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這就叫緣分?

李銘宏夫妻盛情邀約,甚至要我住在他們家,開玩笑,住他們家多不方便,他們一家三口天倫之樂,再加上我成何體統,不說打擾別人,我自己的事還沒解決完呢。我告訴他們我還有急事,再三的推脫,答應下次一定再來的情況下,這才順利的完事。臨走時,和李銘宏約定好明天早上八點在XX公園門口接我。

順利的從李銘宏家出來,我就迫不及待的找了個賓館住下。賓館雖然不大,到也幹淨,我在地上設了一個聚陽法陣,在門口貼了兩張驅煞符,把從李銘宏家裏拿出來的那個塔放在桌子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個在火車上偷來的陰煞之物,這個東西被一層油布包著,外麵是我貼的驅煞符合鎮魂符,此時的符紙,已經有些發黑,馬上就要失去功效了。小心的把這個東西放在聚陽法陣的中間,撕下自己貼上去的兩道符紙,一股陰煞之氣撲麵而來,從我的我頭有些發暈。集中精力與印堂,分神與兩眼,匯聚於睛明穴,開啟天眼,隻看見一股股陰煞之氣被聚陽陣壓著,似乎馬上就要壓不住一樣。於是乎我有抽出兩張驅煞符貼於法陣上,這才與那股陰煞之氣持平。心裏也是暗暗一驚,現在才下午7點,要是到了晚上那不是更厲害。

我更加小心的揭開這個東西上麵的油布,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個大約三公分高,直徑五六公分的圓柱,側麵刻著一朵朵的蓮花,全體成黃色,好像黃金一般,但是中間隱隱約約又有些發黑,似乎是這陰煞之氣熏的太厲害了,也似乎是本真就是這個顏色。在上麵,有個突出的鍥子,兩邊貌似暗扣一樣的卡曹,看到這裏,我心裏忽然一片空白,轉過頭看向在李銘宏家裏拿出來的那個塔。難道……

我不敢相信我的發現,我更不敢相信這是巧合。雖然我還沒有試,但是這兩件東西實在是除了顏色有些不同,其他的實在是……激動,害怕,興奮的情緒就像一個大染缸。我拿起那個塔,慢慢的往那個底座上放,心裏根本不知道什麽後果,要是出來個自己搞不定的東西怎麽辦?以前也有過這種“完璧”以後從新恢複正常的例子。這樣的事在我看過的筆記中還真有兩三件。我清晰的記得,在清光緒年間,山西鹹陽郊外,一樵夫在一個山洞發現一把匕首,上麵刻滿了殄文,於是乎就把這把匕首帶出了山洞拿回了家。碰巧一位來此茅山的道士路過此地,見不遠處的山腰黑煙滾滾直衝天際,二話沒說就趕去看個究竟。隻見是一個山洞冒出的煞氣,還看見一小股煞氣慢慢從地上冒出,向著東南方向移動,越來越弱越來越弱。當時道士沒太在意,因為和這個山洞內冒出的煞氣相比,那股移動的煞氣就如同小溪遇見長江。道士解下自己的行囊,想做法來鎮住這個煞氣,但是這股煞氣太重,根本不是他能抵禦的,最後自斷一臂跑了出來。飛鴿傳書與茅山請救支援,但在支援還在路上的時候,離此洞東南十裏的一個小村子,三十八戶,一百二十多口人,除了一戶無事,其餘全部一夜之間死亡,全部都是煞氣衝體而死。當獨臂道士趕到這個村子,了解到情況後,發現是那把匕首的問題,為了不讓生靈塗炭,他獨自那個匕首衝進了山洞,在樵夫訴說的地點,在煞氣的源頭,找到了匕首的鞘,一股股煞氣就是從這個匕首鞘裏冒出來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獨臂道士把匕首插進鞘裏的的時候,煞氣瞬間消散。當茅山的支援趕到的時候,獨臂道士已經剩下半條命了,艱難的說出原委以後,匕首被就地深埋,道士不久變病逝了。

我心想,是不是當塔從新回到坐上以後,這個陰煞之氣也會消失?或者在出來個更難搞的東西?應該不會在出來更好搞的東西了,心一恨,就把塔按在了塔坐上,然後一轉,“哢”的一聲,之間那股陰煞之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顆噗噗的心終於平靜下來了,看了看表,已經快晚上八點了,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但是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天眼今天還用的有些過度,雖然不怎麽瞌睡,倆眼皮重的和垂著啞鈴一般,躺在**,迷迷糊糊的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給我說話,唧唧歪歪的不停,說的什麽一句也聽不懂,又好像是有人在呻吟,十分的痛苦,又好像離我十分的遙遠,想仔細的去聽說些什麽,但是就是聽不清楚,然後就聽見一陣音樂響起,這個聽清楚了,是我的手機鈴聲,隻有我的手機在現在這個年代才會發出這個早八百年過時的聲音。從桌子上拿了手機一看,居然是李銘宏給我打的,剛接電話,那邊著急的說:大師,這都8點半了,你在那裏?我先是一愣,然後看了一眼表,暗罵一聲:“操”。這都第二天八點半了,收拾好行李,把那個塔裝好,洗了洗臉,牙都沒刷就去賓館大廳結賬了。由於文化路和東風路離這個賓館不遠,我也沒讓李銘宏來接我,就徒步過去了。在路上,我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睡這麽死,差不多睡了十二個消失了。肚子昨天晚上都沒下聊了,現在餓的有些腿發軟。

在文化路和東風路交叉口不遠處,就看見李銘宏在一輛A8邊上焦急的走來走去。心想:這絕對不是他的車啊,肯定是拖他辦事人的車。見了麵幾句寒暄,就上車急急忙忙的往M事東區趕去。在車上,我對李銘宏說:去買了點東西,估計等會要用,才拖到現在。李銘宏說:沒事沒事,就是怕人家等急了之類的。司機不停的從後視鏡看我,難道是我今天比較帥?時間長了,我就感覺那眼神毛毛的……在路過一家麵包店的時候,我順便下去買了一些麵包和酸奶。李銘宏有些驚訝的說:早上沒吃東西?我嗬嗬一笑說:昨天晚上都沒吃。“昨天應該一起吃飯的,哎,你怎麽……”一臉的愧疚。我說:“昨天真有事,錯過了點就不好辦了,等這次事辦完了,再吃也不晚啊。”……

就這樣,我們倆聊著聊著就到了東區的別墅區。一排排別墅真豪華,看著裝修,就知道價值不菲,至於多少錢,那就不是咱關心的事了,看這個座駕A8,總不會是借來的吧?車剛停好,就有一對中年夫婦拉開車的後麵,雖然臉上一直保持的笑容,但是之中的憔悴還是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下了車,李銘宏接給我介紹說:秦澤,這是關老板,這位是關太太。他先後指著這對夫婦給我介紹。我看他們這麵相,也是非富即貴的麵相,就是太憔悴了。然後轉向關老板說:關老板,這是秦澤,我太太的病就是他看好的,針一下去,就好了。關老板立刻握住我的手說:“大師,這次孩子的病全看你了.”其實我能從他們夫妻嚴重看出一絲絲的驚訝,畢竟我這個年紀這那裏放著,這年頭誰相信一個二十多歲會這玩意的?其實我也不想給他們廢話,我來就是幫人消災除禍的,然後拿錢走人,都是一次性的買賣。

進了屋子,我才知道什麽叫有錢人,才知道什麽叫金碧輝煌。我也不想給他們廢話,先要了他孩子的八字,拿了紙筆,排好八字,我就感覺有些不對了。這個八字,是第二胎的八字,絕對不是家裏的老大,他這是個男孩,如果男孩的話,按八字來看,十年前這個孩子就該死了,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絕對下半輩子的在**度過。於是我問這對夫婦:“這個孩子不是家裏的老大吧?”關老板和他太太有些吃驚,不過還是瞬間就恢複說正常,說:是的,在他之前還有個女兒,不過生下來沒多久就夭折了。”“十年前,大概是8月份,這個孩子是不是出過什麽事,和水有關的?”他們這對夫婦更驚訝了,關太太說:“就是十年前,幾月份我忘記了,我隻記得那時候天很熱,我帶著孩子去遊泳館遊泳,不知怎麽了,孩子就溺水了,當時我快嚇死了,後來送醫院昏迷了半個月,醫院都下病危通知書了,我們夫妻快嚇死了,醫生說,如果在不醒,孩子可能就腦子亡了,以後就成植物人了,可是沒多久,也許是上天可憐我們夫婦,孩子就醒了。”:“五年前,孩子是不是出過車禍?左腿斷了?”這次他們夫婦相互疑惑的看了看,都搖了搖頭,“你們在確定一下,就算不是車禍,他的左腿一定骨折過或者受過很嚴重的傷。”他們夫婦努力的思考了一會,鑒定的說:“沒有,肯定又沒,孩子的左腿很好。”我就更加疑惑了,假如這個八字不對,那十年前那場意外為什麽能算出來,而五年前的事故為什麽算的不對?這肯定那裏出了問題,絕對不是我算錯了,肯定是這個八字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