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嫌疑人鬆子
“錢包、銀行卡都在,所以我想他們不是為了錢財,不過我們會繼續調查,看看他家裏是不是有什麽貴重物品丟失。不過我可不認為他一什麽東西會讓賊惦記的。”我皺了下眉頭,說出了心中的疑慮。
秦鳴點了點頭,他和我的看法是一致的,這個時候出現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是意外。可到底是什麽人,居然選在這個節骨眼上出手呢?還有,孫少卿又到底為什麽會被人盯上呢?
最大的嫌疑人除了出現在這裏的白小白之外,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對孫少卿一直心懷不滿的鬆子。他曾經說過,孫少卿的嫌疑很大。有沒有可能他著急想要查出案件的真相,所以提前下手了?
匆忙找到了鬆子,他顯然一直都在為凱西的案件忙碌著,我們到的時候,他還在擺弄那些照片。聽說孫少卿昏迷不醒地被送到醫院,他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連聲道:“還真是沒想到,他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還真是活該。”
“能說說你之前在做什麽嗎?”我皺了下眉頭。鬆子的性格原本就有些偏執,眼下的表現,隻不過再度證實了我們之前的猜測而已。
“我一直都在這裏,認真地研究這些照片,看能不能發現點兒什麽。然後,我就發現了這張照片……”說到這裏,鬆子取出了一張照片,裏麵用紅色的筆圈住了一個人,那個人正在望著在路上走著的凱西。那人顯然是有意地盯著凱西。隻是因為離得太遠。所以看不清他到底是什麽人。
鬆子回到電腦前麵,將那張照片放大了一些,繼續道:“你們來看,就是這個人,我放大了之後,就能看出來他是誰……”
“孫少卿?”我和秦鳴麵麵相覷,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孫少卿的照片,而他顯然是在盯著凱西,而凱西卻完全不知情。“這會是巧合嗎?”
“我也希望是這樣。”鬆子的表情很是凝重,他接著又找出了幾張照片。遞到了我們的手裏。一字一句道:“你們看,這裏的每張照片都有孫少卿,我認為那絕對不可能是巧合,更重要的是。我認為他是另有所圖的。就算他沒有被送進醫院。如果你們再不采取下一步的行動。那我早晚會讓他付出代價!”
他說的這些話帶著一絲威脅的味道。不過這似乎並不能完全表明他和這事情沒有關係。因為他是獨自一個人住在這裏,沒有人能給他提供不在場證明,所以隻能寄希望於我們的繼續調查。
“我希望那是我親手做的。因為我一直都認為,孫少卿是個偽君子。如果能殺了他親手替凱西報了仇,那我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可惜,的確不是我做的。”鬆子的臉上多了幾分憤恨,他歎息著搖了搖頭。
我好奇地望著鬆子,“你一直都偏執地認為孫少卿是凶手嗎?有什麽特別的理由?或者是直接的證據嗎?還是說,你曾經看到過什麽不同尋常的東西?還有,你對凱西了解多少?”
“我了解她的一切……”鬆子有些偏執地開口道,不過他的話也隻是說到這裏而已,因為他歎息著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才道:“我曾經以為自己了解她的一切,可是……事情卻不是我想的那樣,我對她的了解,隻是那麽一點點而已,很多事情我都不太清楚,隻知道她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卻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麽。就算是到了現在,我想她也不想見到我不是嗎?最起碼,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會死,又為什麽有人會對她下手。”
話說到這裏,鬆子的頭突然往上一抬,那目光中多了幾分詭異,他冷冷道:“那最了解她的人,應該就是孫少卿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跟凱西的死有關係,就算他不是凶手,那他也是知情人,他應該阻止那一切發生的。可他什麽都沒做,什麽都沒做!”
說到這裏,鬆子的情緒有些激動,他還想再說些什麽,最終卻隻是將自己的手向上一揚,臉上多了一抹憤憤不平的表情:“不過,這樣的事情,開是交給你們警察處理吧?如果他真的跟凱西的死有關,我希望他得到法律的製裁!那樣也算是能告慰凱西的在天之靈了。”
再叮囑過鬆子暫時不要離開這裏,等著明天我們的進一步問話之後,我們派了一些同事前往醫院,看孫少卿的狀況如何。
孫少卿是服用安眠藥才導致的昏迷不醒,在醫生處理過之後,已經不會有生命危險。在他的後腦勺,發現了有被重物擊打過的痕跡,不過力道不是很大,所以醫生還要對他繼續觀察,看是不是有腦震**之類的狀況。
與此同時,我們也對他的經濟狀況進一步進行調查,事實上,他的收入並不是很高,而且每個月還要向史美娟的父母支付一筆撫養孩子的費用,每個月留給他自己的錢就不很少。想也難怪,他如果收入頗豐,自然不會住在學校裏分的那套小房子裏。
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我們隻能對那些起來看熱鬧的人做了一番調查,他們大部分都是在同一個單位工作,對孫少卿的了解也隻是限於工作上而已。他們隻知道這些日子的確有人來找孫少卿,為的就是即將舉行的鋼琴比賽。那些不速之客都被孫少卿打發走了。也正是因為來找孫少卿的人太多,所以他們也都變得有些麻木,再加上出事的時候時間已經相當晚,他們並沒有留意孫少卿家裏發生了什麽。
小區裏的保安提供了一條相對而言比較有利的線索,就在白少白進入這裏的半個小時之前,有一個身穿黑色連帽衫的人來找過孫少卿,不久之後又匆忙離開了。隻不過離得較遠,所以並不太能確定那到底是什麽人,而且,那個人在有意躲避著別人的目光。路過門口的時候,那個人還特意躲過了迎麵走來的人。
這或許是條線索。我拍了拍自己腦袋。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我們的調查隻能暫告一個段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