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不堪一擊的對手

“哈哈!真是純陰之體!”洪源大笑道,然後指著韓漠跟雪兒分別說道,“你,自行了斷!你,跟我走!”

“老頭,你好像很拽是吧?”韓漠冷笑道,從老人身上的氣勢來看,這老頭也就天階一級左右的實力,韓漠早已經可以跟天階巔峰小成的人抗衡了,還會怕他一個天階一級的人?

“既然如此,那麽你就別怪老夫了!”洪源冷聲道,抬手就是一掌對著韓漠拍了過去,在洪源看來,韓漠就是一隻螞蚱,一掌便可以拍死了!

“真是一個逗比!”韓漠無奈了,要說那些習武者這樣裝逼也就算了,沒想到在修真界遇到的這個老頭也這麽裝逼,你不裝逼不行?

對於這種裝逼的人,韓漠通常在第一招的時候會下重手,這樣會讓對手吃個大大的暗虧。請使用訪問本站。

“砰!”韓漠一拳打了過去,直接與洪源的手掌相撞。

之前韓漠的真氣還沒有結成金丹,寸拳的力量在這修真界根本就發揮不出來,所以才會被洪源的弟子一掌打的倒飛而出。

但是現在不同,韓漠的真氣已經結成了金丹,能夠讓韓漠發揮出寸拳的力量來,洪源直接被韓漠的這一拳震得手臂發麻,身子也倒退了兩步。

“金丹初期?”洪源楞聲道,他不管是左看右看都覺得韓漠是練氣期的螞蚱而已,怎麽一下子就變成了是一名金丹期的高手了?

不過,即使是金丹期洪源也不怕,因為他的實力早已經跨越了金丹期來到了元嬰期!

洪源沒有再直接出手。而是祭出了他背後的那把大劍,對著韓漠猛的砍了過去。

洪源出劍了。韓漠自然也直接出劍,邪神劍瞬間凝聚而出。手腕一抖,挽出數朵劍花,形成一朵美麗而漂亮的綠色蓮花。

“好漂亮!”洪源心裏感歎道,下一刻,洪源大驚,他已經沉溺於韓漠的這朵蓮花中了,熟不知這蓮花裏麵隱藏著韓漠的殺招!

“嘶!”韓漠一劍刺破了洪源右手臂上的衣服,連帶著洪源的右手臂都割傷了。

大驚的洪源拚命後退,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扭轉了身子。不然就直接死於韓漠之手了。

洪源不敢再小看這名隻有金丹初期的修真者了。

一劍沒有刺中洪源韓漠也不急躁,手腕再次一抖,無數劍影紛紛逼向洪源,根本就不給洪源進攻的機會。

一開始還很興奮的洪源此時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被韓漠逼得死死的,逼得他根本就動用不了招式,不斷後退來防禦。

“不可能!不可能!我堂堂一個元嬰期的人怎麽可能會敗在一個金丹初期的人手上!”洪源咆哮道,也顧不得自己會被韓漠刺傷,直接凝聚體內的真氣。一劍對著韓漠斬了過去。

“武技?”洪源這一劍給韓漠的感覺很像是武技,但是不是武技韓漠也分不清楚,不過韓漠同樣一劍斬出,用武技來對抗武技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當韓漠一劍斬出的時候韓漠震驚了。

本來按照韓漠所想的,他這一劍斬出的邪神噬焰斬充其量也就是半人高左右的月牙型劍氣,沒想到半人高卻直接變成了一人多高。而且這威力也是跟一人多高的威力一樣。

“砰!”韓漠驚呆的看著他這道一人高的劍氣直接劈碎了洪源的劍氣,然後在洪源驚訝的目光下直接將洪源劈成了兩半。

“這就死了?”韓漠驚呆的看著被劈成兩半的洪源。原本他還以為用動用秘法的,沒想到直接被自己的邪神噬焰斬劈成了兩半。

“搞得我都喜歡上了這個世界呢。”韓漠握了握拳頭。他發現,他在這個世界的力量比之前還要強,特別是施展武技的時候,他能感覺到跟天地靈氣之間的呼應,原本半人高的劍氣也在天地靈氣的加強上變成了一人多高。

“咦?空間戒指?”韓漠一眼瞄到了洪源右手上的空間戒指,韓漠毫不客氣的直接拿了下來,隨後丟出邪焰將洪源燒成了虛無,隨即感知掃描到戒指裏麵,看了兩秒之後韓漠直接將空間戒指丟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裏麵。

“真是個窮鬼!”韓漠對著已經變成了虛無的洪源鄙夷道,看洪源實力好像很不錯的樣子,空間戒指裏麵竟然沒什麽東西,有的僅僅是一些錢而已。

不過,這空間戒指很珍貴,韓漠決定帶回去給雪無痕,自己拿了她的空間戒指不還給人家總是會不好意思。

“走吧。”韓漠拍了拍衣服,對一旁的雪兒說道。

“哦。”雪兒點了點頭,對於韓漠的行為絲毫不懼,倒是能讓韓漠眼前一亮,好像雪兒身上隱藏著什麽秘密一樣。

“雪兒,你不怕嗎?”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熟悉之後,韓漠也直接將雪兒姑娘後麵的姑娘給去掉了,直接叫雪兒了。

同樣的名字,同樣的臉龐,韓漠總是不經意間認為雪兒便是雪無痕了。

“難道雪兒跟雪無痕有什麽關係?”韓漠心想道,“是不是雪無痕的前世?不然不應該這麽像的啊!”

“對了!契約!”韓漠想到雪無痕的時候猛然想起了契約,隻要自己跟著契約走便能找到雪無痕,但是,韓漠也不確定他有沒有辦法直接穿越位麵找到雪無痕。

不過,韓漠還是要試一試。

韓漠的心神立即來到了自己的心髒麵前,當看到之前寫滿了契約的地方變成一片空白的時候,韓漠驚呆了。

沒想到連這個都消失了,難道是直接解除契約了?

韓漠不明白之間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去多想,想這些東西還不如尋找離開這個位麵回到陰間的方法。

與此同時,天行村。

一名風度翩翩的男子正站在之前雪兒住的房子裏麵,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年輕人,看年輕人距離男子半步的距離可以分析出這兩名年輕人是男子的隨從。

男子看著空空的房子皺了皺眉,隨後他看到了裏麵的血跡。

“公子,莫非小姐她……”其中一名年輕人說道。

“不是她的血,是別人的血跡。”男子淡淡道,“這裏還有那家夥的一些氣息,原來是那些家夥,哼!竟然欺負到我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