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難醫

金針入穴,瞬間便被蒙上一層黑色。林夕眉頭一皺,取出一雙泛著熒光的手套帶上,小心翼翼的捏住變黑了的金針,屏住呼吸,仔細的看了一陣,疑惑道:“奇怪,怎麽會中毒了呢?”

她仰起頭皺著眉頭仔細的想了一會,忽然一驚,喃喃道:“難道是那個時候?”

胡小婉聽到她的話,連忙問道:“什麽時候?”

林夕看一眼鄭雷,然後道:“剛才去救小雷雷的時候,我剛趕到那裏便聞到了一絲不對勁,不過當時情況比較緊急,也沒有注意太多,不過也隻是那麽一點點,隨後就再也聞不到了,想不到竟然是這麽厲害的毒。”

胡小婉一聽,頓時緊張起來:“那你說哥哥中毒了?這可怎麽辦啊?”

林夕伸手輕輕動了幾根金針,調換了一下位置,然後說道;“我暫時用金針護住他的心脈,等我研究一下這是什麽毒再說。”

“那哥哥會不會有事啊?”胡小婉擔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林夕一邊說著,一邊收起了一根已經發黑的金針。

小狐狸一聽,頓時不淡定了,忽的一下起來,恨恨的說道:“江成這個大壞蛋,我饒不了他!”

“坐下!你想幹什麽?憑你能殺的了他嗎?今天要不是劉老來得及時,恐怕我們三個人都被他們給捉走了,你給我好好的在這裏看著他,一有情況,趕緊跟我說。”林夕的表情很嚴肅,看起來鄭雷所中的毒,並不是那麽好解的。

胡小婉撅著小嘴想了一會,知道自己太衝動,隻得老老實實的坐在鄭雷的身邊,擔心的看著他。

林夕指一指鄭雷胸口的金針,說道:“你好好看著他,這根金針代表著他身上的毒性,如果這根金針全部黑了的話……”話說一半,林夕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胡小婉緊張的看著她問道:“如果全部黑了的話,是不是哥哥就沒救了?”

林夕看看鄭雷,沒有回答胡小婉,默不作聲的離開他的房間,貓進自己的房間裏去研究那根黑著的金針了。

三天的時間瞬間過去,林夕從走進自己的房間開始,一直未曾出來過,心裏越來越緊張的胡小婉不知道在林夕的門前徘徊了多少次,但始終不敢去敲門,她知道林夕現在正在研究救治鄭雷的方法,生怕自己一個打擾,讓林夕的研究發生了什麽意外,所以雖然心中焦急無比,但也隻是在門口徘徊著。

鄭雷胸口的那根金針,已經黑了三分之二,那一截黑色,好像催命符一樣,催著鄭雷的命,也催著胡小婉的心。

不知道是胡小婉第幾次來到林夕的門前的時候,林夕的門終於打開了,通紅的雙眼和稍顯蓬亂的頭發,滿臉的疲憊,無不說明了她這三天以來有多麽的努力。

看到了林夕,胡小婉就看到了希望,連忙轉身打開鄭雷的房間門,眼巴巴的看著林夕拿著一個小瓶子來到了鄭雷的身邊。

林夕小心翼翼的把瓶子裏麵的**倒進鄭雷的嘴裏,然後就在那裏靜靜的等著。

突然,林夕轉頭看向門口,胡小婉看到林夕的動作,也跟著向門口看去,之間水柔靜靜的站在門口,輕輕低著頭,一臉的尷尬。

“你來這裏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胡小婉本就心裏沒好氣,又看到她,直接對著她吼起來。

“小婉,坐下!”林夕斥責一聲,胡小婉不情願的背對著水柔坐下。

“水柔啊,你有什麽事麽?”林夕輕輕問道。

“我……”水柔輕輕抬起頭,看到鄭雷雙眼緊閉的在**躺著,大吃一驚,一下子衝到他的身邊,緊張的快要哭出來:“怎麽了?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他是中毒了麽?”

林夕輕輕說道:“你離他稍遠一點,他中毒了,而且是很深的毒,離他太近容易被傳染的。”

水柔下意識的向後退一點,然後又倔強的趴到床邊,看著鄭雷說道:“林老師,我能幫你做些什麽?如果你需要什麽材料,盡管告訴我,不管有多貴,隻要能買得到,我保證在今天之內送到您的手邊。”

林夕輕輕一拍她的肩膀,說道:“別擔心,我剛才喂他吃了一些解藥,現在正在看效果呢,你先不要激動,等一會看看再說。”

水柔聽罷,焦急的坐在一旁,靜靜的等著。

一時間房間裏安靜了下來,靜的三個人能互相聽到彼此之間的呼吸聲。同為女人,又同為一個男人而擔心著,但這三個女人的心裏卻帶著不一樣的心情。

突然,水柔猛地一拍額頭,說道:“我想起來了!”然後嗖的一下衝了出去。

林夕和胡小婉麵麵相覷,這妮子,到底想起了什麽東西?難道她來上學還要帶個天材地寶什麽的?

一向自信的林夕,在這一刻也不那麽自信了,喂鄭雷吞下那些藥水之後,已經過了這麽長時間了,可是鄭雷絲毫沒有任何的好轉,要知道她所配製的藥,可都是即時生效的,絕不可能會這麽慢。

林夕看看鄭雷胸口的金針,心中稍稍有一點的欣慰,那些藥沒有發揮多大的作用,但好歹擋住了毒氣蔓延的趨勢,那根金針還保持著三分之一的金色。

胡小婉看著林夕的表情,心裏也感覺不太對勁,林夕的醫術她是知道的,若是連林夕都沒有了辦法,估計鄭雷這一次就很難能醫好了。

不服輸的林夕看看鄭雷,又一次鑽進自己的屋子裏去研究。

過不多時,匆匆離開的水柔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手中還拉著另外一個人,便是那個她的閨蜜,整天悶成一個石頭蛋蛋的嶽青梅。

“青梅,趕緊的,快,看看阿雷怎麽了。”水柔顧不得休息一下,指著鄭雷對嶽青梅說道。

嶽青梅冷冷的看著躺在**的鄭雷,很是幹脆的說道:“男人,我不醫!”

“青梅!算我求你了好嗎?求求你救救他吧,隻要你救了他,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水柔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