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出來,死的就是你舍友
柳樹的柳條被砍後,在一滴一滴滴著**,本來滴在黑布上的**是青色的。
夏低低看著那些青滴,她總感覺那青滴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大家都看著那些青滴,因為平常柳樹的柳條被折斷後根本不會有青滴的,隻會潮潮的。
過了一會兒大家的眼睛亮了,直了!因為黑布上的青滴顏色在轉變,在變的越來越紅。
很快黑布上的青滴都變成了紅滴,夏低低沒怎麽想她便衝上前去。
她跪在黑布上,她在有一聲沒一聲的哭著。
柳桓擔心的問:“夏低低你怎麽了?你快起來,我們還沒輸呢。”
夏低低搖著頭說:“不,不,這些血滴肯定是易拉拉身上的血。”
單木原聽到這裏,也想到了什麽。她頭低著,嗓子眼一下子鼓了。
她看了一眼旁邊耷拉著頭的易拉拉,她心裏難受著,她知道了那血滴就是易拉拉身上的血。
柳桓聽完,他來到夏低低麵前。他說:“別再傷心了,我想到辦法了,怎麽把柳樹喝進去的血,叫它吐出來。”
柳桓說完看向那幾棵已經算是長出很多柳條的柳樹,他兩眼裏是決定。
他說:“隻要我們把柳樹的柳條都砍斷,再把它們流出來的血滴聚在一起,喂給易拉拉。她就會不缺血了,易拉拉就會醒了的。”
夏低低聽完柳桓的想法,她不再悲傷,她站起來,兩眼仇恨的望著那幾棵柳樹。
她說:“把夏低低的血吐出來,柳桓我們上!”
幾棵柳樹在夏低低和柳桓的合力下,漸漸要敗下陣來。
教學樓著急了,它突然一聲粗聲吼道:“女鬼你還在看什麽?趕快上!把夏低低和柳桓的人頭交到我手上。”
教學樓是對那個已經死去認真同學女鬼說話的,那個女鬼一聽到教學樓的聲音,她身體就本能的發抖著。
她很害怕教學樓,她能不怕嘛!她那麽年輕就是被教學樓無情的害死的,死了之後還不能去投胎重新做人,要每天每年為教學樓做事情。
記得曾經有一次她真的受夠了教學樓,她反抗了,她沒有聽教學樓的差遣。
那天晚上,教學樓把她放入惡鬼穀裏,惡鬼穀裏除了惡鬼還是惡鬼。
那麽多的惡鬼欺負她一個人,她最後弄的一身是傷。
她要為那麽多的惡鬼挑柴、燒飯。別以為燒飯是那麽容易的,那惡鬼穀裏燒飯特別難!
她把自己身上弄一身灰後,連個火都久久生不起來。而惡鬼們要吃飯,見飯遲遲不上來,那些惡鬼扯著她的頭發,用鞭子抽她的身,還用已經熱的柴火棍打她。
一想到最後那些惡鬼,叫她用她最在乎的書本點火,她想到這裏心裏就窩著火。
她不能讓她最在乎的書本成為灰燼,書本成為灰燼了,她還剩下什麽。
所以她又反抗了,結果就是她又被惡鬼們狠虐了。最後她被迫妥協了!不妥協等待她的就是惡鬼們的折磨。
沒有人知道她看見自己一生摯愛的書本淪為引火物的心情,那種心情就是絕望!
所以她在那一刻發誓她不會放過惡鬼穀那些惡人,她不會再做小白。
而可笑的是,在時間的打磨下,她的心變壞了,如今她也是一個惡鬼。
她沒有任何感情的回道:“女鬼聽到,我這就把他們殺死!”
那認真同學女鬼把自己變成一個人頭四條腿的的奇怪動物,她衝上黑布。
夏低低和柳桓剛看到嚇一跳,夏低低有些糊塗的說:“這是什麽啊?從哪裏冒出來的,這夜晚真是百鬼出沒啊!”
夏低低漸漸明白原來她就是那個女鬼,夏低低和柳桓心裏嘀咕著,眼睛一下子適應不過來。
女鬼四條腿在夏低低和柳桓麵前走來走去,夏低低和柳桓不敢懈怠!
又是柳樹又是女鬼的,夏低低心裏有些沒底!女鬼嘴一張,她嘴裏一下子都是牙齒,但那些牙齒都是黑色的。
女鬼叫了一聲,她嘴裏的牙齒都向夏低低和柳桓砸來。他們兩個人避讓著,但是由於牙齒太多,他們兩個人還是被砸到了。
被砸到的地方,直冒縷縷煙,不僅冒煙還疼。
女鬼見夏低低們的慘狀,她笑了笑,嘴張的老大了。
女鬼突然不見了,夏低低和柳桓弄不明白為什麽女鬼處於上風,她反而消失了,走了?
柳桓也意識到事情的蹊蹺,他說:“夏低低我們要小心了。”
夏低低嗯了一聲,他們兩個人在張望著!可是周邊除了黑漆漆的夜,還剩下什麽!
漸漸有一張一張的白色紙片落了下來,夜晚有點小風,那些紙片在夏低低和柳桓身邊詭異的飄轉著,那景象鬼裏鬼怪的。
好像人死後出殯時撒買路錢,而下葬那天還大風了,就連單木原身邊都在飄轉著紙片。
夏低低擰眉著說:“這肯定是那個女鬼,她太愛讀書了,所以這些白紙片肯定是她灑的,她就是在故弄玄虛!”
柳桓讚同了夏低低想的,夏低低說:“有本事出來,少在這裏裝神弄鬼!”
單木原也說,但是語氣明顯有些怯弱!她斷斷續續的說:“是,是啊,不出來代表怕了吧!一定是!”
剛說完,就聽見一個女人的哼聲,很悲哀的哼聲,像是知道自己死了時的悲痛哼聲。
那悲哀的哼聲就是那女鬼哼出來的,她還在悲傷她成績那麽好,而她在那個時候卻被害死了,那悲傷的哼聲的確有些斷腸!
人頭四條腿的女鬼又出現了,她嘴裏咬著很多紙片。
夏低低眼尖的發現那些白紙片裏還有死人用的紙錢,那女鬼嘴一張,她嘴裏的紙片加紙錢向夏低低和柳桓射來。
途中的時候,那些紙片突然自動折疊出一把把形態各異的兵器。
柳桓說:“小心,那些是紙兵器,它們都有殺傷力了,我們不能被割到!”
夏低低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說:“那我們怎麽辦?”
柳桓說了一個字跑!夏低低和柳桓跑了起來。幸虧是夜晚,他們跑了沒幾步,那女鬼就看不見他們了。
夏低低和柳桓就躲在教學樓前麵不遠處,她低聲對柳桓說:“再這樣下去,不行啊!易拉拉恐怕撐不住的。”
女鬼在黑布那裏叫囂著,“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對你們的朋友下手了。看來你們也想玩誰先死的遊戲嗎?”
夏低低麵色沉思著,她說:“柳桓我們不管如何要出去了,還有,我們出去後,你對付女鬼,我去砍那幾棵柳樹。”
柳桓點了點頭,“時間緊迫,隻能這樣分功了。到那裏時,你一切要小心。”
柳桓從他的腰間拔出匕首,他說:“這匕首給你用,這把匕首是我經常帶在身邊的。很鋒利,一般的鬼都不是什麽問題。”
夏低低接過柳桓的匕首,他們從夜色裏出來。到那裏時,夏低低冷聲說:“急什麽啊,這漫漫長夜長著呢,怎麽你想早早的死嘛!”
女鬼嘴角勾了勾,說:“呦,嘴皮子功夫倒挺大的。膽子也挺大的嘛,竟然不怕死的出來。又挺重情重義的,不過你待會兒的下場估計和我一樣,我學習那麽好不還是死了,估計你馬上也要變成我的同類了。”
女鬼說完就笑了起來,笑的她那張像是抹了麵的臉更加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