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真的!這是幻覺!”我不停的在提醒著自己,可是那個該死的庫爾卡特王卻離我越來越近了,我甚至可以看見他臉上以及眼角的皺紋了,他依舊帶著那股子讓人發麻的笑容。他離我越來越近,然後微微的張開了口,似乎要說些什麽,而我索性閉上了眼睛,堵住耳朵,不讓自己和他有任何的接觸。
我閉著眼睛使勁兒的咬著牙,不斷的喘著粗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周圍嘈雜的環境讓我根本不能靜下心來。
“*!你他媽的,我跟你拚了!”雜亂的環境讓我越來越心煩,我索性把心一橫,打算跟它來個魚死網破。
而就在我剛下定決心的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媽的!來吧!你爺爺我正等著你哪!”想到這裏,我猛的睜開了眼睛,接著左手一下子按在了這個人的肩膀上,然後抬起右手上去就是一拳。可能是我這一拳太突然,再加上我使足了全力,結果這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這人的臉上,整個人被我打的飛了出去。
“*媽!你瘋了啊?媽的,我你也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大爺的……”那個人被我打飛了之後不停的罵道。而且越罵越大聲,越罵越生氣。而這個時候,我才聽出來這個人不是什麽庫爾卡特王,是侯陽。
“你沒事兒吧?”我急忙跑過去問道。
這時隻見侯陽躺在地上,左臉已經是高高的腫了起來,並且呈現黑紫色的樣子,另外,他下嘴唇的位置已經被我一拳給打破了,這個時候正不斷的有血流下來,看著這人慘極了。
“你沒事吧!?”我又問了一遍。
“*媽的!能沒有事兒嘛!”過了好一陣,侯陽才搭理我。可能是剛才那一拳太狠了,把他打的有點蒙。
“現在感覺怎麽?我實在不是有意的,我剛才又……”我解釋到一半兒,侯陽突然插話道:“我知道你又看見了那個該死的庫爾卡特王,*,我挨了這一下子,隻能自認倒黴了!”侯陽罵著推了我一把。
“你看你,我都說我不是故意的了。”我說道。
“我可不是怪你的意思。我是想說,下回你在看到那個小子的時候,你能不能提前知呼一聲。你提前通知了大家夥,大家夥好不在往你身前靠啊!”侯陽埋怨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立馬接道。“下次哥們我一定提前告訴你!”我說著遞了一張麵巾紙給侯陽,想擦擦他嘴角流下的血。可是侯陽卻一把巴拉開了我的手,然後說道:“行了,先別顧著我了!我死不了,你還是趕緊去看看路兒吧!”
聽到侯陽的提醒我才想起來,路兒剛才也發生了相當嚴重的狀況。想到這裏,我猛地站起身來,四下看了一眼,這時我才發現,路兒已經被幾個工人給抬到了邊上的一個房簷下的陰涼處。這時正有一個穿著醫生服裝的女人在給路兒做著檢查。隻見她拿著聽診器在路兒的胸口聽了聽,接著又左摸摸右看看,好像是在找著什麽。
“她怎麽樣了?”我跑過去之後問道。
而就在我的話音剛落,那個女醫生立馬瞪了我一眼,然後又對我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於是,我立馬閉上了嘴,本來要說的話,也隻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她在看我不在說什麽了之後,便轉過身去繼續的給路兒做著檢查。
“找到了,在這裏!”這個女醫生在路兒的身上找了好一陣子之後,突然興奮的說道。
“找到了什麽?”我急忙的問道。
“當然是找到了她的傷口!”醫生說道。
“她……她受傷了?”我驚訝的問道。“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我怎麽不知道!”
“她一定是不想你擔心才沒有告訴你的!”醫生看了我一眼說道。而在她的話剛說完的時候,她一把撕開了路兒的褲子,接著一道一厘米左右的箭頭形傷痕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這個傷痕很是奇怪,因為它除了呈現怪異的半菱形之外,更重要的是它呈現一種淡淡的藍色,而這種藍色,正好和路兒嘴角露出的顏色頗為相似。
“這是……這是……”在看到這個傷痕之外,我被驚呆了,想些什麽,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怎麽?你認識這個傷口?”醫生看著我問道。
“眼熟!可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我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最好快點想起來,因為她的傷勢相當的嚴重,如果不快點找到解藥的話,她的生命可能會有危險。”醫生看著我說道。
“什麽?”我聽了這話之後,整個人被驚呆了。“她到底怎麽了?”
“具體怎麽了我一時間也說的不是很清楚,不過,根據我之前的經驗來判斷她應該是*中毒,但是好在她體內的這種毒素並不是很多,但是根據我剛剛的觀察,她身體裏的這種毒素很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曾加而不斷的增多,最後導致她的死亡。另外,據我的觀察她的傷痕很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咬的,但具體是什麽生物我就不知道了,至少我目前見過的所有動物裏沒有有這種牙齒的……”
“等等,你剛才說她體內的毒素會隨著時間的延長而增加。那你能告訴我,她可以堅持幾天嗎?”我突然打斷醫生的話問道。
“現在這裏沒有多少專業的檢驗儀器,不過,根據我的經驗分析,最多也就是4天的時間。”說著,醫生拿過了一支注射器,並拉起了路兒的左手衣袖。
“你想幹什麽?”我警覺的問道。
“你不用那麽緊張。我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不過,我這是在給他注射抗生素,以及抗毒血清,我這麽做也是在幫助你,給你爭取時間,你明白嗎?”醫生看著我說道。
“哦!對不起,我可能是太緊張了。那現在我需要走一些什麽?”我急忙問道。
“你聽著!”醫生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你現在應該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趕緊的去把你該拿回來的東西拿回來。”
“該拿回來的東西?”我聽醫生這麽一說,我一下子就懵了。可是,過了不到一秒鍾的時間,我的腦子裏突然響起來了一個人的聲音,還有一句話。
“都說你是個過目不忘的人,可是現在看來你的記性卻並不是很好。尹明波好像剛剛才……”在那個醫生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我突然打斷道:“我知道你要說的是什麽,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回來的。你等著我!”
我說完,站起身來轉身朝著侯陽那邊走了過去。
“記得,要活著回來!”那個醫生看著我走過去的背影暗自的說道。
而我則一溜小跑的來到了侯陽身邊,侯陽雖然之前被我打了一拳有所受傷,可是並沒有什麽大礙,這個時候,他早就已經集合好了其他的幾個人在哪兒等著我,而看我顛兒顛兒的跑過來之後,侯陽立馬迎了上來,問道:“路博沒事兒吧?怎麽了她?”
“她沒事!隻是*中毒。”我淡淡的說道。
“*中毒,那不……”侯陽急忙街道,可是後半句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些話好像並不該說,所以,硬生生的咽了回去。隻是,在哪兒瞪著大眼睛看著我。
“放心吧!她身體裏的*並不至於馬上要了她的命,不過,我們得趕緊找到解藥才行。現在她已經注射了抗毒血清和抗生素,應該能頂一陣子,所以我們的速度一定要快。這次我們下去除了幫他們弄出來黃金和伊未成要的盒子之外,還要找到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侯陽問道。
“這個就是剛才尹明波在我耳邊嘀咕的東西。本來我沒有在意,可是現在看來還真讓她給說中了。”我說道。
“哎呀,大哥!到底是什麽東西啊?”侯陽急的直蹦高。
“是一瓶藍色的**。”我看著侯陽的眼睛說道。
“藍色的**?那是什麽東西?”侯陽越聽越納悶了。
“具體是什麽我也說不上來,尹明波隻是在我耳邊跟我說在裏麵的時候一定要找到這個藍色的**,否則路兒的性命可能不保,但是當時路兒好好的,我也並沒有在意,你問我的時候,我也就當沒聽著沒有告訴你,可是現在看來還真讓那個小子給說著了。所以,為了路兒,咱倆高低得找到那個藍色的**。”
“放心吧!我就算是把這地下給翻個兒,我也一定要幫你把那玩意找出來。”
“嗯!準備好了嗎?”我看了一下周圍的這些人和手裏的裝備問道。
“準備好了!武器,手電,火把,醫療用品,食物,水……”侯陽一邊點著身邊的物品一邊說道:“全齊了!可以出發了!這是你那份!”說著侯陽遞給我了一個大的背包和兩把MK684輕型步兵機槍,我接過了背包直接背在了背上,又拿起了手裏的機槍看了一下。“這可他媽的是個好家夥!全新的槍管,雙彈夾,扳機處和撞針都做過改裝,使得原本後坐力有些大的MK現在不但變後坐力極其小,而且還加大的殺傷的範圍,再加上他的45裏麵左右大小的身材,以及75枚子彈一梭子的彈夾配備,可以說這把槍絕對是陸地戰當中的極品。”我一邊看了看這把槍一邊想道。
在檢查完了身上的裝備之後,我說道:“這次可能有一些危險,所以各位我們能不能活著出來彼此聽天由命吧!不過,你們進去之後,一定要從指揮知道嗎?”
“知道!”所有人看著我大喊道。
“好!出發!”說完,我一個跳下了坑道,鑽進了地下的石門,進入了寶藏。接著,侯陽和梁靜也跟進來,隨後是那個小孩,然後是那兩個黑人,最後是那個專門負責幹那些髒活累活的人。
我在進入石道之後,一股強烈的腐臭味撲鼻而來,讓我不得不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媽的!什麽味道啊?”我忍不住罵道。
“是啊!真他媽的難聞!”侯陽在後麵說道。
“趕緊走吧!少廢話了!抓緊時間吧!”我說著打開了手裏的手電,四下看了看,由於門口的位置有來自於外麵的光芒所以外麵幾個還可以勉強的看見東西,可是越往裏麵卻越黑,我手裏的手電是專門的軍用品,最少可以照到80米外的地方,可是我試著照了照確實什麽都沒有看到,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根本就看不出來裏麵到底有多深。當然不僅如此,我們現在的身處的位置是整個地下寶藏的最外層石道,它隻有一人多寬,不到兩米的高度,而且按照我之前探陵的經驗,這裏麵一定有很多防賊的機關,所以,我們必須得小心,因為如果出了什麽事情,我們誰也跑不了,全得被當成糖葫蘆穿成了串。
想到這裏,我抬起了左手,比劃出一個類似於非常六加一的手勢說道:“前方要小心了!我估計前麵可能有陷阱。”
“了解!”侯陽在看到我的手勢之後,立馬減緩了自己的腳步,並對著後麵的那幾個人說道:“小心!前麵有陷阱!”
而聽到這話之後,後麵那幾個人立刻緊張了起來,他們開始不斷的議論,不斷的嘀咕,甚至有人開始打算要往回走,結果被侯陽一把給抓住了。
“求求你放了我!我想回家!我家裏還有媽媽!”兩個黑人中的一個不斷的用英語和侯陽說著這些,翻來覆去的說了大概十多遍,可是侯陽仍然無動於衷,隻是狠狠的看著他,樣子像是在說:你要是敢跑,我就弄死你!嚇得那個小子隻好乖乖的跟著往前走,不敢再造次了。
“哈哈!剛才你怎麽不說話啊?”我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
“什麽不說話啊?我那是根本聽不懂!”侯陽白了我一眼說道。
“你聽不懂!?我知道你好像懂英文啊?”我問道。
“我隻是懂一點而已,像剛才他說的那些我根本聽不明白。”侯陽邊說邊笑著看著我。
“*!你這小子真服了你了!”說完,我拍了侯陽的肩膀一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腳底下踩到了一個什麽東西,接著就聽哢嚓一聲,我腳下的東西突然向下一沉,然後突然一陣強烈的轟隆聲從前麵傳了過來,而且伴隨著這股強烈的轟隆聲,我們所處的石道也開始猛烈的顫動了起來。
“媽的!不好!快跑!”我大喊一聲剛想往回跑,可就在這個時候,整個石道突然轉動了起來,劇烈的顫動讓我們幾個人根本真不穩,而更要命的是,這種轉動把原來的路給堵死了,讓我們無路可退。
“*!現在怎麽辦!?”侯陽靠著牆問道。
“往前跑!”我大喊了一聲。然後第一個衝了出去,而侯陽他們幾個也緊跟在了後麵朝前麵跑了過去。
說實話,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前麵來一個類似大圓球那樣的石頭,朝我們咕嚕過來,如果這是那樣的話,就這麽窄的小道,咱們哥兒幾個誰也別想跑的了,估計全得讓它給碾成肉餅。不過,如果往前跑,說不定還會碰到什麽機關,可是即便是那樣的話也總比他媽的在這兒被壓死好。再說了,路兒的解藥還沒找到,哥們我怎麽的也不能死在這裏啊!想到這兒,我撒開腿便往裏麵跑。
可一跑不要緊,也不知道是我碰到了什麽,還是後麵的那幾個人碰到了牆上的機關,就在我沒跑幾步之後,兩側的牆壁突然開始向外噴射出了一種類似油的**,而這些**顯然不是奔著人去的,它們直接噴灑在了地上,讓原本就不怎麽好走的路變的其滑無比,而隨著它的數量的越來越多,我們幾個也變的根本站不起來了。
“這是什麽玩意啊?”侯陽本來想試著往前跑兩步,可是腳下一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這是鬆鼠油!”後麵的那個小孩說道。
“鬆鼠油?”我驚訝的問道。
“這麽多的油,他們得宰了多少的鬆鼠啊?”侯陽在一邊驚訝的問道。
“按照目前的油量,我估計他們至少殺了5萬隻以上的鬆鼠。”那個小孩一不小心也摔了一跤。
“他們為什麽要用鬆鼠做這個油啊?”我勉強的站了起來,還好牆上並沒有很多的油,所以扶著牆還可以站了起來,但是這個時候石道當中的顫抖越來越劇烈,我想如果是有那個大型滾石也距離我們不遠了。
“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那個小孩從地上爬起來之後說道:“這些油現在還處在一個恒溫的狀態,待會兒它們要噴灑完事兒了,它們會迅速的冷卻,而且更要命的是,它們在冷卻的過程中會產生很強烈的粘性,這種粘度足可以把我幾個牢牢的粘在這裏,根本動彈不了啊。”
“*!這可怎麽辦!?”侯陽大罵了一聲。
“用登山鞋和爬牆器!”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我包裏的這兩樣東西,在最開始的時候,我沒合計能用上它們,估計帶了也是白帶,可是讓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剛進來沒有多久就用到這個家夥。
“對啊!”侯陽聽我一提醒,立馬露出了他那個典型笑容。接著,他以最快的速度摘下了背包,找出了我之前說的那兩樣東西。
而這個時候牆壁上的那些鬆鼠油看似已經流幹淨了,隻剩下小小的一絲水流在勉強維持著我們身下這大量的油體不完全的冷卻,並且變粘。
“快點!加快速度!”我邊說邊看著牆上流出的那些鬆鼠油。
可是讓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後所靠的這個牆突然間動了一下,接著,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我被什麽東西給推了出去,而看著我距離前麵的那麵牆越來越近,不用多問我就知道是兩麵牆再向一起靠攏。
“*媽的!你打算先粘住我,在夾死我是吧!沒那麽容易!”這個時候我已經穿好了所有的裝備,並率先躍到了牆上,利用爬牆器開始向前移動,而侯陽和梁靜,還有那個小孩的速度也不慢,他們這時也都穿完了裝備,並緊緊的跟在我的後麵。梁靜雖然在爬牆器的運用方麵不是很靈活,但是在侯陽的幫助下走的也不是很慢,而至於剩下的那幾個人則是笨的要死,就在鬆鼠油流完的那一刹那,他們才勉強的爬上了牆,躲過了一劫。
這個時候,我們幾個人都一百八十度橫在牆上,利用爬牆器上的吸盤不斷的向前走著,而我則不時的低頭看一下地麵,接著頭盔上手電的光亮我才發現,地麵上那些原本讓我們滑不留足的鬆鼠油,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變黃變硬,接著開始幹裂,而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不小心在牆上碰掉了一塊時候,而這塊石頭在掉下去之後,卻並沒有彈起來,隻是聽到了“撲哧”一聲便停在了那裏,不用看就知道,這些東西足足可以粘住一頭大象,再加上兩邊不斷靠攏的牆壁,這要是被粘住要是能跑出來就真的見鬼了。
不過現在的情況讓我覺得最慶幸的就是,這兩麵牆靠攏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可能是之前設計這個機關的人認為前麵的鬆鼠油足可以搞定那些人,所以他並沒有加快石壁靠攏的速度,而這種時間差正好給了我們幾個人快溜的時機。
我們不斷的向前爬,在大概爬了十幾米的時候,對麵的那塊石牆距離我的腦袋已經有不到半臂的距離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間在我的右手邊看到了一個了一個“出口”。其實它隻能叫做“所謂的出口”,因為在目前看來,它隻是一個小小的洞口而已,一人見方,沒有什麽門,也沒有什麽其他的特點,它的裏麵是什麽就更無從知曉了,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洞口裏麵就算是地獄也得闖一闖了,再怎麽著也比在這兒被活活夾死的好。
想到這兒,我看了侯陽一眼說道:“速度!這裏能出去!”說完,我雙手一用力,一個前撲的動作衝了過去,可能是由於距離比較遠的原因,我的手隻搭到了石洞的邊緣,而沒有直接悠進石洞裏麵,不過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
我**在石洞外麵的時候,向裏麵看了一眼,石洞不是很大,也就兩米深,除了在裏麵左右兩側的石壁上各有一個插火把的石環之外,別的就什麽都沒有了。
我雙臂一使勁,接著一翻身從兩麵石牆中間穿了過去,然後便來到了這個石洞裏。在我雙腳剛著地的那一刹那,我的心也一下子有了著落,“媽的!可算過來了!”我心裏想到。
“你下回走道兒的時候能看著點不!?不瞎踩你能死啊?”而在我剛進來之後,侯陽他們也緊跟著進來了,這小子一進來便開口罵道。
“知道了!別廢話了,趕緊……”就在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外麵石牆的合攏速度突然開始加快,而且快的驚人,這讓我們幾個人著實有一些措手不及,因為跟在最後麵的那個小子一下子被夾了個結結實實的。
“啊!”先是一聲慘叫的傳來,接著,便是一陣陣“哢嚓哢嚓”的聲音不斷的從他身體裏麵發出,最後,他的整個人隨著兩麵石牆的完全靠攏而完全消失在了我們的麵前,隻有一股鮮血從牆縫當中噴射了出來。
“媽的!”侯陽在看到血噴出來的那一刹那,一邊一下子用手蒙住梁靜的眼睛,一邊罵道。
“剛上來就掛了一個不是什麽好兆頭啊!不過,能躲過鬆鼠油和機關牆也算是我們幸運了。接下來,我來開道吧!”那個孩子突然間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這孩子也就十來歲,可是我從他的眼神裏,我完全看到不任何的害怕和恐懼。另外,我從他的眼神裏看到的不是一般這個年齡孩子該有的純真,反倒我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種特殊的鎮定與沉著。
“你開路?”我帶著一種懷疑的語氣問道。
“是的!我開路!”那個孩子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能行嗎?你這麽一孩子,我們能帶你來就已經不錯了,你還得瑟上了。”侯陽在一邊說道。
“看來小伊是沒和你們說清楚我是誰啊?”那個“孩子”說道。
“哈哈哈!我還真想聽聽你是誰?”侯陽說道。
“這麽跟你們幾個介紹我吧!我姓何,名字叫做何大,你們可以叫我何爺。我……”就在他說道一半的時候,我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就是那個盜過曹*墓和曾經進過秦始皇陵的山西何大?”
“哈哈!沒想到你們兩個小子竟然知道我,看來我的名氣還不小啊?”何大說道。
“可是……可是你怎麽會在這裏?”我問道。“據我了解,你應該是一向隻針對大的有價值的東西啊?這裏的黃金,應該不是你要的才對啊?”
“哈哈!沒錯!我這次來的確不是為了那些又破又沉的黃金,我這次來是為了找一樣東西,不過,你們可別緊張,我不會動你們要找的東西的。”何大看著我的眼睛說道,而他的那個表情一副“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走的陽關道”的樣兒。
“既然如此那是最好了。”我說道。
“那我們下麵應該怎麽走啊?”侯陽問道。
“你們跟著就是了。”何大說著轉過身向前走了三步便停了下來。隻見他四下的看了一眼,然後他走到了左麵的石壁旁邊,接著,他掏出一根火把在插在了石環裏麵,隨後他使勁兒的向右一扭,隻聽哢嚓一聲,我們前麵的那個石牆突然動了起來,然後,我們便看到了一條長長的走道,和一個相當寬闊的石廳。
“好了,可以走了!”何大說完便率先走了進去,而我和侯陽在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也緊跟著跟了進去。
而就在我們幾個剛買進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們身後的石牆突然關了起來。
“媽的!怎麽出去啊!?”侯陽在看到石牆關上之後急忙跑回來邊檢查邊說道。
“放心吧!這是條單行線,出口在另外一邊,有我在你們不會有事情的!”說完,他轉身便向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