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次下跌來的太突然了,所以我們誰也沒有準備,不過,我掉下去的那一瞬間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侯陽所在的位置和我在的位置應該是朝兩個方向下跌的。而正當我轉身想去抓住路兒的時候,她早就已經不知道哪去了。
我先是沿著將近90°角的石壁下滑了一段距離,然後,突然覺得身子一空,整個人開始猛的下落,我心想:完了,這回不定摔倒哪兒了。
不過,好在我雖然在掉下去的過程中接連撞倒了幾塊大石頭,不過好在有那些幹屍作為墊背的,所以即便從將近七八米高的地方掉下來也沒什麽大事兒。但是,我肩膀上的傷口倒是又給裂開了,疼的我直咬牙。
“路兒、侯兒,你們倆個怎麽樣?”我從幹屍堆裏爬了起來,並且試試喊了喊。
可是,我接連的喊了幾聲之後,仍然沒有人回答我,有的隻是我自己的回音。
“媽的,你們兩個去哪兒了?”我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一邊摸了摸軍靴裏的手電筒,“謝謝老天爺,你還在!”
這個地方很暗,不打開手電筒,可以說是什麽也看不見。可當我打開手電筒之後,我才發現,我掉落的這個地方很大,即便是我這個能照射到200米地方的軍用手電筒,也無法看清附近的環境,隻是可以依稀分辨出這裏是類似大堂的地方。
“這他媽的是哪兒啊?”我邊走邊罵道,不過,好在我能感覺到風吹過臉,這樣的話,至少我不至於憋死在這裏。說實話,雖然我當兵多年,再加上多次有過尋寶的經曆,什麽樣兒的事兒和場景也都見過了,但是這樣的地方還是頭一回來,在加上黑暗本身就會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所以,我總是有一種頭皮發麻,背後發涼的感覺。
而就在我往前走了大概20步左右的時候,腳下突然什麽東西絆了一下,我低下頭一看,原來是一個類似於倉鼠的雕像。我蹲下來仔細的看了看這個東西。
這個東西不大,和真正的倉鼠差不多大小,隻不過這玩兒的腦袋比一般的倉鼠要打出去一圈還多,而外張著的牙看著也挺嚇人的。
我站起身來,用手電筒在四周的地上照了一下,這種雕像在周圍還有很多,東一個西一個的被扔在地上。我數了數大概有上百個。
“這是什麽東西?怎麽會有這麽多?”而正當我想的時候,我忽然聽見在不遠處有人再喊,但由於本身他們喊的聲音就不是很大,再加上回音的幹擾,我根本聽不清他們喊的是什麽,但是根據聲音的判斷,我基本可以確定這個人是侯陽。
“太好了!這小子還沒死!”我聽到聲音之後,精神一振。
“侯兒,我在這兒!”我大聲的喊道,可是這一喊不要緊,我明顯能感覺到有很多石頭掉了下來。
“媽的,回音產生的共振太大了,不能喊了,在喊下去的話,這裏說不定就塌方了。”我心想。“看來隻能找別的方法了。”
我大概在我所處的廳堂走了一圈,這個地方雖然空,但不是很大,也正是由於回音的影響,讓我誤以為這裏很大,但是我測量了一下,我目前所在的地方,左右寬20米左右,長30米上下,而高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就連我這個專業的軍用手電筒都照不到頂上。在大致摸清楚了所在的地形之後,我順著聲音的來源找到了和侯陽最近的那麵牆。
這麵牆足足有六米多高,以我目前的狀況想要翻過去基本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別說現在了,就算是我身上沒有傷的時候要想翻過這樣的牆,也得借助專業的攀岩工具,更別說現在身上什麽也沒有,外加一身傷了。
而就在我試圖尋找還有沒有其他出口的時候,我突然看見有一束光柱從牆對麵射了出來。
“亮亮暗——亮暗暗——亮——暗暗”,這是米裏斯暗碼,意思是說:你怎麽樣?受傷了嗎?
“這小子行啊!這時候能想起這個。”我看到這個米裏斯暗碼之後笑著說道。這個暗碼是我和侯陽在部隊裏晚上偷偷逃跑時為了躲避教官自己發明的,這個暗碼是仿照俄國早期的莫裏斯電碼而來的,所以,想來想去,我們兩個就把名字取成了米裏斯暗碼。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侯陽這個時候能想起來用他。
“我沒事!你怎麽樣?”我打開手電筒,也衝著上方打出了暗碼。
“我也沒事,放心吧!路兒也沒事,和我在一起哪!”侯陽回複道。
“那就好!你們那邊有出路嗎?”我問道。
“不知道!四麵都是牆,不知道出口在哪裏!你哪?”
“我這邊也是一樣,我們分頭找,如果有出路的話在聯係,記得不要大聲說話,這裏的牆壁好像對聲音有很明顯的感應。”我說道。
“知道!剛才那一嗓子就差點砸死我,不過,好在你聽見了,要不我可就真賠大發了。”侯陽回答道。
“嗯,分頭找出口吧!有消息聯絡!”我說完,轉過身把手電筒調成了遠光模式,這樣的話我可以看的更遠一點。
在這個房間裏,我走了一圈又一圈,半個小時之後我仍然沒有任何發現,四周的石壁封的死死的,似乎從建設初期就沒有打算給人出去的路,“難道這裏是一個墓穴?”我心想。然而隨著時間的越來越長,這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有一些煩躁和不安的情緒,而這個時候侯陽那邊明顯已經沉不住氣了,不斷的傳來擊打牆壁的聲音,而這種聲音所帶來的最直接的結果就是,不斷有石頭掉落下來。
“別鑿牆了!”我急忙用米裏斯暗碼示意侯陽停手。
“我他媽的快瘋了!這鬼地方根本沒有出口嘛!”侯陽回答道。
“別急,會有辦法的!”我說道,可說真的,我說這話的時候,心裏還真一點底氣都沒有。“你倆先休息一會兒,我這邊有所發現。”我敷衍著打出了這句話。
“是嗎?是什麽?”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侯陽的興奮。
“還不知道,等我消息吧!”我苦笑著打出了這個暗語,然後輕聲的對自己說道:“要是能有發現就好了,不過,我想他倆可以安心一會兒了。”
說完,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說實在的現在的我已經是沒什麽體力了,我坐下來隻是想好好的休息休息。可這一坐不要緊,讓我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因為,就在我坐下的那一刹那,我忽然間碰到了一塊石頭,而就在我碰到它的那一刹那,它整個沉了下去,接著我就聽見轟的一聲,擋在我和侯陽他們之間的那堵牆一下子來了一個90°角的反轉。而就當牆翻轉過來的那一刻,一道強烈的光束打在了我的臉上。
“*大爺的!能不能把你那該死的手電拿開!”我笑著說道。
“遵命!”雖然在侯陽把手電拿走之後,我在一瞬間什麽也看不見,但是我完全可以想象出那個賤人的一張笑臉。“這回我是真的服了你了。你是怎麽找到的?”侯陽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蒙的!”我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奔向了路兒。
“你沒事吧?”我跑過去的時候,路兒正坐在一個石頭上,“那受傷了?”
“我沒事!就是腳在摔下來的時候崴了一下。”路兒看到我之後,也是非常的激動。
“你沒事就好!”說完,我把路兒一把抱在了懷裏。“擔心死我了!”
“我都說了沒事!”路兒也緊緊的抱住了我。
而正當我們兩個處在甜蜜階段的時候,侯陽很不識趣的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說這位同事,咱能不能出去之後在整這套,這裏可是很危險地!但凡咱幾個死在這裏,那我可就成了千年大燈泡了!”
“能閉上你的烏鴉嘴不!少爺我的命可長著哪!”我沒好氣的罵了他一句。說完,我打開手電觀察了一下他們這個房間的基本情況,從外表上看,大體上和我剛才的那個屋子比較接近,隻是在一些牆壁圖案上和那邊有所區別。
“你們兩個等一下!”我說完,轉身走回了我剛才的那個屋子,找到了那塊下沉的石頭。因為整間屋子的建築石材是用的600乘以600的正方形石頭,可是我剛剛按下去的那塊石頭,卻比別的石頭要大出去一圈,至少是900乘以900的,而且不僅如此,在它的上麵,還有一副簡單的畫兒,我蹲下來仔細的看了一眼,畫兒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一群人被一群老鼠類的東西追,而其中很多人都被老鼠所吞噬。而就在這個時候,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邊上的倉鼠雕像,嚇的我不由得冒了一身冷汗。
不過,即便如此,我仍然還是很興奮,畢竟找到了一絲絲的希望。回到侯陽他們那個房間之後,我便開始尋找和其他石材不同的石料。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這間屋子裏卻並沒有這樣的一塊石頭。
“不應該啊?”我皺了皺眉頭說道。
“媽的!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侯陽說道。
“不一定!你們看哪裏!”就在我倆幾近絕望的時候,路兒突然開口說道。
“那是什麽?”我們兩個順著路兒手指的方向看來過去。這是一麵牆,位於房間的右側,由於我和侯陽剛才忙於尋找和其他石頭不一樣的石材,所以忽略了這麵牆上的壁畫。而當路兒指過去的時候,我倆才看清這麵牆上畫的是什麽。這麵牆上畫了三幅圖。
第一幅圖:一群人開鑿一個很大的地下工程,裏麵除了建工、勞動者,剩下的就是一個比其他人都大的,而且趾高氣昂的人,在我看來,這個人應該就是當時某個國度裏的皇上。
第二幅圖:地下工程已經完工,很多人開始運輸物資進去,這裏麵有兵器、水源、以及金銀珠寶。
最後一幅比較詭異:他分為了三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說所有人都到了地下之城,然後,地上變成了一片荒漠,第二個部分畫的是,有一種生物入侵到了這裏,吞噬了這裏的所有人,而一個高大的人用一件生物封印了這種生物,而第三個部分卻是一片空白,顯然是被人用石灰之類的東西給塗上了,好像是故意不希望被人看見一樣。
“看這個東西幹什麽?”侯陽轉過身問路兒。
“還不明白嗎?”路兒笑著反問道。
“她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正處於地下古城之中,不過,看樣子,我們雖然找到了塵封千年的古城,但是,好像卻有更大的麻煩等著我們哪!”我說道。
“沒錯!開始的時候我沒注意,可剛才我突然發現,這幅圖的畫風和畫裏麵所講述的故事,應該是發生在1670年前的阿爾卡裏斯城。這座城是位於我們要找的喀什噶爾城西北部,是一座擁有著很高文明的地方,在那個年代,這裏無論是經濟,還是軍事都屬於強國之列,特別是他們的手裏卡泰倫王更是擁有著很高的智慧,據傳說他可以和未來神對話,也正是因為這點,所以他預測到了幹旱的來臨,也因此放棄了自己的地上王國,開始修建地下城市,這座城市據野史記載一共修建了300年,經曆了五代王朝,可是當最終修建好的時候,他們和他們的子民卻一夜之間消失殆盡,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那裏,也沒有人知道這座地下古城到底存不存在,所以,從那一刻開始這裏的一切就都成了傳說。”
“故事有意思,是有意思,不過,和我們出去有什麽關係啊?”侯陽納悶道。
“這還不簡單嗎?這裏既然就是當時的古城遺址,也就是說,這裏一定就會有出口,難道你還不明白古城和古墓之間的區別嗎?”我笑著說道。
“哦!你這麽說我就明白了,古城是有來有回,而古墓則是有來無回!”侯陽說道。
“他開竅了!”我笑著看了看路兒說道。
“是啊!接下來,我想我們應該找一找……”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隔壁的房間傳來了一陣“哢哢”的聲音。
“什麽聲音?”侯陽問道。
“不知道,你過去看看!”我說道。
“嗯!”
說著,侯陽提起手電想那個房間走了過去,可就在他剛走了沒幾步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向他撲了過來,而侯陽還沒來及反映,我已經掏出一直放在靴子裏的史密斯維森的小匕首扔了過去,正好打中黑影的頭部,而這時接著燈光我才發現,這家夥原來和我之前看見的那個倉鼠雕像一摸一樣,就好像是雕像活了一樣。
而當我想到這兒的時候,我一下子意識到情況不妙,“不好,快找地方跑!”
“怎麽了?”在剛才的那一幕發生之後,他們兩個還有點沒回過神兒來。
“我想我找到讓他們整個民族一夜之間消失的原因了。”
“是什麽?”
“就是那家夥!”我說著,指了指地麵上的那隻倉鼠,“就是它,而且不隻是一隻,而是成千上萬隻!單單在隔壁就有將近數萬隻了。”
而這個時候,隔壁的“哢哢”聲音也越來越響了。
“媽的!不好,在找不到出口,咱們幾個就要喂老鼠了!”我急的直罵。
“你試試在壁畫周圍找找看!”路兒提醒道,“因為根據史料記載,阿爾卡裏斯人比較喜歡在壁畫的後麵做一個夾層,已儲備一些東西,不知道,這回他們會不會把機關也放在哪兒?”
“隻好賭一把了,侯兒,你去門口看著,如果他們衝過來,你就先料理掉!”我一邊搜索壁畫的後麵,一麵跟侯兒說話,可是過了好久都沒有人打理我,於是我回頭看了一眼,可這一看不要緊,我的整個頭皮都立了起來。
因為當我轉身的時候,正巧看見,侯兒一個人揮舞著他那把定製的大號叢林王砍殺著老鼠,可即便是這樣,仍然有數十隻倉鼠像他撲去,而他眼看就要頂不住了,因為數量越來越多。
“你大爺的……看什麽啊!還不找機關,想喂老鼠啊!”侯陽罵道。
而此時的它,已經被老鼠咬的全身沒幾塊好地方了。
我把頭轉了過來,努力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於是,我手上開始加快了速度,並且讓自己盡量不去被外麵的環境所打擾。
然而,老天爺似乎並不給我們逃出去的機會,隻是短短的幾分鍾,整間屋子裏麵已經全是老鼠了,而且更要命的是,這種倉鼠由於頭大齒尖,所以破壞力極強,所到之處可以說是什麽都不剩了,而且每一隻都像瘋了一樣,你要是不完全把他弄死,它就算剩下一隻腳他也會來找你玩命。
由於我們三人之前來的時候,身上都已經穿了專業的防護服,其實本來是用於對付特殊的沙漠環境,加厚較硬,以對抗紫外線以及風沙的,可沒想到在這兒派上了用場。可即便是這麽厚的外衣,以被這些老鼠給咬個粉碎。當然,除此之外,此時的侯陽已經有點筋疲力盡了,路兒雖然用石頭打倒了幾隻,但是轉眼間又有數隻竄到了她的身上,而我也幾近絕望。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一下子碰到了一個石環。
就在這一刻,我知道,有救了!在用力一拉石環之後,原來成90°角的那個石牆關閉了,相反,最右側的石牆打開了。而幾隻正要衝進來的倉鼠,被結結實實的擠個粉碎。
“快跑!”我喊道。說完,一伸手拉起路兒就跑。
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是牆後麵竟然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斷壁,而和對岸唯一相連的是一條胳膊粗的鐵索。
“媽的!顧不上那麽多了!活命重要,再不過去,就真被這些老鼠給吃了!”我把心一橫,對路兒說道:“你先爬過去!快點!”
路兒猶豫的看著我,“我怕!”
“大姐,這都什麽時候,還知道怕!在不過去,就真的死定了!放心吧!我就在你後麵!”說完,我把路兒送上了鎖鏈,讓她手腳並用的爬過去,然後轉身衝侯陽大喊:“好點!”
侯陽早就累的沒什麽力氣了,這時一轉身看見我找到了出口,可樂壞了,一揮手砍死了三隻倉鼠,然後轉身就跑!於是,我們三個一前一後的相繼過了這鐵索,可誰承想,這些老鼠還沒完沒了,緊跟著爬了過來,而且更要命的是,他們連這鐵索也啃的稀巴爛!
“媽的!他們還真不挑食!”侯陽罵道。說著,他順手抄起了一個桶,朝鎖鏈上的倉鼠扔了過去。
而就當桶從我麵前扔過去的時候,一股強烈的汽油味道鑽入了我的鼻子。
“侯兒,你扔的什麽?”我急忙問道。
“不知道啊!我就是隨便撿了一個東西扔了過去啊!”侯陽說道。
“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說著,我先是一腳踢飛了剛爬上岸的兩隻倉鼠,然後順手抄起了口袋裏的打火機,點著火之後,扔了出去。而就在打火機接觸到鐵鏈的那瞬間,整個鐵鏈變成了一片火海。可即便這樣仍然有很多倉鼠往前撲。
“媽的!還真執著!老子差點就把命搭在你這兒了!”侯陽說著抓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而這一扔不要緊,原本已經有所平靜的倉鼠一下子有激動了來,完全顧不上鐵鏈上的火,一個勁兒的往前衝。
“你說你,好好的扔什麽石頭啊?趕緊走吧!”我說道。由於這回有火光的幫助,我們可以清楚看見前麵的路,前麵是一個類似城樓的地方,我們往前走了進步,接著微弱的餘光,我們可以清晰的看見裏麵的情況,這是一座非常雄偉的城市,按規模來說,至少有現在北京的三個大,而且裏麵的道路錯中複雜。
“不是吧!”侯陽在看到了這座城市之後驚歎道。
“歡迎來到地下古城!”路兒說道,而就在她剛說完話的一瞬間,就聽“哢嚓”一聲,我們剛剛爬過來的鐵鏈子斷了,可即便是這樣,對岸的倉鼠似乎仍然沒有放棄的意思,一波接一波的發動著進攻,而此時,我才發現,剛剛我們所待的屋子裏已經滿滿的塞得全是倉鼠了。
“好險!差點就沒過來!”我說道。
“是啊!”侯陽歎了口氣說道。
“對了,剛才你的油是從哪兒哪來的?”我問道。
“就在這兒啊!”侯陽指了一下邊上的位置,這裏一共有三個桶,其中一個已經幹了,而另外一個裏麵還有一點底油,另外,在它的正上方,有一個直徑為一米圓形金屬盤子,在下麵有一個類似蠟燭的東西。
“看來這油是點這個的!”侯陽說道。
“恩!”我點了點頭,然後把剩那小半桶底油倒進了裝蠟燭的小碗兒裏,接過了侯陽遞過來的打火機點著了蠟燭,而就在我點著蠟燭的一瞬間,一道強光從哪個金屬盤子裏射了出來,直接打在了對麵將近五十米的另一個盤子上,而那個盤子也同樣在反射這哪束外來的強光,就這樣,這束光蔓延了進百米,也幾乎照亮了整個地下古城。
而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這裏是什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