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銘總裁辦。
程力將手中的卡放在了陸少川麵前。
“這是兄弟幾個的老婆本,別賠了啊。”
“為了你不裸奔,老婆本錢還是會給你留出來的。”陸少川笑著拿起卡,並沒有和程力客氣。
因為他知道,他們之間不需要這種虛偽的客氣,而他有自信將卡裏的錢一倍,十倍,百倍的還給他們。
“我說陸總,陸秋已經在待客室等了一個小時了,你不去見見?”
“不著急!”陸少川淡淡的說著:“再晾他一會兒。”
“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程力擺擺手,和坐在一邊倒騰電腦的穆逸告辭:“走了啊嫂子,有事叫我。”
程力出去,穆逸捯飭了一會兒電腦,想了想,還是將口袋裏的卡拿出來,放到了陸少川麵前。
陸少川抬頭,看著穆逸明顯不知道如此開口的樣子,勾唇淺笑,拿過卡,說:“嫁妝?”
穆逸:“……”
看著陸少川賤兮兮的笑臉,穆逸直接伸手就去撈陸少川手裏的卡。
“不要害我!”
“這可不行,既然是嫁妝,怎麽可能不要呢。”
“不過你老公我現在沒錢,聘禮能以後再補嗎?”
“切!”穆逸白了陸少川一眼,“誰稀罕似的。”
“聘禮以後再補,不過見麵禮還是要給的。”陸少川說著,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來一個小盒子。
盒子看上去很古樸,一看就是很有年代感的樣子。
盒子打開,是一枚水滴形的吊墜。
樹脂的中間,有一撮黑乎乎的東西,邊緣很是毛刺,像是毛發。
陸少川拿著吊墜,陷入回憶。
“這是我剛出生的時候,我媽找人做的,不是什麽名貴材料,送給你。”
“給我?”穆逸伸手接過,仔細的看了起來:“這裏麵是什麽啊?”
“頭發,我的!”陸少川歎了口氣,苦澀懂得搖了搖頭:“是我外婆臨終前交給我的,說是我媽在我剛出生的時候,讓人剪了胎發製成的,按照我媽那邊的習俗,每個孩子出生都會製作這樣的吊墜,算是護身符之類的吧。”
“我知道這有些迷信,你要不喜歡,換我,我再給你買別的。”
“誰說我不喜歡的。”穆逸握著吊墜的手揚起來,躲過陸少川的手,笑眯眯的看著手中的吊墜,微涼中又帶著一些溫潤的感覺。
“給我戴上!”
“你?不嫌棄嗎?”
“你到底給我戴不戴,不戴我自己戴。”穆逸嫌棄的瞪了陸少川一眼:“磨磨蹭蹭的,你到底會不會戴啊?”
陸少川笑著將吊墜給穆逸戴到脖子上,在穆逸剛要轉身的時候,將人一把摟進了懷裏。
趴在穆逸的肩頭,陸少川咬著穆逸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說:“戴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了,這輩子你都休想離開。”
敏感的耳垂被含在溫熱的口腔中,穆逸直覺一股熱潮直衝腦門,像是過電一樣的渾身戰栗了一下。
準確拿捏穆逸所有敏感點的陸少川,使勁的在愛人身上點火,一直到辦公室的門被嘭的一聲推開,才抬起頭放過懷裏早就癱軟的人兒。