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說完,唐景堯已經抬步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白辰宇鬆口氣,回到包廂中。
雖然這個生日沒有兄弟陪著,但他也不虧,還多了太限量款跑車啊!
“你剛才跟他說什麽了?”
柳墨借著間隙問道。
白辰宇聳聳肩,“隻不過是覺得太過巧合,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以景堯的心思自然明白,無論是不是陷阱,都要他親自確認了才好。”
柳墨收回心思。
現如今的唐景堯,他也不敢確定是否還有多少的辨別能力。
這幾個月間,有不少長得像小夢夢的人想方設法的湊過去。
而他也是秉持著,寧猜錯勿放過的心思,都會逐一去看,但最後,沒有一個真貨。
唐景堯來到三十層時,前腳出了電梯,就覺得荒唐。
僅憑一個“白夢”,他怎麽就能確定是小姑娘?
他真是要魔怔了,原本還能看到一兩張照片,如今僅憑一個名字,就巴巴的趕過來。
“對不起......”
唐景堯感覺到後背被一個溫軟的身體撞到,沒等做出反應,卻在聽到道歉時,腳步身體僵住。
手被抓住,掌心落入一隻小手。
幾乎是下意識,他收攏五指,掌心被輕輕撓了一下。
“是唐先生?”
女人抱住他的手臂仰頭看他。
唐景堯眉心一皺。
這雙眼幾乎和小姑娘的一模一樣,聲音也是一貫的柔軟入耳。
隻是這張臉為什麽不對!
“白小姐,你怎麽跑了?別忘了,你可是被送過來的,要是沒有完成任務,你知道會有什麽下場。”
大腹便便的張總穿著浴衣出來,看到唐景堯的一瞬間愣了下。
“唐先生,求求你,能救我一下嗎?我不想陪他。”
女人低垂著眉眼。
唐景堯此時才看清,她光著腳,身上隻有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衣。
堪堪遮住長腿,領口的幾粒扣子鬆散著,透出白色裏衣。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他的視線,女人往他的懷裏靠了靠,恰巧讓他看到了裏衣邊緣處的一顆小痣。
女人軟聲哀求著。
一張不同與小姑娘冷豔的容貌,隻是這雙桃花眼在一張嬌軟的娃娃臉上麵,說不出的違和與不協調。
細看之下,可憐閃著淚光的美眸,又有幾分讓人心軟。
“唐先生,求你,我真的不想在被他們關起來了,一個人在黑暗中,真的很可怕。”
女人輕聲啜泣著,唐景堯心裏一疼。
單是這個聲音,便讓他無法拒絕。
他抬頭看向還在等待的男人,“人我帶走了。”
張總哪敢出聲,連忙屁顛應下,“能跟著唐少,是她的服氣,您請。”
唐景堯將手抽出來時,看著女人抱著身體想要湊近。
莫名的,他並不覺得抵觸。
“冷嗎?”
女人點點頭,再度握住他的大手。
唐景堯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這熟悉而自然的舉動,分明就是小姑娘!
他來不及細想,下意識將人橫抱起來,乘坐獨立電梯去到五十五層。
才將人放到**,就見她鑽進了被子裏,隻露出一雙澄清的眼眸,定定的看著他。
唐景堯忽然有些手足無措,轉身打了個電話,便有人送了衣物和餐食上來。
他離開臥室,“出來吃點東西。”
唐景堯看著杯中酒,有些恍惚。
抬眸便看到女人光著腳走出來,身上依舊是那件男士襯衣。
他眯眸看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是喜歡洗完澡後給小姑娘穿上自己的襯衣,小姑娘也從未說什麽,在這種事情上,她向來乖順由著他。
“喝嗎?”
女人搖搖頭,主動替他倒上半杯,小臉已經沒了剛剛的恐懼,微微低著頭,拘謹的收著膝蓋,“謝謝唐先生。”
“誰讓你等我的?”
女人端起酒杯的手頓了頓,抬眸笑了一下。
似乎在一瞬間閃過一絲,唐景堯所熟悉的,小姑娘得意的笑。
可視線再次聚焦在這張娃娃臉上時,唐景堯皺了眉,接過她遞來的酒。
“唐先生為什麽會這樣想呢?”
聽聽這語氣,雖然聲音沒變,但已經沒了剛才的討好和膽怯,這份冷靜自持,讓他更覺熟悉。
“時間,舉動,一切都恰好,隻有這張臉不對。”
女人接過他喝光的酒杯,再度倒滿,光潔白皙的腳踩著地毯走進,大膽的坐在了男人腿上,舉著酒杯送到他嘴邊。
不等她開口,唐景堯配合的張嘴喝下。
他沒錯過女人眼底晃動的驚訝,嘴角微揚,將她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
“你知道酒裏是什麽,對吧。”
女人笑了笑,一雙美豔的桃花眼勾的攝人心魄。
剛要開口時,她感覺到腰後撫上一隻溫熱的手,用力推她向前。
修長的腿側劃過他的西褲,溫軟的觸感。
唐景堯很清楚,這不是酒精和藥物帶來的錯覺。
他的身體本能就很適應,更甚至......是想念!
“唐先生是覺得我很像你一個舊人,對嗎?那,都哪裏像呢?”
他被小手握著,放在腿側,指尖輕滑,目光卻緊緊鎖著身前的女人。
“腿,腰。”
不是像,分明就是!
女人臉上的笑,依舊冷靜,隻是耳尖處的淺紅隱藏在黑色長發中,看不真切。
“唐先生,男人不都是看這些的嗎?”
她握住男人的手,壓在鬆垮的領口之下,聲音不由得軟了許多,長長的睫毛帶著不自覺的輕顫。
“這也一樣嗎?”
唐景堯低下頭,輕吻了下女人的脖頸,指尖順著領口移動,半晌才微微用了一下力,像是撩撥羽毛般,從掌心劃過。
暗影處,男人閉了下眼,深深的喘了口氣,手臂箍緊她盈盈一握的纖腰,聲音低啞。
“我都喜歡。”
似是察覺到男人將要說出口的話,她捧住男人的臉,笨拙的吻了上去。
呼吸糾纏間,她聽到了男人的一聲輕笑,眉心不由得皺了一下,沒忘提醒道:“唐先生,可以回臥室關上燈嗎?”
唐景堯沒應聲,單手抱起她的雙腿,回到臥室時,抱著她在牆邊吻了許久。
直到她有些氣竭,無力的靠在男人肩上,輕喘著。
感覺到他單手顛了一下自己,女人慌張的抱住他脖頸,怕他說話,忍著唇角廝磨的脹痛,連忙去親他。
唐景堯意識到什麽,偏過頭躲掉她的吻,“你知道我要做什麽嗎?”
女人有些氣急,回手關了燈。
“唐先生不是要為了誰守身如玉,不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