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1 初到東京
東京,當今四大世界級城市之一,這裏所擁有的,不僅僅是繁華,同樣的,也存在著諸多的混亂,隻是這些混亂,不一定會被外人所知曉,
鄭雷和胡小婉還有林夕從飛機上麵走下來時,已經是旁晚時分,成田機場並沒有在東京市區,這裏距離東京市區還有68公裏,初來乍到,鄭雷和胡小婉對東京沒有一丁點的概念,對於這一類的城市,無論在什麽地方,都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樓多,現代化的飛速進程,讓世界的特色一點點的被埋沒在那些鋼筋混凝土之中,
夜色之中,三人來到了東京,來到了這個繁華無比的城市,這裏,是有錢人的天堂,同樣,也是窮人的地獄,不僅僅是東京,每一座繁華的城市,都是如此,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弱肉強食的世界,隻是這肉這食的方式不同而已,
對於在國內修者之中被推到了風口浪尖的田誠陽,在這裏,卻幾乎是默默無聞,鄭雷不知道為什麽林夕竟然還懂得一些日語,不過想來林夕活了至少三百歲,懂的日語,也算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若是沒有林夕一起,隻鄭雷和胡小婉兩人的話,恐怕此行要增加許多的困難,
不過,就算林夕懂得日語,在這裏要打聽到田誠陽的下落,也並不是那麽容易,甚至沒有人聽說過田誠陽這個名字,不過白雲觀倒是有幾個人聽說過,
當三人一路打聽著去往白雲觀的路的時候,某一座大樓中,頂層的一個裝飾的十分豪華的房間中,一個女人像一個女王般坐在一張老板桌後麵,聽著手下人在匯報著什麽,
當這個匯報的人說到有三個人,一男兩女正在打聽白雲觀的下落,而且報告中還附帶了一張照片,這女人一看到照片,頓時眼中冒火,瞪大了雙眼看著照片,緩緩的說道:“我不殺你,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柔兒的死,你會付出代價的。?.”
這女人正是嶽青梅,她在日本還是有著不低的地位的,不過這地位,指的卻是在修者之中的地位,而非社會中的地位,
嶽青梅隨手一扔,照片便飄到了牆邊,然後她眼中冷光一閃,甩出一柄飛刀,砰的一下將照片釘在牆上,飛刀釘住照片的地方,恰好是照片中鄭雷的脖子上,
“來人,去把拓拓木給我叫來。”嶽青梅冷冷的說道,
命令下達之後,她就這麽靜靜的站在鄭雷三人的照片前,注視著這張照片,不知道心裏在盤算著什麽,或許是在算計著怎樣將鄭雷三人一網打盡吧,
沒過多長時間,一個枯瘦駝背的人便來到這裏,這人看上去給人的第一個感覺就是,他好像一條很大的蟲子,他走到嶽青梅的身後,恭敬的說道:“小姐,拓拓木來了。”
嶽青梅慢慢的轉過身,看著他說道:“拓拓木,我需要你去抓三個人。”
拓拓木毫不猶豫的說道:“謹遵小姐的命令。”
嶽青梅點點頭指著牆上的照片說道:“好,記住,無論如何,都要抓住他們三個,就是這三個人。”
拓拓木眯起眼睛,看著牆上的照片,使勁的看著,似乎要把三人的樣子刻進腦子中一般,看了許久,他拿出三條蟲子,放在照片上,口中嘰裏咕嚕的念過一陣,然後將已經吸附在照片上的三條蟲子收了回來,小心收好,而後便離開了這裏,
夜幕之下,一個佝僂的老者,迅速的穿行在一條條街道的暗處,
越是到晚上,就越難打聽消息,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鄭雷三人選擇了一家旅館住下,這個旅館的招牌以及裏麵的一些東西,全都是中式古典格式,走進去沒幾句話,他們便發現,開這家旅館的,是一個華夏人,來到這裏已經十多年了,旅館的老板也挺好客,不知道是職業性的,還是秉性如此,
用過晚餐之後,三人便回了房間,他們所租住的,是一個套房,套房中有三間臥室和一個客廳,若不看外麵的話,這裏倒挺像一個家居房,其實旅館最重要的也就是供人休息,能讓客人有回家的感覺,那這旅館就算是很成功了,
鄭雷躺在**,翻來覆去睡不著,窗外的月光灑進來,在地上照耀出一片冷光,旅館采用雙層隔音玻璃,隔音效果不錯,關上門窗幾乎聽不到外麵的任何聲音,他無心睡覺,連音樂也懶得聽,田誠陽的這件事,讓他難以入眠,一天見不到田誠陽,他就一天難以心安,
驀地,金光一閃,鄭雷將功德尺拿出來,翻來覆去的看著,十多年了,從遇到胡小婉開始到現在,已經十多年,十多年的時間,能將一個人徹底的改變,當年還都是一群學生的他們,如今也都成家立業,
隻是兄弟們被抓來,他們的家眷們暫時還不知情,鄭雷怕他們知道了之後產生不必要的恐慌,所以便沒有將這些消息告訴他們,而小胖從被嶽青梅種下蠱蟲之後,也一直沒有機會將這件事告訴自己的老婆,後來鄭雷回到帝水天下之後,更是不要讓他說出去,於是這件事就暫時成了一個秘密,
鄭雷看著功德尺慢慢的閃爍著潺潺的金光,曾經的過往曆曆在目,當年田誠陽將這功德尺交給他之時,他的心中是那樣的激動,為了一個很厲害的法寶,他幾乎一晚上都沒有睡著,可如今,交給他功德尺的人,竟然成了人之公敵,
這種事情,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打死他他也不相信田誠陽真的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他躺在**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自從突破到第五步之後,他每次睡覺都會習慣性的將元識給張開,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元識,尋常修者根本發現不了,即便同是第五步修為之人,也發現不了他的元識的存在,甚至第六步修為之人,若不十分仔細的查探,也不會感覺到他的元識,
篤,篤,篤,樓下響起敲門的聲音,被鄭雷的元識給發現,他習慣性的將元識集中到門口,查探了一下,看到一個佝僂的老者,站在門外靜靜的等著,老者的手中,抱著一個黑匣子,黑匣子中不知道裝著些什麽東西,他的元識竟然穿不透這匣子,
旅館的老板打開門,看到有客人到來,頓時露出一副燦爛的笑容,簡單的介紹之後,老者選擇了一間普通的房間,然後被旅館老板帶著去了,
鄭雷不怎麽放心這老者,便將元識跟著老者,老者來到房間之後,輕輕鎖上門,然後十分金貴的將黑匣子放在枕頭旁邊,四下裏看看,直接脫鞋上床睡覺,睡覺中,還緊緊的抱著黑匣子,
觀察了許久,老者也已經進入沉睡狀態,鄭雷便收了元識,繼續在胡思亂想,
約莫半夜兩點多之時,老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連燈也不開,抹黑下床,將黑匣子放進洗手間中,輕輕打開黑匣子的蓋子,然後回到**繼續睡覺,
許久,黑匣子中飛出一道暗紅色的光芒,嗖的一下鑽進馬桶中消失不見,這速度太快,讓一直散開著元識的鄭雷也沒有發現,而此時的鄭雷,已經昏昏欲睡,其警惕性也更加的低了,
就在鄭雷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小孩兒的哭聲,猛地一下驚醒,忽的坐起來,元識一掃,發現他們所住的這間客房的門外坐著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小男孩兒,小男孩看上去隻有一歲多,
他連忙下床,打開了門,卻看到胡小婉和林夕也走了出來,
“哥哥,門外有個小孩兒。”胡小婉說道,
鄭雷點點頭道:“我知道,深更半夜的,突然出現這麽個小孩兒,很不正常。”
胡小婉看著門說道:“也許是誰家的小孩子自己爬了出來,怪可憐的,我們去把他送回去吧,他的家人肯定會著急的,不然把他送到老板那裏也行。”
林夕道:“還是不要出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忘了咱們是幹什麽來的。”
鄭雷也同意林夕的這個說法,並沒有打算出去,但是胡小婉天性善良,見不得這麽一個小孩子在門外坐著,而且這個時候天氣已經比較涼,小孩子的身上隻有一個肚兜,此刻正坐在外麵瑟瑟發抖,
“不行,小孩兒看著太可憐了,我們三個一起出去吧,把他送到老板那裏也行啊。”胡小婉說道,
林夕和鄭雷同時搖搖頭,胡小婉撅著小嘴,等了片刻,說道:“算了,你們不去我去,我把小孩送到老板那裏就回來。”說著便朝著門口走去,
鄭雷和林夕一看也無奈,隻好跟著一起出去,
打開門,胡小婉抱起小孩子,心疼的說道:“小娃娃,你是不是找不到爸爸媽媽了,別擔心,我把你送到老板那裏,他會幫你找爸爸媽媽的。”
小男兒肥嘟嘟的身體,看上去很是惹人喜愛,而胡小婉的肚子裏還有著鄭雷的骨肉,處於一種母性的本能,她對小孩子也十分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