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瑪穆賈姆的命令讓他的副官感到非常的不解,已經習慣了用鼻孔對著那些傲慢而且愚蠢的韓國人的他實在是無法做到拉瑪穆賈姆所要求的那種恭敬。為了維持自己高種姓的尊嚴,他更是直接對著拉瑪穆賈姆這麽說道。
“長官,為什麽我要對一個韓國人用請這個說法。請恕我直言,他們還不配得到我的尊敬!”
“愚蠢!”板著臉惡狠狠地咒罵了一聲,拉瑪穆賈姆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配槍摔在這個家夥的臉上。“這裏是軍隊,不是你的家族。在這裏你要聽的是我們的命令,不是你在國內那套白癡作風。我讓你幹什麽,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去幹什麽。別以為我和你爸爸是戰友,就會放任你胡作非為。這件事你要是給我搞砸了,我立刻就把你踢回國內去。到時候看看怎麽和你父親解釋!還愣在這裏幹什麽?還不給我滾出去!”
靠著關係坐到現在這個位置上的副官麵對暴怒的拉瑪穆賈姆顯然是無能為力的。所以他隻能毫無主見地縮起了自己的腦袋,老老實實地去按照自己的這個頂頭上司的吩咐去行事。
而很快,剛剛才離開這裏沒多久的樸炎泰就這麽被叫了回來。而顯然,他的臉色並不怎麽好看。
“森將軍,你想要幹什麽?消遣我嗎?有什麽事情剛剛你不能說,一定要等我把事情做到一半的時候才把我叫回來嗎?”
樸炎泰還是一如既往的作風,一走進拉瑪穆賈姆的辦公室,就擺出了一副鼻孔對人的高傲做派,毫不客氣地這麽對著他說道。
而聽到他的語氣,拉瑪穆賈姆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就眯著眼,用一種危險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副官。而當他從自己副官的臉上看到一種委屈和不忿的表情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並不副官搞的鬼,而是這個讓人討厭的韓國人再一次抽風了。
樸炎泰總是這麽自以為是,似乎他才是這個艦隊的最高長官,而拉瑪穆賈姆才是一個副手。這要是換做了以前,不管怎麽說,拉瑪穆賈姆也要好好地和他爭論上一番,讓他知道船長的身份是絕對不允許大副挑釁的。但是現在,懷著詭詐心思的他不得不暗暗地壓下這種衝動,然後從自己胡須密布的臉上擠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抱歉,我的朋友。我臨時想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才不得不打斷你,讓人把你請到我的麵前來!”
他故意在請上麵加重了語氣,似乎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表明自己現在友善的態度。但是樸炎泰卻並不吃這一套,他依舊是鼻孔朝天地說道。
“你要真是誠心誠意的話,就應該自己親自去找我才對。說吧,拉瑪穆賈姆。你到底有什麽事情要找我商量!我可沒有那麽多時間浪費在這種廢話上!”
樸炎泰的話讓拉瑪穆賈姆氣的幾乎變了臉色。到了這個程度,他也懶得繼續和樸炎泰繼續演什麽戲了。所以他立刻就繃著臉對著他說道。
“我剛剛想了一下,這個任務具有一定的為確定性。而為了安全著想,我覺得我應該和你探討一下具體的行動步驟,隻有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有著充足的準備,我們才能確保這次行動的萬無一失。你認為呢?”
“哈?”拉瑪穆賈姆對於樸炎泰的認識是這隻是一個草包。而事實也證明了,他的確是個草包。如果是日常上流社會裏的那種勾心鬥角,出身自韓國那些門閥家庭的樸炎泰還尚且能夠應付。但是一旦涉及到了這種軍事理論上的東西,他立刻就變得一頭霧水了起來。他根本聽不懂拉瑪穆賈姆的意思,甚至還莫名其妙地對著他反問道。“有必要做到這麽多無關緊要的事情嗎?我們手裏可是航母艦隊,世界上最強大的一隻航母編隊。不管那裏有什麽,難道還是我們對付不了的嗎?”
這句話讓拉瑪穆賈姆對樸炎泰的無能草包的印象更加深了一層。不過他心裏雖然鄙夷這樣的貨色,但是臉上卻沒有露出分毫半點這方麵的意思。他隻是板著臉,以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這麽對著他說道。
“當然有必要。現代戰爭打的是情報和裝備。我們對我們所要應付的是什麽根本就一無所知。而要知道,現在我們的艦隊裏並不是每艘船都像是你想的那麽先進的。其中有很多都是五六十年以上的老式船隻,雖然還能用,但是畢竟沒有那麽好用。如果不做好充分準備的話,我們未必能應付得了所有的突**況。”
“而且,你要知道。這是三大國代表聯手簽署的命令,而這也意味著那三個大國對於這件事情的高度重視。這次任務失敗了,我們可能會一無所有,甚至麵臨軍事法庭的起訴。而如果成功了,不論是你還是我,都會會的褒獎。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有著這分功勞在身,說不定未來有一天,我們也能坐在空天航母的辦公室裏。你也應該幻想過這樣的事情吧。所以該怎麽做,你心裏應該清楚才對!”
最動人心的總是利益。當拉瑪穆賈姆把話說得這樣明白了之後,樸炎泰當然是該怎麽做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當然,他的選擇和拉瑪穆賈姆的言下之意肯定是不同的。因為還算是懂得一些勾心鬥角的他已經是從拉瑪穆賈姆的這番話裏分析出了真正值得自己重視的利益——功勞!
一個最高級別的任務,如果是由印韓聯合編隊共同完成的話,那麽就算是他們最後成功了,功勞分潤了一點到他的頭上,最大塊的那分功勞肯定也是和他沒有關係了。有拉瑪穆賈姆這個艦隊的最高長官在,最大的那分功勞肯定是要算在他的頭上了。他吃肉,樸炎泰最多也隻能啃啃骨頭而已。
當然,如果是一般的情況下,樸炎泰也就忍了。因為這是他們的共同利益,為了一時的好處而放棄長遠的利益,他還沒有愚蠢到那種程度。但是現在這個,可不是一般的利益,這是關係到入主天錘局的機會。
同盟國裏的所有人都知道,天錘局所擁有的巨大權利。所以幾乎每一個同盟國的政客,都幻想過自己能把腳伸進那三個主事人的位置前。
但是,這種事情一般來說隻能想想。因為這三個位置並不是誰都能做的上去的。沒有一個強大的國家在背後撐腰,誰都不可能坐到那個位置上。當然,也不是說絕對不可能,隻是希望略微渺茫了那麽一點。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這三個位置中有兩個是堅不可破的。崛起成功的大國和北極熊從來都是最凶悍的國家,前者綜合實力最強,而後者則是軍事實力爆表。不想給自己的國家惹麻煩,都絕對不會把主意打到他們的頭上。
但是,美國的位置卻是並沒有那麽堅固。誠然,史塔克的努力讓美國暫時保住了自己的位置,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是不可能永遠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一旦美國總統換屆,誰能保證接任那個位置的會是如同史塔克一樣傑出的人物?而一旦新任的總統在能力上稍有欠缺,整體實力下滑的美國就絕對不可能繼續把持著如此重要的一個職位。
那個位置是留給自己的!理清了所有的思緒,樸炎泰立刻就在自己心裏生出了不切實際的妄想。在他看來,自己背後的韓國顯然是有那個資格成為新的繼任者的,而在這種情況下,隻要自己拿下了這份大功勞,那麽能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肯定是自己。
如此巨大的利益,怎麽可能讓一個渾身咖喱味的印度阿三拔了頭籌。所以幾乎是立刻,他就對著拉瑪穆賈姆這麽說道。
“落後的船隻應該都在你的麾下吧,森將軍。你這麽做,是打算拖我的後腿嗎?”
看著樸炎泰入套,拉瑪穆賈姆心裏頓時就是一喜,不過他臉上卻是一沉,然後壓低了聲音,認真得對著他說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樸江軍?別忘了,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當然。但是這並不是你能拖我後腿的理由!”嘿嘿一笑,樸炎泰就咧開了嘴,露出了一個傲慢的笑容。“如果你想慢慢整修做準備的話,那麽你就慢慢地去做吧。我可不會讓這個到手的功勞就這麽跑掉,我會親自帶著我的艦隊去執行這個任務。你可以試試來追我,如果你的這些破船能夠追的上我的話!”
他這麽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掉了。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拉瑪穆賈姆卻是不屑地吐了口口水,然後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真是一個無能的白癡,你這麽急著去送死那麽就去吧。我會做好準備,接手你的一切的。”
他低聲地嘀咕著,聲音小的根本沒有被其他人聽到。而這個時候,他的副官卻是湊了上來,這麽對著他問道。
“長官,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就這麽看著這個韓國棒子帶著艦隊過去嗎?”
這也是個草包,他根本沒有聽明白剛剛那些對話背地下的勾心鬥角。而他的這個愚蠢的回答,更是讓拉瑪穆賈姆恨不得一巴掌摔在他的臉上。不過看在老朋友的麵子上,他還是忍了下來。當然,他的語氣自然是不可能客氣的了。
“你是白癡嗎?沒看出來我是故意在激將他嗎?我們當然是要吊在他的後麵,不然你以為功勞是從哪裏來的?還不快去通知下麵的人趕快行動?”
坐收漁人之利,這才是拉瑪穆賈姆的真實想法。因為天錘局的那個位置,也是他夢寐以求的。而在他看來,印度和他可是要比韓國和樸炎泰那些白癡要更適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