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神棍這樣
這就是所謂的天賦問題,說的迷信一點,就是老天讓你幹什麽,都是命中注定的,你必須去做。當然,學會了和用完全是兩碼事,原子彈的原理都知道,可是有幾個能製造出來?別看我兩個小時學會了,其實要是用的時候,就像是便秘,憋的肚子疼沒辦法。
我自己覺得吧,自己倒了他們這個年紀,也有二三十年功力了,差不多也能搞出那夜我們見到的那種龍吸水的狀態來,現在就是想想就好了,至於那種效果啊,是絕對不可能的,要是那樣,真是無敵了。
還要什麽毛海軍,不管什麽驅逐艦還是航母,幾個龍吸水過去就搞定了。那不就是無敵了?扯淡於現實,總是相差很遠很遠的。對於這些扯淡不顯示的,我平時都是yy一下,要是真到現實裏麵,哪有時間去扯淡啊,勝負就在秒秒中的事情。
我tm就當是豐富自己課餘生活了,完全是雞肋的表現。一點點用處都沒有的,我學這個,完全是為了麵子問題。俗話說:藝多不壓身。大概就是指的這個,多學一點,肯定沒錯,以後也有吹噓的資本不是?這種事所謂是千年難遇,當年那些人費盡心思想學,都沒成功,現在人家送上門了,我可不是傻子,不學白不學。
學不學是一回事,會不會有是一回事,學了不會充內涵有是一回事。當我們告辭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回到酒店,倒頭就睡覺了,一切等到明天早上再說。體力加上腦子消耗的太多了。做夢的時候,都是在研究那個龍吸水之術,隻是完全沒有成功罷了,夢亂七八糟的,醒來的時候腦子一片混亂。
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的時候才起來,起來吃了一些東西,就把我和多吉昨天的經曆,告訴了姬園和敖翔,聽得他們一愣一愣的。聽完以後,敖翔說道:“這個袁天罡真的不簡單啊,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麽加蘭知道了,原來都是袁天罡安排好的。”姬園猥瑣的說道:“他肯定也知道,以後這地圖要分開,還會算到我們要去找。”
我無奈的說道:“好事多磨吧,咱們想辦法就是了。”姬園接著說道:“你們說的另外一半,不就在這坎門嗎?咱們現在就去拿過來,以防夜長夢多。”我點了點頭,話說方維和方敏這兩個老頭要去搞,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覺得還是自己去拿比較靠譜。
多吉沒頭沒腦的問道:“我們怎麽去聖彼得堡?”我還沒說話,翱翔就說道:“偷渡過去,拿簽證麻煩。”我沒好氣的說道:“去你妹的,這個不用你管,我來想辦法,還是想想怎麽把另外一半搞到手吧。”翱翔說道:“告訴我在什麽地方,我就偷了就是了,多簡單。”我擺了擺手說道:“你算了吧,給我閉嘴,你的都是什麽主意啊,咱們的讓別人心悅誠服的給我們。”老道似乎是懂的了我的意思說道:“準備當神棍了啊。”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忽悠唄,反正那個東西原來就不是他們家的,還說什麽祖傳的,靠,不忽悠他們就對不起他們。走,跟我去一趟。”其實跟著我去的也隻有多吉了,翱翔和老道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裏。
到了他們家門口,我們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先拿著羅盤看了看,自己心中排了一個飛星盤,然後又仔細看了看他們家這房子,我心中就有數了,知道該那什麽來忽悠了。我和多吉敲了敲門,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看到我們,先是有些吃驚,然後有些驚恐的對著裏麵喊道:“大伯,大師又來了。”
沒多久,屋子裏麵就出了了四五個人,為首的就是那天晚上陪著我們找東西的那個中年人。他看到是我們,馬上把我們往屋子裏麵請,客道話說的真是我心花怒放,隻是我強忍著,還做出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說道:“你們家,要出大事了,我覺得我還是要來說一說的,至於你們聽不聽,就要看你們的了。”
這幫人的臉色,唰一下子,全部都變白了,真的,我從來沒看過這樣的情況,就像是演戲一樣的誇張,我心裏有些發毛了,覺得自己是不是說的太過了,把他們嚇到了?大概冷場了3秒鍾,那中年男人緊張的都有些結巴的說道:“大…師…又怎麽了?咱們有話裏……麵說。”
我高深莫測的擺了擺手說道:“第一次我們進你們家,就是翻牆進去的,那是因為我們急於救人,這一次,你們家有大劫難了,我們不能進你家的門的。”那中年男人和他們的家人都很吃驚。我馬上解釋道:“不進你家門,是為了幫你們解決問題的,沒有別的意思。”那中年男人似乎是放心了,稍微恢複了一點神色說道:“大師,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還是家父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你祖上留下的東西,所謂福不雙至,禍不單行,禍害完死人,馬上就該禍害活人了。”這話一出口,這些站著的,臉色又變了……我馬上又說道:“別急別急,我從頭說起,讓你們明白怎麽回事。”那中年那人一臉苦笑的說道:“還是別從頭說了大師,你們先把問題給解決了吧,都需要什麽,你們隻管說。”
我為難的說道:“好吧,那我就直接先解決問題了,不過,我們需要把你家那幅所謂的祖傳那半幅畫拿走,那個東西就是罪惡的源頭,就是從墳墓之中拿出來的。”那中年男人二話沒說就說道:“那你就快點動手吧。”
我點了點頭,當然要弄得高深莫測一點,說了不進人家家門,肯定就不能進的。我就打開自己背後的包,從裏麵放出兩隻蝙蝠。這兩隻蝙蝠是從翱翔哪裏借來的,開始就給他說好了,那半幅畫在什麽地方。
那兩隻蝙蝠,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飛向了地下室,沒多久,就叼著那半幅畫出來了。開始的時候我打算弄一隻的,想著這蝙蝠一隻是不是叼不動?或者叼著的時候沒有氣勢,為了穩健期間,就弄了兩隻。
兩隻蝙蝠把那半幅畫交到我手裏,然後就飛走了。我看了看手中的半幅畫,裝模作樣的再上麵貼了一張符咒,嘴裏還念念有詞,我覺得,自己這神棍已經很到位了。其實我都不知道我嘴裏念得什麽。
在哪裏人目瞪口呆之中,我結束了念咒,然後對著他們說道:“這個東西,會禍害你們家人的,這個上麵,寫的就是邪教的升天咒文,雖然隻有一半,足夠送你們家一半人走了,也許你家老爺子,就是一個開始,當天我們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也不認識這個咒文,回去查了查,發現是升天咒文,這個東西還是從古墓之中拿出來的。雖然隻有一半啊,但是威力還是有的,所以我們就來了,這個東西我們必須拿走,如果你們不願意,後果我們就不……”
和人命比起來,身外的東西,又能算什麽呢?那中年男人二話沒說,一點猶豫都不帶的就說道:“還勞煩大師幫忙處理一下了。”我點了點頭,把那半幅畫收進背包之中,把你家大門的位置改一下,會化解這種煞氣的,不然,對你家老二很不利,你家老二,會經常的不在家,和母親的關係很不好,往東邊在移動三四米就可以了。“其實這是玄空風水之中的東西,一二同宮傷仲子。仲子,就是家裏老二啊。一就是坎宮,坎宮代表家裏老二,屬水,一為坤宮,代表老母,屬土,土克水,就代表老二不好唄。這個肯定不會錯的,那中年人點著頭說著是,看來我這話一點也不錯。這也是剛才我為什麽先要拿著羅盤看一看的原因了。
辦完這些事,我們也就告辭了,說是回去處理這半幅畫,其實是不想多留,怕言多必失。我們完全沒想到,會這麽順利的拿到,才來的時候,真的有偷的打算的。要是不給,不吃我們的忽悠,就偷咯,可是沒想到這麽順利。
這其實是和這裏的民風有關係的,這裏的人,大部分都信這個東西的,再加上前一天晚上,我們在他家的表現,估計餘威還在,畢竟當天那個起屍可是真的。這一真一假之間,又有多少平凡人可以辨別的呢?隻要弄得玄乎一點,自然就會有人相信,而且是深信不疑的那種。
拿到了我們所需要的東西,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基本上收拾完畢了。這裏已經沒我們什麽事情了,最少暫時我們的離開玉環,要是以後地圖顯示,我們還要來玉環,那就是緣分的事情了。
我們這一次,也算是有些收獲,我已經想好了,絕對不能找孫老去搞俄羅斯的簽證,找胖子估計也不是很給力,也很麻煩。我們行找一個什麽旅行社,來一個聖彼得堡七日遊之類的,但是要是我們出麵,會比較顯眼,所以,這一次我主動的聯係了澳門的徐老。
讓徐老在澳門給我們找一個聖彼得堡的七日遊。本來我們要往北的,不過為了迷惑別人,我們這次先往南走,人去的也不多,隻有我和多吉,外加關鍵人物敖翔。能不能把東西偷出來,還不驚動別人,隻能看敖翔的了。
我們三人,回到家中稍微的準備了一下,我有趣看了看胡茵,胡茵依舊那樣安詳的躺在那裏,看的我心髒疼啊,腦海之中控製著不想讓這麽疼的,可是控製不住,自己能控製自己的腦子,確實控製不住自己的心髒,每跳動一下,都要疼一下。我輕輕的吻了吻胡茵,陪著她說了一會貼心話,然後就出去了。
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心口處太難受了。出去看了看劉梅,抱了抱許久沒見的孩子,有是一陣的心疼,感覺虧欠她們母女太多了。我心中暗暗決定,隻要胡茵這件事解決了,我就退隱一段時間,好好休養休養,陪陪自己的家人。
為什麽說是退隱一段時間,因為不可能全完退出的,已經入了這一行,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不管前方是什麽,都要一如既往的下去。當然,中場休息的機會還是有的,也是必須的。我這也算是中場休息吧。這一段時間,自己太累了,南征北戰的,而且效果一點都不明顯。
這就讓我十分的不舒服,再加上胡茵這樣子,我心情更是糟糕。第二天,我們三個就直飛澳門了。下了飛機,就有人來接我們,還是徐老的人,這是我們事先已經通知了的。到了徐老的家裏,有事一陣的寒暄客道,我又給徐老講述了一下我們要去聖彼得堡的事情,徐老二話沒說就叫人幫我們安排旅行社了。
當然,徐老也沒有多問什麽,明白人,問了傷感情的。敖翔第一次來澳門,我就讓多吉帶著敖翔一起出去轉圈了,我自己安排了所有的事情以後,也就出了徐老的家。目標十分明確,就是找莎莎。當年我澳門打破地下車庫的時候,留下的一個活口,本來想著跟著這條線索往下摸的時候,誰知道她的上限既然斷掉了。
本來是知道莎莎的家的,可是我沒有去,有電話我也沒有打,而是直奔上次我們去的那個賭場了。換了一萬塊錢的籌碼,就是隨便玩的,根本就不在乎輸贏的問題,我就是來這裏找人的。可是我來這裏已經兩個小時了,手中的籌碼已經輸了一半了,可是還沒見過莎莎的影子呢,難道是不在這裏了?
其實找莎莎,我更多的是想在他這裏了解一些暗道的消息,因為自從上次甘露寺事件以後,暗道的實在太過於安靜了。明處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就在與暗處的敵人,誰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就會對你動刀子?這也是我為什麽非要來澳門的原因之一,雖然我知道莎莎知道的有限,或者什麽都不知道,但是我心裏,還是有那麽一絲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