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 地煞之術
“那好,那你趕緊睡覺,睡著了,就什麽都學會了。”田誠陽說道。
“啊?這麽簡單?師傅,這次傳道怎麽這麽容易啊?早知道你有著本事,我以前就不用那麽辛苦了。”鄭雷張大了嘴巴說道。
林夕伸手在鄭雷的頭上敲個響指,說道:“笨蛋!師兄在埋汰你呢,這都聽不出來。”
胡小婉捂嘴偷偷笑起來,鄭雷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我說怎麽會有這麽容易的事情呢,師傅,你也忒不地道了吧?這些東西到底要怎麽才能學啊?”
田誠陽輕輕嗔他一眼,說道:“我以前也跟你講過,通常所講的法術,分作兩部分,即:天罡三十六法,地煞七十二術,你剛才所說的呼風喚雨,撒豆成兵,都是天罡三十六法之中的,以你目前的修為,還遠遠無法習得。”
鄭雷有些眼巴巴的說道:“那我什麽時候才能習得啊?”
“早著呢,你師父我到現在也還沒有把地煞七十二術習練完畢,你就等著吧。”田誠陽說道。
“啊?有這麽難嗎?你都踏入第四步修為多少年了,還沒有把這地煞七十二術給學完?”鄭雷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裏卻是高興,若是這地煞七十二術三兩天便學了個精光,那就不一定是什麽有用的東西,但若是連田誠陽都學了這麽長時間也沒有學完,那就說明,這東西一定用處不小。
田誠陽想了一下說道:“這麽跟你說吧,這地煞七十二術和這天罡三十六法,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一個從量變到質變的過程,地煞七十二術是重在技巧,講求隨機應變,以巧取勝,所以要求的門檻就比較低,以你剛剛踏入第三步的修為,就能開始接觸並且學習,然後隨著修為的提升,不斷的學習,直至你把地煞七十二術全部學完並且融會貫通之後,就有可能會有機會接觸到天罡三十六法。”
“有可能?這天罡三十六法不是現成的口訣麽?難道學這三十六法還需要經過某些考驗?”鄭雷疑惑道。
“天罡三十六法,是不會輕易現世的,隻有當你擁有了莫大功德之後,才有可能請得出天罡三十六法。”田誠陽說道。
“那就是說,師傅你也不知道這天罡三十六法具體要怎麽練咯?”鄭雷問道。
“嗯。”田誠陽點點頭道:“跟你所說的這些,我也隻是聽我的師尊所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即使到現在,這地煞七十二術,我也隻是掌握了四十九種而已,修道一途很是艱難緩慢,你可要時刻做好這樣的思想準備。”
“嗯,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師傅,這一次你準備教我什麽術?”鄭雷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一次,我叫你五個術,對你平常會有不小的幫助。”
“那五個術?”
“神行、履水、土行、隱身、分身,這五個術。”田誠陽說道。
鄭雷高興的想了一下,卻又有些失望的說道:“師傅,你說的這些,我好像都會啊。”
“哦?”田誠陽大有興趣的說道:“那你施展一遍讓我看看!”
林夕在一旁也是目瞪口呆,她可沒有教過鄭雷這幾個術,怎麽這小子就都會了?就連一旁的胡小婉,也是一頭霧水,沒見過哥哥什麽時候用過這些術啊,每次遇到敵人,不是艱難的勝利,就是被人家打的找不著北,卻從來沒見鄭雷用過一次這幾個術。
隻見鄭雷走到空地之處伸手往儲物袋上麵一拍,取出了一疊符籙,挑出一張正準備使用,卻被田誠陽給打斷:“等等!你幹什麽?”
“你不是讓我演示一遍這五個術麽?”鄭雷有些納悶。
“對呀,可我沒讓你用符啊。”
“不用符我怎麽施展啊?”
“你個臭小子,讓我心裏白白高興了這麽一會,你那隻是會用符了,並不是會這些術了,你以為這地煞七十二術就那麽容易啊?”田誠陽微笑著責備道。
“用符?這麽說,這些術我還一點都不會?忒打擊人了吧?”鄭雷失落的收起符籙。
“好了,別囉嗦了,首先,我教你神行術!”田誠陽說道,但是說完這句話,他卻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頭看看林夕和胡小婉,林夕會意,拉起胡小婉離開了房間。
“我先演示一遍給你看!”田誠陽說道。
鄭雷一聽,連忙屏住呼吸,仔細的盯著田誠陽,隻見田誠陽的手輕輕一抬,頓時手中便多出了一個東西,仔細一看,竟是放置於鄭雷床頭的小鬧鍾。
“師傅,你這是隔空取物?”鄭雷疑問道。
“當然不是!”田誠陽搖搖頭道:“這隻是因為我的速度太快,你完全沒有看到而已。”
.“那你剛才用的神行術?”鄭雷瞪大了雙眼問道。
“對,是不是很快?你用神行符的時候,可曾有這種效果?”田誠陽說道。
鄭雷想也不想的說道:“沒有,完全沒有這麽快,跟師傅你這種速度比起來,簡直跟蝸牛差不多。”
“嗬嗬,口訣你挺好了……”田誠陽突然說起了口訣,說的很快,給鄭雷來了一個措手不及,他連忙聚精會神的聽起來,聽完之後,努力的在腦海中不斷的回想,一點點的把它給拓印在腦海中。
“記住了?”田誠陽看鄭雷睜開了眼睛,便問道。
“嗯,差不多了!”鄭雷點點頭道。
“好,試一下!”
“嗯!”鄭雷點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口訣,靈力順著口訣的指引開始流動,然後他微微的一動腳,隻聽噗通一聲,鄭雷消失在原地,而一邊的牆上多了個人影,正是撞在了上麵的鄭雷。
“師傅……太快了……”鄭雷趴在牆上說道。
“嗯,差不多了,看你也掌握了基本的口訣,隻差多鍛煉一下了,看來你這段時間的進步還是不小的。”田誠陽點點頭說道。
鄭雷一聽到誇獎,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臭美道:“那是!也不看是誰的徒弟?豈能落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