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珺,好受些了嗎?”龍瑾瑜也察覺到了聞人珺似乎比之前輕鬆了不少。

“恩,你算是撿到寶了,這個薑棗茶挺見效的。”聞人珺蹭了蹭他的胸膛。

感受到聞人珺就像是小貓兒一般的姿態,龍瑾瑜心中一**。

他摸了摸她的頭發,聲音寵溺的令人難以抗拒,“珺珺,可是身體要緊,你知道你這是什麽原因嗎?”

聞人珺猶豫了一會兒,“我知道。”

龍瑾瑜聽到她聲音裏的猶豫,沒有催促,過了一會兒後,聞人珺才繼續道,“我這個是五歲那年中毒留下的隱患。”

他聽到她話語裏的落寞,一把將她抱起,這讓她措不及防的驚呼一聲。

龍瑾瑜將她放在**,給她蓋好被子,“可有辦法根治?”

“機會渺茫,除非有奇藥。”聞人珺略有遺憾。

龍瑾瑜本來心中擔憂無比,一聽到隻需要奇藥,頓時眉開眼笑。“反倒是不渺茫了。”

聞人珺挑眉,不會這麽巧吧?

龍瑾瑜點了點頭,“你猜出來了,我有天山雪蓮。

這是我的那些忠心耿耿的暗位們為了我上次中毒,費盡心思尋到的。

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你恰巧讓白衣聖手為我治好了病,所以這藥就成了沒用的了,沒想到周轉來周轉去,到最後居然還是派上了大用場。”

聞人珺一臉愕然,命運就是這般奇妙。“不過,天山雪蓮何等珍貴,奇藥本就是可聞不可見,這種碰上是運氣的奇藥,你。。。。”

龍瑾瑜直接雙手按在了她身子兩側的床麵上,俯下身子用嘴堵上了聞人珺要拒絕的唇,輕輕的吻了吻,然後才依依不舍的離開,近在咫尺的看著她。

“珺珺,你說這些就是太見外了,讓我心中很不舒服。”說著他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

“我的心髒現在強有力的跳動就是因為你,但是你這般將我向外推的姿態,讓我很難過。”他的表情變得異常的委屈,就像是小寶寶手裏的糖豆被奪了去一樣。

聞人珺哭笑不得,輕輕的捶了他一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還有身為一國之主該有的皇者尊嚴。”

“那些虛的,對我來說不過是沒用的東西,真正令我在乎的就隻有你,所以珺珺這個天山雪蓮你一定不要拒絕,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我就從皇宮裏給你取來。”淡金色的眸子裏,閃現的是無盡的情意。

聞人珺一歎,“你這種無條件的對我好,你讓我怎麽辦?”

“隻要你心中存在些我不可磨滅的一席之地便好。”龍瑾瑜心疼她心中的糾結和為難,輕輕的摸了摸她吹彈可破的臉蛋。

聞人珺眨了眨眼,一手伸出將他拉倒了在她的懷裏,她伸手環住他,抱得緊緊的,“魚魚,你真好。”

龍瑾瑜頓時宛如吃了蜜糖,整個人都不知道了東南西北,高興的恨不得飛起來。

他重複不知疲憊的點頭,“珺珺,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二人相擁,彼此孤寂的心都是活躍不止,一個個眉眼含笑,幸福充斥。

……

“為什麽,我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一個草藥遍布的院落,一個平穩的人,難得臉上露出了苦惱。

他身邊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華茂春鬆、頭發高束,挺拔的身子矗立在他對麵,“在想她?”

他轉過頭來,看了看他,“如今,局勢很明朗了,等到她登基之後,我任務便完成了一大半,隻不過天山雪府的手實在是太長了,變故可能會提前發生。”

“藥宗堂也確實是需要宗主回去執掌了,這段時候了藥宗堂中也是風雲不斷。”他竟然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對他躬身一禮。

蔚昭沒有任何驚疑,反而麵對他的恭敬是坦然的點頭接受,“任何地方,隻要存在著利益就少不了紛爭,而紛爭也不全是負麵的,往往可以推進他們的上進心。”

景天就知道他會這樣說,搖了搖頭,“真是難以想象,明明你我年紀相差不大,你卻總是一副老持穩重,說起話來也是這般沉穩,我有時候都覺得你是經曆過無數滄桑的老爺子了。”

景天笑著,看來二人的關係不錯。

“對我來說,現在隻有她最重要了。如今任務已經是可有可無了,我現在隻為了她。”蔚昭突然認真了起來,眼眸似乎穿越了古往今來那般認真。

“可是,你要知道,她是。。。”景天一聽,眉頭緊皺。

“一切都不重要,一直以來我活的就沒有自我,一直在完成各種任務,就像是別人規定好了人生,我照著屋做就行了,這般沒有自我行屍走肉,我已經受夠了。”蔚昭深深的皺起了眉頭,臉上充斥著厭惡和疲憊。

景天似乎深有同感,也沒有再說反而換了一個話題。

“過不了幾天,那天山雪府下來的妖孽小天才,怕是要到了,定會將我們聞人國攪混,搞得烏煙瘴氣。”景天一臉的不爽,看來他似乎是領教過這個人的厲害。

蔚昭抬了抬眸子,輕笑,“或許你對太子的認知還不夠,再怎麽妖孽級別的人物,在她的麵前也不過是爾爾。”

景天雙手一攤,“真不知道,她給你下的什麽迷魂湯藥,讓你這般推崇。”

“她確實是神秘,往往就能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驚喜。”他似乎對她的讚美是說不盡的。

“不過,你之前不是在天山雪府有過一段時間,而且你一直對外宣稱你是天山雪府下來的人,這樣她不會對你產生間隙嗎?”景天似乎想起了了,為了隱藏自己的蔚昭,也為了打探消息,曾經上去過天山雪府求學了一段時間。

“天山雪府本質還是好的,主要就是現任宗主那一派野心磅礴,不能一概而論,相信太子也是理解的。”蔚昭似乎不甚在意,他了解聞人珺不是那種道聽途說,蠻不講理之人。

“切,你真是,唉,我都沒辦法說你了。”景天翻了個白眼,感覺現在再跟他多說一句話就是浪費口舌。

“我為沒讓你在這裏打擾我啊,你的沒事情做了?那我給你安排些?”蔚昭挑了挑眉,眼神危險。

果然,一聽這話,他就化作了一溜煙,這裏瞬間就沒了他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