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孟瀟渾身的筋脈也是早就被打斷了,並且渾身一百零八個穴竅也是被鋼釘打碎過。再加上,藏龍潭之戰的時候,他激發潛能,消耗自己的生命力強行對抗焰皇,這對於重傷之身來說,是一種非常大的損耗。

如今回到了家族當中,雖然各種資源都很豐厚,但想要初步治好他的傷,至少也要七天時間。

七天之後,如果恢複得好的話,實力也許可以恢複到通天境水平,如果恢複得不好,可能跌落到涅槃境,甚至凝神境也是有可能的。

想要徹底恢複以前的境界,那就地一步步地慢慢來了。

這就像是修房子一樣,拆房子容易,建房子難,重建需要一磚一瓦慢慢地再修上去。

徐廣深當初也受過類似的刑罰,回到家族之後,被諸位高手聯手幫他恢複了過來。他恢複得很快是因為他受的刑罰並沒孟瀟這麽重,再加上他受刑的時間較短,而且他本身境界隻是通天境。

孟瀟不同,他受刑已經很多年了,道基被完全破壞,而且他當年沒受刑之前的修為就已經是虛空境巔峰了,離登皇境隻有一步之遙。

這也就像是淩月城裏的這座九十九層高樓一樣,別的二十層高樓若是倒塌了,幾個月間就能修好。但這九十九層的高樓若是倒塌了,同樣的時間是不可能修得好的。

“叔叔他的修為如果想要完全修複,需要多久?”雲毅問道。

徐廣元歎道:“他的道基完全被毀,再加上在藏龍潭勉強地激發力量,給身體造成了很大損傷,他的情況如果好的話,至少要三年時間才可以恢複。畢竟他以前是虛空境巔峰的境界,不過就算他恢複不到巔峰,幫你取出畢方神鳥也是綽綽有餘的,他的手法加上我的法力,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可以縮短這個時間嗎?”雲毅問道。

徐廣元想了一下,道:“倒也不是沒有辦法,但難度很大,據我所知,有一種丹藥,叫‘七竅玲瓏丹’,乃是以七種含有上古血脈的古獸之血提

煉出來的絕世寶藥,隻需要一顆丹,可以將任何人洗筋伐髓,脫胎換骨。一個普通人如果斷了手腳,那是一輩子也無法生長出來的,而修道之人,也必須在達到涅槃境後才可以斷肢重生。但七竅玲瓏丹,隻要服下一顆,無論是什麽人,都可以立馬長出斷肢,並且重新塑造真身,遠超於前,體魄能跟猛獸抗衡。”

“七竅玲瓏丹,這麽厲害?需要以七種含有上古血脈的古獸之血提煉,隻需要七種的話,也不是特別難找啊。我們自己應該就可以煉製。”雲毅說道。

他身上有玄真狼,還有玄冰塔裏的那頭虺獸,元坤塔裏的那頭猿魔,它的肉身雖然毀了,但是內丹還在,內丹是獸族的精華,隻要有內丹在,以後幫它重新塑造真身,也不是不可以的。

虺獸、猿魔的血脈,都傳承於上古,玄真狼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單單是他身上,就有著三種上古血脈了,再找五種,難度雖然有,但也並非很大。

徐廣元忽然一笑,道:“上古血脈雖然難找,但對於我們孟家三係來說,卻並不難。”說著,他指著雲毅,道:“你跟火鸞伴生,你的血液裏隱約也會產生一絲火鸞血。再加上孟家子弟,體內血脈本就特殊,光是用你一個人的血,就可以造出一顆七竅玲瓏丹。”

雲毅驚訝:“我一個人的血就可以造出七竅玲瓏丹?”

徐廣元頷首,道:“孟家後裔的身上,至少九種上古神獸血脈,孟家老太爺當年身邊跟著九大神獸,而那九大神獸曾與他共生,血脈相溶,所以你身為他的後輩,多多少少也會遺傳一些。但這些血脈是隱藏的,有可能會被激發出來,也有可能一輩子都顯現不出來。”

“那為什麽廣元叔你肯定我的血就可以?”

“我曾觀察過你,你傷勢恢複比一般人要快得多是不是?”

“那是《羽化經》的功勞,它有羽化重生的能力。”雲毅解釋道。

徐廣元笑著搖頭,道:“羽化重生的確是一門神技,但是並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恢

複力還是要看自己。你是否覺察到自己血脈當中有一種綠色的能量?”

一聽到“綠色的能量”這幾個字,雲毅立馬點頭:“廣元叔你怎麽知道,我血脈裏還當真是有。”

徐廣元頷首道:“那應該是九大神獸之一睚眥的血脈,九大神獸之中睚眥屬木,生命力最強,號稱戰鬥不死,任何傷害皆能在瞬間痊愈。另外你的血脈能夠與火鸞相合,你知道為什麽?我可是知道你體內火鸞的來曆,當年你爹曾想融合它,卻被它排斥,但是後來種植在你身上,卻成功了,這至少可以說明你還覺醒了一絲麒麟血脈。”

“廣元叔你知道我體內火鸞的來曆?”雲毅很驚訝。

徐廣元點點頭,道:“你體內的火鸞,就是當初你父親擊殺了莫家三種七棟之中的幾個高手,強行掠奪過來的,我也不知道他用什麽辦法把火鸞給收服了。而且當年那兩頭火鸞是成了年的大火鸞,後來到了你父親手裏,竟似將它們輪回了一樣,又變成了魂種。其中一顆送給了太昊宗的太昊宗公子,另一顆,應該就是你體內的火蠱了。也許也是受到你的特殊血脈影響,你體內原來隻是火鸞的魂種,卻巧合之下向不死鳥在進化,我真懷疑,以後你體內的麒麟血脈如果更多地顯露出來,會不會讓火蠱進化成鳳凰。”

雲毅越聽越心驚,原來孟家的血脈居然還有這麽多秘密。

“既然我的血就可以煉製七竅玲瓏丹,那咱們隨時可以開爐煉丹啊,這樣不就可以加速叔叔的恢複進程了嗎?”雲毅說道。

徐廣元意味深長地說道:“材料是一回事,但煉製又是另外一回事,材料的尋找並不困難,困難的是煉製手法,整個雷州,也隻有藥王穀懂得煉這個藥。但藥王穀那些怪人甚少出世,是一群非常難以交流的人,所以想要得到這個丹藥並不容易。”

“藥王穀……”

雲毅念了就遍藥王穀的名字,然後在儲物戒指當中找了找,找出了一本筆記和一塊玉牌來。他將筆記和玉牌放在茶幾上,道:“也許我有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