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合加上億點點細節.

墨言造房子的技術其實並不好,如果沒有法力支撐的話,就這用這點時間,著實完不成自己所設想的那般畫麵。

不過就結果而言,並沒有多誇張,放在其中也完全感覺不到什麽突兀,一個相比較簡單的庭院,隻不過需要億點點修修補補罷了。

雖然是湊合,好歹也是自己定下來的家,總不能日後自己出個遠門,回家房子都塌了,直接剩下一地狼藉。

其實最初的時候,也有想過要不要直接弄出來一個高大宏偉的殿宇,青石為柱,白玉為瓦,一眼看過去就屬於那種非凡間物的東西,就是過程中被墨言放棄了。

究其原因,倒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往裏麵一走,抬頭一看,那裏麵的高度,直接能夠容得下三層樓,高大是高大了,但是也有點太空曠了。

真說是把裏麵填了,保留外部,上麵中空,頂端落在一個適當的高度上,這樣是解決了易居問題,不過問題又來了,那一覽無餘的感覺就沒有了,那衝擊人心的氣勢也沒了。

結果就是好看,但是不好用。

而且就這好看還是要沒事出去看才能夠感覺到,在絕大多數時間裏麵,怎麽看自己都是更多在這裏,而不是看著殿宇是多麽雄偉壯麗,說是一句華而不實絕對沒錯。

在那之後,有了今天這個相比較之下小巧了不少的庭院,解決完這邊之後,墨言想了想直接從那邊的湖中引水過來,重建了一片水潭,做完這件事情後,又在這附近立下了一座陣法,可謂是折騰了許久。

待到一切都差不多解決了,墨言退後了幾步,抬手撤掉了在裏麵支撐的法力,一切未有一絲半點的變動,大功告成!

看著自己折騰了半天才弄出來的家,一時間倒是有了不小的成就感。

蹲下身子手指浸在水潭之中,冰涼的流水順著指尖緩緩流過,一時間甚至於有點想要直接化為原型泡在裏麵感受一下的念頭,這種感覺如果說是類比,其實就是試試新床,做完一切,滿足又欣慰,想要躺在**去看這一切的感覺。

雖然這麽多年不說是百分之百,那也可以說是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修煉,但是這麽多年在潭裏麵,或多或少還是有了那麽一點影響。

不過這個念頭隻是個念頭了,真的去做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這麽多年都在水裏泡著了,如今好不容易化形,沒必要再回去複刻舊生活,更重要的是她的原型不比其他,絕對不能無故把原型顯現出來。

墨言站起身子,推開門,走到床邊,整個人身子向後,直接仰躺到暖洋洋的**。

不得不說,這種放鬆的感覺很好。

緊繃了無數年的那根弦,如今終於鬆了下來。

陽光正好,暖風微拂,窗外的鳥語花香,好似什麽世外桃源。

墨言躺在**,什麽都沒幹,躺了足足一天。

不過真這麽徹底鹹魚下去,顯然也不行,太沒有危機感也不是什麽好事。

而且現在危機真的過去了嗎?

其實也不見得。

就比如說自己的境界雖然在偶然的情況下一躍成為了太乙玄仙,其實力,更是遠遠不止於此。

能防能守,至於為什麽沒有把上限說的太高,純粹是她沒有真實的去體驗一下。

不過即便如此,也不能夠就真的看輕旁人。

她如今的確相比較很多人都要強得多,但是剩下的那一部分就是她要警惕的對象。

真的碰上了那種極強的,比如說羅睺那樣的,還是要遭殃。

畢竟他的實力,可不是她能夠比的,她的本體是強悍,但是再強悍也不可能是以一個法寶去抗衡一個貨真價實的大能。

如果真的有這種可能,那如今的洪荒就不會有什麽殺人奪寶的事情了。

這麽想著,墨言打起精神,決定繼續修煉。

而就在墨言安心修煉的時候。

洪荒之中,也是大事頻出。

祖龍、盤鳳、始麒麟三人為首,直接創出了三族,也就是龍族、鳳族、麒麟族。

而在其中,最重要的是三族是為天道所承認的,伴隨著三族的誕生結盟,對天立誓,磅礴的功德落下,直直的落在三人及其身後的三族之上,三人一躍成為了大羅金仙,身後的族人更是或多或少得到了些功德,由此,三族一躍而起馳騁縱橫,可謂是一時風頭無兩。

相比較以前無序的洪荒,如今倒是漸漸出了點規則。

並非是源於那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因果,而是因為三族的威勢,強一點的避開三族,而更多的是對三族低頭。

而這是洪荒以前從未有過的。

若是在此之前,有人把什麽創造一族的事情說出來,那大抵就是天方夜譚了。

自己一人,就已經是極為艱難了,誰還願意去做什麽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稍微猜一猜,就能夠猜到,若是創造一族的話,那麽多族人,裏麵是個什麽東西誰知道?明擺著就是拖後腿的東西!

族群一物,隻是暫時為盟的一個由頭罷了,畢竟相比較旁人,同族還稍微帶上那麽一點優先性,當然就這個,倒戈相向的,那也是屢見不鮮。

但是祖龍等人做了,不僅僅做了,還成了!

沒有一族像是龍族、鳳族、麒麟族一般,擰成了一股繩,更不要說什麽三族同盟了。

為了一丁點利益背刺盟友,簡直就是最簡單不過的東西了。

不僅僅是為了那點利益,也是為了保全自己,畢竟如果自己不做,做的那個就是那之前所謂的‘盟友’了。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而這一切,都導致了‘盟友’這個詞,‘盟友’之間的關係,更是岌岌可危,形同虛設。

並非是如今的洪荒就沒有信任,隻是這個信任需要付出的極大,絕大多數都是有些親緣關係,或是相識良久,知根知底。

至於不知根知底的……

隻能說,看個人良心了。

有些人的墳頭草已經長過一輪又一輪了。

伴隨著三族的初起,不少人也試圖效仿三族,可有些東西,那裏是那麽好效仿的,自己創造一族若是過於廢物,連靈智都難開,就算是天資不錯,那也需要時間來一點點強大,與此同時,身旁就有很多現成的捷徑等著他們。

一個收效甚微,耗費無數時日,最後也難比三族,甚至永遠都要落在三族之後,難以追趕,一個是隻要去動用自己的族人,說不得能夠壓倒三族也說不定,若是天道再降下功德,那就又是一個大羅金仙,可以說就算是那一族都滅了,也是賺的。

兩個選擇擺在眼前,無數的跟風者一股腦地選擇了後者。

三族的例子就在前麵,又鼓動了無數的人。

洪荒一時混亂不堪,隻是三族仍舊是那個三族,對於這一切甚至於都沒有什麽舉動,而這對無數人而言,不亞於退縮,可謂是更加鼓舞了一批有一批的人。

專心修煉的,反而成了少數。

隻是不足百年時間,能夠存留下來的不足百分之一,更多的是折戟沉沙,人仰馬翻。

身死道消不計其數。

比之曾經,成倍,成十倍,成百倍的禍事頻出。

一時間,洪荒之中可謂是煞氣極重,即便是墨言所在之地,亦是相比較曾經厚重了不少,甚至於隱約已經和當初所在有一拚的地步,而對於沉浸在修煉之中的墨言,對此雖然有感覺,但是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修煉,畢竟沒有更多的助力都在修煉,有更多的助力,顯然應該更努力的修煉。

但是不得不說,這一切都讓洪荒在暗地裏悄然改變著,隻是一切尚未完全顯露。

三族全程穩坐釣魚台,祖龍甚至於還約了盤鳳和始麒麟一起出去看熱鬧去了。

祖龍拿著金樽,瞥了眼下麵不斷的殺伐,笑裏充斥著嘲諷,“若是捷徑要是那麽好走,我們又怎麽需要自建一族?”

“各懷鬼胎,又怎有一人獨掌大權來的好。”盤鳳端起金樽道,“我等當同飲此杯!”

始麒麟看了眼盤鳳,沒有接話,隻是笑了笑,舉起金樽,一飲而盡。

接下來亦是說說笑笑,好不快活。

直至剩下的那些族群徹底脫穎而出,才撩起袖子下場,或是臣服於三族,或是身死道消,全族盡滅。

可謂是坐收漁翁之利。

當然,這對於混沌神魔那邊,可是一點都沒有把三族放在眼裏。

畢竟洪荒之中的大事,在絕大多數神魔眼中,幾乎等於菜雞互啄。

而且他們現在也沒空去看看三族如何。

這麽多年下來,搜尋殺戮下來,混沌神魔剩下的不足一百,說是十不存一那都是往少了說的,相比較最初的日子,如今可謂是剩下了一批老頑固,其中不乏在同旁人動手的時候,被羅睺趁機在背後下刀子的。

幹了這種事情,不是沒有旁人,但是羅睺這些年四處跑,絕對是幹的最多的那個。

更不要說最開始羅睺幹的那些事了,全神魔都要跟著羅睺的節奏跑,晚一步都不行。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羅睺是不少人的眼中釘,但凡羅睺能夠留下來痕跡,都有好幾個人去找,最後羅睺沒找到,其他的神魔碰上了結果打得你死我活,也大有人在。

作為當事人的羅睺倒是並不放在心上,他本就是做這種事情的,又何懼來找他麻煩?

就算是他們不來,他也要去尋那群家夥的。

此時此刻,羅睺盤坐在山崖之上,試圖稍微調息一下。

手臂上的傷口深可見骨,胸口上更是血紅一片,甚至於脖頸上還有一道傷口,看起來極為駭人,不同於一點點的修養,羅睺以一己之力,直接忍著強烈的疼痛以及骨肉生長的巨癢,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弑神槍被插在身旁,充斥著血煞之氣,槍尖的位置明明是被光映出來幾分寒光,但是卻能夠感覺到好像在滴血,迫人至深。

而羅睺雖然握緊了拳頭,麵上卻是沒有半點異樣,仿佛是早就習慣了這些。

至於更深的傷勢,要是修養下去,怕是沒有一個元會是養不好了,反正現在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索性暫且擱置一旁。

他不能停下來,至少現在不能。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他本就是要以殺伐證道的。

待到傷口徹底愈合,羅睺長舒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舊衣服已經不能在穿了,順手給自己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衫,遠遠一看,倒是長身玉立,俊美無儔。

說起來,好像之前在那個山穀中化形的那個,時至今日,怎麽還沒有動靜?

按照道理說就這麽長的時間,應該也弄出點什麽事情來了。

【作話】

羅睺眼中的墨言:洪荒初代大魔頭。

墨言:?

修文的時間有點長了,下次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