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氣衝病灶
對於鄭雷來說,父母是他為之努力的最大動力,隻有父母的好,才能讓他感覺生活過的充實,所以從小時候開始,他就一直很爭氣。至於到後來的大學失手事件,他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那些原本學過的東西,都隨著一次次的漏精給一起漏走了。可是不管怎樣,都擋不住鄭雷盡孝的一顆心。
其實鄭雷不知道,他修行的速度還是特別迅速的,這修道的第一步,稱為“百日築基”,當然這個白日並不是指一百天,而是形容築基要花上一段時間,一般情況下,都會超過一百天的。僅僅是得氣這個階段,普通人就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實現。
鄭雷體內的濁氣,集中在兩天之內全部被排了出去,這兩天,無論他走到哪裏,人們都會敬而遠之,因為他幾乎不停的在排著濁氣,這讓他很是鬱悶,可也無能為力,而且田誠陽曾告訴他,不能強忍,所以也就出現了他所到之處,必定無人的景象。
倒是胡小婉因為有一定的修為,所以這兩天直接封閉了自己的嗅覺,所以晚上睡覺之時,也沒受到多大的影響。
按說這樣子的鄭雷,應該是狀態越來越好,可是這兩天晚上,胡小婉在睡夢中總是不經意的把手放在他的關鍵部位,雖然都是無心之舉,但是也總讓他內息不穩,所以這兩天他總是缺乏睡眠。
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下,鄭雷對於女人的免疫力卻是在慢慢的提高著。
一周後,鄭雷的修行到了一個特殊的階段,這個階段,稱之為“氣衝病灶”,由於他體內靈力的增加,經脈中一些氣滯點在行氣過程中,便被衝擊的慢慢打開,這打開的過程,卻是異常的難受,熱、漲、麻、疼、癢、冷、重壓、蟻行八種感覺輪番轟擊鄭雷,讓他感覺自己好像中毒了一般。
甚至鄭雷一度以為自己修行走火入魔,好在田誠陽及時的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正常的,而且這一步是較為關鍵的一步,他才放下心來,在田誠陽的指導下繼續的努力著。
這氣衝病灶要經曆三個階段:尋病,翻病,退病。
所謂尋病,便是當氣機運行受到較強的阻力而體內能量尚不足以衝開病灶時,氣機的運行便會自動改變運行路線,當另一運行路線再次受到強烈的阻滯時,便會再次改變路線,如此不斷循環,一方麵將體內足以衝開的小病灶(氣滯點)全部疏通了,另一方麵也把由於能量不足而暫時衝不開的病灶一個個地暴露出來了,這個過程就是尋病的過程。
可以說每一個氣滯點都代表著一個毛病,僅僅是尋病這個過程,鄭雷便經曆了兩周的時間。當第一階段結束之後,他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
然後便到了第二階段:翻病,由於第一階段的找病過程使絕大部分經絡變的更為暢通,鄭雷體內的靈力在不斷的練功中得到加強,便會直接衝向已經找到的病灶,並以更大的力度加以衝擊,使各種病灶的症狀更加突出,各種疾病都被翻了出來,這就是翻病的過程。
這個過程中,鄭雷開始發燒流涕,甚至晚上睡覺之時說夢話,說夢話的過程中,他的手也並沒有閑著,有那麽幾次,他的手在胡小婉的胸前狠狠的抓了一下,然後兩人便在胡小婉的尖叫聲中醒來。
對於這些,鄭雷隻能一次次的道歉,他都是無心之失啊,他也鬱悶的想道:要是故意的吧,還好說些,至少還能感覺一下那無限的柔嫩,可是這沒有意識的行為,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自己的感情麽?
不過想歸想,鄭雷卻沒有做出過什麽出格的舉動,胡小婉也在這中環境下漸漸的習慣了,隻是每天晚上睡覺之時,雙手緊緊的抱在自己的胸前。
這麽些天,鄭雷隻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態越來越差,許多以前有過的毛病都再次的出現,就連一些意想不到的毛病,也如雨後春筍般紛紛冒出,一開始他也是非常擔心的,但是好在田誠陽及時的指導著,他才沒有停止修行。
一天晚上,鄭雷正在睡夢中,突然聽到胡小婉再次尖叫一聲,嚇得他連忙起身,下意識的便朝著胡小婉的胸部看去。
不對啊,自己的手沒有放在那裏啊,咦?不對,手裏是什麽東西?黑暗中,鄭雷看不清手中為何物,摸索著打開燈一看,頓時連自己也鬱悶了,原來手中的東西竟是胡小婉**上麵的那朵小花。
他仔細的回想一下,伸手在額頭上一拍,歎道:“哎,我說剛才怎麽還一直納悶,為什麽鋤草不帶著鋤頭,卻用手拔,而且那草還有彈性,原來竟是這麽個東西。”
鄭雷哼哼鼻子,輕輕拍拍自己有些昏漲的頭說道:“哦,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剛才做夢拔草呢,誰想拔到那裏了?”
胡小婉撅著小嘴說道:“還說!你把我衣服都撕爛了!”
鄭雷定睛一看,乖乖,粉紅色的莫代爾**被自己的一雙魔爪給撕得不堪入目,露出胡小婉那豐滿的一邊,無盡的**啊。他心中一頓,差點流出鼻血來,連忙示意胡小婉蓋上被子。
看著胡小婉一臉不滿的蓋上被子,鄭雷心道:師傅呀,你可把我害苦了,這個特殊的階段,你還讓我跟小婉住一起,天曉得剛才我拔得是不是隻有她**上的花啊?萬一拔了其他的什麽東西,小婉還不恨死我啊?
鄭雷靠牆坐著,一隻手不自覺的在身上輕輕一摸,摸到一個細細的東西,舉到眼前一看,是一根彎彎曲曲的毛毛,他轉頭看向胡小婉,心中一片後怕,不知道這一根到底是誰的,要是胡小婉的,那他可就吃不清兜著走了。
不過看樣子胡小婉並沒有遭到這樣的特殊待遇,否則的話,以胡小婉的性格,一定會在鄭雷的頭上留下幾個包包的。
經過了這樣一幕,鄭雷也無心睡覺了,靠牆坐著,慢慢的想起了遠在家鄉的父母,這時候正是農忙季節,不知道父親的脊背,是不是被那些豐收的糧食壓得又彎了一些,也不知道母親的雙鬢,是否被風霜打得又多出了一些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