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遠帆和唐冶告別了各位長輩,就來尋找雲毅了。

他們對淩月城也是相當熟悉,便是很快,就來到了珍瓏塔的那一方“棋盤”之上。

一到這裏,首先進入眼中的,是兩個絕色女子。容顏傾世,氣質動人。

那身穿一襲白色長裙的,妖嬈而性.感;那身穿一襲紅色長裙的,嫵媚而多嬌。

孟遠帆和唐冶也是有見識之輩,立刻認出這兩個絕色女子,一個是狐女一個是蛇女,乃是雷州大地之上,頂尖的絕色女人。

卻在這時,天空之上,一道狂風襲來,是徐廣深雙袖鼓**,禦風而至。

這些天,他被諸多高手聯合救治,以大量靈藥為基礎,修為恢複得也很快。本來若是自然恢複,沒有兩三年是辦不到的。

但是經過了諸多高手,一起為他治療,再加上大量的奇珍藥物輔助,這短短八九天的時間,他又快恢複到全盛時期了。

他趕到這裏來,也是想看看雲毅的情況。

這些天來,也有很多長輩來看過雲毅,徐廣深因為一直在閉關恢複,也就沒來。

今日他聽到孟遠帆、徐茂、唐冶三個被帶回來了,這才出關來看看,然後索性也來這裏看看雲毅的情況。

大概他趕到這裏,見孟遠帆和唐冶見兩個絕色女子發呆,便笑了一聲,做介紹道:“那兩個女子,穿白裙的叫白籬;穿紅裙的叫凝玉,都是雲毅的……”徐廣深本想說是雲毅的妻子,但又不太妥當,若說朋友,似乎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那麽簡單,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描述。幹咳了一聲,索性說道:“反正她們可以算是你們的弟妹,她們正在修煉一種很奇妙的功法,你們別打擾她們。”

“雲毅那小子幾日不見,竟能得到一位蛇女和一位狐女的青睞,真是厲害!”孟遠帆佩服地說道。

唐冶也笑了一聲,道:“豔福不淺啊。”笑罷,他的心也稍稍放寬了一些。最開始見到雲毅的時候,他見雲毅跟他妹妹唐瑤瑤關係不錯,還誤以為雲毅想打他妹妹的主意,也是因為這一方麵原因,唐冶那時對雲毅印象很不好。

現在嘛,雲毅都有兩個紅顏知己了,而且一個狐女一個蛇女,都是絕色女子。他也就不用再擔心唐瑤瑤了。再說了

,雲毅已經認祖歸宗,瑤瑤算起來也是他堂姐。二人也不可能有什麽發展。

“雲毅竟能進入珍瓏塔?他什麽境界了?”唐冶忽然問起正事。

徐廣深道:“聽說他現在已經是涅槃境後期了。”

徐廣森閉關期間沒來看雲毅,但是通過其他人,卻也知道雲毅的情況。

“什麽?涅槃境後期?這麽快?當初我們在九龍城初次見麵的時候,他……他明明才凝神境,這才這麽短的時間,他居然……就涅槃境後期了?”唐冶不敢置信,連吸冷氣。

孟遠帆也嘖嘖稱奇,這速度簡直太快了。

徐廣深意味深長地說道:“有些人,生來就有天運,雲毅就是如此;你們一起進入古雷禁地,他也進去了,你們三個一進去就被困住,差點沒命;而他卻橫掃第十二層,將十二層寶物全部收集到手,甚至第十一層的寶物也被他得到。憑借那種得天獨厚的資源,他這才突破到涅槃境。”

“原來如此,他被傳送到了第十三層,我們當初若被傳送到十二層,估計也能橫掃第十二層。”唐冶不服地說道。

話剛一說完,徐廣深就在他腦袋上敲了一爆粟,道:“還敢說大話,大言不慚,你們三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們真以為十二層就很容易輕鬆嗎?我告訴你們,十二層的危機也不少,雲毅有大氣運,得前人引路才僥幸成功。不然的話,也將會被困在裏頭。”

孟遠帆說道:“我們在古雷禁地雖然吃了大虧,但是這些天收獲也不小,我有了很多領悟,等過幾天,我也要進入珍瓏塔鍛煉一番。”

“我也去!”唐冶道。

他們二人也都是涅槃境初期,勉強可以進去。

“你們二人就在這裏待著吧,我去看看雲毅的情況。”徐廣深道。

“一起吧。”孟遠帆和唐冶跟在後麵。

徐廣深道:“你們還進不去第二層。”

“第二層?”孟遠帆和唐冶一愣。

“沒錯,雲毅在第二層已經堅持好幾天了。”徐廣深說著,淩空跨步,走向第二層,那第二層的門戶當場打開,他一閃而入。

孟遠帆和唐冶隻能暫步,在外麵等著,他們二人修為才涅槃境初期,進入第一層都勉強,

更別說第二層了。

“這家夥當真是個異數,以涅槃境後期的境界,竟然在第二層待了好幾天?”唐冶一臉驚訝。

孟遠帆性子倒是淡然,笑了笑,道:“或許真跟廣深叔說得那樣,雲毅此人有大氣運!”

談話間,珍瓏塔有四麵,另外一麵的門戶忽然一開,一道身影從中飄零而下,徐徐如仙。

孟遠帆望去,麵色一喜,喊道:“二弟。”

那身影聞聲而來,落在二人麵前,卻是一臉傲慢:“兄長,你怎生弄得一身狼狽不堪?”

孟遠帆看了看自己,自從被救回來,他還沒來得及洗漱,一身確實狼狽。苦笑了一聲,隻道:“說來話長。”

那個傲慢者,自然就是孟遠誌了。他從小天賦驚人,如今不過十八歲,就已經跨入了通天境初期,將所有孟家三係的同輩給遠遠甩在後麵。

他進入珍瓏塔閉關,已經有幾個月了,今日出來,比起當初進去的時候,又強了不少。

“二弟的修為,越來越高,為兄真是望塵莫及。”孟遠帆衷心稱讚。

孟遠誌卻淡淡說道:“兄長心太浮,意誌太散漫,故而修煉太慢,你若能克服這兩點,自然會有大收獲。”

如此口氣,就好似一個長者對晚輩在說教。

唐冶聽得蹩眉,沒好氣道:“我說遠誌,你怎麽對你哥說話都是這副口氣?別以為你是我們這一輩的天才,就整天眼高於頂,我們到底都是一家人,你對你兄長,該要尊重些。”

孟遠帆卻擺擺手,笑道:“無妨無妨的,二弟生性如此,倒也不是他不尊重我。”

孟遠誌也不跟唐冶計較,道:“兄長,你來此作甚?以你的境界,進入第一層也太勉強了。”孟遠誌的確生性如此,說話直接,不懂得拐彎,句句都是實話,也難免不好聽。

孟遠帆指了指第二層,道:“我們來看一個人的,他跟我們同一輩,也在第二層,我們上不去,隻能在此等候。對了,你也在第二層修煉,可見過他?”

孟遠誌略略一想,腦海中立即想起幾日前遇到的那個自稱認祖歸宗沒多久的年輕同輩人,便“哦”了一聲,道:“莫非是他!”而後,他也微微一驚:“他居然還沒出來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