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眉一收,像打定了什麽主意,拉住宋真的手,來到宋槐安麵前跪下,略微恭敬的說:“兒媳有話說,公公,你身為宋真的父親,他要真的有錯你該打該罰合乎情理,可若宋真所說之言並無過失,你就正顏厲色,出口斥責,那就是霸道不講理。請公公收回剛剛說的話,也算是對死去的人一種尊重。”

宋槐安麵沉似水,雙目如炬的看著蘇錢錢,厲聲道:“聽聞,南盛家族的嫡長女五歲時,一場大病落下了癡傻的毛病。可今日見你口齒清晰,思維明朗。這,你該如何解釋?”

蘇錢錢剛張口,就被宋真搶先:“爹爹,媳婦身子弱,你要罰她罵她打她,讓真兒代為受過?真兒皮糙肉厚,從小被打罵慣了,不怕疼的。隻求爹爹息怒,放過媳婦,求爹爹了。”噗通一聲跪下,伏平身子,額頭貼著地麵,任由處置。

蘇錢錢不高興了,要拉宋真起來,這種老爹跪什麽跪啊,跪了也是白跪,不如不跪,拉了半天也沒拉動,惱宋真不識好人心,隻好作罷。

楚無洛狀似無疑的咳嗽了一嗓子,訕訕的笑了笑,說:“本王看這時辰,也到了用午膳的時候,這時候本王趕回去,也趕不上王府的膳食,不如厚著臉在府上討口酒菜,不知東封家主舍不舍得啊?”還十分不雅的揉了揉腹部,看樣子真的餓了。

未等宋槐安說什麽,宋真倒按奈不住了,拉著蘇錢錢的手就爬了起來,也不管跪不跪了,向自個的院落跑,一邊道:“媳婦,你是不是肚子也餓了?我帶你去摘果子去,我院子裏那棵棗樹可甜可好吃了。”

蘇錢錢被拉得猝不及防,腳步不穩,這宋真速度又極快,沒多遠就重心向下了,要摔一個狗吃屎,萬幸的是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隻聽宋蕭貼心的問:“沒事吧,有傷著麽?”

蘇錢錢一臉花癡的搖搖頭,心裏驚豔,好帥啊,真的好帥啊,還好溫柔啊......

與宋蕭一起的季鳳蓮見此,眼生嫉妒,怒吼道:“臭乞丐,看什麽看啊?宋蕭哥哥是我的未婚夫,你最好別打宋蕭哥哥的注意,否則本小姐挖了你的眼,割了你的舌頭,然後把你剁成肉塊喂野狗。”

一聽這話,蘇錢錢渾身打一個寒顫,咽了咽口水,趕緊的從宋蕭的懷中起來,看著季鳳蓮。

心裏想:好凶殘的姑娘,長得如此好看,心腸卻如此歹毒!可惜了一顆好的大白菜被她這頭豬給拱了!

楚無洛看向這邊,玩味的輕佻眼角,高聲道:“世人都道,白鶴山莊有一姑娘生性凶殘,心狠手辣,心思異常的歹毒,本王倒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在說白鶴山莊的大小姐啊,今日一見,果真如傳聞一般,凶殘,太凶殘了。”

未等季鳳蓮開口反駁,宋槐安立即重重的咳嗽一聲,以此打斷。

隨後看向宋蕭,問:“蕭兒,你找來此是有何事要說?”

宋蕭回道:“回父親大人,趙姨娘在屋裏鬧上吊,您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