,就不好說了,所以還是要去把根本的問題解決了。
再說了,那個老道還牽扯到兩個徒弟呢,說不定就和那雙龍戲水有關係,這麽高的高人,我們上哪裏找啊,在那老房子裏麵,也許就能找到線索了。封了小姑娘的天眼以後,那小姑娘的雙眼之中,就不在流出血淚了。那中年男人千恩萬謝以後,就準備給錢,我說道:“不用了,我們不收錢的。”說完就朝著坎門頭的地方奔去。留下了發愣之中的中年男人,其實我很想告訴他我另外的一個名字:“雷鋒。”
但是我覺得這樣有些惡搞了,想想還是算了,免得在人家心中高大的形象毀掉。現在的內心啊,可是高興著呢,雖然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我心中的太陽確實剛剛升起。幹這一行啊,最怕沒線索。艱難困苦可以克服,沒線索馬上就傻b了瞪眼了。
就像我們在塔裏木一樣,總感覺被命運牽著鼻子走,走就走吧,還留下一屁股的遺憾,沒收獲也就算了,還耽誤老子的寶貴時間。現在有線索了,總算是找到希望了。接下來順不順利無所謂了,隻要能找到地方,什麽艱難困苦我們客服不了?我好像又看到胡茵睜開那明亮的雙眸,撲向我懷裏的場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