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君笑道:“不是,爸爸是希望她不要這麽暴力,我的小公主,在我的羽翼下,可以安全的成長。”

恩羨卻不這樣認為,“你這種溺愛,隻會毀了綿綿,我見過很多孩子,脾氣差,做事拖拉,遇到事情就退縮,這種行為,比自卑更可怕。”

“我覺得綿綿的做法很對,麵對壞人,她有膽識,有謀略,像蕭沐楊那樣的人渣,難道不該教訓嗎?”

葉城君皺了皺眉,兒子還是沒有理解他的意思。

“傻瓜,爸爸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你是哥哥,你在的時候,有你保護她,爸爸在的時候,有爸爸保護她,藏拙並不等於懦弱,知道嗎?”

恩羨氣勢沉穩的反駁:“爸爸,我們不能保護綿綿一輩子,你公司招聘員工的時候,都有一個條件,工作經驗比學曆更重要,所以,綿綿為什麽要藏拙?”

“時間給了人們足夠的成長空間,隻有遇到不同的人,遇到不同的事,才能促使成長,遇到問題的時候,才知道怎麽去解決。

人,不是跌倒在缺陷上,而是跌倒在優勢上,我們給了她足夠的優勢和優越感,卻忘記了,人隻有自己成長,才能成就最好的自己。”

葉城君一

愣,看著兒子英俊的小臉,清晰的話語。

每一句都充滿了哲理。

他瞬間覺得自愧不如。

他隻覺得他的小公主不需要這麽努力,有他這個爸爸,她就已經站在了金字塔的頂尖了。

道理他都明白,可就是不想讓他的小公主吃苦受累。

葉城君笑了笑,說:“好!羨羨,你的意思爸爸明白了,但以後還是要保護好妹妹。”

恩羨:“嗯!我會的。”

……

王宸來到了葉鴻濤在的會所裏。

他進去,葉鴻濤正摟著一個美女親吻。

曖昧的氣息,炙熱的溫度,氣氛剛剛好。

突然聽到推門聲音,女人嚇得驚叫一聲。

葉鴻濤憤怒的看著王宸,“沒眼力,沒看到我正在辦正事嗎?”

王宸:“……”你讓我快點上來,我才來的,怎麽能怪我?

葉鴻濤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背說:“去房間等我,我馬上過來。”

女人嬌羞的看了一眼他,起身去房間裏。

王宸:“!”

“董事長,蘇總挺好,你怎麽總是偷吃?”王宸語重心長。

都這麽大年紀了,還喜歡在外麵偷吃。

葉鴻濤冷笑:“有些事情你不懂。讓辦班的事情,你辦的怎麽樣了?”

王宸臉色很差,“宋

雲清已經拿到了城東區的合同了,我在路上攔截了她,不過她沒有下車。”

“哦!這宋雲清倒是讓我刮目相看。”葉鴻濤眯了眯眼眸,先是搞定了楊老,現在是江盛。

“董事長,我約了宋雲清明天見麵,可是能不能談成合作,還不知道呢?”王宸沒有把握。

江尋和辛翟在,很難接近宋雲清。

特別是那個辛翟,看起來就是一個練家子。

道上混了多年,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葉鴻濤冷笑:“那邊的市場被我們壟斷,她不得不合作,一但她的工廠開起來,開始大量生產,四大都都是她們的目標,合作是必然的。”

王宸沒有這麽自信。

“董事長,我明天約見她,盡量談一談,如果談不成功,也沒辦法。”他沒有多大自信。

暗中觀察了宋雲清許久,這個女人和她媽媽一樣厲害,不好對付。

葉鴻濤憤怒的看著他,“必須談成,我們現在的生意越來越難做,就算和蘇念溪合作,每年的收入一直在下降,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葉鴻濤想起這件事情就很憤怒,都是他那個蠢兒子,暗中吊打他。

特別是在沈雲歸這件事情上,黑道上的生意,幾乎被他

一窩端了。

不然他現在也不會有這麽難!

不過現在隻要讓楚雲珊嫁給葉城君,他就能掌控葉城君。

王宸提議說:“董事長,要不和葉總和好吧,你們是父子,哪有一輩子的仇恨!”

“嗬嗬……”葉鴻濤仿佛聽到了笑話一樣,他笑看著王宸:“你想多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葉城君他恨不得殺了我,要不是我當年走的快,墳頭上的草都枯了好幾回了。”

王宸凝眉說,“當年的事情葉總並沒有證據,可以從這一點說服他。”

葉鴻濤搖頭說:“當年的事情你很清楚,這件事情沒有挽回的餘地,但是他的財產都是我的,直接把他的財產搶過來。”

葉鴻濤眸底泛著濃濃的邪惡,“我對我的兒子非常的不滿意,你是知道的。”

王宸:“……”對呀,不滿意的親手殺了他的母親。

他也是服老了,在葉城君的掌控範圍內,生意真的很難做。

葉鴻濤揮了揮手說:“回去休息吧,明天我等你的好消息。”

王宸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

沈雲歸一到公司,辛翟就把H副食的資料送到了沈雲歸的手中。

辛翟順便給沈雲歸泡了一杯咖啡進來。

“宋小姐

,我先出去了。”辛翟笑著說。

和美女一起工作,時間就是過得快。

沈雲歸:“嗯!”

她垂眸,低頭繼續看著H副食的資料,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就迅速占領了雲都的市場,這王宸,資金很充裕,才敢在這麽快的時間內,迅速擴大市場經營。

但也有利弊,要麽是為了賺快錢,要麽……?

沈雲歸若有所思。

他們拿到的消息也太快了。

她還在回來的路上,對方就知道了她和江盛簽約的事情。

昨天,隻有蕭沐楊知道她簽約了。

所以,這個人和蕭沐楊會不會有關係?

蕭沐楊一直想做出蕭氏的品牌。

到這些年從未成功過,他做生意,從來不會腳踏實地,隻想走捷徑。

沈雲歸心裏有了計較,便不在擔心。

她通知辛翟準備會議,簽約了,有些事情就要提上日程。

……

醫院裏,蕭沐楊看著打上石膏的手臂,一夜之間,他仿佛老了好幾歲。

醫生的話,讓他無比震驚。

就是一覺睡醒,他依舊很痛。

醫生說:“先生,你的手臂粉碎性骨折,以現在的技術,就是是治好了,依舊要落下終身殘疾。”

終身殘疾,一個孩子,為什麽能把他傷得這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