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要做什麽?.

不管怎麽說紅雲的事情,兜兜轉轉不關鴻鈞的事情,也和天道有點關係。

七道鴻蒙紫氣,直接去了其六,剩下的那個,很顯然有些釣魚的味道,像是轉移視線的突破口。

紅雲身上這一道重要嗎?

很重要,至少這一道能夠直接把視線從一眾人身上引下來,若是沒有這一道,說不得這矛頭就要衝著鴻鈞的弟子身上去,就算是沒有希望說不得也要試試,見識過鴻鈞那等狀態後,隻要有半點機會,就算是拚死說不得也要嚐試一番。

如此徹底成為眾矢之的,而在這種情況下多出來一個紅雲就不一樣了。

對比之下,三清實力強悍,女媧背靠妖族,西方那兩個身後雖無勢力,但是好歹是兩個準聖也是不弱,更是是鴻鈞弟子,能不碰當然還是不碰最好,如此紅雲成了那個最好的選擇。

好拿捏,好動手,死了還沒人管。

這些年中即便風氣好了點,也不代表在這種局麵之下,還能夠穩得住。

更別提她是知道不管在那個版本中,隻要紅雲身死道消,這鴻蒙紫氣就能自己消失的**然無蹤,這已經不是一保六了,這分明就是白給,儼然就是無本的買賣,順便更加保證了其餘等人位置的穩固性。

眼下在眾人眼中能幫紅雲的也就是隻有鎮元子,如果她參與其中會怎麽樣?那這個天平會不會傾斜?

隻不過唯一的問題是——

如果按照他之前的說法來說,那個時候她也沒出來啊?

難不成是提前跟她打聲招呼?

墨言越發皺了皺眉頭,純粹憑著下意識的邁開腳步。

“墨言。”他喚道。

聞言,墨言頓時抬起頭來,往邊上看了一下,隨即發現自己身旁是空的,而他分明在後頭。

她這下意識的走,竟是連身旁人被落在後麵也沒發現,也不對啊,她這也沒走快啊?

“不久之前,鴻鈞和我動過手。”他道。

墨言頓時皺緊了眉頭,二話不說就要直接帶著羅睺先過去,找個安穩地方去查探一番,雖然這裏麵絕對有貓膩,但是在這種事情上,他從不騙人,或者說沒有騙人的必要,打起架來瘋的要命,以前都是如此,如今成了聖,也更不要多說什麽。

不過墨言想要如此,他卻是製止了她,“這麽久過去了,也沒有什麽大礙,隻是有些累而已。”

“路還很長,慢慢走吧。”說著他順手直接拉住了她的手,墨言出於習慣下意識的攔住腰,之前的念頭倒是沒消,不過轉過頭來,墨言反應過來他這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麽,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墨言強行板著臉道,“我要是不留你,你是不是還要重新進來一次?”

麵對墨言那看過來的視線,羅睺默默的錯開了,隻不過就這麽點的距離,還能夠怎麽錯開?

她的目光直晃晃的落在他的眼睛上,明擺著一點都不打算放過,眼瞧著避不開,羅睺方才緩緩開口道,“如果你不出來的話,在外麵守著也可以。”

……

……

我就知道。

五莊觀的大門前,楊柳依依,草木生新。

“哎?墨言不是去送他了嗎?”

“大概是改主意了。”鎮元子敏銳道,“他和墨言是什麽關係?”

“道場是不是在一處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大抵是在一間房修煉的關係。”

鎮元子懂了,“道侶。”

“可是房間裏麵有兩張床。”

鎮元子不當回事,“也可以並成一張床。”

隨即鎮元子不管紅雲,直接迎了過來,隻是還未等說什麽,隻聽見外麵一陣嗡鳴,龐大的動靜,絕非剛剛能夠比擬的,那是真的開始動手了。

聲音震天響,可謂是穿雲裂石。

墨言回過頭抿了抿嘴唇,“可能是之前他進來的太過於容易,所以有些人覺得也很容易。”

“道友陣法造詣的確極為高超。”鎮元子看了眼羅睺幹巴巴道,很明顯是認同墨言的想法的。

作為當事人羅睺倒是站的筆直,對此不帶著半點心虛,他能隨意如同開關門一般,是因為他有這個本事,至於其他的人的無用功,跟他有什麽幹係?

不長腦子就嚐試,那死了也純屬是活該。

相比較平常話最多的紅雲,此刻卻是沒有半點動靜,不知道在想什麽。

眼瞧著紅雲這種樣子,墨言當即問道,“說起來,紅雲你成聖了嗎?”

紅雲聞聲愣了下,“沒有。”

“那你在這裏作甚?”

“啊這……剛剛不是有人闖進來了嗎。”

“現在沒有了,你可以繼續了。”墨言示意道。

紅雲倒是還想說什麽,墨言完全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當然,如果你還想學習陣法,你就繼續留下來,我倒是也不介意。”

墨言說著順便看了眼鎮元子,那意思極為明顯。

紅雲頓時沒動靜了,轉身就走,走的飛快。

待到紅雲走後,鎮元子方才開口道,“你支開紅雲,這是?”

“我不可能永遠在這裏守著紅雲成聖,這些日子我想出了一個解決辦法,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什麽辦法?”

“萬壽山還是太大了,漏洞總歸還是有的,不如再小一點。”

此話一出,鎮元子還沒有什麽反應,羅睺率先看了眼墨言,帶著若有所思。

墨言倒是並沒有發現羅睺的目光,直截了當道,“鎮元子,你之前開護山大陣不也是為了防我的嗎?”

此話一出,鎮元子頓時明白了墨言是什麽意思,隻是如今挑明在外,仍舊有一點尷尬。

“我想在五莊觀外立陣,甚至是紅雲周遭,越近越好。”墨言直奔主題道,“我並非是想要對紅雲做點什麽,隻是為了避免他見到外人,就紅雲的性子,騙他是真的很容易的一件事情,真說是等他自己反應過來被騙,那都已經晚了,說不定連灰都不剩下了。”

“除此之外,萬壽山的護山大陣,也不能像是如今這般單向的,紅雲身旁是沒人了,但是萬壽山中不還有不少生靈嗎?隔絕的還是不夠,別說聲音了,最好再加上些幻陣,不過這樣也等同於把萬壽山隱匿起來,這裏到底是你的道場,注意還要你拿。”

聞言,鎮元子笑了,“他人都在這了,我還怕什麽萬壽山隱匿於洪荒之上?更不要說我也不是什麽爭名逐利之人,否則時至今日,我也就不會還在這五莊觀中了。”

得到鎮元子的回答,墨言頓時就再無顧忌。

而作為還有自己身旁還有一個陣法大師在這裏,墨言也並未讓他徹底旁觀,而看時間長了後,他也不需要墨言開口,自己會主動站出來。

伴隨著進展越來越大,墨言沉浸其中,整個人也越發吹毛求疵。

儼然就是奔著一舉之下,解決完所有問題,力圖爭到完美,毫無瑕疵的地步,鎮元子更是如此,兩人都極為清楚,紅雲的運氣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巔峰,如今這反噬下來,萬一他的運氣成為了要命的刀,那真就是有一點縫隙漏洞那都是能被抓出來。

不管是墨言還是鎮元子,對此都有親身體會。

反倒是羅睺喚了墨言好幾聲,墨言“嗯”了一聲,就沒下文了,一而再,再而三,羅睺這耐心本就沒有那麽好,但是再看看墨言完全不理人,羅睺直接獨自在一旁火上心頭,感覺自己要是主動把人帶走,還感覺自己這行為有些不對勁。

而伴隨著墨言在修補查找漏洞的時候,還沒忘了抽出一點空隙把補藥煮了,原本已經沒了的主動權,如今不僅僅沒有了,還要倒欠不知道凡己。

有道是改不了就加入,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起嚐試是否有什麽漏洞,隻不過這個過程中,羅睺不由得感覺這是在自己給自己挖坑,自己給自己鏟土,就差人躺在裏麵去了。

而最關鍵的是,還有鎮元子這麽個人,外加每當探討的時候,紅雲雖然人不在,但是存在感卻是一直沒弱過,這種感覺——

著實分不清到底同墨言回去,還是在這裏更好。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鎮元子拿出地書,出去試圖換個位置去嚐試一下,墨言點了點算是知道了,這麽久來,也算是休息一二,故而也就沒跟過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墨言這個空閑的時候,用法力在他的經脈之中運轉了一圈,算是確定一下他現在的狀態。

久違的安靜下來,不需要在弄些別的東西,故而這一次倒是出奇的仔細。

不管怎麽說都已經是聖人了,比之曾經傷勢修複的著實強很多。

墨言想著,索性又仔仔細細的查探了一圈,如果還在外麵,其實她還想看看身上還有沒有什麽疤痕。

雖然可能性不大。

不管怎麽說——

“自從認識的第一天開始,見你不帶著一點傷勢,好像還是第一次?”她忍不住感慨道,明明在一處的時間並不短暫,但是他身上不是外傷就是內傷,好像就沒斷過。

不過即便如此,絕大多數的時候,也不會讓人感覺到虛弱之類。

隻要身體能夠支撐住,絲毫不會外露,又或者說他更像是能把所有的東西都壓下去,桀驁不馴,誰人都要避開鋒芒,仿佛身體都隨意他掌控似的,儼然就是把自己當做鐵打的,明明也會疼,卻又仍舊視若無物。

羅睺聽著墨言的話,此時此刻,卻是有些沉默,不久之後方才開口道,“所以,你不是想在紅雲身上試驗什麽,而是想要把我關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其實不必如此,沒有陣法也可以。”

“???”

【作話】

如果對這一章有問題,隨後會解釋噠!以及羅睺真不是自戀,不是油膩啊,千萬不要誤會他!(づ ̄3 ̄)づ╭?~,

他的話是有邏輯的,但是言言現在沒發現邏輯的根本,答案在前文暗示過。

順便再給兩個提示:

提示一是問題出自言言身上。

提示二混沌青蓮的傳承並不全麵。

(↑其實是有獎競猜,答對發紅包來著,如果沒人理我的話,括號內刪除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