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生死台上三連斬(一)
上到生死台之後,髯須大漢親自打開了生死台的防禦法陣,整個生死台周圍升起了一層護罩,以免兩人鬥法傷及圍觀之人。
在髯須大漢說出可以開始搏殺的話之後,雲天豐本著先下手為強的念頭,放出了一把綠色飛劍,飛劍射向林天陽,半道上突然綠光一閃,飛劍居然化為了數把小劍分別刺向林天陽周身各處要害。
林天陽沒料到這雲天豐居然使用的是一件組合型法器,不過他也不懼,靑雷槍一出之後,沒有刺向對方,直接握在手中揮舞起來,瞬間青色雷芒閃動,電弧擊打在那些小劍之上,瞬間就把小劍打落地麵。
雲天豐一見林天陽果然有幾分手段,也不敢小視他,對著地麵小劍打出一道法訣,小劍綠光再次閃動,居然直接插在了地麵之上,跟著忽然之間小劍從劍形法器一下子變成了粗壯的根枝,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數條根枝直接朝著林天陽卷了過來。
林天陽見狀,一拍儲物袋,隻見火光一閃,掃過那幾條根枝,根枝一下子燃起熊熊烈焰起來。
“上階火屬性法器!”雲天豐看著懸浮在林天陽身前的飛劍,有些意外的叫了起來。
“怎麽你怕了!”林天陽冷笑一聲,不等雲天豐繼續出手,催動剛剛祭出的火麟劍朝著雲天豐斬去。
“一柄上階法器而已,若你以為以這柄法器就能贏我,實在太幼稚了!”雲天豐嘲笑一聲,立刻祭出了一麵龜甲盾。
火麟劍站在龜甲盾之上,居然直接被彈了回來,那龜甲盾竟然也是一件上階法器,而在擋住林天陽火麟劍一斬之後,雲天豐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了一麵銅鏡,對著林天陽一照,林天陽隻感到自己神識居然又被燒灼的感覺,痛楚不已,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喊叫。
見到林天陽痛苦之狀,雲天豐心中大喜,直接把手中龜甲盾朝著林天陽拋了過去,那龜甲盾在半空之中四周竟然伸出了四片鋒利的刃口來。
眼看龜甲盾飛斬向了林天陽,下麵觀戰的方進和冷青鋒都心中暗叫不好,他們也看出那銅鏡,竟然是一件能直接攻擊對方神識的法器,反觀林天耀此時洋洋得意,已經開始和宋安平說著贏了賭注後的事情了。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林天陽要落敗的時候,忽然一麵銀色小盾出現在了林天陽身前,龜甲盾撞在銀色小盾之上,雖然一撞直接把銀色小盾給撞碎了,但卻也被擋了下來。
雲天豐此時也大感詫異,怎麽林天陽被自己灼神鏡照到,還能催動法器?而林天陽此時心中也暗叫僥幸,要不是自己修煉過煉神訣,而且長期服用養神丹神如今神識遠比煉氣期十層修士強的多,恐怕剛才已經一命嗚呼了。
就在雲天豐愣神的時候,林天陽卻已經施展手段,對著碎裂的銀沙盾一揮手,銀沙盾碎塊直接射向了雲天豐。
雲天豐立刻召回了龜甲盾擋在身前,隻聽到那銀沙盾碎片撞擊在上麵發出的“叮叮當當!”的響聲。
“天豐,小心後麵!”就在這時,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大叫了起來,經他提醒,眾人發現在那銀盾碎塊之中竟然夾帶了一道寒光,寒光射到龜甲盾之前竟然一繞而過,朝著雲天豐身後斬去。
可惜雖然眾人聽到了他的叫聲,但台上的雲天豐卻根本聽不到,為了防止有人出言提醒,幹擾生死台比鬥,所以那護罩也有隔絕外界聲音的作用。
那寒光在繞過龜甲盾之後,直接在雲天豐勃頸處劃過,原本還在操控龜甲盾的雲天豐,操控的龜甲盾直接掉落在了地麵,跟著他腦袋也從脖子上滑落了下來。
當那道寒光飛回到林天陽身前的時候,此時眾人才看清,這寒光竟然是一柄半黑半白,薄如紙片的彎刃。
林天陽收起陰陽刃,跟著對雲天豐一抓,他身上的儲物袋和跟前掉落在地麵上的銅鏡法器與龜甲盾都被他收入了囊中。
勝負已分,髯須大漢立刻撤去了生死台上的護罩,一個頭發半白的老者隨之躍到了台上,隨後又有數名修為不一的修士上了生死台,看上去應該多半都是充州雲家的人。
“天豐,我的孫兒啊!你怎麽這麽衝動跑到生死台上麵來!”老者一落到台上,跪在雲天豐屍體前嚎叫起來,叫聲中充滿了痛苦和惋惜。
那老者用充滿了仇恨眼神的通紅雙眼盯著林天陽,眼見林天陽要下去,立刻吼道:“姓林的,有種你別下去,老夫要為孫兒報仇!”
這老者出現的時候,林天陽就一直注意著他,老者雖然年紀不小了,但修為卻不算高,也隻有煉氣期十二層,顯然是那種築基無望永遠停留在煉氣期那種人。此時聽到他口口聲聲要報仇,林天陽自然也不懼,輕笑了一聲道:“你不怕死我自然接招!”
剛才一戰,觀戰之人看的還意猶未盡,此時見到林天陽繼續要接著打生死台,就連那些本來輸了靈石的人,也跟著叫好起來。
按照生死台的規矩,那老者立刻登記了自己出生修為,很快林天陽從那光影文字得知,此人名叫雲清風,果然是煉氣期十二層的修士。
因為林天陽第一戰有驚無險的勝出,所以此次下注林天陽的賠率一下子小了很多,最後與那雲清風一樣,穩定在了一賠二上。
林天陽把得到的兩萬七千靈石再次押自己勝,方進和冷青鋒也同樣如此,顯然他們對林天陽也極為看好,唯有林天耀此時臉色鐵青沒有下注,顯然他身上的靈石差不多輸光了。
宋安平看著剛才林天陽巧妙斬殺了雲天豐,也忍不住對林天耀問道:“師弟,你這堂兄下手絲毫不拖泥帶水看來爭鬥經驗很豐富啊!恐怕死在他手上的亡魂不少吧?”
林天耀見到林天陽就這樣把一個煉氣期十二層的修士給斬了,心中也有些犯怵道:“我這堂兄以前應該沒有這麽厲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