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錢錢也瞬間被偷襲了,就覺得背後閃過一陣輕風,再感到後背一痛,人就暈倒在地上。

等沈鳳兮將那蠟燭點燃的時候,就發現血君和蘇錢錢沒了,就無聲無息般的不見了,還有那百合琉璃盞和桌案上的那張海圖也不見了,頓時麵露急色,又瞬間的冷靜下來,對著暗中招了招手,很快從黑夜中閃進來十幾名的黑夜暗衛。

“家主有何吩咐?”為首的暗衛老大問。

沈鳳兮眉頭一凝,麵容一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十幾個暗衛:“你們可有發現什麽異常?有察覺到有什麽人來嗎?”

暗衛老大還有哪些小弟們一個個垂下頭,他們要是放在江湖之上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警惕性是極高的,可是剛剛軍帳內黑的那段時間,他們都沒有發現任何動靜。

是他們失職!

“還請家主懲罰,是我等失責!”為首的暗衛老大說。

沈鳳兮鬆開了眉頭,擺了擺手:“下去吧,也不是你們的錯。”

原以為有暗衛在外麵守著,即便有人進來做了些什麽,也能發現什麽,可如今,十幾個高手級別的暗衛,一點動靜都沒察覺,看來血君和蘇錢錢這次是凶多吉少啊。

不免的麵沉如水,眸深如潭,靜靜的站在案桌前,在心裏猜測到底會是誰呢?

蘇錢錢和血君被不知不覺的擄走了,待他們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被關在陰暗潮濕的地牢之中,周圍不見一絲的光亮,隻能輕微的聽到有老鼠們爬行的動靜,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蟲子在那叫喚。

安靜的有些詭異,安靜的讓人有些心慌不安。

蘇錢錢就是的,不自主的抱緊了胳膊,蹲在了角落裏,將頭顱埋在雙膝之上,雙眼閉緊,不停的對自己做心理上的疏導,克服黑暗的恐懼。

血君醒來的時候,由於他內力高,眼睛可以在黑暗中輕微的看到事物,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是四麵牆壁,隻有在上方有一個小小的窗戶,被鐵欄擋住了。

看來,這些人是有備而來,剛想起身去找蘇錢錢,這才發現手上被拷上了鐐銬,沉重的使得差點沒穩住身形,在黑夜中響起金屬碰撞的聲音,也嚇壞了蘇錢錢。

蘇錢錢聲音顫抖,嗓子眼發緊的問:“誰?是誰在哪兒?”

心裏在不斷幻想,會不會是什麽恐怖至極的怪物,會不是吃人的那種,越想越多,越想越全身發毛,不住的打顫,全身繃緊,汗水在不斷的侵染了她的衣衫,額頭也出了一層冷汗。

“錢錢,是我!”血君聲音溫和的,帶著安撫人心的作用。

聽見是血君的聲音,瞬間蘇錢錢鬆了一口氣,提到嗓子眼的心髒也重重的落下,全身像是脫水一般,失去了力氣,趴在了地上,過了好一會兒,蘇錢錢才吃力的問:“現在我們在哪兒啊?抓我們的人會是誰啊?”

“我們現在被關在一個封閉的地牢內,抓我們的人應該是衝著秘境來的。”血君擰緊著眉頭,語氣裏透著憤怒。

到底是誰會那麽的膽大包天,敢動血閣的閣主?

點一紅這邊呢,在北權軍營等了有兩天,也不見蘇錢錢和血君回來,不便有些想多了,是不是蘇錢錢和血君乘機丟她一人走了,越想越是心裏難受,最後實在是安奈不住,找到了沈鳳兮一問,一聽血君和蘇錢錢被不知名的家夥給擄走了,頓時就急了,想著該如何找到他們,最後實在無奈,隻能尋求師尊給他們二人算上一卦,派小小快速飛回仙靈山,問一問師尊他們的境遇和凶吉之象。

等了一天多,小小回來了,帶回了師尊的一張紙條。

點一紅急不可耐的,將那紙條打開一看,是寫了這麽幾個字,無礙,安心。

“天機聖尊的卦一向是無一錯漏的,你我且安心的等著吧。”在一旁的沈鳳兮安撫的說。

點一紅最後將那紙條用內力粉碎,化作了粉末落在了地上,無奈的說:“好吧!”

被關在地牢的蘇錢錢和血君二人,每日與黑暗相伴,蘇錢錢也漸漸的被血君安撫的不再心神不安,能夠坦然的麵對黑暗的無限恐怖。

每日的時候,都會有人打開那上麵的小窗戶,從上麵釣下一個小食盒子,裏麵放著精細的飯菜,吃得比大戶人家還要好,二人不免心生疑惑,這被關在地牢裏的囚徒在吃的方麵隨意打發就好了。

換在他們身上,除了被限製自有,吃的方麵倒是一點也不虧待。

第一日的時候,蘇錢錢內心是不安的,沒有吃,飯菜被血君吃了一些,剩下的就放在了一旁,很快的就被地牢裏陰暗的老鼠們分食掉了。

第二日的時候,蘇錢錢餓了一天一夜了,即便內心恐慌,也抵不過五髒廟的饑餓感,陪著血君多少用了一些飯菜,原以為這飯菜裏會下什麽劇毒,是蘇錢錢想多了,也沒想錯,飯菜裏麵被下了少量的軟骨散。

服用者,會全身軟如無骨,使不出半點力氣來,連內力都會被禁錮,使不出來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