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君答應了,他聲線沙啞:“去吧。”
葉城君把李玨
和趙爍安排過來,他才敢離開。
半個小時後,沈雲歸被推出了檢查時,醫生出來後,看著葉城君解釋說:“先生,你夫人現在沒什麽問題,不過她摔到了頭,要等她醒過來之後才能確定下一步的治療方案。”
葉城君全身緊繃:“摔到了頭嗎?”
“對,後腦勺撞在了堅硬的東西上,但沒有流血,現在裏麵的血水被放出來了。但從檢查的結果上來看,夫人的腦神經曾經受過傷吧。”
葉城君緊張的點了點,一天之內讓她遭遇了兩場危險,都是他沒有能力保護好他的妻子。
“對,他的腦神經曾經被注射過藥物,今天晚上的事情對她的頭部會有什麽影響?”葉城君緊張的問,千萬不要說出他不想聽的答案,雲雲隻是摔暈過去了,沒事兒的。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我發現了血塊,她可能還會再失憶,今天晚上做不了檢查,等明天一早,再做一個詳細的檢查。”醫生說完就離開。
葉城君去了病房。
看到沈雲歸靜靜的躺在**,她一張精致小臉,都瘦的快脫相了,這兩年來,接二
連三的受傷,讓她傷了身體越來越差。
葉城君不放心,給梁媛打電話。
梁媛聽完後,暴跳如雷,“葉城君,你就不能帶幾個保鏢在身邊嗎?你是人不是神,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那麽多人嗎?你怎麽總是保護不好雲雲?”
葉城君沉默著不說話。
梁媛氣不過,深呼吸了幾下,才說:“給我發地址,我現在馬上過來。”
葉城君掛了電話,給梁媛發地址過去,論醫術,他隻信得過梁媛。
他一直坐在床邊,靜靜的陪著沈雲歸。
梁媛和許牧為很快到了醫院,許牧為去協助雲瀟查今晚的事情。
而梁媛坐在一旁給梁媛把脈,過了好一會,她表情有些嚴肅,“撞到了頭,腦中有血塊,葉城君,別指望她能恢複記憶了。”
梁媛氣的氣的全身顫抖。
為什麽又發生這樣的事情?
葉城君握緊拳頭的指尖輕微發白,全身蔓延著一股劇痛。
“沒事,我隻要她在我身邊就好。”
葉城君嘶啞的聲音滿是破碎感。
梁媛看著他沉痛的俊顏,很無奈,了解了今晚的事情之後,也很驚訝,“葉鴻濤中午對你動了一次手,晚上又對你們動手?他這是想幹什
麽?看起來和中午不一樣,中午那個男人是奔著你的命來的,畢竟一錘打下去,就會把你們送到西方去,可是今晚不一樣,就想拖住了,對小龜龜下手,你有沒有懷疑的人?”
葉城君目光柔柔的看著病**的沈雲歸:“有!又出現了之前的情況,門口的保鏢接到了保安隊長的電話,才離開了門口,可保安隊長說過沒有打電話,這其中有人用一模一樣的聲音把兩個保安引開了,就是為了在當時沒有人能幫助我們。”
“當時,蘇念溪和葉鴻圖還有裴芊羽也在場。”
“祁鄔?”梁媛若有所思,這個男人,就像泥鰍一樣,永遠抓不到他的把柄。
“可是我的人跟蹤他,他沒有在京都,他去南都了,我收到消息,應該是去查宋家的財產。”
葉城君冷眸眯起:“還是打算對宋家下手了,蘇念溪的野心,終究要全部逼出來?”
他看向梁媛,“你們老隊長要找的人還沒有找出來嗎?上次的事那麽明顯,還是沒有查到是誰嗎?”
梁媛:“沒有,這個人隱藏的太深了,老隊長查了他二十年了,依然沒有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葉城君凝眉:“連懷
疑的對象都沒有嗎?你們隊裏,上了年紀的人不多,難道就沒有懷疑的嗎?”
梁媛搖頭:“你也知道的,我不經常去司警裏,我一般都是在外麵接任務,司警裏的高層,我完全接觸不到。”
葉城君也明白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
司警這種特殊部門,有時候同事站在麵前,也可能互相不認識。
“對了,最近西區大學城附近有一塊地,政府打算公開招標出售,蘇念溪得到這個消息,肯定會提前行動,這一次我不參加競標,蘇念溪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如果她有機會拿到這塊地,那個人會不會露出點狐狸尾巴?”
蘇念溪現在已經被逼的太緊,她手中的那塊地,她轉手賣,一分錢都賺不到。
但是這塊地,可就不一樣,他一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不。”梁媛笑了笑,看著他說:“如果你不參加競標,那就太不正常了,你是誰呀,我們國家的首富,你現在已經達到這個級別了吧,特別是這兩年,你在富豪榜上越來越靠前,這可是個香餑餑,如果你沒有去競標,對方沒有壓力,根本不用親自出手,蘇念溪就能拿到那塊地。”
葉城君
覺得兩個方法都可行,但梁媛這樣說,他也同意。
“我會看著辦的,蘇念溪明天和會收到消息,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他目光嚴肅的看著梁媛:“梁媛,如果這次你們還抓不到那個人,我就不再和你們合作,我不可能再讓雲雲受到傷害,我會直接拋出罪證,讓蘇念溪去坐牢。”
正因為和他們合作,導致蘇念溪一直屹立不倒,雲雲一直在受傷。
梁媛:“放心吧,這次一定能查到一絲蛛絲馬跡,蘇嶼謙那邊,他們也會行動。”
梁媛目光嚴肅的看著葉城君,“葉城君,我知道你擔心小龜龜,可是為了以後著想,為了查清你的父親和母親是誰,這一次一定要把他們連根拔起。”
葉城君深吸了一口氣:“我明白了。”
他溫柔的目光看向沈雲歸:“雲雲會怎麽樣?”
他現在最擔心雲雲。
“等她醒過來才知道。”梁媛也心疼的看著沈雲歸。
……
葉城君守了一夜,沈雲歸在第二天早上醒過來。
她猛的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在醫院,濃濃的消毒水味撲鼻而來,她冷漠無情的坐起來,猛的看著一個美男坐在床邊,她凝眉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