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詠善脫了外衣上床,詠棋卻是什麽都沒脫的,隻是下麵解kai了,容詠善把手伸進去。
詠善三下兩下剝他的衣裳,與其說是脫,不如說是半撕半扯,要不是怕弄疼詠棋,早就一口氣通通撕成布條了。
剛才一直說要解下,又絕不能弄壞一點的禦賜玉飾腰帶,現在滿不值錢了,詠善也不管搭扣,隨意拽下來就往床下扔。
詠棋急道,“那是父皇賜的,要是……”
“尊敬國君,也不在這點小東西上頭。”詠善才不理會自己剛才說過什麽,貼著詠棋圓潤的耳垂輕笑,“我這裏多少東西都是禦賜的,弄壞一樣就要降罪的話,早不知被降了多少罪了,也不在乎這麽一樁。”
他惟一擔心的,就是詠棋藥xing過去清醒過來,會立即反悔。
當下抓緊每一點時間,把哥哥脫得一絲不掛,在被窩下暖暖地抱了,曖昧地撫兩腿內側的肌膚。
詠棋被他摸得四肢連身軀都滾燙起來,又膽怯又忍不住想他撫重一點,暈糊糊地扭動身體。
詠善明白他的意思,低沉地笑起來,手掌放肆地捏著柔軟結實的肌膚,著意玩弄著,漸漸加了點力,讓詠棋不知不覺把雙腿分開了一些。
“還早著呢。”詠善憐愛地道,“腰杆鬆一下,等一下有得累的。”
詠棋聽出話外之音,不安地睜開眼睛。
詠善笑得愈發溫柔,虛覆在他上方,連連把細碎的吻在詠棋眼瞼上,怕他會嚇壞似的,讓他閉上雙眼,“一點也不疼,我保證。”
手在詠棋**撫摸,力道由強漸弱,柔如細雨,在敏感的腿側流連,卻偏偏不碰詠棋最渴望他觸碰的中央。
詠棋藥效仍在,片刻就按捺不住了,重新睜開眼睛,可憐兮兮地瞅著詠善。
詠善親他道,“一會就好。”
把手上沾著的白色體液,在兩個要**的地方都仔細塗抹了幾遍。
灼熱的堅挺抵上入口,詠棋懾於舊事,難免害怕地縮了縮。
“哥哥別怕,不疼的。”
詠善不敢強攔他,把手鬆開,等詠棋沒那麽張皇,才又貼上去,動著腰,讓**的凶器以最輕的力度若有若無地觸碰著誘人的雪白肉丘。
他這樣體貼,詠棋再緊張,也漸漸放心下來,詠善覆在他身上,卻又沒壓在他身上,這個姿勢甚耗體力,詠棋似有些不忍心,想了一會,竟主動把合攏的雙腿又打開了一點,方便詠善把膝蓋壓在中間空出的地方。
詠善臉上頓時逸出根本沒有掩飾的欣悅歡喜,又更靠前了,挪動著,讓自己**硬挺的東西緩緩觸碰詠棋那抬頭的玉莖,低聲道,“打個招呼。”
詠棋從沒料到這冷麵弟弟有如此促狹的時候,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立即又尷尬地轉過臉。
詠善笑容滿臉,重重在他臉龐上親了一口,“哥哥笑了。”
沉吟片刻,悄悄話般地問,“我可以開始了麽?”
詠棋本來應該大懼的,這瞬間卻抑不住一絲甜意驀然冒出來,把yin暗的回憶都掩蓋了。連他也鬧不明白,到底眼前的詠善和過去那個可怕的詠善,是不是同一個人;或者,那時候的詠善也並非真的那樣可怕,自己身在內懲院,早被嚇唬得什麽都分不清了。
他看著詠善,忽然驚覺原來這是個弟弟,比他還小兩個月,今年也隻有十六。
從前為什麽覺得他比大人還凶狠恐怖?
極近的距離去看,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也藏著一絲孩子氣,並非想像中的冷酷無情。
詠棋斷斷續續地胡思亂想,卻再沒開始那樣緊張,長長吐出一口氣,瞪著詠善道,“你可別把這事告訴別人。”
隻要他沒反悔,詠善聽他說什麽都如聽仙樂,又一陣亂吻下來,嘖嘖親著,發誓道,“誰也不說,說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詠棋怔了一下,才道,“也不用發這種毒誓。”
漂亮的臉頰驀然抽了一下,低低地呻吟一聲。
堅挺的硬物,已經趁著他瞬間放鬆,靈巧地探入了一截前端。
“好哥哥,你別怕,我不弄疼你。”
詠善反複喃喃,一邊撫慰,一邊親他的唇。
他真的不敢亂來,進去一點就忍著不動了,等著詠棋略略放鬆,才探路似的往裏麵一毫一毫的蹭。
詠棋早被他在內懲院抱過無數次,但在詠善心中,隻將今天當成初次,全心全意把詠棋當成未經人事的處子般對待,這仿佛成了太子殿下的洞房花燭夜,此刻抱的就是他日後要相伴一生的惟一的人,雖然異常辛苦,忍得份外難受,心裏那份甜蜜,卻什麽也比不上的濃稠。
甬道被擴展開來,異物每深入一點,詠棋就忍不住低聲呻吟。
這次絕沒有從前那樣痛苦,但又粗又硬的東西插進受過**的狹小地方,也說不上好受,如果詠善硬來,他一定掙紮不休,偏偏詠善可惡到極點,動一下停一下,連詠棋這般遲鈍的也察覺出他那分苦心,竟一個字的拒絕都說不出口,還聽了詠善的話,大口大口呼氣,盡量放鬆,方便詠善進去。
兩兄弟不可思議地配合,深處黏膜內摩摩擦擦,慢慢快樂起來,摻和著詠棋身上的藥效,逐漸的水到渠成。
詠棋的表情,從緊張而轉為魅惑誘人。
“嗚——嗯嗯……”
“好哥哥,你的聲音真甜。”
詠善的聲音和動作,都溫柔寵溺得能將人化成水。
詠棋按捺不住地抽氣,呻吟。
體內有什麽甜美的東西在愛撫他,那是連詠臨也給不了他的。詠臨是可愛的傻弟弟,他象哥哥一樣看護著詠臨。
但現在,他自己,才是被愛護著的,寵愛著的那個。
情不自禁地,他就這樣展開了身體,任詠善在自己體內越來越快地進出,詠善湊過來,他就張開唇,迎了他的吻。
連自己也吃驚,竟然這樣行雲流水,仿佛他從來沒被詠善怎麽不好的對待過。
“哥哥,叫我的名字。”詠善熟悉親昵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太子的威嚴魄力。
詠棋卻已經不懼怕了,他模糊發覺詠善威嚇他的時候,總藏著孩子氣,執拗而蠻不講理,卻一心一意。
“詠善……嗯嗚……詠善……弟弟……唔——”
詠棋被快感鞭打著,不斷弓起身子迎合著。
嘴裏含糊不清地亂喚著,他隱約知道隻要如此,詠善就會給予他更多快樂。
詠善要求的,也許不過如此。
他猜對了。
“哥哥,好哥哥,詠棋哥哥。”詠善動情地回應,把每一個屬於他的稱呼都親昵地含在唇上咀嚼,沙啞低沉地充滿囧囧地吟著。
他頻頻動著腰杆,威猛地進攻,目光卻一直定在詠棋臉上,捉摸每一個輕微的變化,期待那上麵的快樂越來越強烈,**出每一點一滴的滿足。
仿佛他不是獵人,而是沉溺在詠棋身上的獵物。
他想占有,卻更忍不住想討好身下的哥哥。
詠棋不知能否體察到他這分心意,但他已經夠感激了,詠棋一邊承受著他的貫穿,還一邊張開唇,和他濃烈地熱吻。
舌頭卷纏,激動地吮吸。
貪婪濕潤的雙唇,壓抑不住宛如啜泣的呻吟。
他們動得太劇烈,亢奮的小獸一樣纏綿,囧囧的水漬聲響徹偌大房間,也許能傳到外麵去。
但誰也顧不得了。
連詠棋都瘋了。
不知不覺,被詠善誘哄著,墮入了不倫深淵。他迷離地想著自己醒來後也許會後悔,可現在,卻是那樣狂亂的安心。
兩人發瘋似的發泄著,讓快感抽打著身體,顫栗著等待魂魄迸射出光芒。
不敢置信的酥麻竄上腦門,刹那間炸開似的。
“啊啊啊啊!”詠棋不再顧忌顏麵地尖叫起來。
他這輩子也沒試過如此不顧羞恥,雙腿張到最開,赤身囧囧承受著弟弟的侵犯,後仰著雪白的項頸,娼婦般的急促快樂地叫喚。
體內的異物驟然發燙,片刻,整個身子都象被燙到了。
視野被刺目白色完全掩蓋。
“哥哥,我好喜歡你。”詠善在他耳邊輕輕地吐氣。
結束了……
兩人擁抱著軟成一團,呼呼喘著粗氣。
不知道該說什麽,這感覺超乎他們所料,詠棋料不到,連詠善都不曾料到會這般強烈,下意識地沉默,迫切追憶那淩人的快樂。
良久,詠棋才回過神來,憨憨地問,“我們,是一起……那個的嗎?”
詠善被他天真的傻氣惹得笑起來,歎息般地道,“是的,我的詠棋哥哥。”
詠棋看了他一眼,受驚似的,忽然道,“你哭了?”
“笑話。”詠善輕描淡寫地笑著,“誰見過我哭?這都是汗。”
詠棋不再說話。
詠善抱著他的手臂緊了緊,咬了他耳朵一口,“還想不想要?”手往下探,自己心底也是一凜。
那藥好厲害,居然又半硬起來了。
詠棋被他摸到,大為窘迫,想翻身掙開,詠善不肯,抱緊了他,又輕輕咬他的耳朵,“剛剛不疼吧?”
“不……不,別再弄了。”
詠善好不容易才輪到一次,絕對的不夠,想再誘哄一次,又謹慎地閉了嘴。
他忽然坐起來,掀開被子,抓住詠棋的雙腿分開察看,白色的熱液正從裏麵緩緩逸出,腿側黏呼呼一片,說不出的囧囧。
那顏色新鮮的肉囧,卻已經楚楚可憐的有點紅腫了。
詠棋被他猛然拉開大腿,驚道,“詠善,你要幹什麽?”
還沒如何掙紮,詠善已經放開他的腳踝,安撫著讓他平躺好,柔聲道,“哥哥,你那裏太嫩,要慢慢適應才行,再往裏麵硬弄上幾回,明天起來會疼呢。你要是還想要,我用嘴幫你緩緩的吸吧。”
不待詠棋說話,伏下頭,銜住他的東西,萬分小心的侍候起來。
詠棋原本以為他要硬來,驟然明白自己疑錯了他,兩腿間一熱,一股舒服到極點的快感彌漫上來。
他卻不知為何,仰躺在**,脊梁被抽掉似的無法動彈,惟一想做的,就是放聲大哭一場。
至於為什麽要大哭一場,他卻也說不上因由。
但他最終沒有放聲哭出來,隻能一邊被詠善殷勤侍候得連連抽氣顫栗,一邊無聲淌淚。
詠善察覺了,抬起頭,靠過來問,“怎麽哭了?你不喜歡嗎?我弄疼了你?”
詠棋搖搖頭,一臉的可憐兮兮。
他瞅了詠善一眼,半日才微不可聞地歎了一聲,恍恍惚惚問,“原來你也並不是個壞人,我怎麽今天才知道?”
詠善再大的苦頭都受得住,萬萬料不到自己竟受不住詠棋這麽不要緊的一句,眼眶驟熱起來,眼淚差點就墜下來。
“好哥哥,我不好的,我知道,我對你不好的。”他牢牢抱了詠棋的脖子,孩子似的不肯放手,輕輕咬著牙道,“哥哥,難得你對我有這份心意,我知足了。異日我這條命就算送到你手上,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