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年了!你們還是第一個找到我的人!哈哈哈!不錯!不錯!”那個人在從水晶球裏麵走出來之後,笑著說道。聽到他的話之後,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先上上下下的觀察了一下這個人。首先,這個家夥全身上下均呈現出一種,很特殊的感覺。這種有點類似於虛化,又有點像是光折射出來的投影,總而言之,給我的感覺就是,它並非真實的存在,而隻是以一種類似於意誌的形態存在罷了。其次,這家夥的穿著和長相也奇怪的要命。他有著一張長長的驢臉,單眼皮、小眼睛、山羊胡、厚嘴唇,更要命的是,這家夥本身的皮膚就黑的要命,可是他卻偏偏穿了一件兒大紅的褂子,上麵還寫著偌大兩個“神仙”二字。瞅那個意思,很怕別人看不見一樣。不管怎麽說,這家夥總體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江湖郎中、蒙古大夫”一樣。
“你他媽的是什麽人?”侯陽雖然嘴上很是強硬,可是看見如此怪異的家夥,還是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兩步。
“我是什麽人?哈哈哈哈!你們費盡心思把我弄出來,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麽人?”那個家夥笑嘻嘻的看著侯陽問道。
“誰他媽的有功夫把你弄出來啊?老子我是一不小心才把你給弄出來的。你別跟我在這兒自作多情啊!”侯陽罵道。
“自作什麽情?年輕人,你說的話,我怎麽聽不太懂啊?”那個家夥以一種好似南方的口音問道。
“你聽不懂是吧?好!那我就說點你能聽懂的!我剛才那話的意思就是,你要是在跟我在這兒裝神弄鬼的,我就*八輩祖宗!”侯陽一邊罵一邊往前走了兩步。
“哈哈哈!年輕人啊!看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誰。好吧!不知者不怪。不過,我最起碼也得讓你有點教訓。省得下次,還這麽亂說話!”而就在那個家夥說到這兒的時候,他突然手腕一翻,徑直的便打向了侯陽的左臉。這家夥的樣子看起來滑稽之極,可是手底下的功夫實在了得。他的身子好像根本沒有動一樣,整個人便一下子到了侯陽的身前。對於侯陽來說,平日裏對付一些酒囊飯袋、妖魔鬼怪還可以,遇見功夫如此了得的高手,他還是第一次,別說是還手了,就連對方是怎麽出的手,他都看不出來。不過,侯陽看不出來,我卻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在練會了壁畫當中所有的“功夫”之後,我又喝下了那些不知道是什麽的水,我此時的功力可以說是有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再加上此前我受過奎蛇道人的特訓,所以,在手腳功夫上麵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我了。因此,就在那個家夥一巴掌眼看要打到侯陽臉上的時候,我猛的衝了過去,接著一把抓住了侯陽的衣領,“嗖”的一聲把這小子給拽開了。而我的這麽一下,顯然讓那個怪家夥很是驚訝。
“你……你學會了我的功夫?”那個家夥看著我驚訝的問道。
“什麽你的功夫?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不僅他詫異,聽了這話之後,我更詫異。
“你還敢說沒有。你剛才用的那招,明明就是老夫我擒龍功裏麵的一招,我給它起的名字叫做探龍手。”那個怪家夥聽到我否認之後,大聲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嘴上雖然是這麽說,可是,我在心裏卻是大為的驚訝,因為我剛才在出手之前,的確腦子裏麵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石壁上的一個詭異圖案,然後緊跟著便使出了這麽一招。不過,我真的不知道,我用的那一招兒,和這家夥所說的擒龍功有沒有什麽關係。
“你還不承認?好!你既然不承認,我就打到你承認!”這家夥好像是陰晴不定那夥兒的。沒說兩句話,舉手便打。而且這家夥好像要跟我拚命一樣,每一招兒都是奔著我身上的要害而來。不僅如此,他的出手速度、力度、以及方位都是恰到好處。
“媽的!想要我命是嗎?沒那麽容易!”在看到這家夥如此狀態之後,我也把心一橫。見招拆招兒的跟他戰在了一起。起初,我和他打的時候,還一心想著用奎蛇道人交給我的招數。可是,幾個回合下來,奎蛇道人教給我的東西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隨之而來的便是壁畫上那些詭異的圖案。此時此刻,那些圖案就好像是一張張拳譜一樣,出現在我眼前。它們不但告訴了我如何出手攻擊對麵那個步步緊*的家夥,更讓我知道了,如何化險為夷。說實話,開始的階段我還隻是刻意去想著壁畫上麵的那些圖案。所以有好幾次差點就被對麵那個家夥給逮了個正著,可是越到後來,我越能融會貫通,越到後來,我越能體會那些圖案背後的意思。一百個回合下來,那些圖案就好像是完全刻在我的腦子裏一樣,隻要對方一抬手,我便會情不自禁的使出相應的招數對待。等到過了三百個回合之後,我已經從被動之間和那個家夥打成了一個平手。七八百個回合下來之後,我已經把他完完全全的給壓製住了。而這種情況,顯然是對麵那個怪家夥始料未及的。重壓之下,他率先改變了招數,他先是左手畫了一個圈,然後右手猛的從圓圈中間打出了來。可是,他的這一招兒早就在我的預料之內,就在他左手剛動的那一刹那,我一個側身步閃到了他的左邊,緊接著伸出手“啪”的一聲抓住了他正準備使出虛招兒的左手,在抓住他的手腕之後,我以他的左肩膀為軸心猛的畫了一個圈,隨後卯足全力一拳照著他的肋骨就打了過去。隻聽“哢嚓”的一聲,這小子被我徑直打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之後,便爬不起來了。
“不錯!不錯!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那個家夥神經真的好像有點問題,被我狠狠的揍了一頓之後,不僅沒有感到羞愧,反倒是誇起我來了。
“喂!我說你腦袋是不是讓陽光給打壞了啊?”侯陽在聽到那小子的笑聲之後說道。
“咳咳咳!”那家夥一邊咳嗽著一邊坐了起來。可是他並沒有理會侯陽的話,而是死死的盯著我。“你是不是學會了我留壁畫上麵的所有功夫?”
“什麽?壁畫上麵的功夫是你留下來的?”我看著那個家夥驚訝的問道。
“是啊!怎麽?難道剛才咱們兩個動手的時候,你沒有發現?”那個家夥問道。說實話,剛才的我光顧著打了,並沒有太注意到這家夥的動作變化,不過經他這麽一提醒,我還真就一下子想起來了。您還別說,咱們兩個人剛才的動作,不光是像,簡直就是一摸一樣。
“你……我……”在回憶起來剛才的一切之後,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麽才好了。
“哈哈哈哈!看來你是想起來了。這樣很好!不過,我倒是有一個疑問要問問你?”那個家夥看著我說道。
“什麽疑問?”我問道。
“你在修煉那些功夫的時候,就沒有覺得有兩個水火不相容的脈流在對衝嗎?”那個家夥問道。
“有!而且,那兩股脈流相互抵製的還非常強烈。”我回答道。
“我想應該也是!其實,這些壁畫當中的功夫,不光是我一個人的,還有另外一個人。我們兩個人的功夫是走著截然不同的路子,我是屬於至剛至陽的,而她則是至陰至柔的功夫。想當年,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可以說是天下無敵。說實話,我也曾經試圖修煉她的功夫,希望可以陰陽相抵,最後練成天下無敵的功夫。不過,雖然開始的階段一切還算是順利,可是後來那股寒意卻越來越重,搞的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要不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會在封印火鳳凰的時候,出現紕漏,而且還搭上了她的性命。”那個家夥說著說著竟然大聲的哭了起來。
“什麽?封印火鳳凰?按照你這麽說,你就是……”侯陽聽了他的話之後,驚訝的說道。
“沒錯!老夫我就是人稱輪回仙人的吳安子。”那個家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