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說真的,這次可真不是蓋的,可以說是我這麽多年以來最不靠譜的一次。除此之外,讓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家夥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上躥下跳的,根本打不著他。反倒是他左一下右一下的,差點沒要了我的命。“李闖”的攻擊速度越來越快,而且它比較喜歡用撲咬的方式,所以我隻能勉強靠著野戰衣的厚度擋住他的進攻,可是在我不住後退的時候,我發現我漸漸的被*近了一個死胡同裏。
“媽的,怎麽辦啊?”我一邊擋下了又一次進攻之後,一邊試圖想衝出去。
“啊啊啊啊……”“李闖”掉了的那半邊腦袋這時候已經張了出來,現在他正張著嘴不停的朝我吼著。
他一邊吼,一邊豎起爪子朝著我衝了過來。“媽的!拚了!”我把心一橫,握緊了手裏的史密斯維森戰術刀,一轉身靠在了牆上,讓我自己不至於被他從後麵直接給撂倒。然後沉住了氣,準備硬生生的接他這一下子。
而就在他眼看要撲到我身上的時候,突然間一隻長矛從側麵飛了過來,正正好好的紮在了“李闖”的脖子上。
隻聽“嗷”的一聲,連人帶矛都飛了出去。
“*,得救了!”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你還好吧!”侯陽從胡同外跑了過來,“我扔的準吧!”侯陽說著露出了他那典型的賤笑。
“我還好!沒受傷就算是萬幸了。”我說道。
“他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侯陽說道。
“估計是病毒入侵,或者是基因變異之類的事情吧!”我說道。
“你怎麽知道?據我說知,你對基因方麵的事情好像不太知道吧!”侯陽說道。
“靠,我是在電影裏看的,別廢話了,還是先去看看他吧!”我說著向“李闖”走了過去。
“嗯!”侯陽點了點頭。
我走到“李闖”的身邊,蹲下來檢查他的情況。長矛穿透了它的脖子,正在有綠色的**從傷口處流了出來。
“這是什麽東西啊?”侯陽說著把手伸了過去。
“等等!先別碰!”我急忙伸手阻止了侯陽。
“幹什麽?”侯陽詫異道。“有什麽問題嗎?”
“你看看那個!”說著,我指了指那些綠色**流過的地方。而這個時候侯陽才發現,那些綠色**流過的之處,所有的石頭都已經被腐蝕的發黑變色。
“好強的腐蝕性!”侯陽詫異道。“這東西在他的身體裏,他怎麽受得了啊?”
“嗯!看來他體內發生了很嚴重的變異,但是,到底是什麽東西把他弄成這樣的?”我說道。
“我不知道,這樣吧!我們兩個把他弄到裏麵去吧!這樣可以好好的檢查一下,怎樣?”
“嗯!不過,咱倆搬他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說完,我和侯陽把“李闖”的屍體抬進了剛才路兒和趙老師他們躲的那個屋子裏麵。而這個時候,路兒他們正在圍著一個石台研究著什麽。
“你們幹什麽哪?”我把“李闖”放到地上之後問道。
“你們沒事吧?”路兒急忙問道。
“啊!!!”梁靜當看到躺在地上的“李闖”之後大叫道。
“小女孩就是膽兒小!”侯陽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然後轉過去拍了拍梁靜,“沒事!沒事!別害怕!他不是死了嘛!”
“他死的好慘!”梁靜緊緊的閉著眼睛說道。
“哦,對了!我正想問你哪,你那長矛是哪兒來的,我剛才怎麽沒有看見啊?”我忽然想起來了這個問題,於是問道。
“那不嘛!就在哪兒撿的。”說著,侯陽指了指門口的一個雕像。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們現在所以在的地方是一個類似皇宮伯爵府之類的地方,門口有兩個站崗哨兵的雕像。左邊的那個哨兵手裏長矛已經不見,右邊的還在,顯然是被侯陽拿走,並且是用他救了我。
“哦!沒想到你還挺聰明!”我說道。
“我本來意外他拿不動,可誰承想一拿就拿起來了,哈哈!我想是老天爺不想你死吧!”侯陽說著笑了笑。
“好了,你們兩個別瞎聊了,快來看看這個吧!”路兒說道。
“什麽?”我和侯陽聽了這話,把“李闖”的屍體放到了一邊,然後為了防止梁靜在被嚇哭了,所以找了件衣服把他蓋上,接著急忙跑了過去。
“我們好像可以出去了!”趙老師激動的說道。
“是嗎?”聽了這話之後,我和侯陽都十分的激動。
“怎麽出去啊?”侯陽顯然比我更著急。
“你們看!方法可能就在這裏麵!”趙老師說著指了指他們剛才看的那個石台。
“這是什麽?”我問道。說完,我走過去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石台,這個石台不高,大概一米左右的高度。而且也不是很大,300乘以500左右的大小。最重要的是,在這個石台上刻著好多的東西,除了一些太陽和月亮這樣的圖案之外,其他的那些像蚯蚓的東西,我就根本看不懂了。
“他到底是什麽啊?為什麽他能告訴我們怎麽出去啊?”我問道。
“這是一個記錄石台。“趙老師解釋道。”
“它記錄著我們如何出去?”侯陽明顯還是不相信。
“他們雖然沒並有告訴我們怎麽直接出去,但是,他們卻說了另外一件事情。”趙老師說道。
“另外一件事情?什麽事情?”我問道。
“你們看,在這上麵記錄了一些很古老的儀式。““古老的儀式?”
“嗯。”趙老師指了指上麵那些像蚯蚓一樣的文字說道,“這些是古卡鼎拉文字,在1600年前是西域部分地區和一些小國家裏普遍使用的文字,後來由於某種原因消失了,但是,1981年的時候,我國的曆史學家第一次發現了這種文字,但是,由於之前沒有對它有過研究,所以,一直到前年的時候,才解開了其中部分文字的意義。”
“不是吧!這種蚯蚓文你也認識?”侯陽皺了皺眉頭說道。
“嗯!因為之前一直是我的朋友在研究這種文字,出於好奇,我也有所涉獵!不過,實在沒想到今天用上了。”
“趕緊說正題,這裏麵說了些什麽?”侯陽有點不耐煩了。“我他媽的,實在不願意在這裏呆著。”
“好吧!這上麵記載了一個很古老的儀式。上麵說,當你把祭品放到神壇裏的時候,天空會變得開闊,河水會開始倒流,天地互換,後麵是什麽就看不清楚了。”
“看不清楚了,這不是刻的好好的嗎?怎麽能看不清楚,我說老趙,你是不是該配個眼鏡了啊?”侯陽說道。
“不是看不清楚,是不認識了!”趙老師急忙解釋道。
“哦!不過,這些也夠了,天地互換,哎,我說陽光,天地互換是不是指得就是上麵的城市和地下的換過來啊?”侯陽說著轉向我問道。
“可能是吧!但是,我想這裏麵應該沒有那麽簡單吧!而且這裏麵還提到了祭品。”我說道。
“對啊!祭品,這祭品是什麽啊?”侯陽急忙問道。
“文字裏麵是沒有提,不過,在這段祭文中的最後一段有這麽一句話,是說,一切都已經就緒,隻差用亡靈的那種氣息,便可以喚醒沉睡的城市。所以,我猜……”
“所以,應該是用人做祭品?”我問道。
“嗯!我是這麽想的。”趙老師點了點頭。
“啊!用人做祭品,而且還得是死的,靠,咱們上哪去找啊!這不和沒找到線索一個樣兒嘛!是弄死你,還是弄死我啊!他媽的,老子我一生氣直接把這破地方給拆了!”
而就在他們說完這話的時候,路兒突然把門口另外一個石像手裏的長矛給遞了過來,“給!”
“幹嘛!”侯陽詫異的問道。
“拆房子啊!”路兒淡淡的說道。
“哈!我就是那麽一說。”侯陽笑著接過了長矛。
“我就說你能不能長點腦子。”路兒說道。
“我怎麽不長腦子了啊?”侯陽詫異的問道。
“她的意思是說,這不是有現成的屍體嘛!”說著,我指了指“李闖”的屍體,可是這個時候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李闖”不見了!
“他……不見了!”梁靜幾乎快嚇昏過去了。
“不用你說,我們看見了!”侯陽咽了口吐沫說道。
“媽的,要出事,快走!趙老師,這個記錄台裏麵有沒有提到,要完成這個古老的意識要去什麽地方啊?”
“嗯!提到了,是去皇宮後麵的祭台。”趙老師邊說邊擦了擦漢。
“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去祭壇。”而就在我剛說出這話的時候,突然看見所有人的眼睛正朝著房間的左上角再看。我順著他們視線的方向望去,這時我才發現有一個類似於巨型蝙蝠的東西,正倒掛在天棚上,他眼睛很小,小到幾乎看不見的狀態了,除此之外,他正張著一張三瓣兒的血盆大口對著我們,好像是再等著一頓豐盛的晚餐。如果不是他脖子上的那根長矛,我還真的認不出來他就是“李闖”了。
“他是李闖嗎?”侯陽戰戰兢兢的問道。
“好像……是的!”王海從後麵上來說道。
“少說話,他好像對我們的聲音十分感興趣。”我注意觀察了下他,這時我才發現,每當我們說話的時候,他的呼吸都變的十分急促,而且嘴角也在不住的抽搐,看樣子是十分的激動。
“他好像不光對我們的聲音感興趣,好像對我們的傷口也很感興趣。”侯陽說道,“這哥們現在正盯著我的傷口看哪!”
“*,他都沒有眼睛了,拿什麽看你啊?”我罵道。
“你大爺的,我是感覺,感覺你懂嗎?”侯陽說道。
“別廢話了,把長矛給我!”說著,我接過來長矛,“我喊一二三,到三的時候,你們就往外跑知道嗎?”
“知道了。”所有人點了點頭。
“侯兒,你出去之後,帶著他們往左邊跑,經過兩條街之後,右手邊就可以看見皇宮了,然後你們直奔祭台,如果我死了,你們就用我的屍體完成祭祀,如果我還活著,那就用這小子的了,記得,別回頭,使勁兒跑!”
“放心吧!不過,你可別死了,你還欠我300塊錢!我等著你還!”說完,侯陽輕輕的拍了下肩膀,然後,所有人開始慢慢的往後撤。他們的動作很慢,因為所有人都不知道現在的這個“李闖”會什麽時候發起進攻,所以,每個人都變的十分謹慎。
不過,好在這家夥看著大家往外撤的時候,隻是歪了歪腦袋,好像並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我掂量了掂量手裏的長毛,不輕,但是很趁手。
“媽的!他要敢動,我就一長矛關死他!”我心裏暗暗的給自己鼓勁兒。
而這個時候,侯陽和路兒他們已經慢慢的退出了這間屋子,然後,這幫人開始撒腿就跑,可就在他們剛開始跑的時候,“李闖”突然發出了一聲長嚎,這聲音尖到不能在尖的份兒上了,震得我的鑽心的難受。然後,“李闖”猛的朝門口衝了過來。
“媽的!想跑!”我大喊一聲,照著“李闖”的背後就把長矛給扔了出去。
不過,由於這家夥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都快趕上剛才的一倍了,不過,好在這下關到了他的左邊的翅膀上。隻聽“當”的一聲,“李闖”被我一下子釘在了牆上。
“好險!”我長出了一口氣,不過,我知道這下對他來說隻是小傷,根本不算什麽,不能放鬆警惕。所以,我四下看了一下,想找個趁手的家夥。因為我手裏的這把小史密斯維森戰術刀太小了,根本對付不了“李闖”。而我們原本帶的叢林王之類的那些大型刀,全都落在了上麵。
我四下看了一眼,除了一些石頭之外,根本沒有什麽可用的東西,“靠,你爺爺的,大不了跟你一起死唄!”我心一橫。然後,隨手抄起了一塊石頭,衝過去照著它的腦袋就是一下,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家夥的腦袋出奇的硬,我手裏的石頭整個都被崩碎了,可他卻還是好好的。而當我走到他跟前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家夥足足比我大了兩號出去。
而他在被我砸了之後,搖了搖腦袋,抖掉了頭的石頭沫,然後開始一邊對著我大吼,一邊揮動著另一隻翅膀擊打我,不過,好在另一隻被我釘在了牆上,這讓他的行動有些不便利。可我估計這樣的做法隻能維持一段時間,因為我已經發現,他正打算撤掉自己的翅膀。
“媽的!他這是要玩命啊!”我想到這兒,握緊了手裏的刀,衝過去準備照著他的腦袋來上那麽幾下,“我就不信,脖子紮不死你,把你腦袋砍下來了,你還不死。”
想到這兒,我先是撿起塊石頭朝著他的腦袋扔了過去,然後一個側步繞了他的側麵,一抬手準備給他一下,可就在這時,我看到他猛地一下扯下來一下的左胳膊,然後,一轉身朝我衝了過來,而隻覺得眼前一花,接著胸口一緊,我的整個人便倒下了。
因為,他的右爪子已經伸進了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