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前世今生為聖子打賞皇冠加更。

我們圍坐到吳霄的身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手中的筆,聶冰婉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這是我們一直想找到的日記,沒有人說話都靜靜的聽著聶冰婉婉轉的聲音,她既然有寫日記的習慣,我們都相信她一定會在日記中提到那個神秘的男人,所有的希望如今都寄托在這支錄音筆上。

……

聶冰婉的聲音是歡愉的,一聽便知道那應該是一個在戀愛中的女生,她的幸福和甜蜜溢於言表,娓娓道來的聲音如同在給我們講述一個故事。

六月二十一日,多雲。

今天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穿著幹淨的白襯衣淡淡對我微笑,好想和他說話,哪怕隻是一句也好,他總是一如既往的隨意,以至於隨意到對我和對其他人都一樣,可我知道,他的眼睛隻看著我一個人,即便他什麽也沒說,我還是感覺很滿足……

七月三日,陰。

快要放假了,我想很久不能再看見他,今天在學校看著很多女生被男友牽著手,突然有一種衝動,想緊緊的抱住他哪怕是一刻也好,可今天我一整天也沒見到他,不知道他在忙什麽,心裏空****的……

七月五日,晴。

今天就要回家了,雖然知道他今天不會來送我,可在車站我還是不住地回頭,好希望在人群中看見他的身影,在車上梁徽因她們興高采烈地談論著假期的安排,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不知道這個假期該怎麽度過,沒有他在身邊時間對於我就變成了煎熬……

聽這些被聶冰婉以聲音錄製的日記,不難發現她很喜歡和在意這個男人,聽過很多段後我發現一個問題,聶冰婉和這個男人似乎在刻意地隱瞞他們之間的關係。

但有一點證實了我們之前的推斷,這個男人是學校中的人,而且每天都會和聶冰婉見麵,但是兩人在其他人麵前卻視若無睹,這個關係很不正常,聶冰婉既然在戀愛,對於她來說應該是件很開心和幸福的事,為什麽要去隱瞞呢?

我心裏暗暗想著,房間中沒有人說話,繼續聽著錄音筆裏聶冰婉的聲音。

……

九月四日,多雲。

我喜歡躺在他懷中撫摸他健碩的胸膛,已經快兩個月沒見到他了,去他訂好的酒店敲開門的時候,他如同一隻野獸狂暴的把我推在牆上,他的唇還是那樣柔軟但充滿了力量,我喜歡他富有侵略的吻,甚至喜歡他用力的咬我,唇、耳垂還有肩膀……隻有這樣我才感覺我是屬於他的。

他厚重的鼻息呼吸在我臉頰上,渾身有一種很燥熱的衝動,他每次的動作都很粗暴,可我喜歡被他征服,他總是把我雙手緊緊箍在頭上讓我動彈不得,他**的壓在我身上,我能聞見他那令我迷醉的香味,他的手如同他的舌尖一般柔軟細滑,總是能輕易間撩起我衣衫,在我身體上如同蛇一般遊走。

他喜歡聽我大聲的喘息,我想那能刺激他最原始的欲望,他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在我身體中橫衝亂撞,每一次衝擊我都猶如被他拋到雲端……

直到最後他癱軟的趴在我身體上,剩下的隻有充盈的擴張和潮濕的溫暖順著我的大腿一直在流淌。

……

這段日記讓吳霄有些不知所措,我意識到他的失意,這段聶冰婉親自描述的日記多少有些讓吳霄震驚,其實不光是他,我心裏多少也有些吃驚,關於聶冰婉的調查中,都提及她是一個性格內向的女生,或許是都以為她沒有男友的關係,很難想象她和錄音的是同一個人。

吳霄的表情有些痛苦,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或許他早就應該想到這些,隻是沒想到會是聶冰婉親口告訴他,而且還是這方麵的事。

我想起在聶冰婉手機中解密的那個相冊,想必裏麵的那些隱私照片也是這個男人拍攝的,而照片中的背景每次都不一樣,可見聶冰婉和這個男人開房的次數並不少。

九月二十二日,雨。

他已經很多天沒來找過我,見麵的時候甚至一句話也不和我說,我想他是生氣了,可我不知道到底錯在什麽地方,我的要求難道過分嗎,我隻是想和他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他一次又一次地說會和那個女人說清楚,可我從來都沒等到他說的完結,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我明明知道他身邊還有另一個女人,還是被他吸引和迷戀,我感覺自己如同飛蛾撲火,明明知道跟他在一起會承受這些煎熬,還是義無返顧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

聽到這裏我抬起頭,其他人也相互看著我,這是我們始料未及的新發現,聶冰婉愛上的這個男人身邊還有另外一個女人,這就解釋清楚了所有的事,為什麽這個男人一直沒在聶冰婉身邊出現過,而聶冰婉也沒向其他人公開過自己的戀情。

因為這不是一段尋常的感情,聶冰婉陷入了一段難以啟齒的情感糾紛中,她喜歡上其他女人的男友,而且還保持著非比尋常的關係,她當然難以啟齒告訴別人。

接下來的日記裏聶冰婉悲喜交加,就如同她自己說的那樣,明明知道要承受煎熬,可卻無法自拔的深陷其中,她口述的日記中但凡開心的都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可一旦無法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在日記裏的聲音就變得哀怨和無助。

聽她這些日記不難發現,她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短,可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她身邊這個男人,這一點讓我們都大為不解。

十月二號……陰。

這段日記的聲音明顯和之前的不一樣,我們都有些詫異地看著那支筆,聶冰婉的聲音變得有些驚慌和恐懼,這是之前我們從來沒聽到過的,她的聲音一直在顫抖,斷斷續續的話語聽得出她當時應該很害怕,我們繼續聽下去。

十月二號……陰。

今天晚上我和他約好在十九棟大樓見麵,可我等了很久他也沒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離開的時候走廊上的燈開始不停閃爍,整棟大樓裏應該隻有我一個人吧,可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我回頭的時候看見走廊的深處站在一個白衣女人……

……

長時間的停頓,我們好半天沒有再聽到聶冰婉的聲音,隻從錄音筆裏聽見她急促的呼吸聲。

白……白衣的女人!

聶冰婉的聲音開始變得顫抖,一直重複著這句話,我們麵麵相覷的對視,又是十九棟大樓,聽聶冰婉的聲音如此的害怕,我們都很想知道,在那晚她到底看見了什麽。

白……白衣的女人,燈一直在閃……我看不見她的樣子,明滅的燈光中那女人有很長的頭發,和我差不多高……她慢慢向我走來,我的腿發軟,快步跑了出去,等到我離開十九棟大樓的時候,回頭看樓上發現一片漆黑,應該是停電了。

我當時以為我眼花,但這個地方我再不想來,感覺好陰森,正當我想要回頭的時候,突然電來了,我看見一個人站在二樓的窗邊,死死的盯著我,是那個白衣的女人,就是我在大樓裏看見的那個女人,我看見了她的臉……

我看見了她的臉,我看見了她的臉……

聶冰婉的聲音此刻變得異常恐懼,含糊不清的重複著這一句話,就連我們聽著也不寒而栗,然後在錄音筆聶冰婉的聲音停頓下來,隻有沉重的呼吸聲。

我看見了……

聶冰婉說出這四個字後,又開始默不作聲的喘息,她似乎應該是看見了什麽,但她卻害怕的不敢說出來,我們都緊張的等著她把下麵的話說出來。

我看見了我自己!

……

聶冰婉最後說出來的話,頓時讓我們震驚地相互對視,一時間完全不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她的口述中自己明明已經走出了十九棟大樓,可為什麽在二樓會看見自己呢?

那白衣女人和我長的一模一樣,我看著她如同看著鏡子中的我,我驚恐的和她對視,大樓突然又陷入了一片漆黑,很快又重新亮起來,可……可二樓的……的我不見了。

南宮怡在這個時候暫定了錄音筆,事情發展到現在開始變得離奇,似乎聶冰婉的遭遇沒有我們想的那樣簡單,這件案子再一次涉及到十九號大樓,那棟和靈異傳聞緊緊聯係在一起的大樓。

南宮怡暫停錄音日記的原因我懂,如果案件涉及到這方麵的事,無論如何是不能讓吳霄知道有關事情的,南宮怡安排人帶吳霄出去,關門後表情凝重地說。

“在十九棟大樓的傳聞中,曾經有一點是關於在裏麵能見到自己前世的傳聞,當時我們都沒有對這個說法在意過,認為是道聽途說後杜撰的謠言,可既然是謠言,那聶冰婉為什麽在日記裏提到她在十九棟大樓看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