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要....”
何景琛蹙眉,腳步猛地頓住,他低頭看著懷裏臉蛋紅紅的陶軟,迎著月光,她長長的睫毛如蒲扇般微微扇動到他的心底。
他突然就覺得好像沒那麽生氣了。
“現在是客廳,你想在這裏嗎?”
“嗯....”
何景琛喉結滾了幾個來回,懷裏帶著酒氣的香軟小人不老實的在他胸膛上亂打著。
他低頭剛想吻下去,陶軟就突然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了何景琛,趴在地上喃喃不清道,“要...吐...”
何景琛怔住了。
耳邊皆是一陣又一陣,“嘔...嘔...”的聲音。
他憋著的一股火似乎在這一秒又串了回來。
這還是他自作多情了?
但看著陶軟的可憐模樣,心裏又軟了軟,遞上了溫水和毛巾,小心的替她擦著嘴角的汙穢。
陶軟吐的天昏地暗,像個破布娃娃一樣靠在何景琛的懷裏,直到現在,她才看清楚了抱著她的人究竟是誰。
“你....你...嘔....”
“陶軟!”
空**的別墅,回應著男人無可奈何又極度氣憤的聲音。
折騰了好一會,陶軟終於消停了。
何景琛看著兩人已經髒到不行的衣服,抱著陶軟進了浴室。
在給她脫衣服的時候,發現了她腰後的秘密。
“難道昨晚就是用了這個藥對我?所以我才會突然暈了過去?”
他勾起嘴角,漏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
第二天,陶軟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還是覺得頭疼的厲害。
剛翻身準備抻個懶腰,就撞上一個結實的沒有絲毫布料的胸膛。
她倒也沒在意,反倒還有些得意的嘟囔著,“我就說遲早會忘了你,看吧,一年了,我竟然都做這種夢了....”
何景琛的心猛的跳動了一下,翻身而上,大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是嗎?那我的表現陶小姐還滿意嗎?”
陶軟嘿嘿的傻笑著,聽的何景琛心神**漾。
“嗯.....一般吧....”
其實她哪裏記得什麽,她根本就毫無經驗,隻覺得既然做了這樣的夢,那肯定是做了什麽的。
平時她過的戰戰兢兢,在夢裏她還不能放肆一次了嗎?
何景琛的眉心突突的跳動著,這一晚都未退下的燥熱,眼下,連他自己也覺得身上滾燙的可怕。
“那陶小姐,要不要再試試?”
陶軟有些震驚了,她也做過夢,隻是這夢感覺怎麽這樣真實呢?
這溫度....
這結實的觸感...
她突然晃了晃發暈的腦袋。
當她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死命的掰開了擋在眼前的雙手。
夢裏還會有嗅覺嗎?
這男人身上的味道明明屬於那個人的!
何景琛....
當她徹底清醒,也徹底看清楚了身上壓著的人是誰,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何景琛隻緊緊的盯著她,沒有開口。
她動一點,何景琛就動一點重新擋住她的視線。
“.......我們...不是在做夢嗎?”
“我可以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是不是在做夢。”
“別....”
兩個手機同時響了起來,陶軟看了眼窗外,已經大亮了,她顧不上到底和何景琛發生了什麽,忙推開了他。
“九點了嗎?!”
看著屏幕上顯示沈致的名字,她的大腦嗡了一下,拿起手機就要走。
“陶小姐,想上明天的新聞嗎?就這樣穿著吊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