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了公孫玉和那麽久,就從來沒有聽過公孫玉和提起想扶她為正妃,公孫玉和一直想要的都是一個身份高貴的女子作為他的正妃,他一直以來都是這麽說的,王側妃還是抱有幻想。
本以為孫榮蘿會成為他的敵人,可眼下看來孫榮蘿也失去了機會。不過殿下能登到那個位置,她的身份自然也會水漲船高,三皇子的母妃麗妃不也不是皇後,但是能爬到現在能夠執掌鳳印,同樣是母儀天下。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便是懷上三皇子的兒子,隻要生下第一個男兒,她便站穩了腳跟。
朝堂上,沈岐的副將不過站出來幫沈岐說了一句話,認為沈岐是冤枉的,他回京是有原因。
就被左丞相將他連貶三級,直接趕出了京城,讓他去駐守邊關,這事讓一些本來打算替神奇說話的人紛紛閉了嘴,現如今,出頭鳥可做不得左丞相正想拿人開刀呢,誰出頭誰便是這犧牲品。
就連一向和沈岐走的近的雲河,也是閉口不談分外的沉默,他的嶽家沈首輔日子也是不好過,左丞相和他也是有些舊怨,掌管朝堂後處處排擠他,沈首輔心裏自然也憋屈的很。
就連閑散在家的南郡王,也不免的得到了消息,他想上朝就上朝,不想上朝的時候也可以不去。
他不能坐視不理,他雖然是一個閑散王爺,同樣他也是皇上的親弟弟,不能做事不管,任由左丞相在朝堂上,一手遮天。
他是相信沈岐的,如今下了大獄一定不是皇兄的意思,皇兄對於沈岐是多麽的信任,比起自己這個弟弟來說也是不差的。
為了知道皇兄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南郡王選擇了進宮,許如薇本想是陪著她一起的,然而就在收拾好出服的時候,突然覺得一陣惡心,扶著門框不住的嘔吐,隻覺得胃部炎症的難受,她恨不得能將胃裏麵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可是白天隻喝了一些簡單的粥,也沒吃什麽。
她吐了半天,感覺難受的很,算算日子,前幾日本該是她的小日子,可是卻一直沒有等到。
南郡王本來想陪著許茹薇但是許茹薇卻讓他先進宮,別耽誤了時辰。
大夫把完脈之後隻說脈搏現在還太淺,沒辦法判斷到底是不是懷孕,隻是讓許如薇多加休息。
但盡管如此,許如薇覺得還是很高興,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仿佛裏頭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種種症狀都表明她很有可能就懷上了,若是真的懷上了,她就有和他血脈相連的孩子。
南郡王心中記掛著許茹薇還是進了宮,進宮便尋找母妃,皇太後不管著後宮的事物之住在他的宮中誠心禮服因為皇上生病他一直在吃齋念佛,祈求皇上能夠早日恢複。
“母後,皇兄到底怎麽樣了?現在朝中有左丞相把持著,太子他又被皇兄給禁足了,這都叫什麽事啊?”
皇太後把香插進香爐裏後誠心的拜了兩拜,看向了自己的小兒子。他歎了一口氣,“太醫已經替你皇兄瞧過了,你黃兄早些年上戰場的時候傷了身子,一直有病根這些時候有公務纏身的沒有休息好,他中風了,如今動彈不得。”
“朝堂上的事情,母後一直不讓你插手,現在你也不要插手進去。”
南郡王抿了抿唇,他倒是沒有不甘心的意思,隻是他不明白母後和父皇當初一時都不讓他進入朝堂,他也有過理想和抱負,可是就連皇兄也勸著他做一個閑散王爺,他還是選擇了妥協。
不過現在不同之前如今的情況這般複雜,難道他也要做事不理嗎?
“母後,皇兄病重,身為皇弟,我不應該出手嗎?”
皇太後擺了擺手,然後撫上了南郡王的腦袋,“兒啊,你要記住,你隻是一個王爺,你要是局外人,就算這朝堂如何風雲變化,他們也不會對你如何。可是你若是站了邊,到時候,會贏得別人猜忌的,你要是出了事,你讓母後如何辦?”
她一生當中本有三個兒子,可是因為那時石骨花的事情,她失去了她的二兒子,也和當時的皇上離了心,幕後的真凶一直沒有查出來,她便隻想保住她剩下的兩個孩子。
皇上的心中有天下,有百姓,唯獨沒有,她自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偏要跑到戰場上去落下了一身傷病。
皇太後隻好把最後一個兒子,藏著讓他隻做一個閑散王爺,不要去插手任何事情,這是她作為母親對孩子最大的要求,就是希望他能夠平安健康,給她多生一些孫兒。
南京王這邊還沒有跟皇太後掰扯完,麗妃便又來了,麗妃打著關心皇太後身子的名頭,端著熬好的百合養身湯,看似是來關心皇太後,實則是打探南郡王來宮中,到底所為何事?
“母後,這是妾身督促禦膳房親自熬的,還熱乎著呢,您這幾日為皇上操心,可得多注意身子,叫人的擔憂呀。”麗妃將百合養生湯遞到了皇太後的麵上,她笑意盈盈。
看上去皇上病重,她倒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還有功夫來關心皇太後,並非現在可是算得上得意,畢竟她的親哥哥如今在朝堂上掌管著朝中事務,她又有著皇上親自教給他的封印,掌管著後宮。
明顯隻是說話也跟之前不一樣了,以前來太後宮中都是小心謹慎的現在直接端了,便叫太後喝,看著是孝順,可是裏頭的意味琢磨起來也很有深意。
“皇弟也在呀,要不也跟著一塊喝。”
南郡王擺了擺手,有麗妃在,她想說什麽事也不好說。
“皇兄如今怎麽樣了?麗妃娘娘,可否讓我去見見皇兄?”
麗妃卻是搖了搖頭,“太醫說過了,皇上如今不能見風,必須得封鎖窗戶和門,連本宮都沒法見到皇上,皇弟要不再過幾日來看,到時候說不定皇上已經好了,皇上是天子,有龍庇護一定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