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強奸?

韓詩雅熟練地上了樓,看著那個男人的房間他笑了,或許這張‘床’本來就是屬於他們的,就連牆上的那張結婚照也該是她和他的。隻是現在物是人非,難免覺得有些悲哀。

歐澈也上了樓,她選擇了一個離韓詩雅最遠的房間,她喜歡清靜,喜歡一個人。這個房間的調調也是她喜歡的,恰巧的是屋裏放著一大束薔薇‘花’,聞著這個味道她應該會很快進入夢鄉的。

“哎?小姐,請問這麽晚了你找誰啊。”

“喲,您就是霍管家吧,是你們家歐淨炫少爺讓我過來的。”

“少爺?對不起,今天家裏有客人,今晚你還是請回吧。”

“有客人有什麽好怕的,是你們少爺讓我過來的,如果他怪罪下來你擔當的起嗎?”

“擔當的起,看你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幹什麽不好幹這個,你家裏人都不管你啊。”

“我沒有家裏人。”

“不上學去就出來這樣‘混’社會?”

“上學頂個鳥用啊,快點讓我進去。”

“我說過了,今晚不行。”

“你說的屁話啊,快點讓我進去。”

“這是一千塊,拿去你就可以走了。”

“這麽大方啊,那我可就真的走咯。”

“這麽年輕,學點好吧。”

“我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麽,其實幹這個也不錯啊,有錢拿,而且有很多錢拿。”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以後該怎麽辦。”

“我還年輕,不想那麽多,嗬嗬,再見。”

霍管家長歎一口氣,現在的社會風氣真是越來越差了。他怎麽也搞不懂那些年輕貌美卻做著妓‘女’的姑娘們是怎麽想的,或許她們根本就沒有想過以後。

“霍管家,還沒休息呢。”歐淨炫滿臉笑容。

“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老爺出差在外,家裏也沒個管事的人,我管著家裏,可夫人醫院那邊也要管啊,你就不能去醫院陪陪夫人嗎?”

“哎喲,醫院裏有護士有大夫,不用咱們‘操’心的。”

“那不一樣,明天就去看看夫人吧,她也想你了。”

“明天,明天再說吧。都那麽晚了我上樓睡覺去了啊,晚安霍管家。”

“少爺,今天家裏來了…”

“我知道了,所以我睡覺去了,真的很累,你也去休息吧,乖,好夢咯。”

歐淨炫可沒有那個耐心聽霍管家在那裏碎碎念,更何況今晚他還有正事要幹呢。

歐淨炫仔細的大量著她,他笑了,笑得那麽自豪,他沒有想到自己也能睡到這麽清純這麽漂亮的小姐,同時不覺心裏有些惋惜。這麽好的‘女’孩子怎麽就做這個了呢?憐惜歸憐惜,這麽‘誘’人的晚餐他是不會放過的……

可能是安眠‘藥’吃多了的緣故,一覺醒來的歐澈覺得頭死沉的疼。撓撓頭發,突然覺得不對勁,自己——怎麽是‘裸’著的??記得昨晚沒有‘裸’睡啊,也不會是夢遊吧?歐澈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不出更好的解釋,頭又開始痛了。算了吧,衣服脫掉了再穿上不就行了。

感覺懶洋洋的,穿衣服都使不上勁呢。

突然,那雪白‘床’單上一抹刺眼的紅戳痛了她的神經,一下清醒了過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那血又是什麽?她扯著身上的每一根神經痛苦地想。不覺淚濕雙眸,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哭,嚇的也好,屈辱也罷,她哭的那麽委屈,那麽撕心裂肺,同時又是那麽優美。

“嗨,你終於醒了,你睡覺還真不是一般的死哎。”歐淨炫走過來,微笑著。

歐澈詫異地看著他,那是一個優美的少年,披著雪白的浴袍,灰褐‘色’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樣子應該是剛剛洗過澡。歐澈還是第一次對男生有著心動的感覺呢,她想問他昨天晚上發生什麽事了?他是不是對自己做了什麽,可是他的眼睛看起來那麽清澈怎麽可能做出那樣齷齪的事呢?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誤會,歐澈那樣堅信著。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歐淨炫坐在歐澈的身邊,手輕輕的撩著她的發。

那手好溫柔,讓歐澈感覺麻酥酥的,那種感覺好美。

歐澈看著他,眼裏還有未盡的淚水。眼神那樣清澈,樣子那樣‘迷’人。

“你,你怎麽哭了?是不是我昨晚太用力了?我,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是個處‘女’,對不起,別哭了。”歐淨炫慌忙地擦掉歐澈眼中的餘淚。

“你,你說什麽?你什麽意思?”歐澈的頭‘蒙’的炸開了。

“昨天晚上不管我怎麽叫你你都沒有醒,睡覺怎麽可以這麽死啊,就連高氵朝你都沒有醒呢,真是個奇跡。”歐澈無辜地撓撓頭。

“沒有醒?所以呢?你,你就對我做出了那種事?”歐澈的淚再次決堤了。

“這,這個你也是事先知道的啊。”歐淨炫看著她。

“我事先知道?你強‘奸’了我還說我事先知道?你這個‘混’蛋!”說著歐澈給了他一巴掌,歐淨炫的臉上既然出現了一個火紅的巴掌印。

“強‘奸’?什麽強‘奸’啊!**的不就是幹這個的嗎!”歐淨炫也要‘蒙’了,自己還是頭一次被婊子打呢。

“‘混’蛋!”

“幹什麽,耍什麽大牌啊,誰知道你的**是不是做的啊!本少爺什麽‘女’人沒上過啊,少他媽的在這裝比,這是五千,拿了快滾!”歐淨炫將那一疊錢狠狠的砸在了歐澈的臉上。

“你,你把我當成什麽了?婊子嗎?”歐澈依舊是哭著。

她不敢相信,這麽俊美的皮囊下竟然裝著一顆那麽齷齪的心,她感覺到惡心。

“你不是嗎?不是婊子怎麽會睡在我的‘床’上,拿著錢快滾,臭婊子。”

“我——”

歐澈感覺屈辱地快要死掉了,這是他的房間,讓她怎麽解釋。可是就這樣讓人給稀裏糊塗的睡了也太諷刺自己了吧,可是這個啞巴虧自己卻又是吃定了,她能怎樣,報警嗎?還是找韓詩雅評評理?她才不要,她情願就這樣息事寧人,就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收好你的臭錢,我不稀罕。”歐澈擦幹眼淚站起來,恨了他一眼。

“隨便。”歐淨炫輕笑著。

“我說歐澈啊,都幾點了你還不起‘床’啊,霍管家都把早餐做好了,你…”韓詩雅嘮嘮叨叨一路走來,她本以為自己的‘女’兒服安眠‘藥’自殺了,可是又聽見這裏有動靜就知道這個丫頭還沒死。

“你,你又是誰。”歐淨炫挑挑眉‘毛’,突然發現今天的一切都好不對勁。

“啊,淨,淨炫啊,什麽時候回來的啊,沒吃早餐呢吧,霍管家已經做好了,趕快下樓去吃吧。哎呀,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淨炫長成大人了,是個男人了。”韓詩雅‘激’動地一把拉過歐淨炫的手,笑得那樣和藹可親,卻從來都沒有這樣對歐澈笑過。

“放手!你誰啊你,怎麽在我家!”歐淨炫反感地甩掉了韓詩雅的雙手。

“我,我是你詩雅阿姨啊,小的時候我經常抱著你呢,還給你買過好多好多的玩具,怎麽不記得了嗎?”韓詩雅雙眼放光,那樣迫切地想得到他的肯定。

“什麽‘亂’七八糟的,你為什麽來我家,還有——她是誰,為什麽睡在我的房間裏。”

這時韓詩雅才發現歐澈站在一邊我,而且還剛剛哭過。歐澈感覺很滑稽,自己的媽媽走過來最先發現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個陌生人,而且還對這個陌生人怎麽關心,自己算什麽啊,突然覺得自己不管在哪裏對她韓詩雅來說都是多餘的。

“歐澈,你,你怎麽在淨炫的房間?”

韓詩雅打量著他們,歐澈剛剛哭過,歐淨炫身穿睡袍,這,這是怎麽回事?

“沒有。”歐澈瞥他一眼徑身離開。

要趕快離開這裏才行,她感覺自己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歐澈小姐起來了,快來吃飯吧。”霍管家微笑著。

“不要叫我小姐,我不是你們家小姐。”

歐澈恨他一眼。

“來淨炫,我們吃早餐。”韓詩雅笑著對歐淨炫說。

歐澈回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還真是戲劇化。

“我要回家了。”

“都說了要等你爸爸回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